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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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把琴用綢緞包起來,眼含熱淚捧著琴,遞給丫鬟吩咐道:“小香,去找個安靜之處,把它埋了吧。”段齊玉阻止道:“如玉姑娘,縱使弦斷了,也用不著埋了吧?這是難得的好琴。”如玉含淚道:“小女子曾發過誓,如果琴弦斷了,如玉一生都不會再彈琴了。那留下這琴還有什麽意思呢?不如讓它歸於塵土,免得讓人糟蹋了它。”她則著頭想;‘看了‘曹雪芹’老前輩不是亂寫的,這如玉姑娘就有‘黛玉情節’一個‘葬花’這位要‘葬琴’難道古代的女孩子,都這樣多愁善感的嗎?’她還在那神遊呢。

    趙文正也惋惜的勸道:“琴弦斷了,可以再續啊。”如玉落淚道:“這把琴是已故的未婚夫留下的,他臨終時說,找到真正懂琴的知音人。現在他的心願已經完成,斷弦難續。”丫鬟捧起琴,誰知一開門,看見一大群人,便指責道:“哦!都是你們來偷聽,害的琴弦都斷了,我們小姐那麽傷心!你們高興了。”如玉道:“小香,不得無禮。”小香應道:“是,小姐。”說完抱著琴出去了。

    收拾了幾件衣服之後,如玉姑娘去找老鴇說:“媽媽,這些日子多有打擾。如玉已不打算繼續留在這了,請媽媽您多多包涵。”老鴇殷勤的說:“哎!媽媽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啊,雖然你沒有賣身契。可你在這裏有吃有住的,多好啊!不就是一把琴嗎?媽媽我給你買把新的就是了,何必要走呢。”如玉謝絕道:“媽媽的好意如玉心領了,如玉去意已定,請媽媽不要再挽留了。”這下老鴇現原型的說:“哎呀!你以為你是誰啊?進來這‘萬香閣’還是什麽‘貞潔烈女’啊?‘別狗坐轎子不識抬舉’啊。告訴你,我這‘萬香閣’可決不是隨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這一幕忽然讓她想起‘容嬤嬤’ 段齊玉在旁邊看不過去了,站出來說:“你這個老妖婆,人家又沒有賣身契在你手上。你憑什麽不讓如玉姑娘走啊?再說,如玉姑娘也幫你賺了不少銀子了吧?這樣還不算兩清了嗎。”說完,拉起如玉姑娘道:“如玉姑娘,我們走。”

    誰知,老鴇子一聲令下:“來人哪,把這個搗亂的家夥給我扔出去。”幾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這時趙文正道:“你帶如玉姑娘先走,這群蝦兵蟹將就交給我了。”說完,段齊玉一麵抵擋蜂擁過來的打手,一麵保護如玉姑娘往外逃。還別說,趙文正功夫真的不錯!先是一個“猛虎出山”,那些打手由於閃躲後退了幾步,接著一個掃堂腿,踢倒了五、六個,然後一招“飛鷹展翅”,用的恰到好處,抽身而出。順手把掛在門廊上的珠簾給撤散了,打手們踩在散落於地的珠子上,這下子不用打他們就都東倒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