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隻有許珊珊的眼淚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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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他們被保安請進看管室,我就緊跟陸禦庭的步伐,走在他背後緊緊的捏著雙手,差點掐紫。
雖然這幾天和陸禦庭相處沒有鬧出任何的幺蛾子,但是我還是很恐懼他。每次站在他身邊,總是會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住了,壓製著自己喘不過氣。他的臉永遠沒有表情,像是石化了一般。
我對過他的視線,永遠都是那般的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我和他邁進看管室的門,坐在被位置被看管的母親看到我,兩眼放光,站起來驚歎的說:“曉顏,曉顏你快過來!”
因為母親說話的時候,也配合著站起來,想朝著我走過來。但是身邊有兩個保安,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按回位置。
我在糾結要不要過去,就抬頭去,小心翼翼的去看陸禦庭,想讓他給我一點指示。
隻是陸禦庭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甚至是沒有發現我看他的眼神,一直直視著我母親。
我有些熬不下去,就弱弱的開口問了他一句:“總裁……我能不能……過去?”
說完之後,我抬頭去看,看到他低眉看著我。不由得心裏慌張,緊張的捏了一把汗。
隻是我沒有想到的就是,伴隨著我母親吵雜的聲音,他不動聲色的抓住了我的右手腕,把我拽出看管室。
我頓時慌張,回頭去看母親。她見我要離開,整個人再次站起來,眼裏都是驚愕。不顧保安怎麽阻攔,朝著我怒罵:“林曉顏你不是人,你母親在這裏受難,你看一眼就離開!你算什麽女兒!”
我被她罵的心裏難受,幹脆不做任何回應,給了她一個華麗的背影。
我實在是想不通,她都已經帶陸氏,都已經被保安看管著了,還可以這麽肆意的對我咒罵,我究竟是欠了她什麽了!
當時眼前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我被陸禦庭帶到了哪裏,乘了電梯又拐進一個彎,走進了一間房間。
他把我推進去之後,就反鎖門,語氣不平不淡的說道:“在公司我給你留點臉,這層樓沒有人,你和我說說,他們是什麽情況?”
我順勢低眉下去:我看要臉的是你自己吧。
“他們是我的母親,前幾天她打電話給我,讓我給她錢換賭債。我沒有答應,他們就找門來。但是她在大街說的那些話,都是捏造的,是假的。我的錢袋早就被他們挖空了,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替他們還錢……”
“我沒讓你說你那些悲催的經曆。”
我迫切的想要告訴陸禦庭,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會做人,有尊嚴。但是他顯得有點不耐煩,皺著眉頭就讓我閉嘴。
我抿著嘴,把頭埋了下去。
然後就聽到高處陸禦庭的話:“所以你打算這麽解決?”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靠前來,和我之間僅僅隻有十厘米的距離。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以及混雜的薄荷香氣給驚嚇到,連忙後退了一步。
卻不料抵了桌子,陸禦庭也一步邁來,一手撐了桌子,我整個人被他壓在身,艱難的伸出雙手抵在他胸膛,臉撇了過去。
這樣的姿勢,讓我想起了他讓我主動的那個夜晚。頓時身子顫抖了起來,我害怕。
他伸出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硬是那我的臉扭過去。陰冷的眸子盯著我,說道:“你現在叫許珊珊,而不是林曉顏。底下那個女人一口一個林曉顏的叫著,是在打我的臉嗎?陸氏沒有一個叫林曉顏的人。”
“現在是屬於林曉顏的私事,我願意伸手幫助你,那是你的榮幸,你沒有權利拒絕。”
麵前這個自大的男人用他犀利的話,一字一句的告訴我,這是屬於我林曉顏最後的時間。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之後,林曉顏就不複存在,之後隻會有許珊珊。
可是我很討厭他的自我,一副高高在的樣子讓我有些反感。於是我就開口反駁了:“陸禦庭,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你說我是許珊珊,我就是了現在有讓我變成林曉顏,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就因為那張契約?”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開口念他名字,惡狠狠的反駁他。
他應該是沒有想到我會反駁,所以眼神裏會變現出一絲驚異。
但是他很快就恢複正常,朝著我冷嗬一聲,說道:“即使沒有那張契約,你也必須聽我的。這事沒有任何理由,因為我是你的主人。”
他說話的口吻很霸道,眼角透露出他的自大。
“你是不是有狂妄症,憑什麽你認為我會聽你的?”他要是這麽有能力,去拯救世界啊!
應該是我口中的狂妄症惹怒了他,他的眼神立馬變得凶狠了起來,直接掐了我的脖子。
他的勁很大,就像是牢牢的縮在我的脖子一樣,用力的掐著。我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使勁去掰開他的手,卻怎麽也掙脫不到。
最後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他一把把我丟到床去。
我獲得到了空氣,勉強撐起一隻手,貪婪的吸收空氣。伸手護著自己的胸膛,開始接連不斷的咳嗽。
我還沒有喘息清楚,陸禦庭就一把把我重新按回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用著讓我分辨不出是有多恨我的口氣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能在我麵前職責我。我們簽了三年的契約,這三年裏,你是人是狗是玩偶,隻要我高興,都可以。”
說罷,他扯開了我身的職業裝,瞬間變成碎片丟在地板。朝著我身邊露出來的地板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疼得身子都弓了起來,呼吸都開始不順暢,身子起伏非常大。
陸禦庭絲毫沒有在理我的這些話,抬起頭來,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跡,冷笑一聲:“你剛才不是很神氣嘛,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懦弱了?”
我好像可以從他的眼裏看到我,隻是一副硬骨頭。
陸禦庭把我身的衣服全部扯去,讓我在他麵前毫無保留。我已經被他欺虐的沒有力氣去遮擋了,像一隻瀕臨死亡的慘狗一樣,躺在床喘息。
我放聲大喊疼,雙手握拳缺做不出任何的動作來。
陸禦庭隻顧在我身發泄他的不滿以及**,完全沒有搭理我是死是活。
最後發泄完了,我身子已經無力動彈了。
他起身從衣櫃裏拿出一套新衣服來穿好,打好了領帶。而我躺在床的不堪,和他的華麗形成的強烈的對比。
他走到我身邊,朝我的臉丟下一張支票,麵無表情的說道:“把林曉顏的瑣事全部處理幹淨,之後給我好好當許珊珊。”說完,離開了房間。
摔門的聲音不大,但是在我內心裏卻是像一顆炸彈一樣炸開了巨大的浪花。
我用著僅存的一絲力氣拿起這張支票,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五十萬。
這樣天大的數字,要我奮鬥幾十年而和他在一起,隻要做一次就可以了。
我緊緊的捏著,無助的哭出了聲音來,在心裏咒罵自己:林曉顏啊林曉顏,剛才為什麽要逞一時口舌之快,落得現在這般難堪。像那天晚取悅他不是很好?多溫柔?
現在我的身子還是在劇烈的疼著,很想躺在著不起來。但是想到剛才母親在看管室,對著我那副醜惡的嘴臉,我就不好受。
艱難的爬起來,去陸禦庭的衣櫃裏找衣服。
都是男士襯衫和西裝褲,我是穿不下的。
好在我的裙子沒有被陸禦庭毀壞,還可以穿。所以我就拿了他的襯衫,換好了衣服就乘了樓梯下去。
他們依舊被保安看管著,坐在原來的位置。隻是母親熙熙攘攘的聲音依舊沒有掉下來,還在和保安說著要來找我。隻是保安置之不理。
我走到看管室,把工作證給他們看了之後,就讓他們出去。
保安出去了之後,母親就開始罵我:“你也知道回來,剛才不是和那個背景很厲害的男人走的很愉快嘛!”
“你要我走也可以。”我說罷就轉身要離開。
結果被母親一把抓住手腕,說道:“別啊,我就是隨口說說。曉顏啊,我們來一趟市也不容易,這不,你爸病了……”
她突然變得阿諛奉承起來,真是讓我後怕,但是我還是懂她的話:趕緊把錢拿來吧!
“這次也不多,隻要五十萬就可以了。”
“六十萬!前幾天還是十五萬的!”
我被她口中的數字再次驚到,這可是四倍的錢啊!
看到她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就知道消停的這幾天,她又去賭了。
“你趕緊給錢吧,不然我可以繼續去外麵折騰。你現在能進這麽厲害的公司,薪水肯定不少。我在外麵折騰一下,你就別想繼續工作了!”母親見我沒有任何拿錢的舉動,就朝著我放狠話。
她威脅我,陸禦庭也讓我把剩餘的事情處理掉。
所以我就拿出那張支票,還有次剩餘的十萬塊,一並給了她:“我告訴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還有,我叫許珊珊,不叫林曉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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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拿到錢就像是拿到了生命之源一樣開心,朝著我點頭哈腰,然後拉著坐在一旁的父親,說道:“起來了起來了,錢到手了,別裝了。”
他們兩個人離開了陸氏。我不管他們怎麽用錢,隻要不再出現在我麵前就是萬事大吉。
不知道是因為陸禦庭虐待我的疼痛,還是失去親人關愛的疼痛,我蹲坐在地板,眼淚再次湧出來。
直到那雙熟悉且擦得油光錚亮的皮鞋出現在我模糊的視線前,我才緩緩暫停了哭泣。
陸禦庭也蹲下來,挑起我的下巴。一隻手指劃去我臉頰的一滴眼淚。
“隻有許珊珊的眼淚才值錢,林曉顏的眼淚,不會有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