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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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正還沒說完,店小二順子正好路過,順便看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順子幹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看。順子一邊看一邊說:“趙公子,沒看出來啊!你還會畫仙女呢。”趙文正馬上把畫像搶回來,拍了一下小二的腦袋道:“仙女?仙女?仙你個頭了,這是我夫人的畫像。”小二揉著腦袋說:“小氣,就算是你夫人也不用這樣吧?不過就是畫像而已。”趙文正嚴肅的說:“畫像也不行,就算是仙女也不能和我夫人比。”順子伸手去搶,嘴裏還哀求道:“哎呀,別那麽小氣了,再給我看一下,一下就好了。”趙文正邊掙紮邊說:“絕對不行,讓你這小色狼多看一眼也不行。”在一邊看熱鬧的段齊玉笑道:“嗬嗬!兩個大男人為了一幅畫像打架,真是笑死人了。”
這句話說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盯著她,他們的目光讓她止住了笑。被看的有點心虛,便問道:“你們怎麽用這樣眼光的看著我?我說錯什麽了。”小二用懷疑的口氣道:“看見怎麽漂亮的女人都沒反映?你是不是男人啊。”她有點心虛的反駁:“我,我當然是男人了,不過才不像你那麽色呢。而且趙兄畫的是他的夫人,當然也就是我嫂夫人了,我怎麽能有輕薄無理之意呢。”趙文正把畫收在袖子裏,然後對小二說道:“看見沒有?這才叫君子呢。”這時剛好掌櫃的叫他,店小二順子灰溜溜的走了。
又是幾天下來,對於趙文正的執著。段齊玉是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可她已經在杭州玩夠了。甚至於閉著眼睛都可以找到路了,可她還要跟著他滿街轉。幾乎每天一樣,到處跟人打聽,在街上問過往的人有沒有見過畫中人。
今天也不例外,眼看天近正午,趙文正還在向行人詢問,段齊玉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趙兄,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敬五髒廟。然後下午繼續找可以嗎?要不然,你老婆找不到,連我這個兄弟也得搭進去了。”他答道:“你如果餓了,就先去吃好了。”她苦笑著說道:“趙兄,你是不是餓傻了?嫂子也是人,她也一樣要吃東西,要住店的呀。”他回過頭來道:“賢弟,你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啊。”段凝玉以為可以去吃東西了,可沒想到,趙文正說:“多謝賢弟提醒!我們現在去客棧和飯館找找看。”聽完這句話,段齊玉差點暈過去。
於是段齊玉跟著趙文正,從城東開始入手,到客棧和飯館裏去找,一個下午,他們幾乎找便了城東所有的客棧、飯館,結果是一無所獲不說,到了掌燈時分他們還沒有吃上午飯。回“蓬萊居”的路上趙文正很自信的說:“城東沒找到,我們明天去城西找,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因為我相信,我和她是前世注定的緣分。”她笑了笑,沒有說話,能找到才叫奇怪呢?事實上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她後悔的想;‘我為什麽要說那句話呢?天呀!就算我作錯了,您也不能這樣懲罰我吧?要不然我幹脆投降,告訴他我就是他要找的人;不行,都堅持這麽久了,這樣投降不是太吃虧了嗎。’這時趙文正歎氣道:“哎!看來今天是找不到了,我們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