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一個掀起狂風巨浪的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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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蘭,浙江省舟山人士,年55歲,育有一兒一女。(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 m
    慕以辰手中拿著這份傳真,眯了眸子。
    正應了威爾的那句話,“好消息,你要的人找到了。”
    “你確定這就是那個人?”他的語氣充滿質疑。
    威爾在電話那邊嗯哼一聲,嚴肅道,“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性。”
    這對一個偵探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
    窗外,雷鳴大作,銀色的閃電劃破沉黑的天空,此時的天像是裂了一道口子,豆大的雨滴從那烏壓壓的口子裏傾瀉而出,劈在玻璃上哐當作響令人心驚。
    慕以辰笑笑,“我隻是在想,一個女人怎樣能掀起這般驚濤駭浪。”
    何況,還是一個毀容的中年女人。
    威爾傳來的資料附上了周蘭的照片,慕以辰先是看見了那雙眸子,少有女人的眸子會那樣,如一潭死水,絲毫沒有對生活的熱愛,這雙眸子在他腦海中放大,翻攪,這女人雖陌生,但他卻不知在哪留了印象。在者,這女人整張臉帶著大大的口罩,從口罩外側露出一塊臉部肌膚,慕以辰發現,這是一塊起皺的、根本不像是完好的肌膚。
    “中國有句古話,唯女人和小兒難養也。”威爾套用古話答了句。
    這道理,慕以辰自然懂得,隻是,往往事實真相都來的太出乎意料。
    他盯著周蘭的照片,沉聲問,“她為什麽會毀容?”
    “......這方麵資料不多,醫院也沒有她的就診資料,調查下來隻說是天災橫禍。”沒有令慕以辰發現的是,威爾在回答時,前方猶疑了一會兒。
    “嗬,那我是否能認定這女人隻想惡意敲詐?”一般來說,能掀起這般風浪的人都是帶有某種目的。
    不是為名就是為錢。
    而周蘭隻是個女人,要名做什麽?唯有的,就隻剩下錢了。
    威爾答道,“可以這樣認為,不過,後麵的事情我想你會更感興趣。”
    慕以辰抿緊的唇稍稍一鬆,“看樣子你查到的不止這些。”
    威爾微微傲嬌了一下,“那是自然。”
    “你廢話真多。”慕以辰毫不留情吐槽道。
    威爾歎了句,“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拿錢辦事當然盡力而為,否則怎麽對得起你花出去的錢財?”
    這還差不多,威爾這人雖然說話欠揍,但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那就快說。”
    “好好好,急什麽,人就在那,跑也跑不了,就算跑了,我想你也會有辦法把她抓回來。”威爾先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
    這人啊,還是幹實事的好,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慕以辰是看不見手機那邊威爾得意的笑容的,隻見他黑沉個臉,強忍著想把電話按掉的衝動,靜靜等待。
    威爾嘖嘖了一聲,開始說話,“毋庸置疑,那個在論壇上名聲大噪的網紅‘身後有隻眼’和‘老天有眼’都是她。至於目的,我想可能和你有些關係。她是在網吧犯事的,做的很隱蔽,是在鄉下的網吧,沒有攝像頭也沒用身份證登記,隻追蹤到ip,地點是...上海。”
    “你是說,她就在我們身邊?”慕以辰驚道。
    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麽?
    “對,這個女人跟網吧老板是舊識,我也是通過這條線索查到她的。還有她不止在上海,還在一家醫院工作,我想,你可能有些印象。”威爾低聲道。
    慕以辰站在窗前的身子因窗外倏然劈下的一道雷而僵硬,醫院...上海...
    心中,倒是有一個想法,但他需要威爾的肯定。
    良久,他試探開口,“你是說,她針對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陸相思?”
    “不是其實,這點,毋庸置疑。”電話中,威爾用十分篤定的語氣已經給了慕以辰答案。
    醫院,上海...
    這讓慕以辰聯想到的便是聖誕節那天,那次他永生也忘不掉的回憶。
    舊報紙...發瘋...崩潰...心理疾病...還有,陸相思。
    慕以辰的嗓音如冰、如刀,他近乎急躁得衝手機那邊低吼,“給我她的地址!最好是聯係方式!”
    威爾似乎有被嚇到,緩和了一會兒,才說,“sorry,這個女人,她沒有聯係方式。”
    又是轟隆一聲,劃破雨夜的是一記驚雷,同時也把慕以辰打醒,他迅速撂下手機,拿著外套衝出辦公室。
    “莫風,幫我安排最快回上海的行程。”
    正在簡易辦公桌上工作的莫風被嚇了一跳,現在少說也有晚上九點了,外邊狂風暴雨,哪裏容易安排最快的行程?
    莫風支吾道,“老板,這,恐怕沒有航班了吧?”
    因為風雨來得太快,航班幾乎被取消了。
    慕以辰沒有時間給他多言,“飛機不行就火車,火車不行就開車回去。”
    總之,他要回去就對了。
    窗外的狂風暴雨變成了懸在他心上的一根針,想起威爾的那句“毋庸置疑”,他便無法理智得待下去。
    因為見識過陸相思比這大雨還要來的悲愴的崩潰,他便開始覺得心驚,又想起白天通電話時,她那嗚咽的哭聲,便知道她其實有多委屈。
    再待下去,恐怕事情會變得更糟,就算是唐糖,他也開始不放心,總要親眼看著,才能安下心來。
    ......
    回到上海時已經快淩晨,融進黑夜的車劃破一道道水的屏障終於駛進了小區。
    好在,因為這場暴雨,記者們早已紛紛散去。公寓被籠罩在黑夜中,已經看不清樓頂了。
    莫風買的是最後一班火車票,又通知了司機漏液等候。
    上海這一場雨停得較早,故在馬路上,司機的速度是很快的。
    進家門後,唐糖剛從他倆的房間出來,見到慕以辰帶著一身寒氣,不免驚了驚。
    慕以辰沒和她多言,隻道了句謝便回房了。
    唐糖見沒她事,也躲進了客房。
    床頭的夜燈照亮陸相思睡得不甚安穩的臉,令人心疼的是她似乎又尖細的下巴,還有懸掛在睫毛梢上未幹的露珠。
    他伸手輕輕擦拭,沾在指尖的淚水透著熱度,可滲進皮膚裏卻是那樣滾燙。
    慕以辰的心開始悶悶地疼,這個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愛護的人此時卻不知在承受著多大的煎熬。
    可他卻不能做什麽。
    身後有雙眼,老天有眼,這兩個名字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裏,他必須要快點找到她,不,是一定要!
    他看著陸相思睡了一會便起身出去了。
    客廳開了一盞燈,沙發上是唐糖不知等了多久的身影。
    “有事?”
    唐糖抿著唇,遲疑,“本來相思讓我不要和你說的。”
    她從沙發裏抽出一張照片。
    正是那一張陸相思臉上被畫了一道大叉的照片。
    “發生了這種事,相思到底是受了驚嚇,她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她真的是很害怕。”
    慕以辰捏著照片,隻問,“是什麽時候的事。”
    “今上午,不止有這個,還有恐嚇物件。”唐糖一並把事情倒出。
    包括快遞員小哥說的話,快遞盒子裏的東西,當然,那隻流著血的死雞早就被唐糖處理掉了,這時候當然也不能拿出來給慕以辰看。
    “哦,對了,上午陸伯伯也來了,說了一番不是很好聽的話。”最後唐糖提到了陸鶴鈞。
    慕以辰微微閉眼,“我知道。”
    “你知道?”唐糖有些驚訝了,“難不成是你...”
    “對,是我把地址告訴他的。”慕以辰本是聽了陸鶴鈞說想在這個節骨眼幫助陸相思的話。
    卻不料...
    顧及到正在睡覺的陸相思,唐糖的聲音壓低了不少,但也難抵憤怒,“你怎麽這麽糊塗,她父親可是一點兒也不像是來安慰她的,大道理說了一通,就是逼她離開你。你說她心裏能好受嗎?”
    聽著聽著,慕以辰的手指緊緊彎曲在手心裏,倏地,他起身,把照片收到自己衣兜裏。
    “你,你還要走?”慕以辰不說話,唐糖絲毫參不透這個男人。
    慕以辰似乎下定了決心,“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來的事,你別告訴她。明天早上樓下可能還會有不少記者,你好好照顧相思。”
    沒說必須離開的原因,唐糖大抵也理解。
    事態嚴峻,她也隻能按照慕以辰說的辦了。
    第二日,是晴好的天氣,兩封抨擊陸相思的帖子依舊占據著論壇的熱搜第一。
    好在,那個名叫周蘭的女人並未發出第三封帖子。
    這樣一來,隻要沒出任何波瀾,這兩封帖子也會隨著時間慢慢沉下去。一旦出現了新的關注點,也就沒人會揪著舊事不放。
    所有的抨擊都隻會像是煙霧,漸漸消散。
    隻是,這個周蘭的人,似乎還未放棄。
    這一次,她找到了慕以辰,以最直接的方式。
    嗬,這女人,有點意思!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