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陸相思的挑唆(6000字+兒童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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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陸相思又困又累,她趴在床上,輕薄的被子蓋住她白希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肩頭悄然開放了幾朵料峭紅梅。
慕以辰很自覺的在清理完地板上揉成一團的衛生紙,和掛在垃圾桶上充滿乳白色曖昧液體的計生用品後良心發現開始幫陸相思處理善後工作。
清水衝去了身上黏濕的汗液,陸相思趴在浴缸裏就像個需要人服侍的病患。
“我沒力氣了。”聽見剛走出浴室的男人去而複返,陸相思閉著眼就衝他伸出了雙手。
男人雙手插袋站在他麵前,眼眸下垂,看著自己在陸相思身上留下的痕跡,自是得意了不少。
陸相思的確是累了,在被男人以各種高難度姿勢征服後,她開始慶幸自己是學舞蹈的,要不然骨頭非得散架不可。同時她通常在這事之後也沒心思裝柔弱,因為她是真的柔軟。
慕以辰一聲不吭得接起她,給她裹上了和自己身上同色係的浴袍,陸相思倒在他懷裏,聽話的就像是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娃娃,任他給自己穿衣服。
把她放到床上,陸相思這才睜眼,轉了個身子打了個嗬欠。
“要不要再吃點東西?”慕以辰輕問。
看男人神采奕奕的,一看便知是滿足了自己後才想起別人的自私鬼,而陸相思就是那個被各種欺負的小白兔。
她皺著眉,口齒不清的嘟囔,“現在幾點了,還吃東西?”
她連一口水都不想喝,隻想睡覺,睡覺。
慕以辰見陸相思穿著深藍色的絲綢睡袍,轉身時不小心露出的胸脯是如緞一般的美好。他眼中的色調又沉了些,不知在想些什麽,一聲沒吭走出了臥室。
陸相思翻了個身,繼續打瞌睡。等慕以辰回來後,他手裏拿了一杯溫牛奶和一塊奶油蛋糕。
但凡是個愛美的女人,大半夜都會拒絕這些魔鬼的you惑!
慕以辰把吃食放到床邊,把陸相思撈起來,湊過頭去親著她的嘴唇,“醒醒,先吃些東西。”
本來快要入睡的陸相思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倏地睜眼便看見男人眼裏一絲不明朗的笑。
她推開他,抱怨,“發什麽瘋,我才不吃。”
慕以辰像是有眸中目的似得,沒依她,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湊前去,“不吃怎麽會有體力?”
體力?陸相思閉著眼也能感覺到男人嘴角充斥的戲謔,一時間困得也搞不清楚睡覺為什麽還要體力。
當然,慕以辰這一隻隻在夜晚化身的狼當然不會讓小白兔這麽早就如水了,況且這還是一個這樣有意義的日子。
關於具體是什麽,他沒說,隻是叉著蛋糕舉著叉子。也不容陸相思多說話,便把蛋糕塞了進去。
“唔”陸相思豁然睜開了眼睛,一唇的白色奶油道不盡的滑稽。
她被迫嚼著蛋糕,十分辛苦得咽了下去,她瞪了眼慕以辰,後者下一刻便遞了牛奶上去。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陸相思喝完牛奶便開始抱怨,“我都說不吃了,馬上就快要演出了,萬一長胖了該怎麽辦?”
做她們舞蹈演員這一行的原本就應該要遵守嚴格的體重製度把控,陸相思屬於偏瘦類型,平時也不怎麽忌口,但不代表大晚上吃了蛋糕又喝了牛奶也不長胖。
她現在的身形剛剛好,多吃一口也嫌多。
可男人好像就等著陸相思這句話似得,放下牛奶杯深黑的眸子盯著陸相思的臉轉了轉。
“你不會是又想”慕以辰這樣發光的眼神目的再明顯不過,那邊是,不懷好意。
陸相思意識到這點,立馬又把自己全身裹好,把被子拉上遮住自己露出來的部分,警惕道,“你你可別再折騰我了啊,這事也得有個限度,你這樣很容易腎虧的!”
驟然,臥室安靜一片,陸相思往後縮了縮,生怕男人發狂又把她按到。
豈知,她腦海裏的血腥事件並沒有發生,慕以辰坐在她麵前,居然笑了!
而且笑得還是如此不懷好意
“你這是在關心我?”慕以辰把頭往前伸了伸。
兩人隻有不到一隻拳頭的距離,說話時,他口中清爽的薄荷味噴薄在陸相思的臉上。
陸相思直愣愣的隻知道點頭,她的眼皮沉了沉,真想睡覺啊。
“那關心我的話,我便依你。”慕以辰忽然這樣的好說話。
欸?
陸相思裝睡的心思渾然消散,她睜眼,不下三秒卻又被男人忽然抱起。
這樣浪漫的公主抱在陸相思眼裏開始有些不安了。
慕以辰把她放在另一個房間的門前,環著胸靠在門上,“既然你擔心我,我就放過你了,不過”
陸相思一震,光是一個不過,就讓她心驚膽戰了。
還不等人多說話,房間門就開了,裏麵黑漆漆一片,直到慕以辰手裏多了一個遙控器,叮地一聲,房間忽然閃亮起來。
迷離的燈光猶如酒吧裏放縱的夜生活,陸相思不解,往裏麵瞧了一眼後直盯著慕以辰。
像是不懂他到底賣了什麽關子,也是不懂這間屋子他什麽時候改成這樣了。
她退了一步,看了看四周,忽然大叫,“這個這個不就是我的舞蹈室?”
慕以辰點點頭,“還不笨。”
他說的話裏帶著一些自豪,好像自己做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也篤定陸相思絕對會喜歡似得,前所未有的自信。
隻見除了房裏迷離的燈光外,中間還有一塊黑黢黢的東西,陸相思轉眸,有一些不解。
這是她辛苦改造的舞蹈室,千萬別變成遊戲室啊?
而且大半夜的,兩個人不睡覺,打遊戲,這是新年第一天嗎?
當然,這絕對是陸相思想太多,下一刻,慕以辰又按了遙控器某個按鍵,屋子內漸漸敞亮起來。
是更加明亮的藍色燈光,帶著朦朧的霧氣,曖昧迷離,而中間,是一個圓台!圓台上,居然是一根鋼管!
陸相思瞪大了雙眼,又揉了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對她這樣的反應,慕以辰很是自豪,他環著胸更加得意了幾分,翹著眉毛,聲音蠱惑沙啞,“要不要去試試?”
他似乎,一顆心開始蠢蠢欲動,有些迫不及待得看見某人扭動著身姿纏繞在鋼管上的模樣了。
陸相思是想拒絕的,但這個男人好像早就做好防備似得堵在門口,又把她拉了進去。
“你弄這個東西幹什麽?”陸相思摸了摸冰冷的鋼管。
慕以辰目光灼灼,冰藍色的光飛濺入他的眼裏,猶如閃爍的星子,他笑得好看,也笑得意味,“送給你的新年禮物。”
“禮物不是蛋糕?”
可事實上哪有這麽簡單?
慕以辰把房間窗簾拉上,又按了控製鍵,房間內便開始播放熱情洋溢的配樂。
嚇得陸相思轉身便想逃。
不過她早被男人拎住了後領,“別想逃,我送你禮物,你理應禮尚往來才是。”
陸相思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幹什麽了,在家裏建一個鋼管,這是什麽樣的情趣?
她哭喪著臉,“我累,明天白天不行嗎?”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掛在身上輕薄的睡衣,這總得換一件衣服才好。
慕以辰望著她,不許她走,“就這樣很好。”
“”
兩人僵持,一直到曲子又開始循環,陸相思吐了口氣,狠狠瞪他,“臭男人。”
說著她拉緊睡袍的腰帶解了頭發向鋼管走去。
她踩著樂譜,纏繞著鋼管,腰鍛柔軟的跟水蛇一樣。慕以辰不禁想起那日她在酒吧站在舞台上**的一舞,記憶猶新。
那麽美,怎麽敢忘呢?
慕以辰靠著牆,看著繞著鋼管扭著性感腰肢的女人,眼裏多了一些愛,多了一些情愫。
終於,他在女人下一刻旋轉之際,一伸手,拉開了陸相思係在腰間的蝴蝶結
新年的日子,數著便過去了,陸相思沒想到,家裏這間讓她麵紅耳赤的舞蹈房居然是多功能的,中間的鋼管舞台是可以隨著地板的開合伸縮,藏入地麵便是一間偌大的芭蕾舞室了。
想著那一天發生的事,陸相思總是紅著臉瞪著一臉悠哉的男人。
幾天後,陸相思工作室以俄羅斯經典芭蕾舞劇《睡美人》在大劇院燃起了一片藝術熱潮,直至柴可夫斯基的音樂結束,陸相思以一個優美的鞠躬結束了整場演出。
後台。
休息室內堆滿了花,有一大波人正推門而入。
陸相思看見了陸相宜還有安言,身後是一眾工作人員。
而安言身旁還有一個人,是個女人,長得很美很古典。
“你好,我叫張悅溪,是是安言的女朋友。”
女人抱著一束百合花,笑得靦腆,她在介紹時便已羞紅了臉,她的臉很是小巧,彎眉和如水般的眸子就像是山水畫中坐在船頭“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古典女人。她的一笑,就像是含羞的花,在刹那間傾城綻放,白齒櫻唇,分開的五官是那麽美,可組合起來,陸相思覺得似有那樣眼熟。
陸相思還未卸妝,濃濃的舞台裝氣勢正濃,她的樣貌也絲毫不遜於這個名叫張悅溪的女人,可是怎麽樣也做不到她那種如水般的溫柔。
“你好。”她接過花,狐疑的目光在陸相宜,安言跟張悅溪身上逡巡著。
她道了一聲謝謝,又向後張望,眼中露出失望之情。
慕以辰呢?
她記得早上時候分明把入場券放進了他的公事包,難道他沒有看見?
她深怕這種結果,又有一些小失望。
無疑今天的活動對她來說是極具意義的,但凡一切有意義的事情,她都想和他分享。
她失望的眼神收回,深怕陸相宜他們發現。
便又笑了笑,“姐,你覺得剛剛我跳的怎麽樣?”
她自豪得拉著裙子蹲了身子鞠了一躬,如退場那般,但眼裏是滿滿的自豪和需要誇讚的驕傲之情。
被忽視的張悅溪臉上有淡淡尷尬,她盡管心裏有些不舒服,但還是依偎在安言身邊,做盡小鳥依人的模樣。
而陸相思故意搭話陸相宜的原因也是在於不理解她和安言之間的情感,可陸相宜就像個沒事人似得,上前擁抱陸相思很大方得誇讚,“你值得我驕傲!”
陸相思嘻嘻笑了聲,往她身邊靠,並輕聲問,“姐,安言哥怎麽忽然交女朋友了?”
這話不大不小,周圍的幾個人恰巧也能聽見,陸相思絕對是一個胳膊肘往內拐的好孩子,她認為,安言跟陸相宜那才是天生一對。
所以安言身邊出現的這個程咬金,無論長得有多好看,她都無法生出好感。
陸相宜的肩膀在陸相思話音剛落時就變僵硬得一動,她轉眼就看向一臉狡黠又扮著純潔的陸相思。
她心疑惑,有種陸相思已經知道她和安言過往的心思在她腦子裏橫衝直撞,撞得她腦袋生疼。
而安言更是溫柔的表情忽得一凜,也隻是一瞬的事情,就像是有人挑撥似得,他隱隱有些不安。
陸相思的一番話更是刻意得挑起了在場人的各種小心思,最為不舒坦的必定是作為當事人且又和陸相宜姐妹不熟的張悅溪了。
她一直得體的笑容也在這一刻倏地皸裂,抓著安言衣袖的手指緊了緊,盡管如此,她還是得體的,看向陸相思的眸光很溫柔,她用最溫柔的外表保護自己那顆強烈不安的心。
而這些都被陸相思看在了眼裏。
不過,跟她無關的人,她向來是不屑的。
她就是這樣高傲,同時她對陸相宜也是愧疚的,也希望安言跟陸相宜好好的,那麽自己的愧疚便能少一分。
以往不知道實情,她傷心,而現在知道實情後卻又得知安言新教女朋友的消息。
這一點,她不能接受!
安言隻當陸相思是小孩子,“思思,這些話你應該問我,而不是問你姐。”
言下之意,他怎麽樣不關陸相宜的事。
陸相宜側著頭,什麽也沒說,宛若事不關己。
陸相思噘嘴,瞥了眼站在安言身旁小心翼翼的張悅溪,更加彰顯出一副小孩子不歡迎新人加入小團體的態度。
甚至,她表現的更加不給人麵子,她嬌嗔的叫了一聲“哥。”然後又說道,“誰都知道你跟我姐從小就青梅竹馬,你們的感情讓我都羨慕,問誰不都一樣咯?”
安言臉色驟然塌了下來,甚至他男人的直覺就這麽判定了,陸相思是故意的。
“這些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麽這麽別扭呢?”安言裝作鎮定,笑了笑。
陸相思聳肩,把陸相宜帶到身旁,靠著她,“我可是向著我姐的,哪裏別扭?”
要換做以前,陸相宜絕對會感動這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可是現在,別說是安言,就是她,也感受到陸相思的忽變。
不顧張悅溪那張更加慘淡的臉色,陸相宜看了眼安言,又把陸相思拉到一邊,擰了把她露在外邊的胳膊,不悅道,“思思,你在幹什麽!”
“姐,我隻是看不慣那個女人。”她算那顆蔥啊,站在安言身邊一點兒也不配!
陸相宜皺著眉,“你到底想說什麽?”
她質問,因為陸相思的跋扈態度讓她開始深深懷疑。
陸相思往那邊看了看,安言安撫一臉悲傷的張悅溪的樣子更是刺眼。
她把那幅景象收入眼中,卻不動聲色的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啊,隻是覺得那女的很裝。明明受了委屈,還裝作不在乎。”
就像一朵高高在上的純潔白蓮花,惹男人憐愛,卻惹女人嫌。
陸相宜歎了口氣,“你管這麽多幹什麽,那是別人的事,你在這非親非故,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幹涉的。”
她話的結尾落下一聲淺淺的歎息,帶著悲傷,轉頭便看見安言抱著張悅溪的樣子。
陸相宜眼裏幹澀,脹著疼痛,就像是有一根針,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視網膜。
恨不得自己能瞎了。
她垂頭,吸了口氣,那在幾天前早已斷絕的那份念想此時又因陸相思的故意,而有些死灰複燃。
然而,複燃又有何用,這個世界上也有她陸相宜得不到的東西,她心悅他又有何用!
陸相思也不是傻子,在經曆過種種後,也知道陸相宜此刻的心思。
那是一種想抓住也想放手的掙紮,就像是走在懸崖邊緣,滿心痛苦,卻不想即刻死亡。
她別扭的挽著陸相宜隻說,“我隻希望安言哥哥能找一個好女人,就像你一樣的!”
陸相思依舊話裏有話,但陸相宜卻沒有聽出,隻說,“我哪裏好,好的話,也就不會”
“你哪裏都好!在我心裏是完美!”陸相思毫不遲疑做出了金星那個經典poss。
陸相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她的腦袋瓜,“你這小腦袋我還真挖不出東西了,平時和我若即若離的,怎麽現在又巴不得黏在我身上了?”
就像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撕下了陸相思有些偽裝的麵目。
其實,她就是在挑撥,挑撥著陸相宜,安言和張悅溪。如果不這樣,她無法心安理得去擁有自己得到的一切。
好吧,在這一刻,她承認,她卑鄙了。
見她臉色不好,陸相宜也收起玩笑話,暗暗歎了口氣,“我胡說的,別在意,你剛剛的行為實在是太出格,有些反常。所以我也不禁奇怪了。”
“這有什麽奇怪的,安言好歹是我哥,沒有血緣關係也是有親情的,哪個做妹妹的還不盼哥哥好?”陸相思這話說的聲音不小。
正逢安言走過來,他的臉色從正肅中得到了緩和。
他沒看陸相宜,而是對陸相思說,“思思,我已經帶著你嫂子見過奶奶和叔叔了,如果不出意外,相處了幾個月後,就會領證。”
陸相思麵無表情的嗯了聲,也事不關己,“那恭喜了。”
態度跟當初陸相宜說話時的一模一樣。
張悅溪不禁奇怪,怎麽這兩姐妹都這樣排斥她,明明陸老太太很喜歡她的呀!
她一副小鳥依人的羞澀模樣,靠在安言身上,聲音柔的像和了水,“思思,額,我能這樣叫你吧?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不過你放心,我和你哥哥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我們彼此都是認真的,你也不用擔心你哥哥以後會被我欺負,我會全心全意愛他。”
說完,她看著安言,滿眼愛戀。
陸相思沒說話,心想,別思思叫我,我和你不熟,我就是不喜歡你,安言和我姐才是天生一對,你走錯門了。
陸相宜則很有禮貌,“你們要約會的話可以先走,今天我批安言一天假。”
這又像是驅趕了。
張悅溪聽不出來,安言不可能不知道。
他順杆上爬,拉起張悅溪的手,“那好吧,難得假期,你要去做什麽?”
“看電影吧?”對方莞爾,說不出的甜蜜。
兩人走了,陸相宜也找了一個借口回公司,生怕陸相思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陸相思何止是看出她的不對勁,她知道所有的真相,才會這樣做。
她歎了口氣,自己做錯了嗎?
“別人的事這樣操心就是傷人傷己。”身後,淡淡的聲線平穩傳來。
幾乎是沒聽見腳步聲和開門聲,陸相思猛地回頭。
休息室人都走光了,陸相思聽見聲音這才大膽回頭。
入目的是一束巨大的白色玫瑰,白色的花瓣溢著花香,美麗至極。
她滿心歡喜,“你怎麽來了?”
“怎麽,我不該來?”慕以辰把花遞給陸相思,“祝賀你。”
陸相思接過花,抬頭故意抱怨,“你都沒來看演出,這聲祝賀不真心。”
《六一番外之賺錢有道》
慕以辰小朋友小時候絕對是一個萌噠噠的小團子,聰明又可愛。
而且他有一套自己的賺錢方法。
那就是賣照片!
因為長得可愛,和他照相的路人多的數不過來!
然而這是要收費的,五十塊一張!
於是,因為照相事業,慕小朋友存了不少零花錢。
直到有一天,不知哪裏走來一個小女孩,眼神亮晶晶的。
她嬌滴滴的扯著慕以辰胖胖的手臂,“大哥哥,我能和你照一張相嗎?”
“和我照相要給錢。”慕以辰小朋友酷酷的。
小女孩黑葡萄似得眼睛轉了轉,又說,“我照相也要給錢,那這樣吧,我們和照一張,大家都不用付錢,你絕得怎麽樣?”
因為小女孩太可愛,粉唇白齒,紮著羊角辮,穿著公主裙,說話時嬌滴滴的就跟棉花糖一樣,慕以辰也從她身上聞到一股糖果的甜味。
於是他心動了,扯了扯手指,算了算,紅著小臉看向小女生,“那我們拍十張好不好?”
小女生狡黠的一笑,連連點頭,“好呀好呀好呀。”
於是,兩人拍了二十張,平分了。
至今,慕以辰還收藏著這一組照片。
可那小女孩呢?
一溜煙就不見了,在遊樂場的另一頭,扯著一位大姐姐,“大姐姐你要買照片嗎?兩人合照一百一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