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用最甜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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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這個太重要了,你知道少爺和小魚是為什麽吵架嗎?”
葉夢夢搖搖頭!
“他們為的是小魚好像寫了幾本日記,別說有兩本還是我從櫃子裏幫她拿出來的,她當時說是鑰匙不見了,我這麽一想不對啊,她媽媽仔細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鑰匙放在哪裏了,除非是她真不記得事了!”
聶陵豐越分析越覺得跟她失憶了,這樣一來,她和少爺的事還有得轉機。
大廳裏時鍾一分一秒地走著,葉夢夢在大廳裏來回地踱著步子,直到宮陌非走了進來,她才停住腳步。
“宮陌非,你回來得正好!”葉夢夢一副質問的語氣,宮陌非卻一聲不吭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夢夢,你也先坐下來!”聶陵豐見自家主子臉色不好,趕緊招呼葉夢夢坐下。
自己則走至宮陌非的麵前,“少爺,怎麽樣,跟楚逸軒交上頭了嗎?”
“明天會見上!”宮陌非冷冷回答。
“那個少爺,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不用了,我剛才聽到了!”
宮陌非盯著茶幾上的報紙,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好一半晌,他才抬起冰冷的眸子,看向葉夢夢:“她真的失憶了?”
葉夢夢對上他冰冷的黑眸,忍不住喉頭噎了一下:“應該是!”
聽到葉夢夢的回答,宮陌非冰冷的黑眸瞬間黯淡了下來。
她失憶了,那他是不是錯怪她了。
可是,她為什麽要逃走,走得沒有一點留戀。
這一切,他都必須在他找到她以後,好好問問。
他突然想到昨晚上聶陵豐調回來的監控。
女人一個人在深夜裏,獨自行走著,那抹窈窕落寞的背影,看著讓人生疼。
在看到她被楚逸軒掐著脖子的時候,他的心更是糾結得想殺人。
他竟讓她陷入如此絕境。
手捏得叩叩作響。
黑眸裏一團火苗在燃燒。
“宮陌非,小魚她應該沒事吧!”
葉夢夢看著宮陌非的樣子越來越嚇人,但是心裏擔心夏語傾,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聶陵豐見自己少爺臉色不好,走過去拉了葉夢夢道:“我先送你回去!”
孰料,葉夢夢不知道是太擔心夏語傾了還是氣憤宮陌非的態度,她甩開了聶陵豐的手,“宮陌非,小魚對你的心意我想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們之間出了什麽事,但是我想告訴你,她雖然有些失憶,但我並不認為這是壞事。曾經的她,肩負得太多,我一直都不忍心看著她一個人為了楚之航而活,現在她好不容易忘掉了她,你卻又將她打回原形,如果她要再出什麽事,我都不會原諒你!”
葉夢夢發泄似的對宮陌非說出這些後,心裏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而聽到葉夢夢這番話的宮陌非更是震驚的抬起了頭。
他想起了她為什麽明明拿那麽高的工資卻隻住清冷的出租屋。
他想起了她那個患病的弟弟,在醫院時,她晝夜不息的照顧。
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個連親生父母都不知道的養女。
那麽堅強無畏的女人,他自己竟心胸狹窄到和她置氣。
“小魚,是養女,你應該知道吧,她要是放棄她現在的養父母還有那個患病的弟弟,一個人遠走高飛,我估摸著你就算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大海裏能撈到那根針!”
見宮陌非一直沉默不語,葉夢夢越說越帶勁兒,似乎不把宮陌非鬧心個半死她就沒完。
見宮陌非臉色越來越差,聶陵豐清咳了咳,嘴角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容,拉著葉夢夢直往外走,“少爺,我先送她回去。”
待葉夢夢和聶陵豐一走,客廳裏就隻剩下宮陌非一個人了,一瞬間冷清不已。
以往女人在屋內忙碌的身影,又浮上眼前,宮陌非感覺自己生病了,非常嚴重的病——
相思病。
夜很冷,滬江邊的風光帶,除了搖曳的路燈和稀疏的幾個人外,看不到任何移動的東西。
此時,一個男人,拚命地拉著女人的手向江邊的光景椅上而去。
女人受不了男人的鉗製,索性不走了,嘟著嘴唇,惱道:“聶陵豐,你弄疼我了!”
“是嗎?我看看!”聶陵豐翻過女人的手,看到手腕上的一條紅色淤紅,不禁有些懊惱地反複揉搓起女人的手,“對不起,夢夢,我沒注意到!”
女人抽出自己的手,嬌嗔地看向男人:“好了,幹嘛拉我出來,我還沒說夠呢!”
“我的小姑奶奶,你還沒說夠,我都快被你急死了,沒看見少爺的臉都變得鐵青了!”
“看到了!”無視男人半死不活的表情,葉夢夢答得爽快。
“看到了,你還說!”
聶陵豐語氣頗為不解的看著女人。
女人摸了摸被男人抓過的手腕不屑道:“我就是看到了才說,你說你家少爺也是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吃哪門子醋!”
聶陵豐昵了女人一眼,訕訕的開口,“換作我,我也該吃醋。沒事還留著和前男友的記憶,這不是找事兒嗎?”
“唉,我說聶陵豐,你怎麽跟你那冰塊主子一個鼻孔出氣呀!我看你家少爺就是作,往死裏作吧!”
葉夢夢翻著白眼,不樂意地懟了回去。
誰知這話一出,聶陵豐似乎特別生氣。
“葉夢夢,說我就說我吧,別扯到少爺身上去!”
葉夢夢還沒見過聶陵豐這麽生氣,把自己名字連名帶姓都叫上了,這讓她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怎麽著,作還不讓說了呀,你以為你是國家元首啊,就是國家元首來了也不會禁言……”
“唔!”葉夢夢還沒說完呢,沒想到男人竟吻住了她。
綿柔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襲來,葉夢夢一時招架不住,訝異得瞪大了本就圓亮的雙眸。
即使江邊寒風不停地像他們掃來,也沒有打斷吻得忘我的兩人,更沒有吹散女人臉上的紅暈。
吻了或許有一個世紀那麽久,男人才鬆開了女人。
“你,你幹什麽呢!”女人嬌羞地轉過身去,說話也不如剛才的利索了。
“如你所見,吻你,用最甜蜜的方式!”
聶陵豐痞痞地撇了一下嘴,邪魅的眼神裏滿是得意和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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