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遊戲可以是娛樂也可以是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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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凶手在死者的死亡時間做了手腳,所以,先前得到的死亡時間不是真正的死亡時間。
而真正的死亡時間可能是幾天前的事了。
宇浩將思緒整理了一遍,走回大廳對著在場的人說道:“我知道凶手的殺人手法了,並且凶手就在我們中間。”
鄒也問道:“宇浩老弟,你快說說。”
宇浩走到屍體旁邊,看了一眼中島忠一郎和杜代兵說道:“從死者身的捆綁痕跡看來,凶手其實是死者的熟人,還是那種可以發生關係的熟人。正因為是這樣的熟人才可以通過死者同意將她捆綁起來,用的還是龜甲縛。”
宇浩喝了口水將杯子放下後繼續說道:“在捆綁好後,就可以用布條勒住死者,而死者雖然被捆綁,卻還是拚命地掙紮起來,也正因為如此,這床腳才會少許移動過的痕跡。而且凶手的拉扯角度很有講究,讓痕跡看起來就和縊死一樣。殺了她之後,凶手就抱起死者將她放進冰櫃裏,這樣,屍體就能在30分鍾到1小時左右完全凍結,就算是在那放一個月甚至一年都不會腐爛。”
鄒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這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實際不是在今天,而是在更早的時候?”
宇浩點點頭走到這些嫌疑人後麵繼續說道:“是的,死者真正的死亡時間應該是6天前的晚11點。凶手在殺死死者後,就裝出非常生氣的樣子跑了,而實際,是跑到底樓通過那生鏽的水管爬到死者的房間,等將燈熄滅後,再通過水管回去的,之所以這麽做,就是想讓他人覺得那時候死者還沒有遇難。”
宇浩又踱步走到他們兩人前麵看著他們:“然後,凶手是在今天淩晨2點到3點左右趁著月光再次來到這裏的,他將死者從冰櫃裏搬出來,而廚房裏的水漬應該就是凶手搬運死者屍體的時候,掉下來的冰留下的,因為他怕人發現沒敢開燈所以也就沒發現這水漬。然後他將死者搬到洗手間,關門後,打開燈,將屍體放到浴缸裏用熱水或者溫水浸泡,這樣一來屍體的水漬就不複存在了。等屍體的表麵一解凍就把屍體抬出,擦幹,再換新的內衣,將死者搬到大廳裝出死者吊自殺的假象。”
宇浩一邊說一邊在他們身邊轉圈,而後停下靜靜地看著他們。
“這本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但是,凶手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死者的眼睛,而死者眼角的水痕就是很好的證明。因為屍體凍結,眼睛裏有水分,所以死者的眼睛在結冰的時候應該是突出的,而在冰慢慢融化後,也就順著眼角附近流下了那種不是純水的水漬。我說的對嗎?鬼手…;…;杜代兵先生?”
杜代兵聽到後一愣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宇浩:“你…;…;你說什麽?”
宇浩麵帶微笑地看著他說道:“我說什麽?你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凶手就是你啊!”
“我完全聽不到你在說什麽。”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麽會說出你就是凶手呢?你是自己說出來呢,還是我給你說出來?”
“你少虛張聲勢,人又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麽要承認,你有證據嗎?”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然後宇浩從鄒警官那裏拿了個袋子,“我想,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
那杜代兵臉一下綠了,是的,這就是他身的。
宇浩再次微笑地看著他說道:“這個紐扣,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這種樣式是以前的風衣才有的,現在根本找不到,而這個紐扣就是你現在身穿的這件某一處掉下來的吧。還有,你手的傷其實就是今天在爬水管的時候不小心刺傷的吧?據醫院的資料說你特地去買了治破傷風的藥。另外,你手機裏應該還設置著鬧鍾吧?還有一點,我在死者的臥室裏發現了不少貴重的物品,這些東西可能是她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而在場的人也隻有你才能從那些富人手裏偷來送給她的,也正因為如此她才願意和你發生關係,哪怕是捆綁都能答應,這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你說是嗎?鬼手先生?”
杜代兵聽了後坐在地,麵如土色。
“他就是當年的神偷鬼手?”
“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這位警官說的不錯,我就是鬼手,這賤女人也確實是我殺的,她想要什麽我就給她什麽,我對她這麽好,竟還在外麵找男人,把我當做什麽?就算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殺了她。”杜代兵站起來惡狠狠地說道。
在他承認後,他的妻子就坐在地痛哭起來,並對著杜代兵就是一頓踢打,嘴裏說著什麽卻含糊不清。
這件事處理完後,鄒也走到宇浩身邊說道:“老弟啊,你又幫了哥哥一個大忙啊。”
“其實我今天來找大哥,是有件事要大哥幫忙!”
“哦,是什麽事?”
“我啊,是想找個穩定的工作,所以就去了一個叫百星的集團應聘保安,可結果被一個女人…;…;唉!”
“我說老弟,你就直接來我們警局班不就好了?以你的能力,去當保安那不是大材小用嗎?”
“老哥,你不知道啊,我可是被那女人說的是一文不值哦。其實,我就是想看看,她看到我時會是什麽表情。”
“老弟放心,有我為你舉薦,你一進去就能當個帶隊的。”
“那倒不用,隻要當個普通的就可以了。”
“那好吧,就聽你的。”
宇浩從警局中走出,打算去鄭九古那坐坐,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呢?
前天的那些人會是他的人嗎?不像!
那些人是怎麽知道他原來的地址的呢,難道是以星月做突破口找到的?嗯,那確實可行,而且宇浩並沒有同鄭九古談起任何名字家事,這些他並不知曉,由此看來鄭九古是無辜的,為此他也決定這次去把周則的事告訴他,並將他拉入天眾。
在宇浩告訴鄭九古實情的時候,他有些不敢相信,先是沉默,傴僂著腰,沒有哭聲,卻淚不止,然後嘴裏一直念叨著什麽。宇浩走到他旁邊安慰著,然後再說因為影並不希望他知道這件事,所以希望他不要表現出已經知道的樣子,再借此機會將鄭九古拉入自己的陣營。而鄭九古也答應作為內應好為周則報仇。
這樣一來,天眾就多了一位人物代號為——天則。
而後鄒也打來電話說是已經辦妥,明天早去報到。
第二天,宇浩陪同星月來輝耀大學報名,在門口竟遇到了李玉婷和納蘭梓昕,納蘭梓昕向他搖手並拉著李玉婷走了過來。
“我們又見麵了,你們怎麽在這?”
“我是帶弟弟來報名的。”
納蘭梓昕看向星月有些疑惑便問道:“他?來大學報名?”
星月眉頭一皺接著就說:“怎麽,有問題嗎?雖然我才16歲,但我可是過了分數線的。你有意見?”
就是梓昕旁邊的李玉婷也是吃了一驚,16歲,又一個天才?
宇浩還沒告訴她們的是,這幾年還都是星月自學成才的,還沒去過學校呢,這要是告訴她們,那會是什麽表情?
果然,他家的弟弟是個怪物啊。
“這回你總能告訴我名字了吧?”納蘭梓昕走到宇浩麵前挑了一眉說道。
“王宇浩,這是我弟弟王星月,他以後就要拜托你們多多關照了。”
“沒問題!”
宇浩看向星月說道:“好了,現在到學校了,我也要去班了。她們是哥哥的朋友,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找這位梓昕姐姐知道了?”
星月點點頭,宇浩在他頭摸了下,向她們三人道別後起身往百星集團走去。
在路過一早餐店,看到了一個中年抓著一個青年的領口,叫喊著,貌似因為什麽事非常憤怒,然後他一拳將青年打倒在地,而中年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在中年身打了一下,急忙跑到青年身邊抱著他,她嘴裏喊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那青年約莫二十,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沒有還手,隻是冷冷地看著那個中年人,就在那中年再次揮拳快要打倒青年的時候,宇浩前抓著了那中年的手。
“這位大哥,先不要動怒,這到底是什麽事能讓你這麽生氣呢。”
中年甩開宇浩的手說道:“我的家事,你一外人少管。”
那個婦女抱著青年向宇浩解釋道:“還是我來說吧,我家孩子啊,由於沒有工作,就整天坐在電腦前玩遊戲。他爸看見了二話不說就把網線拔了,本來以為沒事了,誰成想,被拔了網線後,這孩子就跑出門不回家,直接在外麵過夜,在今天早我們才在網吧看到他。”
宇浩聽了後說道:“大哥,你教訓自己的孩子,我本來不該管,但是動起手來這不是給別人看笑話嗎?”
“哼,這小子整天不務正業,都長這麽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整天坐在電腦前。如果是你的孩子,你會不生氣?”
那青年聽了反駁道:“誰說我不務正業,那個遊戲就是我的事業。馬就過預選賽了,等到了決賽,我就能成名。”
“你小子還嘴硬是不?成名,你以為你是誰?看我不打死你。”中年人聽了青年的話,氣得不行,就要動手。
宇浩連忙前阻攔並說道:“大哥,這有一句老話,叫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不是?你覺得好的事業現在的年輕人不一定覺得好,你覺得行不通的事業,不一定就不好,不然為什麽還是有人在做呢?隻要人有需求,就會有人去做。就像你孩子所說的遊戲,據我所知,如果在比賽中獲得不錯的名次的話,還是有一筆不錯的獎金的。如果說這是他的興趣,他也願意去為此拚搏,你何不就給他個機會呢,或許結果並沒有你想得那麽糟。”
宇浩說了這番話後,他們父子都陷入了沉默。
還是他們的孩子先說話了:“爸,媽,其實我一直都在練習,就是為了今天,我希望能在比賽中獲得好成績,拿到獎金好為你們買點好的衣服。這就是我的事業,我很高興,也很滿足。”
“哼,既然你要走你自己選的路,我無話可說,不過,以後可不要在我麵前訴苦。”
他父親說完耍了下袖子大步走了…;…;
“媽,遊戲可以是娛樂也可以是事業,請你相信我,我會用電腦賺到錢,讓你們過好日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母親摸著他的頭說道:“孩子啊,媽相信你,媽相信你!”
他母親那慈愛溫柔的眼神,讓宇浩感覺鼻子一酸,我的母親又在哪裏呢?
那青年聽了母親的話點點頭,和他母親一起離開了。
遊戲可以是娛樂也可以是事業嗎?說得倒也沒錯。
宇浩見事已經平息,就低頭看了下時間。
不好!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