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來人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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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教的這段日子裏,綠雞仔過的還算愜意,不像之前總是為臨風操心。
見臨風平日裏安全無恙,綠雞仔也樂得自己一隻鳥自在,偶爾飛去深林采藥,偶爾去海邊撿個潮汐蟹啃啃,正當它一口咬下正吃著樹葉的毛毛蟲,突然舌尖被蟲子反咬一口。
綠雞仔吃痛,趕忙將蟲子吐了出來,它低頭瞅了一眼掉地上,爬的飛快的毛毛蟲,有些無奈地鳥嘴擦擦樹葉。
往常吃個蟲子根本不是問題,沒想到今日反常,還被一隻蟲子搞得吃癟,真是不對勁啊。
突然心中隱隱跳動,變得越發急促,綠雞仔心道不妙,恐怕是主人遇到危險了。
怕飛回不及,綠雞仔咬破舌尖,從羽毛下摸出一小塊圓形墨色的玉,玉上畫著玄武紋路,這是當初在天庭,他與老玄龜交好,他送給他的寶物。
寶物認主,每次啟動時滴血就會啟動,殷紅色的血跡滴到玉麵上,頓時血跡被吸收消失不見,接著墨玉發出淡淡的綠色光芒,盈滿周身,再一個閃光,綠雞仔的身影在原地就憑空消失了。
等它出現在臨風附近的時候,就看到韋九正對著臨風窮追不舍,綠雞仔才想上前搏鬥,念及自己的身子太過弱小,以他在凡間的能力,目前根本打不過這韋九,上去根本幫不上忙。
它看了一眼拿著桃花枝跟韋九搏鬥的臨風,心念主人一定要挺住,它馬上就帶人過來,又滴上血,很快將班景與潤易找著,說明了情況,那兩人很快跟上綠雞仔的步伐,往目的地趕去。
白石一路上心緒不寧,他原本以為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教主的確對於臨風並未動過殺機,也沒真正想過拿掉臨風的性命,他也就放心讓臨風去找金麟。
他眉頭皺了下,他還是考慮的不夠周祥,這教主能管住自己,不食言,不傷害臨風,但是這護法,怕是未必能跟教主同心一致,想到那護法的功夫不低,白石心中的擔憂,又多了幾重。
臨風啊,你一定要沒事。
一旁的潤易也臉色沉了幾分,他之前還當韋九心情不好,所以看什麽不順眼,他也以為自己的幾句話,已經讓他打消了念頭。
他真是沒想到,這韋九就當真出手了,聽綠雞仔的描述,刀刀致命,這韋九,真心是想臨風於死地嗎?
何至於此……
臨風原本以為這韋九被傷了幾重,應該會放下念頭,不至於對他窮追不舍,他還是低估了這人心中的執念。
臨風咬著下唇,看著抱著他腿的韋九,“韋九,你放開,我不想對你下手。”
韋九帶著血跡的牙口,露出一個惡氣的笑容,“我不放你奈我何?”
臨風心道那就別怪我對不住了,直接一個橫腳踢,將韋九踢到了一邊,撞上了牆邊。
正準備走的臨風以為韋九傷的不輕,又被踢遠了,應該不會多過動彈,隻想著眼下離這人遠一些,免得橫生枝節。
不料,那韋九擦了一下嘴邊的血跡,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子,眼裏殺機的深意隻增不減,“臨風,拿命來!”他握起長劍,隻指向臨風。
聽到一陣厲喝聲,言猶在耳,臨風驚覺,不待他反應,頓時有血跡噴在他脖頸,他回頭一看,瞳孔微縮,竟然是白石替他挨了一刀,白石伏在臨風的肩側噴了一口血,將臨風推開,隨即拔出長劍與韋九搏鬥。
潤易見此心情,心下一驚,見韋九的架勢,隻取人性命,不達目的不罷休,當韋九又拔劍相向時,潤易直接展開折扇,接下了這一招,目光沉然看向韋九,“韋九,你究竟在做什麽?教主命令你殺臨風了?”
“讓開!”韋九嗬斥道,目光如毒蛇一般,緊盯著臨風不放。
潤易回頭看了一眼臨風與班景,班景已然受傷,臨風身上也多處傷痕,韋九又意在取臨風性命,留下對雙方都無益處。
潤易向臨風與班景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倆趕緊撤離,臨風領意,對他頷首,扶著班景準備撤離。
韋九見臨風他們想要離開,一個躍身,意在撲向臨風,潤易一個飛身,將韋九在半空中攔住。
韋九怒目瞪視潤易,“潤易,讓開,否則別怪我不看在同僚的份上。”
潤易眼神凝重,沉聲道:“韋九,即使教主決定拿了臨風的性命,教內也自有管司承接這些事務,何勞你一個堂堂的大護法去做這些!”
韋九眼中的火意燃燃不滅,怒意更深,“讓開,與教主無關,我決意讓臨風喪命與此!”
潤易手上的動作不停,運行功法,雖然他素來隻是醉心於藥治醫理,但是有時也需要陪伴左右,麵對一些突襲,沒有武功防身,他這醫師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論起功夫,潤易絕對不是韋九的對手,但是潤易也有他自己的獨門秘技,雖不能趁上風,但是拖延一二韋九這類的高手,他還是綽綽有餘的,況且,韋九不至於對他也放出殺機,至他於死地,他還能多上幾分勝算。
不知這潤易用上了什麽樣的功法,折扇與長劍,猶如公雞對蜈蚣,一長一短,一飛起,一騰躍,潤易合扇,功力運行,發出白色的光輝,頓時合住劍鋒,將劍鋒纏住,劍尖竟被內力逼得卷曲。
韋九見一時間無法將潤易打落,他也不願將潤易至死,見那兩人逃逸心裏橫生不甘,他嗬斥道:“潤易,你攔不住我的!”
潤易的額頭漸漸地滲出汗滴,“那還說不定。”他恒心不變,繼續運功加持在扇柄上,鉗製住韋九的劍。
不料,韋九左手一探,朝著臨風的方向甩出銀白色的鏢刀,大喝一聲:“臨風,你們休想逃!”
白石一聽這聲音,奮力一躍,將臨風全身護在身下,“噌噌噌”隻聽那毒鏢鐵片,結結實實地紮在肉上,聽的臨風心神一懼,他大喊一聲,“白石!”麵色擔憂地看著他。
白石壓抑不住又噴了一口血,眉頭難受地緊鎖著,他搖搖頭,聲音有些弱,“我,我沒事,我們快走,不要辜負了潤易大夫。”
“嗯!”臨風回頭看了潤易一眼,背起白石,加快步伐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潤易與韋九僵持著,潤易不由出聲道:“臨風又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怎麽讓你想置他於死地?”
韋九聞言,冷哼一聲,眼裏浮著不屑地笑意,“他沒做什麽?他幾次三番想勾引教主,這還不算?”
潤易尷尬地笑了下,心道這熊孩子,一副無可奈何地模樣道:“你這死腦筋。”
韋九聽他這話更加不快了,對著潤易怒目一瞪,喊道:“教主都氣急攻心了,你還為那人說話。”
潤易原本還有些平靜的麵容,如石子入水,乍起波紋,眉頭緊蹙,心下一驚,“什麽,教主有事?!怎麽沒人來告知我,行了,你也先別管那臨風,教主的性命要緊,快帶我去見教主!”
韋九之前見教主倒下,心裏如海浪翻滾,氣急攻心,一時間沒法冷靜下來,聽了潤易這一頓勸,心裏冷靜了不少,心道不好,覺得自己太過魯莽了,比起取了臨風的性命,教主的安危更重要,就趕忙帶著潤易去見教主。
慕霖居。
原本暈倒下的金麟,此時也恢複了些精神,身體也不太舒服,躺在床上休養,看著床上的帳幔,若有所思。
忽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兩個身影破門而入,那兩人身影很快趕到了床邊。
潤易一見金麟的臉色較之往日又病白了幾分,眉宇一緊,心中一時壓抑難忍跪下道:“教主,是屬下不力,令教主病恙。”
金麟神情平靜,見潤易自愧的模樣,也於心不忍,對他抬手,示意潤易起身,“無恙,潤易多慮了,無需自責。”聲音質地溫潤,如溪邊的鵝卵石,圓潤通透。
在一旁的韋九見教主已然是這幅模樣,還強裝無礙,他忍不住叫了一聲,“教主。”
金麟抬眉瞅了韋九一眼,眼色一沉,見韋九滿臉擔憂的神色,他眼簾微垂,掩去眸底的深意。“韋九,教內還有一些事務需要去辦,你先去辦了吧。”他吩咐道。
“是!”韋九沒再多言,此時此刻,教主有恙在身,作為屬下,能為其分憂解愁,都是在所不惜的。
見韋九離開房門,金麟才將壓抑在喉嚨間的難受咳了出來,咳出一口黑血。在教內,除了醫者,他也不想讓教裏其他人對他身體的安康過多掛慮。
他一直明白那些人對他的忠心不二,一旦知道他不適,每個人都會比他更著急,人急了,難免事情就會有差錯,作為教主,他也必須穩定人心。
“教主!”潤易瞪大了瞳孔,一聲急呼,趕忙從袖口裏取出布巾,將他嘴邊的血跡擦拭幹淨。
“咳咳”金麟輕咳了兩聲,見擔憂之色盈滿的潤易,不由嘴角微揚,“這愁眉苦臉的模樣做什麽,我還沒死呢。”
“教主……”潤易忍不住喊了一句,他的目光在教主身上來回巡視,想看出教主糾結是哪裏不適。
“你放心,我死過一回,這一次,我不會輕易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