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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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品茹的威脅,池歡置若罔聞。
電梯門合上,池酒酒朝著池歡豎起了兩個大拇指晃了晃,誇讚道:“歡美人,棒棒噠。你那個表姐,她這裏有問題吧?”
池酒酒手指著腦袋,“這樣的腦殘,我還是第一次見,簡直是腦子有坑,你就是嘴硬心軟,要換成我,非整的她欲仙欲死不可。”
池歡噗嗤笑出了聲,眉眼間的憂色如被風吹散的陰霾,她握住池酒酒豎起的兩個大拇指,“欲仙欲死不是這麽用的。”
差不多了,你不是懂了?”
池歡點頭嗯了聲,她很喜歡池酒酒這個朋友,和她在一起,不自覺的輕鬆。
兩人出了電梯,池酒酒挽著池歡的手,漂亮的大眼忽閃忽閃的,“酒酒,那個蕭慕岩,他哪兒的人啊?還有陸遠航,陸遠航和蕭慕岩是認識的嗎?你和那個叫蕭慕岩的什麽關係啊?”
你問這麽多幹嘛?”
池酒酒一口氣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都還挺認真的,池歡盯著池酒酒,池品茹就提了嘴,池酒酒居然都記住了,她這個從不長記性的腦袋,什麽時候結構發生變化了?
池酒酒推了推池歡,抽出一隻手,嗬了口氣,賊賊的奸笑,“說不說,不說我可就——”
池歡怕癢忙求饒,“又不是不能說的事情,我告訴你還不行嘛,蕭慕岩是金城人,他和陸遠航是很好的兄弟,我算是通過他認識陸遠航的吧,至於蕭慕岩和我的關係,他現在是我男人。”
沒有兩個小寶貝在,池歡和池酒酒在一起,說話都粗很多,她驀地想到什麽,拿開池酒酒的手,盯著她道:“不對啊酒酒,你就算要問,也應該是詢問我和陸遠航的關係吧,而不是蕭慕岩和他的,你認識他們?”
池歡手指著池酒酒,說最後一句話時,那口氣甚是篤定。
池酒酒眼神躲閃,打著哈哈敷衍,她鬆開池歡的手,走在了前麵,那做賊心虛的樣,無疑證實了池歡心中的猜想,池歡追了上去,“池酒酒,你有事瞞我!”
兩人你追我趕,出了酒店的大門,被一個壯漢攔住,池酒酒見路被攔,說了句好狗不擋道,就要動手,池歡認出來是周雨的保鏢,製止。
我們小姐說有東西給您。”
池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輛豪車正停在酒店正門,池酒酒勾著池歡的肩,“過去看看。”
池歡走了過去,原本閉合著的車窗打開,周雨的臉露了出來,她麵上帶著笑,池歡就站在她所在位置的車窗外,夜裏的燈光下,她那雙眼睛,有沒擦拭幹淨的淚痕,眼圈也微微的紅,雖然並不怎麽明顯,但還是能看出哭過的痕跡。
她對於鵬,明顯表現的不如她給人看著的那般灑脫,夫妻一場,哪個女人不是開始了就想走到最後的呢?如果不是真的徹底寒心過不下去,誰又願意走到這一步呢?男女夫妻的感情,又不是買賣,如若付出真心,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池歡沒有戳穿,眼尖的池酒酒有些沒心沒肺的直接問出了口,“你哭了啊,就那樣的渣男,一捉一大把,遍地都是比他好的,為他那種人掉眼淚,多不值得啊,你和我家美人一樣,都太心軟了,那套婚前首付房,給他還不如捐了,要換成我,沒把他廢了就已經很客氣了。”
正義感泛濫的池酒酒替周雨憤憤不平,周雨還是笑,但是笑意斂了許多,有無奈,還有曆經悲痛的感慨,“畢竟夫妻一場,這麽多年的感情,那套房子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但卻是他的全部家當。現在的女人,少有不現實的,男人要沒房子,很難娶的上老婆,他雖有父母兄弟,但都是拖累,根本幫不上他什麽,他要沒了這套房子,恐怕這輩子就隻能一個人過,雖然因為離婚的事情,我們已經鬧僵,我總還是不希望他過的太不堪。”
池歡看著周雨臉上的笑,不知怎的,有些心酸,這樣好的女人,為什麽男人總是那麽不知珍惜。
你這樣的好,他根本就配不上,失去你,是他的損失,他早晚悔不當初。”
周雨衝池歡感激的笑笑,難掩惆悵,“我們相識於大學,他成績優秀,極有上進心,能吃苦,樂觀開朗,長得也不錯,很多女生追他,現在回想起來,我人生當中最美好的年紀最美好的回憶都是與他一起,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作死變成這個樣子,第一次發現他出軌的時候,我都是蒙的,感覺世界都塌了,渾渾噩噩的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耐不住他的苦苦哀求選擇了原諒,他自尊心強,卻入贅我家,我強勢,脾氣也大,其實他變成這個樣子,我肯定是有責任的,是我一步步把他變成這個樣子,我一直都是希望他越來越好的,這是我身為女人的悲哀,其實,我們兩並不合適,如果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說不定會是另外一個結果。”
周雨並沒有苛責於鵬,反而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我一次次的原諒,換來一次次的背叛,他家人對我也從來隻是索取並不付出諒解,而他更是厚顏無恥的貪婪,我對他早就心寒,老實說,我並沒有多難過,也不是舍不得,隻是有些傷感。”
他如果愛我,就不會任由父母家人對我予取予求處處為難無動於衷,更不會舍得一次次背叛傷害我。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是絕對舍不得她傷心難過了,如果他讓她難過,那就是不愛,或者說,你於他而言,必然不是最重要的,再多的解釋理由,不過都是粉飾的借口,這樣的男人,有什麽值得我留戀付出?我以前看不明白,一直用他的謊言欺騙著自己,我並沒有覺得開心多少,現在想開了及時止損,反而一身輕鬆,而且我相信我未來隻會比現在更好,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應該往前看,已經成了孽的緣,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池歡聽著周雨說著她和於鵬的事,不由想到自己和慕之允。
再過幾天,他就要訂婚了,青蔥時那些爛漫的回憶再美好,也是過去,他們,再不可能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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