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生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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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惡凶獸,嘶吼連天,此起彼伏,格外的不平靜,星月暗淡,陰氣彌漫,荒山野嶺間樹木搖動,如無數厲鬼在張牙舞爪。
遠離凶獸橫行的地方,找到一處安靜地,在深夜,成浚根本不敢生火烤食,隻隨手采摘些野果,匆匆裹腹,然後躲進一片極其茂密的荊棘叢中,這種地方一般隻有弱小的野獸才進得來。
雖然十分疲憊,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放鬆警惕,一對眼睛透亮,仿佛野貓子一般,四周掃視著,將神視提升到極致,附近並沒有發現強大的凶獸出沒。
所幸暫時安全,四周都非常安靜,一彎鉤月懸掛於空,為這夜色增添了一種朦朧之美,但總感覺哪裏不對頭,太安靜了,簡直是死寂無聲,他心裏頓時一緊,“太安靜絕不是什麽好事!”
彎月如鉤,夜雲流走,他如尺弓之鳥,陡然一驚;發現,在月雲之下,似乎有什麽東西也在動,一團陰影正悄悄地靠近。
月雲流影,影影綽綽,十分朦朧,或許是自己的錯覺;他擦了擦眼睛,仔細望去,竟是一頭雙角異獸浮於虛空,靜悄悄地來回逡巡,上麵一名戎裝強者也明顯收斂了氣息,有如幽靈一般。
下方叢林的凶獸也感覺到危險,也全都蟄伏不出,屏住了呼吸;難怪沒有發現它們的出沒,這些凶獸已經通靈,比人還敏感,已提前於他躲了起來。
沒想到,唐門這名強者,也是如此狡詐,尋他不到,也收斂氣息,浮於虛空,躲在雲層悄悄地探尋,如果不是今晚一彎明月,還真難以發現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所幸並沒有放鬆警惕,一路上都內斂元氣;感覺不對頭時,成浚也迅速將氣息收斂到極致,如同荊棘枯草般,一動不動,死氣沉沉。
直到下半夜,那名強者才從這片夜空消失,成浚頓時大口地喘了回氣,渾身冷汗都已濕透了全身。
數日都是如此,唐門強者總在他的附近,陰魂不陰,成浚幾乎都不敢睡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就是耗也會被耗死!”
“我該怎麽辦?衝出去必死,擺又擺脫不了~”
他早已精疲力竭,有種無力感,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能讓他脫離困局。隻得在原始叢林,不斷穿行、躲避,換了一個又一個地點,但那名強者始終陰魂不散,三次險些被對方發現,數次生死之間與死亡擦肩而過。
一日後,成浚遇到了此來最危險的一次交鋒。
“沒想到,這個小雜碎如此狡猾,每次靈獸發現他的波動後,又突然消失!”一位臉上留著一邊刀疤的唐門強者,咬著牙恨恨說道。
這時,旁邊一位年青戎裝男,騎著一隻三角三眼靈獸,慢悠悠地靠了過來,一臉自信,輕蔑一笑,“嗬嗬,陳副將不用擔心,我已經將那小子鎖定!”
“霆宇三少,您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六叔在靖安樓沒見到你,有些不放心,就先讓我過來看看。【愛去△小↓說△網w qu 】”
“原來如此,想必三少已有把握了?”刀疤男看了看他跨下三角三眼靈獸,見那靈獸三隻眼似燈火燭照,三角的光芒不停地閃動著,也是怔怔吃驚,“想不到這頭三角火眼麟如此靈異!”
“這個自是當然,放心!你先回去複命吧。”
“好的。”刀疤男一走,唐門三少李霆羽,盯著火眼三角麒角看了幾眼,就向成浚這片區域騎踏而來。
成浚也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危險,那隻三角火眼麟,不僅角上閃出三道光芒,同時火眼也射出三道火光,方向都同時指向他的位置,出奇的精準。
“這下完蛋了,安全被他發現了!”
不可能再呆在這裏不動,他果斷越過叢林,一步一個消失,向一片濕地沼澤掠去。
這時,李霆羽已凶猛出手,揮動一把重兵長斧,劈裂山石,橫掃古木;一道道斧刃刀氣,如同連天疊浪,幾乎將一片山林都摧毀,蟄伏此處不出的凶獸生靈,全都血肉橫飛,慘死當場。
唐門果然是“兵”之集大成者,隨便一把斧頭都是這麽恐怖。成浚倒吸一口涼氣,更沒想到,李霆羽年紀輕輕,出手這般凶狠,為了他,竟不惜摧毀一片山林,屠戮如此多的無辜生靈,儼然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人”。
所幸他剛才逃避得及時,如果像之前一樣故技重施,這刻已成為他斧下之魂。
他沒有任何猶豫,進入濕地,立即象泥鰍一樣鑽入淤泥之中,深入數米之後,便一動未動,水草密集叢生,枯葉遍池,沼澤表麵看上去很平靜。
在一片狼藉的山林,沒發現成浚的屍首,李霆宇立即向這片濕地沼澤衝來,重兵長斧劈出一道道雪亮的刀刃之光,泥浪不斷向兩邊翻湧動蕩,排山倒海,都現出一條條溝壑。
李霆羽將整片濕地沼澤都攪了個底潮天,泥浪汩汩翻湧,一大片死魚,血肉模糊翻了出來,飄起一陣陣濃厚的魚腥與血腥味;兩頭蟄伏水下的巨鱷,一身堅硬的鱷甲都被劈裂而開,露出白慘慘的血肉,翻出水麵……
“這樣都弄不死你?好個小雜碎!”李霆羽目露凶光,四下一掃,死了一片沼澤生靈,都沒有發現成浚冒出來,有些窩火,惡狠狠地了咬了咬牙,揮動長斧頭,從各位方位,肆虐狂斬。
斧刃之光如蜘蛛網密集,炸起一道道黑色的泥浪,如玄蛇驚起。
咻,長斧刀氣嘩嘩而來,破開黑泥,將掩蓋他身前的古木老根割裂,十分凶險擦過的他有腹部。成浚都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鑽進深泥後,又躲入泥底一根巨大的沉木老根之下,剛才這一股刀氣足以將他斬殺。
但盡管這樣,他也被擦出一道內傷,肚子疼痛不已,強忍著劇痛他依然一動不動,直至一個時辰後,才悄悄地鑽了出來。
一看腹部,可見一條長長的口子,深進一寸,皮肉都快翻開,鮮血已經和淤泥黏起一團,並還在往外麵流著。如果不是殘存著一定的藥力,加上體質有別,恐怕血都已經流幹。他恨恨地咬了咬,“哼,唐門!這筆帳我先記著!”
在清水邊清理完傷口,將身邊一種認識的野草咬碎後,蓋在傷口上,撕掉幾片結實的寬大樹葉,以藤蔓纏牢後,他立即遠離了此地,唐門的人十分狡猾,在別處沒找到他,隨時都可能再殺回槍。
差點成為斧下之魂,這次與死亡擦肩而過,是最凶險的一次,令他受到較大的內傷,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走路都搖搖晃晃;又數夜不息不眠,已完全精被力竭,他不得不在一處隱蔽的山洞,暫時調整一番。
正當他剛躺下,心裏卻有種強烈的不安,這裏似乎也出奇的安靜,居然沒見到一頭凶獸出沒,一路上也很沉寂,沒有受到惡獸凶禽的襲擊,貌似十分安全;但他的寒毛卻不受控製地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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