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神秘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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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氏公司的大門,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有記者,有保安,有警察,有工人,還有電視台抱著相機來采訪的人。

    有些記者趁機采訪那些鬧事的工人,得到的回答是,他們是五年前被阮氏注射興奮劑的工人!

    嘩地一聲!

    這事兒一下子就被揭開了!

    跟在記者後麵的攝像師興奮的錄下這個時刻,然後在警察還沒攆他們走的時候,抓住相機就跑!

    暴動,在半個小時之後被全麵的控製了。

    看著那些工人被警察壓在一旁,雙手抱頭的樣子,阮城天氣的滿頭大汗,眼睛泛著血絲。

    警察同誌,我要告他們誹謗!”阮城天指著那群抱頭的工人憤怒的喊道。

    老三藏在人群中,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指著阮城天道:“你還告我們?!阮城天,你晚上睡覺沒有人來找你嗎!你掙得都是黑心錢!”

    阮城天氣的渾身發抖,那些黑暗中的記憶撲麵而來,一時間阮城天沒控製住自己的脾氣,上前就準備踹老三。

    兩個警察快速的將阮城天控製住,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大手一揮:“全都帶回局裏!”

    阮城天目露凶光,咬碎了一口銀牙!

    ...

    而阮綿綿和阮父在家裏看著電視裏播放出來的最新的新聞,手裏的橙子都掉了。

    傅錢摸了摸自己被砸的頭,然後撅著屁股把麻麻掉了的橙子撿了起來,還給了麻麻。

    麻麻..麻麻..給..”傅錢的小手還抓不住橙子,隻好雙手捧著。

    哦好。”阮綿綿回神,接過了傅錢手中的橙子,然後繼續呆呆的看著電視。

    電視裏正在放著早間新聞,女主持人說著今早大事件:“根據我們前方記者發來的報道,今早八點三十分,京都阮氏公司的門口被一群人圍堵,他們的手上還拿著阮氏草菅人命的橫幅。其中是由尚不清楚,目前,京都市公安局已經介入調查此事...”

    接著,放的是今早錄得視頻畫麵和旁白解說。在視頻結束的時候,旁白忽然留下了一個懸念:“當年阮氏因醜聞而倒閉,如今涉及當年醜聞的工人再次出現,是不是意味著,當年的事情並沒有真的結束呢?”

    之後切換到主持人的畫麵,這條新聞就像是往常的新聞一般,播報完就過去了,可是對於阮綿綿和阮父來說,卻如同驚天地雷一般,震得他們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麻..麻..頭..頭...”傅錢見麻麻不理自己,隻好那頭撞著阮綿綿,然後耷拉著大眼睛,委屈的說道。

    阮綿綿立即低頭看向傅錢,摸了摸傅錢的腦袋,溫聲問道:“頭頭怎麽了?”

    傅錢指著橙子,撅著嘴道:“砸..砸..”

    你想用橙子砸腦袋?”阮綿綿挑眉。

    傅錢:...

    寶貝,這可不行,會把頭頭砸疼的。”阮綿綿摸著傅錢的腦袋,將橙子放在了一邊。

    傅錢:...

    哎,我媽是個智障,咋辦?

    阮綿綿看了一眼電視,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她抱著傅錢,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爸..那些工人..”

    阮父微微蹙眉,想了好久,他才回答:“這事兒,恐怕是女婿安排的。”

    阮綿綿心又是一跳,跳的很快,就像是有種知道自己中獎了,立馬要去領獎的那種雀躍和緊張。

    你是說,工人去鬧事是傅廷則安排的?”阮綿綿微微吸了口氣道。

    阮父搖了搖頭,道:“我覺得此事不簡單,這可能隻是前奏,更大的還在後麵。”

    阮綿綿聞言,吞了一口口水,而後道:“恐怕大的真的還在後麵,因為我上次在書房看到了傅廷則寫的計劃。”

    阮父看向阮綿綿,微微凝神。

    但是他不給我看,說是我知道後,表情和語言就不自然了。”阮綿綿聳了聳肩。

    阮父一愣,隨即搖著頭苦笑:“應該是你二叔會來鬧吧。”

    他不是我二叔。”阮綿綿一秒冷臉。

    阮父一愣,沒有說話,而是起身上樓了。

    閨女,既然已經開始了,那我們隻能跟著女婿的計劃走了。”阮父邊上樓邊說道。

    恩。”阮綿綿點頭。

    跟著傅二爺混,給曾經的阮氏,洗清冤屈。

    ...

    更大的可不就是在後麵嗎?

    阮城天從警局配合完調查之後就立馬回了公司,剛到辦公室,秘書就拿著一個長方形的快遞盒給他:“阮總,剛剛有個送快遞的,說是務必把這個送到您的手裏,讓您親自開封。”

    阮城天沒有接,眉頭擰的很緊。

    送快遞的還有沒有說什麽?”阮城天問。

    他現在就是杯弓蛇影,在工人出來鬧事後,任何信息他都覺得是陷阱,是套路。

    沒有,就說必須是您親自開封。”秘書道。

    那個送快遞戴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送完快遞就走了,而且走的很急。

    你放我辦公桌上。”阮城天道,然後有些頹廢的解開了領帶。

    是。”秘書將小盒子放在了阮城天的辦公桌上,臨走前,她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一看阮總就是顧家的男人,如今這麽有錢還顧家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秘書走後,阮城天從洗手間回去,放鬆的坐在辦公椅上,椅子因為突來的重量前後顫抖了幾下。

    他低著頭按著自己的眉心,餘光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快遞盒。

    阮城天目光冷冷的看著快遞盒,腦海中閃現了很多可能,比如是威脅的物件,是阮城國的手段等等,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拆開後,是一個信封。

    沒有署名,沒有郵編,信封上麵什麽也沒有,但是在接口處,用蠟燙了一下。

    阮城天抿了抿唇,然後撕開了信封,將裏麵的信拿了出來。

    信上隻有幾個字,阮城天看完後就慌了!

    他猛地將信紙按在桌子上,因為一時間無法接受,他喘氣的很厲害!

    金秋的風,時而安靜,時而猛烈,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掀起了信紙的一角。

    內容看不見,但是落款處明晃晃的兩個大字,頓時讓阮城天臉色驟黑。

    如今,唯有這兩個字能讓阮城天心驚膽戰。

    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