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大男人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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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不會吧?你……你要讓她穿你的……”汪至偉不敢相信,項逸謹居然讓一個女人,穿屬於他的衣服。要知道,隻要是屬於他的東西,一般女人連碰一下,他都會發怒的。“衣服。”他硬生生的被項逸謹拽出了那個屋子,將空間交給那個老婦人為薛依潔換衣服。
薛依潔的傷勢,在額頭處,到現在都還在流血,如果止不住血的話,她一定會有生命危險。剛才在觸及到她的身體時,項逸謹還感覺到她在發燒。
沒有止血藥,也沒有退燒藥,即使他們避開了大雨,給薛依潔換了幹淨的衣服,那個小女人的身體,也會支撐不住的。
給她喝點這個吧。”好一陣之後,老頭突然走到他們的身邊,將一碗褐色的藥水,遞到項逸謹的手中。“還有這個。”隨後,又給了他一些草藥。“山裏麵沒有什麽特效藥。我們一般如果發燒,或者是止血,都是用這種東西。”
謝謝你。”項逸謹端著那碗藥水,還有老伯給他的草藥,趕緊推門而入。“你別進去了。”當他發現汪至偉還跟在他身後時,他直接冷冷的嗬斥一聲。
我……”汪至偉躡手躡腳。“我隻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地方。”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項逸謹無情的關上了門。
大娘在為薛依潔換好衣服後,便貼心的離開。
項逸謹將那些草藥,小心翼翼的敷在薛依潔的額頭傷口處,而後用老伯給他的布條,包裹在她的腦袋上。雖然賣相不太好看,但那種草藥真的很管用,沒有多大一會兒功夫,血就真的止住了。
他將薛依潔小心翼翼的撫起來,而後端起那碗湯藥,想要給她喝下去。可是,那藥水怎麽也都喂不進去。
至偉。”無奈之下,他隻好求助門外的汪至偉。
什麽事?”汪至偉跑進屋裏,見項逸謹的手中,端著那碗湯藥,一臉無奈的舉動。
想辦法讓她喝上去。”項逸謹將手中的湯碗,硬塞到汪至偉的手中。
你……你都沒有辦法,我怎麽會有呢?”汪至偉尷尬的笑著。他對付女人是有幾招,可要說對於一個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女人。那就有點沒折了。
想想項逸謹今日的舉動,實在是讓汪至偉有點意外。他什麽時候對於一個女人,突然變得那麽上心了?難道隻因為在夜不酒酒吧裏麵,他強吻了她一下?然而,現在她變成了他的下屬,做了一回他的女伴。他就對她那麽好?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麽多年,在項逸謹身邊那麽多的女人,需要生病照顧的,也不止一兩個呀。但他也沒見,他對哪一個女人,像對薛依潔這般的上心的。
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汪至偉在項逸謹那威逼的目光下,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我不知道合不合適。”算了,他還是用行動來證明,他是可以助薛依潔把湯藥喝下去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端起湯碗,將那又苦又澀的湯藥,喝了一口在嘴巴裏。作勢湊上嘴唇,準備親自給薛依潔用嘴巴喂藥。
你做什麽?”項逸謹看著汪至偉異樣的舉動,瞬間將他拉起來,不讓他用嘴巴喂薛依潔喝藥。
……”汪至偉被項逸謹那樣一嚇,口中那苦澀的湯藥,硬生生的讓他吞了下去。“我幫她喂藥呀。”說間話,他惡心的打了一個嗝。
給我。”項逸謹奪過汪至偉那手中的湯碗。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憔悴的薛依潔,他沒有半分的猶豫。將湯碗裏麵的藥水喝進口中,然後用手輕輕的捏著薛依潔的嘴巴,湊上嘴唇將口中的藥,親自喂進她的口中。
這樣的方法,好像真的不錯。他給薛依潔喂下去的湯藥,沒有再吐出來。
沒想到汪至偉一個花花公子,對於女人生病,還挺有一招的。莫非那小子以前就試驗過了?
汪至偉盯著項逸謹的舉動,能夠感覺得到,一向冰山臉的項逸謹,對薛依潔此時此刻是那麽的深情款款。連同喂藥的舉動,看起來都是那麽的有魅力。
謹,你不會是愛上這個女人了吧?”汪至偉對於最近項逸謹對薛依潔的種種,忍不住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
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項逸謹對於一個女人,像對薛依潔這般的體貼。
有多遠死多遠去。”項逸謹將那個空湯藥碗,隨意的仍向汪至偉,並冷冷的嗬斥一聲。
看來,A市的那些少女們,又得心碎一回。隻因為從來都不會動情的項大總裁,突然轉性,愛上了一個特別的女人。”汪至偉在離開屋子的時候,還在口中喋喋不休。
項逸謹抓起旁邊汪至偉的包袱,狠狠的仍向那喃喃自語的家夥。
天空中的雨勢,一如既往的下著。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下來了。眼看天色漸漸的暗下去。項逸謹他們也隻好,在這家農戶裏委屈一夜。
不好意思,山裏麵也沒有什麽好招待的。你們就將就一下吧。”老婦人為他們準備了晚飯,隻是稀粥和素青菜。
謝謝,麻煩你們了。”
就這……”汪至偉有點想抱怨,卻被項逸謹用桌子下麵的腳,使勁的踢了一下。“啊哦……嗬嗬……”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他才趕緊說:“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能夠在這裏住一夜,我們真的很感激。”他嘻笑著,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可心裏麵卻很不舒服。
項逸謹端起稀粥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來,那樣子看起來吃得很香。
汪至偉皺了皺眉頭,覺得項逸謹是不是太強迫自己了?像這樣的東西,他們怎麽吃得下呢?
汪至偉是典型的富二代,生下來就沒有吃過苦,自然對於這樣的生活,會在內心之中產生抱怨。
可是項逸謹卻不同,他雖然也是富家子弟。但他身為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所受過的苦,卻一點都不比山區裏麵的那些窮孩子少。
我們這裏就隻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我和老伴兒的,一個是那個姑娘的。你看你們是不是要在這裏將就一下?”老伯向他們示意,他們真的沒有多餘的房間。他們已經讓出了一個給薛依潔了,不可能再把自己的臥室也讓出來。
我們沒問題。”項逸謹搶先一步截住汪至偉的話。
汪至偉打量著這個破舊的小木屋,到處都是縫隙,外麵的冷風,能夠隨意的吹進來。讓他睡一個夜晚,在這個不像是客廳的地方。他怎麽受得了啊?
晚飯過後,兩位老人家讓他們自行安排,他們早早的就去睡了。
汪至偉將屋裏麵的板凳拚湊起來,勉強可以讓一個人躺下,可如果他把所有的板凳都占有了,那麽項逸謹怎麽辦啊?
你睡桌子,還是睡板凳?”做為一個朋友,他做到這種份上,項逸謹是不是應該很感動呢?
你先睡吧。”項逸謹沒有選擇,隻是隨意的回答。
他站在門口,望著山林之中,那刮得很利害的大風,將周圍的大樹,吹得到處飛揚。
緊接著,在山林對麵的天空,劃出一道道犀利的閃電。其中瞬間加夾搭著雷聲四起。
打雷了。”汪至偉從板凳拚湊起的‘床’上蹭起身來,整個人嚇了一跳。“謹,你趕緊過來,我們一起睡吧。”一個大男人害怕打雷,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