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四 格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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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人,竟然欺負我邪宗之人?”盧花大喝一聲,擋在了莫醉跟前,很快發現莫醉眼熟,立馬又叫道:“原來是你這個賤人。”

    當初盧花帶人攔截韓笙,不料被韓笙逃脫,而當初帶出來的人,隻剩她一個人活著回去,為止受到了宗門的重罰。

    逮不住韓笙,盧花看到莫醉,立馬就將氣撒在莫醉身上。

    莫醉:……

    臥去,簡直冤家路窄!

    “看,灰機!”莫醉指著天空大叫一聲,手裏頭板磚一抖,朝被忽悠到的盧花的臉狠狠拍去。

    盧花一時上了當,回過神來時板磚已經飛到,躲閃不及被拍了個正著。

    啪!

    這臉打的,莫醉都替她感覺到疼。

    可莫醉有什麽法子,總不能站在這裏讓人家打臉吧?板磚伺候完趕緊跑路,連板磚都顧不上去撿,好在跑出沒多遠板磚就自主飛了回來,不用她回頭去撿。

    “殺了她!”盧花半邊臉都被拍壞了,瞧那凹下去的樣子,恐怕臉骨也被拍斷了。

    盧花又氣又急,恨不得把莫醉拆骨入腹,命人立馬去追。

    “快點,再快點,被人抓住你就完蛋了。”莫醉使勁拍著鴕鳥,感覺鴕鳥太沒用了點,竟然跑得這麽慢。

    鴕鳥也急啊,恨不得把莫醉給甩下來,然後自己跑。

    明明這些人要抓的就是她,關它鳥事?

    丫的,別拔毛!

    現在的鴕鳥是三階獸,除了比較皮實以外,就隻有一個,別的基本就不會了,跟莫醉這個主人有得一拚。

    可這跑得再快也有個度,雖然不被追上,但想要甩開盧花這個築基後期卻是很難。

    鴕鳥好幾次急得想要把腦袋紮地上,被莫醉催促著沒紮上。

    “我說盧花雞,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我也沒有,為啥非得來追我?”莫醉衝著盧花喊道。

    盧花陰沉著臉沒吭聲,如果剛開始她是想要莫醉死的,那麽現在就想要莫醉生不如死。

    女修最重視的是什麽?

    臉啊。

    偏偏臉還被打變型了,能放過莫醉才怪呢。

    莫醉哇哇大叫:“你個妖豔賤貨,我又沒有jj,你把我追上也沒用,我又不能滿足你,有本事你去追男人啊。瞧那個,長得多壯啊,肯定能滿足你!”

    一旁路過的壯碩男修:關我什麽事?

    盧花臉陰得能滴下水來,看那眼神絕對要吃人。

    莫醉一根長條靈薯扔了回去,喊道:“這個借你用,用完了再吃,既好用又環保!”

    “啊啊啊……你個賤人,我要將你碎屍萬斷!”盧花終於開口了,看到那根靈薯的形狀就想到某種不可描術的東西,頓時氣得直打顫,火氣蹭蹭往上冒,整個人氣得差點就冒了煙。

    莫醉打了哆嗦,嚇得趕緊扯了把鳥毛:“快點,她瘋了,竟要將咱們碎屍萬斷。”

    鴕鳥:不是咱們,是你!

    不嘴賤能屎嗎?

    鴕鳥都快要嚇死了,一時不察地麵有條樹根凸起,一腳絆了上去。

    咣!

    連人帶鳥,一塊摔了出去。

    莫醉:……

    鴕鳥:……

    “賤人,去死吧!”盧花從飛劍上跳下來,飛劍順勢落到盧花手中,盧花舉劍朝莫醉狠狠刺了下去。

    莫醉一個打滾避開,翻身就想要跳到鴕鳥背上。

    結果鴕鳥不等莫醉,爬起來就跑了。

    莫醉:……

    死鴕鳥,你的臉呢?

    不得已莫醉隻得把重尺拿了出來,可莫醉的力度雖然大,速度卻比不上盧花,幾招下來就受了傷,疼得莫醉眼淚嘩嘩的。

    “有話好好說,反正咱也沒什麽深仇大恨,要是你現在把劍放下的話,咱們還能交個朋友……”莫醉怕了,趕緊喊停。

    盧花陰惻惻地笑了,朝莫醉身上又劃了一劍:“等你死了,我會跟你交朋友的。”

    莫醉:你這樣會沒朋友的我跟你講!

    吸!

    又中了一劍。

    莫醉感覺得出盧花是故意的,明明就能一劍把她給殺了,偏偏沒有一劍完事,而是左一劍又一劍的,不斷地在她身上製造劍傷。

    不過片刻,莫醉身上就已經是傷痕累累,渾身都是血。

    莫醉以為自己會被淩虐至死,沒想到這個時候鴕鳥竟然跑了回來,朝盧花撞了過去。

    雖沒能把盧花撞出去,但也阻止了盧花的再一次行凶。

    然後莫醉發現鴕鳥真的沒什麽招數,隻會用翅膀去拍,又或者下嘴去擰,時不時也會用腳撓一下,但看起來都沒什麽用。

    盧花很快就適應過來,舉劍朝鴕鳥脖子砍去。

    “住手!”莫醉嚇得一板磚拍了出去。

    隻見盧花還完好的半邊臉被拍中,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那半邊臉迅速就腫了起來,看起來如同一個豬頭一般。

    “快走!”莫醉拽了鴕鳥一下,跳上鳥背就要走。

    鴕鳥剛都快要嚇死了,聞言絲毫不敢耽擱,扭頭就要跑。

    咻咻咻……

    天空突然降下四道身影,齊齊攔在莫醉的跟前,是剛才與盧花一起的人,耽誤了這一會兒,被他們給追了上來。

    莫醉頓時頭皮一陣發麻,覺得自己今天可能真的在劫難逃了。

    “衝吧,留在這也是個死。”莫醉拍了拍鴕鳥,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鴕鳥感覺自己脖子涼颼颼的,站在那裏沒敢跑掉,生怕一不小心沒毛的脖子會被砍掉。

    “跑啊,怎麽不跑了?”盧花陰惻惻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雖然咬字有點不太清楚,但還是能讓人聽明白去。

    莫醉回頭看了一眼,差點嚇一跳,這豬頭誰啊?

    “你看這個世界人那麽多,能相遇到一起就是個緣份,咱們要不就休戰吧,握個手交個朋友?”莫醉訕訕地笑著,朝盧花伸了手。

    盧花揮劍朝那隻手劈去,帶著一股陰森森的狠勁。

    莫醉嚇得趕緊把手縮回來,並且背到了後頭去,眼珠子轉了又轉,冒著汗地想法子,怎麽才能逃過這一劫。

    盧花摸了摸自己的臉,怒火直噴:“該死的賤人,竟然敢毀了我的臉,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莫醉幹笑道:“要不要我拿點藥給你擦擦?不小心打到你是我的錯,我可以賠償你的,隻要你不殺我。”

    盧花朝那四人揮手:“都給我過來,把她給扒光了,弄死她!”

    莫醉:大家都是女人,你要不要這麽過分?

    那四人都是男修,看著一個比一個猥瑣,對著莫醉淫笑了起來,甚至還有一人一邊走一邊往自己下麵掏,一副十分猴急的樣子。

    作為一個修士,如此猴急合適嗎?

    莫醉抿唇後退,誰料才退了一步就被盧花劍尖頂住,不得已停下。

    “剛再退一步,我捅死你。”盧花聲音聽著陰惻惻的,一臉陰森林的笑,那樣子看著格外狠毒。

    莫醉停了下來,心提到了嗓子眼裏,感覺自己要完蛋。

    “別過來,有話好好說。”莫醉試著去商量,甚至揚了一臉的諂媚笑。

    然而……

    “這妞長得不錯。”

    “來,再給大爺笑一個,大爺保證對你溫柔點。”

    “嘴挺小的,弄起來一定舒服。”

    ……

    就知道加入邪宗的不是什麽好鳥,是隻好鳥就不會加入邪宗,她竟然還盼望邪宗的人能正常一點,簡直就是個白癡。

    啥也憑說了,幹吧!

    莫醉把板磚拿了出來,意念控製著板磚放大,朝四個男邪修狠狠地砸了過去。

    突襲之下,四人被齊齊拍倒。

    然而等莫醉轉身想要連盧花也一起拍倒時,後背被一劍刺了個正著,趕緊往前麵趴了下去。

    “賤人,去死吧!”盧花本想刺莫醉個透心涼,沒想剛刺到一半就被莫醉躲了過去。

    再想多補一劍時,天外一把劍飛來,擋開了盧花的劍。

    “住手!”一道嬌喝聲響起,隨之一白衣女子落下,將劍收回手中,擋在莫醉的跟前,劍指盧花:“邪宗之人莫要太過放肆,欺我南華宗人。”

    盧花冷笑:“又一個賤人,既然來了,就一起去死吧!”

    “莫姐姐先休息一會,這個邪宗之人交由我來對付。”來人正是白靜靜,一臉心疼地朝莫醉看了一眼,然後揮劍與盧花對上。

    莫醉也想休息一下啊,可能休息麽?

    背後的血嘩啦啦地流,不但不能止血,還要與那四個剛被板磚拍到的四人對上,以一敵四。

    修為最低的都有煉氣後期,感覺要輸定了。

    不得已莫醉把板磚收回,把重尺給拿了出來,與那四人艱難對上。

    好在那四人被板磚拍傷,莫醉拚著重傷勉強將四人打倒,恰好這時白靜靜也戰勝了盧花。

    五人愴惶逃走,白靜靜緊追了上去。

    莫醉本想喊‘窮寇莫追’的,可還沒喊出聲人就跑遠了,隻得住了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疼得呲牙咧嘴。

    不一會兒白靜靜回來,卻是帶著重傷回來,背後還插了把匕首。

    “你怎麽樣了?”莫醉雖然痛得不行,但還是趕緊迎了上去,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白靜靜。

    白靜靜蒼白著臉,一臉痛苦地說道:“他們不止五人,我遇到了高手埋伏,被打了一掌,還被偷襲了,匕首上可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