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姐姐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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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首歌怎麽唱來的?幸福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安雅沫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了!
安雅沫正要開口詢問這不會是騙她的吧!
可柏謹誠皺了皺眉頭,立刻又拋出一句:“行了,說你今日來合作什麽項目吧。”
聽見這話,安雅沫才反應過來今日來的目的。
這是趙氏集團想要跟柏氏集團合作方案。”安雅沫說著拿出文件夾裏的合同放在柏謹誠的辦公桌上,可是柏謹誠卻沒有立即去看文件,而是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嘲諷的開口道:“安雅沫,你莫不是忘記了我讓你去趙氏集團做什麽的吧。”
她當然知道,可是昨晚的事情,趙一斌要她用柏氏集團的合同來合作。
而趙一斌想要個柏氏集團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談攏,這次又把這塊難啃的骨頭丟給她,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柏少,我進入趙氏本就屬於新人,要得到他的信任就更難了,你也知道,他從來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所以得到柏氏集團的合同,是我進入趙氏集團獲得趙一斌信任的關鍵……”
安雅沫頭低低的看著地麵,話還沒說完,就被柏謹誠打斷了:“我看他趙氏集團倒是有很大的誠意,派‘你’來柏氏談合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聽見這話的安雅沫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安雅沫還想要說什麽,但是嘴張開又合上了,以她對他的了解,已經是沒有再商量的餘地了。
柏謹誠始終沒有抬頭看一眼安雅沫,而再抬頭時,隻看到了安雅沫的瘦弱的背影。那麽瘦的她在他的懷中反倒讓他覺得圓滿,似月缺了又圓,似人高走水低流般順其自然。
從她走後,桌上的咖啡涼了又換,換了又涼,文件上的字一個個爬過眼前,而後掉落咖啡杯中。
一回神兒,手中的電話已經撥出。
喂,柏少……”安雅沫站在柏氏集團樓下,呆滯的仰望著38樓唯一打開的窗戶,隻聽見電話另一邊傳來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我再給你一周時間,如果仍不能在趙氏集團穩住腳,那就給我滾回你該去的地方。”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像是想甩開腦海中一直浮現的身影。
柏謹誠從來不允許自己有多餘的情欲,這麽多年來,複仇的意念控製著他日複一日的工作,隻有忙起來的時候才不會讓自己去回憶那些淩亂而又痛苦的過去,安雅沫倒偏是這樣就打破了他的習慣,也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的牽連,緊皺的眉頭片刻後回歸雲淡風輕。
而安雅沫怎麽也沒想到柏謹誠會如此的懲罰她,從十年前,他將她的手牽起的那時起,她的心裏便再放不下任何其他人,但凡他的側目一視,都猶如久旱逢甘霖般熱切,但凡他的眉頭一皺,都似是心如刀絞般折磨,不,她不能回去。
一想到要回那個地方,一想到可能再也見不到柏謹誠,安雅沫心中一顫,繼而握緊了電話,堅定了腳步,視死如歸的奔向著趙氏集團。
次日,剛下班的安雅沫竟意外的遇到了老熟人,一改冷豔的神色,大步地跑向不遠處高挑的身影:“阿哲,你怎麽在這,多久沒見了,我都想你想到心痛了。”
汪藝哲寵溺的任由安雅沫攬著自己:“那我這個罪魁禍首給你揉揉可好?”一隻手作勢要覆上她的胸口。
眼看就要的手的時候……
你怎麽不去死,臭小子,敢開我的玩笑了哈。”安雅沫跳到一邊,嫌棄的看著汪藝哲,眼裏是對小孩子的訓斥,但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僵在半空中的手將將落下,汪藝哲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快的神色,嘴上倒也沒有反駁。他知道,她的心裏從來把他當成是親弟弟一般,她的心裏從來就隻有那麽一個人,無妨,他也不強求,也許就這樣在她身邊,已足夠。
我哪舍得開你玩笑啊,寵你都來不及,可是怎麽這般瘦了?”汪藝哲習慣性的環抱安雅沫,掂了掂分量,還不及從前在訓練營,心裏便盤算著要買點養身的營養品來給她補補身子了。
安雅沫被突如其來的懸空驚的一時間語塞,沒有推開他,微笑的看著汪藝哲,而後淡淡的開口:“阿哲,你說我怎麽會容你對我這般放肆,也就是你啊,也隻能是你啊。”
這樣的溫暖是她一直渴望得到的,甘之如飴,卻也明知是不可為的,隻是現在的她能擁有的實在不多。
你少來,我就是不戳破你而已。隻是我這大老遠來,怎麽也得有五星級的接風儀式吧。”他竟然開始想念安雅沫的黑暗料理了。
走,姐姐請你吃大餐!”安雅沫心裏清算著菜單,想來也就準備一頓就好了。
直接訂一份蟹粉小籠?會不會不夠誠意啊……還是她親自操刀吧。
對了,沫沫,你家附近最近有沒有待出售的住宅啊,我也是該安定下來了,也不好總在我表哥家裏住著。”汪藝哲一臉諂媚的搖著安雅沫的手臂,他倒是希望能直接住近安雅沫家裏。
安雅沫剛從腦袋裏的菜單中回過神來,“我家附近?打算留A市了?”
那豈不是要她經常下廚了?最後這一句安雅沫隻能通過單純呆萌的眼神傳遞給他看。
所以以後我做飯,我刷碗,你人到就好。”他最懂安雅沫的心思了,而且也輕易不敢嚐試她的黑暗料理,而且他知道唯有食物是安雅沫的軟肋,也唯有安雅沫是他的軟肋。
安雅沫輕舒了一口氣,領著汪藝哲奔著購物超市去,一周的食物要買呢,剛好有個小勞工可以使喚使喚,要是大哥哥也能陪她逛逛購物超市……不可能的,柏謹誠從來都拒她千裏,她不敢想也便不再多想。
乒乒乓乓折騰了整個廚房,月亮掛上酒杯,汪藝哲挪步至餐桌,表現的很開心地指著一盤油亮泛黑的團子道:“沫沫,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鵝肝,你竟然已經對我的喜好掌握的這麽清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