第24章 先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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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彬沒有想到,玉珍珍竟然如此的彪悍,竟然會直接出手,抓住了他的兄弟。玉珍珍的小手溫暖滑膩,這一抓上來,陳彬那原本呆呆的兄弟頓時就有了反應,開始在玉珍珍的手心裏蠢蠢欲動,開始蘇醒了。

    “啊……”陳彬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呼。不過,說實在的,這一句驚呼的內涵,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為了害怕還是因為舒爽?

    “噓,小聲點,你一嚇我,我的手就不穩了。”玉珍珍側過頭來,調皮的向陳彬眨了眨眼。“為了你的安全,請保持安靜。而且,那裏沒毛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阿姆都是定期刮那裏的毛的。”

    “你阿姆把毛刮下,也會貼在臉上當胡子玩嗎?”陳彬苦笑著問。感覺到那把寒森森的刀刃就擱在自己的那裏,他倒真不敢亂來了。丟毛事小,誤傷可是真慘了。

    “那當然不了。不過,我阿姆說,她的毛是絕對不會亂扔的,她還另有用處。”玉珍珍調皮的向陳彬吐了吐舌尖。“誰讓你惹我?”

    “如果我說,山洞裏的事,純屬意外,你相信麽?”陳彬苦笑道。

    “我才不管你什麽意外不意外呢?我隻知道,你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強吻了我!哎呀,這東西,它變大了嘢。”玉珍珍突然驚呼了起來。

    “咳,咳……”陳彬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尷尬死了,心說小姐,你這樣玩它,它能沒有反應麽?

    “好玩,好玩,它還不怕生哈。”玉珍珍興致勃勃的拿小手在陳彬的東西上套弄了幾下。

    呃,怕生?小姐,想來每個男人的這東西,就沒有怕生的吧?

    玉珍珍這一動作,陳彬那裏就挺得更直了。

    “噫?還會動嘢。好玩,好玩。”玉珍珍幹脆扔下手中的刀,雙手捧著陳彬那根東西,盡情把握了起來。

    “啊……不要啊……”陳彬欲哭無淚,不過,你可別認為他這裏在矯情,而是真的在求饒。

    什麽?有個這麽漂亮的妹子幫你玩那東西,你還不爽了?有多少人,隻怕都是求之不得吧?還說不是矯情?那是什麽?

    可問題是,玉珍珍玩兒的真是毫無技術可言啊?兩隻手搓摳壓揪,無所不用,而且都是超大力氣的。要不是陳彬那兒根基比較壯實,隻怕都得活生生的給揪下來了,你說,這樣的玩法,陳彬能不叫苦連天嗎?

    “很爽吧?看你這東西高興的,脹成一根燙手的鐵棒了,羞不羞啊?”玉珍珍一手揪住陳彬那東西狠狠的往上提,一手曲起,狠狠的幾個曲蹦兒彈在陳彬那東西的頸部,痛得陳彬眼中都要冒淚光了。

    妹的,這位大小姐,簡直就是個小惡魔,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麽?陳彬在心裏痛苦的咒罵道。

    “這東西都這麽粗了,它怎麽還不射呢?”一個聲音突然在陳彬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這聲音,不就是玉珍珍的口音嗎?陳彬如果不是被四仰八叉的綁著,鐵定要被驚的從床上跳起來了。

    因為這聲音,陳彬可以肯定,它不是從玉珍珍的嘴裏說出來的,而是突然就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來的。對,不是聽到的,就是憑空在腦海中響起來的,而且陳彬還可以肯定,這絕對也不是自己精神分裂幻想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解釋就是,你剛才聽到的,是她的心聲。”又一個女聲在陳彬的腦海中響了起來。聽聲音,仿佛也很熟悉,隻不過,陳彬一時卻想不起來這聲音到底在哪聽過了?

    “咚!”盡管四腳被綁住,陳彬依然被嚇的在床上做了個躍起的動作,結果,頭就重重的敲在了木板床上。

    自己的腦袋裏竟然會自己冒出聲音來,而且,還是兩個!

    “噓,別激動,冷靜點。”那個聲音在陳彬張口欲喊之際,適時的告誡了陳彬一番。“你有什麽問題,在心裏想就行了,是時候,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呃,好……吧。”陳彬剛順口答應了,可是想到那個聲音告誡自己隻用想就行了,終於把最後一個“吧”咽了回去。

    “嘿嘿,看來他受不了了,都開始哼哼了,每天聽阿姆說那些男人射得她好爽的,今天我倒要看看,這男人到底是怎麽射的?”

    玉珍珍的心聲又清晰的在陳彬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靠,這什麽都不懂又好奇心特別重的大小姐,竟然把自己的回答,當成是舒爽了。

    咳,算了,與那個要與自己“談談”的聲音比起來,現在這幾根鳥毛,還真不算什麽事了。

    “你是誰?我到底怎麽了?”陳彬強忍著玉珍珍恣意的折磨,在心裏問道。

    “我來自黑冥星,你可以叫我魅。”

    “叫你妹?”

    “魅力的魅,不是你想的那個‘你妹的’妹。”

    “好吧,不管你是哪個妹?可你一個外星人,跑到我身體裏麵去幹嘛?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把我抓去大卸八塊的研究了?”陳彬很是不爽,這感覺,就像是自己開了一間房,卻突然強行闖進來一個陌生人要與你同睡一張床似的。

    妹的,雖然聽起來你像個女的,可是也不能不請自來啊?陳彬苦著臉想道。男人喜歡招小姐沒錯,可是卻不一定喜歡被女人強-暴啊?

    “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你這純陽之體鬧的?對了,我就納悶了,你明明滿腦子都是男女陰陽-交-合的畫麵,怎麽可能還是個處呢?”

    “等等,你怎麽知道我滿腦子是那畫麵?你又怎麽知道我是不是處的?我是不是處,與你又有什麽幹係嗎?”陳彬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