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今晚,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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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陸非年把沙鷹和白季叫到房間裏,三人寫了一下午的報告,終於在晚上寫完。
因為要參加晚宴,所有人必須穿著正裝,目標不能太大。
程熙光幹脆就沒脫早上的裙子,換過來換過去也麻煩。
出乎意料的,燕琛沒穿自己最愛的紅色,反而穿上了白色西裝,他出現的一瞬間,程熙光忍不住吹了個口哨,燕琛忍俊不禁。
宋槿木穿了件寶藍色長裙,白季從電梯上走下來,眼睛都看直了。
緊接著是陸非年,說實話,程熙光很少見陸非年穿西裝,他穿著白襯衫,西裝外套搭在手上。
長期訓練的好身材在這一刻凸顯出來,真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暗紅色領帶工工整整的係好,有一種禁欲美。
程熙光恨不得一把拽住他的領帶,將他的扣子一顆一顆解了。
馬蛋,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太難受了。
再看下去看,她真怕自己忍不住,趕緊挪開了視線。
天色漸晚,燕琛參加的晚宴在一個本市最著名的觀光酒店,來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肯定也有那天參加程家晚宴的人,程熙光一點也不擔心身份暴露,反正他都放下了。
因為請帖隻發了三張,最後決定陸非年和程熙光、白季和宋槿木,燕琛和威特。
威特已經先行去酒店安排了,因為早上的事,威特剛接到消息就來了,還帶來了自己的人,不放心晚宴場地的安全,威特決定親自去看看。
布好天羅地網再與燕琛匯合。
晚宴在頂樓場地舉行,在這裏能看得到整個城市的夜晚和燈光,布景偏向於輕鬆,中間還有一大片泳池,泳池上飄著的浮台裏擺著精美的糕點和酒水,這個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
下車之前,白季提醒陸非年別忘了喝藥。
程熙光走過來就看到陸非年正拿著一個瓶子,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他打開蓋子,眼睛眨也不眨的喝下。
你在喝什麽?”程熙光忍不住問。
白季給的藥。”陸非年十分溫柔的道,看著程熙光的眼神似乎能融化冰川。
程熙光愣了一秒,趕緊挪開了視線。
心裏的疑惑卻像經過搖晃的汽水一樣,好奇泡泡止不住的升起。
白季對程熙光十分陰險的笑了下,程熙光不明所以。
燕琛最後到達,威特直接和燕琛匯合,兩人乘坐上電梯。
程熙光正想著白季最後的眼神是什麽意思,陸非年忽然拉了她一下,程熙光一個不妨往他這邊撞過去,鼻尖撞上他的下巴,程熙光正要起身,在程熙光看不到的地方,陸非年猛地低頭,她光潔的額頭忽然貼上冰涼。
愣了一秒,膝蓋不小心蹭了一下他的腿,趕緊起身,氣氛十分尷尬。
陸非年掃了一眼她的腿,清冷的月色和極具誘惑的絲襪形成強烈對比,險些讓陸非年沉迷。
不行,現在不是表白的好時候。
陸非年輕輕吸了口氣:“站著幹什麽,還不上去。”
哦。”程熙光就要往上走,被陸非年一把拉住。
她回頭,對上陸非年頗有深意的視線,陸非年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臂彎上:“今晚,你是我的。”女伴兩個字他故意沒有說。
程熙光總覺得陸非年是吃錯藥了,怎麽轉變這麽大,事出反常必有妖,程熙光抱了一絲戒心。
總覺得陸非年是在故意整她,要看她的笑話。
這麽想著,程熙光的態度也算不上多好。
兩人走進電梯,程熙光把手放了下來。
陸非年將搭在臂彎的外套展開,慢慢的穿在身上,指甲在扣子上停了一下,扣上兩顆扣子,將他緊致的身材蓋住。
程熙光感到可惜,早知道就多看幾眼了。
參軍之前,你幹過和早上一樣的事嗎?”陸非年忽然開口。
程熙光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嗯。”程熙光想在陸非年的臉上看到驚訝或者厭惡,可他依舊淡然,讓程熙光鬆了口氣。
第一次是什麽時候?”
2700年。”此話一出,陸非年的臉上終於繃不住了,程熙光以為他終於要罵她冷血無情了,誰知他眼裏閃現的,卻是擔心和心疼。
她忍不住開口解釋:“那人差點強了我媽媽,我逼不得已。”
嗯。”陸非年不知道她遭受了什麽,可他能想象得到,一個那麽小的孩子,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如此堅強。他忽然不想追問了,他怕自己更心疼。
又是一陣沉默,電梯叮的一聲到達頂樓。
兩人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從電梯裏走出來,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是很吸引眼球的。
來的人大多都認識陸非年,陸家這位少爺,沒人不認識。
而陸非年身邊的女孩,很多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不知道誰家的女孩能攀上陸家這個高枝。
知道程熙光身份的,不由得感慨真是門當戶對。
程熙光掃了一眼全場,白季和宋槿木在泳池邊,距離燕琛十米,威特在燕琛身後,距離燕琛一米,燕琛在餐桌旁,和沈易南的等人交談,燕琛的旁邊站著沈筱筱。
她的目光暗了暗,這麽迫不及待的給燕琛塞女人?
陸非年見程熙光一直盯著燕琛,不滿的皺眉,從托盤裏拿了一杯酒遞給程熙光:“給。”
程熙光看向他:“任務期間不是不能喝酒嗎?”
現在我說了算。”
正好程熙光想喝酒,接過他手裏色彩鮮豔的雞尾酒,一飲而盡,然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紅唇。
陸非年一直盯著她,看到她小巧的舌尖舔過飽滿的紅唇,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目光忽然暗了暗。
今晚,他這是怎麽了?怎麽總想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遠處的白季看著這一幕,笑的招搖,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你笑什麽?”宋槿木總覺得白季這笑容是在算計誰。
白季看了宋槿木一眼,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有人忍了二十多年,總算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誰?”
白季揉了揉她的腦袋,宋槿木一把將他的手拍開:“你想死是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白季欠扁的來了這麽一句。
周圍的女孩們不時朝他拋媚眼,他十分妖孽的笑了笑,宋槿木此時最想幹的,就是掏出槍把這貨斃了。
笑你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