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這是心誠則靈,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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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靳?秦楚靳?
陸相思歪著頭,正張嘴要問,大過年的,秦楚靳怎麽會在家裏?
不料,從西側房間裏躥出一個手持巧克力的大紅身影,刷的一聲就撲到了陸相思身上。
“咯咯。”
“哎喲。”
兩聲一同響起,陸相思被撲個滿懷,直直朝沙發上跌去。
她被撞的頭暈眼花,誰呀,故意的是嗎?
還未等她發難,頭頂上就響起不悅的聲音,“團子,你給我過來!”
團子?
陸相思這才反應過來,撲在她身上的不是那個胖乎乎的小團子還是誰?
說話的正是秦楚靳,一身紅色毛衣,光線照人,陸相思一下子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撲在她胸口的小團子揚起圓圓的腦袋,甜滋滋的又伸出了一隻手,“相思阿姨除夕快樂,紅包拿來。”
“你這臭小子,不惹事就算不錯了,拿什麽紅包,不準給!”秦楚靳衝著躲在相思懷裏的小團子氣呼呼的說了聲。
陸相思像走在迷霧森林中,至今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你們你們怎麽”
還未等她說完,廚房裏又是一道紅色身影,拿著鍋蓋,更是一臉喜慶,“我們怎麽不能在這啦?”
“糖糖!”陸相思驚叫,不,是尖叫。
真是太意外了!
楊叔、唐糖一家人,都來了!
“哎喲,我的小豆子,你別叫的這麽驚悚好麽?”唐糖空出的一隻手按住耳朵,一臉被噪音驚擾的痛楚。
但顯然,她是開心的,她的聲音可不比陸相思的小。
楊叔見相思這高興樣兒,心中也樂壞了,從唐糖手中接過鍋蓋衝那邊努努嘴,“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廚房就交給我這個老頭子!”
“別,楊叔,還是我來吧,您休息。”陸相思怪不好意思的,一直想把楊叔接來,卻也不想老人家一直在忙活。
楊叔這就不依了,一臉不樂意,“嗬嗬,我這把老骨頭是勞碌命,你還是讓阿靳看看你的腿,你這樣子別說來廚房幫我,就是站在門口我老頭子也吃不消啊。”
陸相思臉一紅,也是,她就連站都打著哆嗦,更別說幫忙下廚了。
她低下頭揉了揉自己的膝蓋,不出意料的,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離她最近的小團子見了,一臉擔憂,小圓臉直接皺成了小核桃,對著陸相思的膝蓋直吹氣,“阿姨不疼啊,我給您吹吹,媽媽說了,吹吹就不疼了。”
他懂事的把腦袋湊過去,剛要吹氣,就被秦楚靳提著後衣領提到了一邊,“去,小孩子一邊去,別搗亂。”
小團子最近正在叛逆期,見老子這般嫌棄他,當即扭起小嘴,不服氣道,“我要是搗亂,你也是搗亂,別以為我沒看見,媽媽受傷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給她吹氣的!”
哎呦喂,這臭小子,還懂得有樣學樣,“那一樣嗎?你媽那是我老婆。”秀恩愛當然是正常的。
小團子仰著腦袋,“那我長大以後娶相思阿姨不就好啦,到時候我會和阿姨孝敬你和媽媽的。”
“”
“”
“”
“”
小團子的話雷翻了眾人,直叫唐糖捂著額頭,“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她搶先一步把團子拎走了。
而正從主臥走出來,手裏拿著一份紅包的慕以辰在聽見團子的話後,直把紅包塞到小團子懷裏,一把把他舉起,“小子,你還是個小豆丁就想和我搶老婆?”
“叔叔,真愛是沒有年齡歧視的。”小團子認真說了句。
唐糖直接愣了,摸了摸自己的臉,直抓著秦楚靳問,“這句話怎麽聽得有些熟悉?”
秦楚靳揉揉她的腦袋,溫柔又眷戀,“昨天咱倆看八點檔的時候,這小鬼在一旁堆積木。”
好吧,八點檔。
事實證明,八點檔也是孩子的催熟劑。
隻是沒想到,她兒子竟然這麽早熟,真是養不教父之過啊!
她轉而瞪了眼秦楚靳,“都是你教的好兒子!”
“喂,兒子你也有份,怎麽都是我的錯了?”秦楚靳摸著鼻子,無辜道。
反正,不管誰對誰錯,慕以辰直接就把小鬼頭塞到唐糖懷裏,直接用眼神告誡她:要給兒子良好端正的教育,別年紀小小就和他搶老婆!
這眼神,凍的就像幹冰,唐糖覺得自己身後,涼了。
她呷呷嘴,也沒說什麽,拎著捏著紅包的兒子坐在了一邊。
慕以辰手裏還拿著一個藥箱,這東西直接塞到了秦楚靳的懷裏,“給她看看腿。”
秦楚靳一臉沒好氣,“大過年的,別把人當奴隸行不?”
又是一個電話讓他帶著老婆孩子一起來過年的,又要給他女人看腿的。
他成什麽了?
慕以辰剛烈的下巴更是沒有溫度,直接揚了揚,“她腿疼。”
她腿疼我還肝疼呢!秦楚靳默默在心裏補了句。
但作為醫生,他良好的職業道德也已經讓他打開了醫藥箱,讓陸相思抬起腿。
陸相思穿著絲襪,要是看傷就必須把絲襪脫了,“等等,我去換一件衣服。”她連忙道。
慕以辰更是配合,把她一把抱起,走去了臥室。
正戴好消毒手套的秦楚靳望著兩人的背影,冷冷吐了句,“就你心疼老婆。”
換好衣服的陸相思一臉紅暈的被保護在沙發上,儼然一個國寶熊貓。
秦楚靳不明所以,戴著口罩,悶悶地說了句,“你臉怎麽這麽紅?”
又抬頭看了眼慕以辰。
後者神色淡淡不如陸相思來的慌亂,“沒沒空調打的太高,有些熱。”
熱嗎?
唐糖抱著兒子跑去空調下看了眼,又蹭蹭蹭地回來,她的臉也紅了。
“你也熱了?”秦楚靳看著她也問。
唐糖支吾,“哦,嗯,是有點。”說著又看陸相思,一副我懂的樣子。
可是,真是溫度高嗎?
作為群眾的小團子捏著手指發話了,“報告老大,空調溫度29度。”
“”
“咳咳,小孩子瞎說什麽大實話。”秦楚靳憋著笑,看了眼慕以辰,兄弟,你要不要這麽禽獸啊!
慕以辰淡漠別開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說是看傷,其實也沒這麽嚴重。
秦楚靳撥弄了一會陸相思的腿,揭開口罩脫下手套,“沒什麽大礙,就是磕著了。”
“沒什麽大礙?”慕以辰一副不信任的表情,沒什麽大礙為什麽還腫得這麽厲害?
秦楚靳好歹是一個醫生,即使是被好朋友這樣質疑,也大沒麵子,“你想有多大礙啊!沒傷著骨頭,冷敷之後熱敷就沒事了。”
這種外傷的常識秦楚靳和慕以辰再清楚不過,小時候兩人磕磕碰碰沒少受過傷,這些話也隻不過交代一句罷了。
可慕以辰還是沒鬆一口氣,“沒事她怎麽會走不了路?”
他蹙著眉,盯著相思略有些腫起的膝蓋。
秦楚靳抬眼瞧著他,不免感歎他的智商,“老兄,你當她是你啊,皮糙肉厚還耐操,受傷沒多久當然會疼,至於走不了路,我看不是相思不能走路,是你不讓吧”
他一語道破真相,惹得陸相思恨不得把臉埋進沙發裏。
慕以辰臉上閃現少有的紅暈。
除夕,從陸家出來,陸相思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麽熱鬧。
而楊叔、唐糖一家的出現,便真是把她從絕望深淵裏拉了出來。
她沒有傻到再去問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因為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問,都知道,一切都是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過去的二十多年,她是一株小草,隨風霜雨雪任意摧殘,但她無欲無求。直到她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顆大樹,這棵樹張開濃密的葉子,挺直粗壯的軀幹,為她擋去了烈日、風霜、雨雪她變成了他掌心的寶,奢求的甚至越來越多
她開始貪戀月色,貪戀團聚的快樂,貪戀他在身邊的日子。
這些太美好,她怕終究會是南柯一夢,夢醒了,這些美好便開始荒涼。
她不信佛,卻始終明白那句:種如是因,收如是果。
翌日,農曆新年第一天。
寺廟的香客們站在香爐前虔誠膜拜,立於殿前的功德箱內已是塞得滿滿的佛緣。
陸相思跪在大殿內的蒲團上,清白的小臉兒未施粉黛,她雙手合十。
始終有一個人站在她的身後,見陸相思虔誠的模樣不曾打擾。
隻是在她艱難起身時,他便立刻上前。
陸相思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慕以辰扶著她,抬眼看了上方似笑非笑的佛祖,輕聲問,“你剛剛和佛祖都說了些什麽?”
陸相思當即噓了聲,“這事不能說出來的。”
大抵是聽過這樣一句話,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所以陸相思就算是參拜,也是在心底默默訴說。
慕以辰抿著唇,“不說出來怎麽會有人幫你實現,傻瓜。”
他不信佛,甚至,沒有信仰,當然不會相信佛祖會真正賜予他們什麽。
可陸相思不一樣,她笑說,“這是心誠則靈,你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