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震撼眼球觸動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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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的睜開濃密的眼睫毛,紅光在眼瞳一閃而沒。她的眼神深邃難測,仿佛天邊神秘的血月,原始的野性和妖性撲麵而來。

    薑雅晶和司凰對視上的第一眼就差點出戲,她腦子裏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真的好美!

    ——好美好美的小哥哥——

    這是一種觸動到心靈的美麗,已經不能用漂亮來形容。

    塵封的記憶一瞬間跳脫出來。

    在許晚君等人看來就是薑雅晶盯著司凰發呆了,以為要ng的時候,薑雅晶卻超常發揮——她緊抓著心口,好像還有難以忍耐的疼痛,望著司凰的眼神卻驚豔而震撼、神色迷茫中透出一絲渴望親近又害怕什麽的複雜,低低的問:“你……是誰?”

    許晚君瞪大眼睛。

    《紅月》十二集的內容早已在他的腦子裏,結局也隻有他知道。

    他交代過丁虹和玥是有前世淵源的,不過要在第一集就不誇張的演繹出來太難,所以不如簡單來演。試鏡的時候,他就發現司凰能夠做到這點,薑雅晶並沒有。誰知道短短幾天過去,正式出演,薑雅晶竟然給人帶來這麽大的驚喜。

    這份驚喜讓許晚君興奮了,他滿心火熱的期望著《紅月》的圓滿,反而從演繹中的兩人魅力中超脫出來,一心放在了導演上。

    小屏幕中的兩人的對手戲,簡直刺激得眾人的心髒都保持在一個劇烈的頻率上。

    在試鏡中已經看過的一幕再次出現,兩人眼神、表情乃至肢體語言都更加的精髓傳神。

    直到司凰把薑雅晶的手拍開,用一句冰冷殘暴的“別碰我!”結束。

    羽玲和幾個女生一起趕過來,給司凰的手化特效妝。

    薑雅晶還呆在原地,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司凰,好像還沒從戲中脫出來。

    司凰說:“不要去打攪她。”

    她不知道是哪一點引發了薑雅晶的戲感,卻知道她這種狀態應該是恰好代入了自己的某段經曆記憶。在演藝圈裏,這種情況是連老前輩都非常羨慕的‘合體’,意味著演員和演繹的角色重合,以自己的親身經曆去飾演角色,那就不在是演戲,而是真實的表達。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對於好運的演員來說,必定能獲得巨大的好評,以此一炮而紅獲得獎的演員不再少數。

    隻是身為演員一輩子也未必能遇到一次這種‘合體’的入戲機會。

    司凰一隻手的特效妝就畫了十幾分鍾,除了‘燙傷’外還要戴上尖銳的假指甲。

    等完成後,她重新上場。

    薑雅晶一言不發,看向司凰的眼神已經恢複正常。

    司凰對她說:“找到剛剛代入的‘點’,成功了,這部戲就會成為你演繹生涯中不可超越的金典,讓所有人記住你。”

    薑雅晶瞪大眼睛,問了個傻氣的問題,“你會讀心術嗎?”

    “付喜,準備。”許晚君的聲音恰好響起。

    司凰沒有回答薑雅晶的話。

    接著剛剛的情節拍攝,*來得特別快。這也是微電影的一個特點,本來就一集就隻有十幾二十分鍾,自然濃縮了所有的精華。

    當玥和丁虹冷漠對峙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破窗而入,手握一柄類似太刀的長刀,襲擊床上的薑雅晶。

    冷兵器的寒芒即將和薑雅晶白皙嬌弱的頸項接觸,鏡頭捕捉了薑雅晶臉上的驚愣,以及司凰冷漠的臉上還有一絲戲謔——妖狐玥很樂意看著丁虹被殺死。

    嬌嫩得猶如鮮花一樣的少女就要敗落了嗎?

    “該死!”伴隨著幾句惱羞成怒的冷喝,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經來到兩人之間。

    妖態的手及時抓住了長刀。

    猩紅的血混著手掌流向皓白如玉的手腕。

    司凰緊皺的眉頭,眼神已經猩紅嗜血,接觸她眼神的刺殺者身體一僵。

    “我為什麽要保護你!”司凰咬牙切齒的冷喝,不受控製的身體,讓她怒火漲到了極致。一抹笑容浮現她冷色的唇畔,這笑濃豔得猶如妖魔,妖氣至眼底彌漫,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她是憤怒極了才有的這笑,這奢華美豔的笑容代表了無盡的危險,卻依舊引誘了所有人離不開視線。

    她的手鬆開了刀,抬起手腕,怒極發笑的垂眸把手腕一滴慢慢下滑的血珠舔舐入唇,冷色的嘴唇染紅,話也帶了血腥,“現在,我真的很想殺人啊……”

    對麵的襲擊者後退一步,“您……您是……為什麽您在。”

    司凰身影向前,沾染著血紅的手指從冰冷的劍鋒滑過去,接觸到刀柄,輕輕一震,襲擊者握刀柄的手鬆開,刀已經被司凰反奪。

    這一套動作司凰做得迅猛而優雅,甚至可以說充滿了美感,讓人不禁猜測她不是有武學的功底。緊接著奪刀的司凰沒有絲毫的停頓,手掌翻轉,寒光一閃,長刀刺入了襲擊者。

    噗——

    鮮血噴灑出來的同時響起尖叫。

    “啊——!”

    在場的人麵色都瞬間發白,許晚君起身太快,把旁邊的小桌子撞翻,也把他的腿撞得發青,疼得呲牙咧嘴把後來的話吞了回去。

    “司凰!你發什麽瘋!快快來人,藥在哪裏?打120!”一名觀戲的教授急匆匆的說道,一邊向司凰幾人走來。

    不止是他,張念夢也帶著學生會的其他人過來幫忙。

    這戲顯然不能繼續拍下去了。

    司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不見深邃的妖氣,清澈裏透出一絲無奈,“別打電話,他沒事。”

    “這樣還叫沒事?!”教授臉都被氣紅了,那模樣簡直像要向對司凰動手。事實上,他的確想打死這個瘋子!

    然而一個弱氣尷尬的聲音響起,“咳咳,別啊,別打電話,我的確沒事。”

    教授和拿著手機的張念夢等人都驚愕的看過來,見說話的正是飾演襲擊者的付喜。

    付喜扯下臉上的麵具,露出已經通紅的一張臉,然後再抬起手。

    眾人才看到刀具刀精準的刺入他的腋下靠裏的衣服裏,之前噴灑的血也是早就放好的道具包血袋。

    教授嘴唇抖了又抖,麵色不斷的變化,既尷尬又憤怒,然後把氣都發泄到付喜的頭上。大步走過去,一掌拍向付喜的後腦勺,“你沒事鬼叫什麽。”

    付喜吃牙咧嘴,“誰讓司凰太快了,根本就不按常理來啊,我也被嚇到了好嗎?”

    正常來說這種錯位殺人的拍攝,是要經過幾次配合練習並緩慢進行的,誰都沒想到司凰會這麽直接了當的來了,還這麽精準。

    付喜繼續嚷嚷道:“你們也看到他剛剛那副樣子了,我真以為自己被殺了好嗎?媽的!要不是我和他打過一場有點免疫力了,換其他人來還未必能站住腳!”

    說也巧了。

    這個付喜就是上次海邊司樺群p盛中的一員,也是最不服管教,和司凰打過……或者該說單方麵被司凰揍了一頓那個男生。

    眾人聞言麵色更奇怪。

    這叫他們怎麽說?去怪司凰嗎?可是人家分明演得相當好啊,又沒有出錯。反倒是他們大驚小怪的,把一出好戲給破壞了!

    結果還是司凰開口說:“之前那一幕沒問題的話就接著來吧。”

    “嗯嗯,接著來,接著來,大家緩緩情緒挺好的。”教授笑嗬嗬的說,然後轉身麵對司凰,本來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肩膀,可近距離看著這妖孽神秘樣的司凰,他抽抽嘴角到底沒拍下去,補救的說:“司凰了不起啊,後生可畏!你們都要跟司凰多學學,這才是真材實料,真本事!”

    這話引來一陣笑,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各種喊話,大概的意思都可以翻譯成如此:這還用你說嗎?咱們的陛下天下第一!嗯哼!

    教授抹了把額頭不存在的汗,告誡自己之後要把心放寬點,可不能再大驚小怪了。

    許晚君接過張念夢遞過來的傷口貼,貼在被撞破皮的腿上,然後拍拍手,“沒問題,司凰和付喜維持剛剛的動作,就可以連接拍攝。”隨後又對薑雅晶道:“你在後麵也不要發呆光看著司凰,記住自己的台詞和戲份。”

    薑雅晶點頭,“我知道。”

    大家準備就緒之後,這場戲就再次開始。

    付喜再次把麵具戴上,遮住了麵部表情的他,算是取了個巧,不怕初次和司凰對戲就破綻百出。

    他心髒還在鼓動個不停,根本就靜不下來,然而讓他吃驚的是麵前的司凰伴隨著“action”的一聲起,眼神氣場瞬間變化,殺氣直逼過來讓他根本就來不及多想別的,身體已經本能的緊繃僵硬。當麵前一張妖冷絕豔的俊臉,嘴角的笑弧拉長,眼神仿佛看死人一樣,刺激著付喜雙腿都跟著發軟。

    反抗!反抗!反抗!

    快跑!快跑!快跑!

    兩個念頭在腦子裏瘋狂的掙紮,唯獨不能做的就是坐以待斃。

    “快住手!”女性的尖叫突然響起。

    司凰尖銳的指尖就停在付喜心髒前不到一毫米的地方,仿佛隻要薑雅晶稍微喊慢一點,現在付喜就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死裏逃生的付喜毫不猶豫轉身就跑,速度反應之快讓人目不暇接,從之前跳進來的窗戶跳出去。

    “砰——”外麵傳來沉重的落地聲音,眾人一怔,隨之而來就是付喜的口申吟哭喊:“來人啊,痛死我了!和司凰對戲真要命!”

    眾人趕到窗戶外的時候,就看到付喜坐在走廊的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可勁的哀嚎。

    “快放開手讓我看看。”負責後勤,處理突發狀況的女生走過來勸著付喜。

    結果付喜的手鬆開,滿臉緊張的女生就怒了。一腳踹過去,“你妹啊,隻是磕青了,有你這麽嚎的嗎?是不是想抹黑陛下啊?”後麵那句話,配上凶神惡煞的眼神,讓付喜把喉嚨裏委屈的哀嚎都咽回去,幹笑道:“哪能啊,這不是心髒還沒緩過來啊,剛剛摔下來的真疼,給我噴點雲山白藥啊!”

    “自己噴。”女生把噴霧瓶子往他一丟,傲嬌的轉身就走。

    付喜吃牙咧嘴,嘀咕:“哥我的顏值怎麽說也是小鮮肉一枚啊,有你這麽區別對待的嗎?”

    旁邊幾個聽清楚的人立即笑起來,還到處的傳播,立即引起一片的歡笑。

    今天的戲份就剩下司凰和薑雅晶在房間裏對峙——

    妖狐玥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受到一個弱人類的控製,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更恨得是他竟然無法傷害這個人類。對丁虹來說,今晚的經曆也讓她淡入白開水般的人生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改變,心情是無法形容的複雜又迷茫的。

    纖細少女小心翼翼的不時望著修長的神秘身影,這無聲的一分鍾裏,本來應該是無趣的。然而少女細微的表情變化和肢體語言,以及冷豔如妖精般的冷厲男子,讓人覺得光是看著他都不覺得厭煩,恨不得多看幾眼,使得這沉默的一分鍾也精彩萬分。

    最終少女無聲輕泄了一口氣,轉身下床去客廳。站在窗邊的男子不動聲色的抖了抖眉毛,然後耳朵也抖了抖,眼睛依舊高傲的往房門口瞄。

    “啊——唔!”喘促的尖叫還沒有形成,被身邊的人及時用手捂住,“小聲點!”

    “唔唔唔!”差點尖叫的女生連忙點頭,等人把手放開,她就忍不住壓抑著聲音激動的嚎叫,“好好好好萌!陛下簡直跟我家養的安德魯的小動作一模一樣,太可愛了!怎麽能頂著這張冷豔高貴的臉做出這麽萌的小動作,嚶嚶嚶嚶!”

    “安德魯是哪隻?”

    “我家貓!”

    “……”經她這一說,一群女生的眼眶瞬間紅了。媽個喵的!還真的好像啊,貓係生物什麽的簡直不要太萌啊!

    “嚶嚶嚶嚶,如果是陛下的話,做一輩子的鏟屎官我都願意!”

    “根本就輪不到你好嗎?少自作多情!”

    女生們最先關注的是萌啊迷人啊,一部分人卻滿臉嚴肅或感歎。他們最先感受到的是司凰的演技,從她拿到劇本才多久?將妖演得淋淋盡致就算了,竟然連這種小細節都演繹出來了。狐狸雖說是犬科,可那股子的冷傲跟貓科有得一拚,何況她出演的還是妖王,冷豔高貴的同時毛絨生靈的萌感也從細節中透出。

    當薑雅晶拿著小醫藥箱走進來,司凰早就察覺,在她察覺到之前把視線重新轉到了窗外。

    薑雅晶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小心翼翼的把醫藥箱放到她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又看看她,嘴唇輕挪什麽都沒說,轉身又去了客廳。

    本來還為司凰小動作偷笑的眾人,又因薑雅晶的背影而安靜。

    司凰過了好幾秒才看向醫藥箱。

    眾人以為她會傲嬌的最終接受這份善意。

    結果……

    砰——

    一腳把醫藥箱踢飛。

    所有人心髒都劇烈顫抖了下,一個念頭浮上來:這樣也太沒人情了吧!

    司凰眼神是桀驁不馴的冷漠,然後靠著窗戶蹲坐下來,一腳曲弓一腳伸直的姿態孤傲優雅。她將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輕的舔舐。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中,神秘的輪廓,猩紅的舌尖魚妖異尖銳的指尖,無暇白玉一樣的手腕。

    太漂亮的畫麵反而讓人們都安靜了下來,沒有女生興奮激烈的尖叫。

    這一幕簡直絕美得猶如古老神秘的油墨畫,而這人就是從油墨畫裏走出來妖精。

    我們怎麽能去要求一隻高傲的妖精有人的感情,如果他輕易就被人馴服,他還是他嗎?寧可孤獨的獨自舔舐傷口,也不接受陌生人的善意。冷酷的讓人心寒,又謹慎得讓人心疼,偏偏美麗得讓人恨不得去征服去供奉。

    當今天的拍攝正式結束,許晚君、柳煙等人都圍在小電視裏看拍攝出來的效果,哪怕還沒有經過後期的剪輯,依舊讓他們震驚了。

    同學們本色演出的歡聲笑語,年輕人的青春洋溢,司凰和薑雅晶兩個主角的自然對戲,毫無生澀感。尤其是有幾幕,都美輪美奐得作為畫報定格。

    幾位教授也在觀看的行列之中,一位女教授忽然歎道:“這個程度的拍攝畫麵應該交給專業後期,粗糙的剪輯和後期處理是毀了它。”

    這句話落下,氣氛一下沉默。

    不少人都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卻沒人出聲反駁教授,因為他們自己也讚同教授說的話。

    司凰卸完妝走出來就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走過來問:“怎麽了?”

    幾人張嘴無聲,最後還是周建把這位教授說的話重複,然後表示讚同的點頭,“我覺得這位教授說的話非常有道理,這是我們雅晶的第一部出道作品,而且表現得這麽好,怎麽能將後期交給一群還沒畢業工作的學生,正好我們風華娛樂有非常多專業人才……”他越說越激昂,被司凰輕悠悠一句話打斷,“這不是一部商業片。”

    每個人都看向她。

    司凰:“一開始我就說過找你們的原因。”一句話讓華星藝校學生們的臉上發光,她又轉頭看向張嘴似要說話的女教授,“我知道教授是出於好心,但是我相信每一位同學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做,而且我們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才華是其他已經出社會的專業人才所沒有的。”

    女教授一怔:“什麽?”

    司凰微笑:“熱情,赤城,還沒被社會磨礪掉的菱角,對夢想的追逐,這份單純感性是許多社會人所失去的。我相信,由我們合力拍攝出來的作品,也許不是最完美精致的,卻一定能讓觀眾們看到些不一樣的東西,不一樣的感受。”

    這番話讓教授們沉默了,也讓在場所有聽到她話語的華星藝校學生們跟著沉默,然而和教授們複雜麵色不同的是,他們一張張年輕的臉龐都綻開了笑容,有的已經通紅一片,眼睛裏閃耀著的炙熱清澈明亮。

    司凰感受到同學們炙熱視線,對他們歎道:“我相信你們,你們呢?”

    “媽的!我不吃不喝不睡也會做到最好!”

    “那群社會精英不一樣是在學校裏成長起來的嗎?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做得比他們更好!”

    “陛下!隻要有你在,我就有信心!”

    同學們的鬥誌都被激發出來了,鬥誌滿滿,興高采烈,氣氛之熱烈讓周建和教授們都一陣錯愕,從他們洋溢著笑容的臉上,感受到一股力量,忍不住去相信,這群年輕人真的能夠創造個奇跡也說不定。

    無論結果會不會真的成功,就論現在他們散發出來的光芒,就足以吸引很多人去關注他們,幫助他們。

    女教授歎了一口氣,滿眼複雜的看了眼司凰,然後轉身對一群學生低下頭,“對不起。”

    興高采烈的的學生們都愣住了,興奮的喊叫也一下停止。

    他們都有點不知所措,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教授竟然向他們低頭了!?天啊嚕!眼前出現幻覺了嗎?

    女教授一臉真誠道:“是我的想法的太急功近利了,你們本來就是學校幾千學生中選出來的精英,身為華星藝校的教授,我怎麽能不相信你們呢。”

    一陣沉默,付喜嘚瑟的聲音冒出來,“啊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被教授這麽誇,真有點不好意思。”

    女教授也笑了出來,“你演戲是很有靈性,可是誰讓性格太跳脫叛逆不服管教,不罵你罵誰。”

    “哈哈哈哈哈——”越來越人跟著笑起來。

    這和諧的氣氛看得周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忍不住看向司凰,結果和司凰掃來的一眼正好對上,對方嘴角輕勾,看著自己的眼神卻沒有情緒,清澈裏透出高不可攀的冷視。

    周建打了個激靈,心底浮現一絲懼意。

    今晚無論是華星藝校的論壇,還是v博上都沒有《紅月》拍攝的任何一張照片流傳,唯有司凰的一句話被廣泛的傳出去。

    【熱情,赤城,還沒被社會磨礪掉的菱角,對夢想的追逐,這份單純感性是許多社會人所失去的。我相信,由我們合力拍攝出來的作品,也許不是最完美精致的,卻一定能讓觀眾們看到些不一樣的東西,不一樣的感受。】

    這句話燃燒了年輕人,勾起了青年人的心緒,也讓中年人們深思。

    本來司凰大多的粉都來至年輕人,以二十五歲之下的女性最多,年紀小的少女們癡迷她,年紀大點的則在喜愛中多了一份對小鮮肉弟弟的憐愛。更大年紀的女性少,她們大多都已經為人母,為人妻,失去了追星的熱情和心思。

    今天晚上多少華星藝校的學生回到家裏,興奮的把這句話說給父母聽,引起父母的注意。

    “臭丫頭,今天怎麽不出去廝混了,這麽早回家?”

    “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吵!我要睡覺了,明天早起要去看陛下他們拍戲,我可是好不容易爭到後勤位置的!”

    本來已經做好了和叛逆女兒吵架的單親媽媽目瞪口呆,更沒有想到她會早睡早起,還做後勤?這臭丫頭會做後勤這種又累又沒好處的事?

    “喂,臭丫頭,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麽壞主意,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跟外麵的男人瞎鬧……”

    “煩死了!煩死了!我喜歡是陛下,我隻喜歡陛下,哪個臭男人都比不上陛下,誰要跟他們玩啊!你們大人就是這樣,不相信人還老是疑神疑鬼的!”

    單親媽媽錯愕,她好像聽到了一向趾高氣揚、大喊大叫的女兒的哭聲?這一點讓單親媽媽心髒抽痛了一下,卻找不到合適的話去解釋自己其實隻是擔心她,怕她受傷害而已。

    單親媽媽站在女兒門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去客廳打開筆記本電腦,在貓度打下‘陛下’兩個字查找,最近她老是聽到女兒叫這個稱呼。

    搜索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單親媽媽驚訝的看著貓度百科的照片,這麽漂亮的孩子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年紀看起來不大,這麽點大就出來做明星,性格應該還很浮誇,女兒追他會不會被帶壞啊?憑著這個念頭,單親媽媽一路查看過去。

    半個小時不知不覺的過去,直到鬧鍾響起,單親媽媽才回神,然後看著司凰最新的一條信息沉默了。

    她登陸上許久都沒有再上過的貓度號,加入了貓度的【司凰陛下】貼吧,然後又找回了以前的v博號,關注了司凰,並且留下評論:小陛下,你很棒,請加油,到時候我和女兒一起追劇。

    類似的情況,在各家各戶發生——

    “爸媽!你們知道《紅月》嗎?”

    “啊?那是什麽?”

    “嘿嘿嘿,你們現在不知道沒關係,以後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你們一定會為兒子驕傲的!嗯,就是這樣!”

    “呃?兒子,你把話說清楚啊!喂,別走!”

    “老公,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麽興奮積極!快,去查查《紅月》是怎麽回事!”

    ……

    “媽!我要拍戲啦,我會拍得很好,你們一定要看哦!”

    “什麽?什麽戲?你不是還沒畢業嗎?拍什麽戲啊!”

    “陛下的《紅月》哦!哈哈哈!”

    ……

    “爺爺奶奶,我想你們了,過來住吧!正好再指導指導我音樂啊!”

    “啊?你不是嫌我們教得太嚴了嗎?”

    “不嚴不嚴,我現在非常非常非常需要你們!爺爺奶奶,快來呀~我悄悄和你們說,我入選《紅月》的音樂策劃之一了!”

    “哎呀~孫啊,你等著,奶奶和爺爺就這來!”咦?等等,那個《紅月》是什麽鬼?

    ------題外話------

    二水:陛下,昨天你摸胸了,要對我負責!

    陛下:有嗎?

    二水:有!你掏我票子的時候!

    陛下:哦,我沒碰到。

    二水:你還裝!

    陛下:說實話,要添滿你內衣和胸之間的空,少說要百來張,所以我真沒摸到。

    二水:……

    三秒後,二水:導演!把這段掐了!不準播出!o皿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