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鎖心【大結局上】蘇蘇,這是你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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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鎖心【大結局上】蘇蘇,這是你幹爹?
四年後。
巨大的頻幕上,女子背脊裸露,肌膚雪白,目光迷離,輕輕的一甩頭發,露出光潔優雅的脖頸,美如天鵝……
真皮沙發上,男人目光幽沉,盯著女子白皙半裸的後背,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擲在地麵上……
敲門而進的助理向然嚇了一跳,看著男人陰沉著的臉,走過去,將手中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顧總,這些是你需要的文件……”
向然瞥了一眼巨大的屏幕,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他可算是知道了顧總怎麽這麽生氣,屏幕上麵畫麵交映的女子……
是顧太太。
好像是代言薄氏的洗發水廣告。
不過向然也有些費解,為什麽一則洗發水廣告,要裸著後背,而且……這上麵……太太的眼神,也太魅惑了吧。
不就是個洗發水的廣告,怎麽像是……
不像是拍洗發水的廣告,當像是……某些性感……藥物……的廣告…
‘啪’男人猛地按下遙控器,隨手扔在桌子上,屏幕瞬間漆黑,顧涼之看著像然,聲音帶著怒氣,“有事?”
向然猛地低頭,“沒。”
“顧總,我先出去了。”
走出總裁辦公室,向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看什麽不好,非得看太太的半裸的後背。
這倒好,老板生氣了。
不過,剛剛太太的裸背,真是……
向然甩了甩頭,趕緊把這一幅景象甩出去。
………
顧涼之坐在辦公桌前,簽了幾分合同之後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鋼筆,自己潦草蒼勁,完全是不走心簽的,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
顧涼之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透過透明玻璃下,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你什麽意思?”
那端的男生較為冷淡輕笑,“我怎麽了。”
“寧臻拍的那一則廣告。”顧涼之在想起剛剛屏幕裏,女子皎潔的後背,目光略帶迷離的煙霧感,真的是該死的……***。
這哪裏是洗發水的廣告?
你要是說這是某限製藥品的廣告,都有人信。
這則廣告,要是放出去,讓那些男人看見,豈不是……
顧涼之閉上眼睛,腦海間全是女子白皙精致的裸背……
怎麽也揮之不去。
想起會有無數男子盯著屏幕看,心裏的那把火蹭蹭蹭!!
他緊緊的握著拳,冷聲,“薄寒生,這件事情,你給我說清楚。”
“有什麽好說的,若是連一則普通的廣告我都要親自過問,我這個總裁當得也太累了吧,我去幫你問問吧。”
顧涼之眯眸,精致桃花眼一片陰寒,“你真的不知道?”
那端。
薄氏,總裁辦公室。
薄寒生淡淡的睨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悠閑喝茶的女子,微微的挑眉,睜著眼說瞎話,“我真的不清楚,你等一下吧,先別掛,我讓溫森給你查一下。”
顧涼之冷哼了一聲。
薄寒生撥打了內線電話,過了一會,他拿起手機說道,“我剛剛查了,這則廣告的方案,是寧小姐自己寫的,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來拍的。”
顧涼之皺眉,“寧小姐,麻煩你糾正一下措辭。”
薄先生佯裝無辜,“前任的容太太,不過容先生已經過世了,哦,對對對,顧太太,我差點忘了。”
顧涼之將手機掛斷,似乎還不解氣,狠狠的擲在地上。
剛剛抱著一疊文件的向然走到門口聽見這個聲音不敢進去,愣在門口,拿出手機偷偷的給寧臻發了一條短信。
“太太,顧總看見你的廣告,很生氣。”
過了兩分鍾,寧臻回了一條短信,“好看嗎?”
向然哭笑不得,抱著一疊文件進退不得不說,還不知道怎麽回答太太的話,不知道太太問的是人好看,還是廣告好看……一想起太太那個迷離的眼神,向然虎軀一震。
顫著手回了兩個字,‘好看。’
心想,這要是被顧總知道了,自己又死翹翹了。
向然在門口站了一會,等到裏麵的聲音慢慢的平靜了,才敲門,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顧總,這是銷售部的文件,我先放這裏了。”
走出去的時候,瞥了一眼躺在地麵上,已經裂了屏的手機。
隻要是一牽扯到太太的事情,顧總就會變得很失控。
按照向然的理解是顧總好不容易威逼利誘重新娶了太太,自然是好好的捧在手裏,所以,有氣也隻能在辦公室發,一回家就秒變小綿羊!!
……………
薄氏。
辦公室裏。
寧臻氣定神閑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淡淡的撫了撫耳邊的碎發,“薄總,你樣做不好吧,什麽叫做,方案是我一手寫的,按照我的要求來的,咱們當時簽約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薄寒生淡笑,“那是怎麽說的。”
寧臻嘖嘖了兩聲,“薄總有些言而無信啊,怎麽說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你這樣做,豈不是有傷麵子?”
“我怎麽言而無信了,你現在已經紅的半邊天。”薄寒生說著,內線電話響了起來,他對寧臻微微的點頭,然後接了電話,將電話掛了之後,薄總笑道,“寧小姐,不好意思,顧氏高價收購了那一則廣告,作為一個商人,我覺得我沒有必要拒絕這麽優厚的利益……”
寧臻心裏罵了一句顧涼之,然後站起身,看著薄寒生,“後天我有空,不知道薄總有約嗎?我們去吃個燭光晚餐啊什麽的……”
薄寒生想了想,點頭。
…………
寧臻回到家。
女兒蘇蘇已經睡著了。
她洗了一個澡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整個人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寧臻咬著唇,“顧涼之。”然後用手肘捯了他一下。
男人輕輕的‘嘶’了一聲,捂著胸口,“你用得著用這麽大的力氣嗎?”
寧臻懶得理他,“誰讓你不找聲息的撲過來,我這是正當防衛。”
顧涼之想起今天看的廣告,有些火,“寧臻,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顧太太,誰讓你接那個廣告的,你想在娛樂圈混,我可以捧你啊,什麽資源隨你挑。”
寧臻擦了兩下頭發,看著他,“晚安在哪?”
“想知道她在哪,就乖乖的當我的顧太太。”
…………
事情發生在半年前,寧臻出席一場頒獎典禮。
一襲紅裙,妝容精致。
所有的鎂光燈聚集,外界一直一輪這一位突然躥紅的新人,躥紅的速度快的讓人捉摸不透,而且背景強大,被無數次拍到和不同的商界老總,政界新貴共同赴宴。
就連瀾城隻手遮天的薄寒生,也為她傾倒,不惜花重資力捧。
很多人說,她是榜上了薄寒生。
而且,她還有一個不到四歲的女兒,父親是誰,是無數狗仔挖掘的熱論,但是,就是找不出來。
寧臻抱著女兒蘇蘇坐在嘉賓席上,托著腮看著頒獎台上正熱淚盈眶說著感謝詞的新人,女兒蘇蘇問道,“媽咪,你當年也是不是這麽……sa,得了獎就哭。”
寧臻摸著女兒的臉,輕輕的捏了一下。
“這是有感而發。”
寧臻真的不知道,蘇蘇是繼承了誰的毒舌。
蘇蘇,“那媽咪,得獎的這個人不是那天在劇組跟你爭化妝間的那個小蝦米嗎?”
寧臻點了點頭,看著台上激動的不行,連話都興奮的說不出的女子,“好像是的。”
蘇蘇,“誰給她的勇氣,我記得媽咪得這個獎的時候,我還隻會爬……”
寧臻,“………”
她看著自己的女兒,挑眉,“你隻會爬就記得了?”
蘇蘇,“我昨天剛剛溫習了一邊三年前頒獎晚宴的重播。”
寧臻,“……”
殊不知,她們兩個人的小互動,落在不遠處,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顧涼之盯著那一襲紅裙身影,好像其他人一瞬間成了陪襯。
好幾次,明亮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屏幕上她的臉格外的明麗清晰,還有她身邊做的一個粉麵團兒……
小女孩今天穿著淡粉色的公主裙,頭頂帶著精致的小王冠,精雕玉琢的臉,重點是,生的那一雙精致流光的桃花眼……
顧涼之,淡淡的笑,目光一直落在她們兩個人身上。
頒獎晚會結束。
寧臻領著蘇蘇離開,不少媒體跟在身後被保安攔住,上了車,寧臻倚在靠椅上,“回百溪別墅。”
蘇蘇拿著手機,“媽咪,剛剛容爺爺給我打電話了,我們明天去容爺爺家裏玩吧。”
寧臻點頭,“好啊。”
寧臻想了想時間,“蘇蘇,是不是快入秋了。”
蘇蘇拍了拍腦袋,“好像是的哎,媽咪,我們什麽時候去墓園看容爸爸,蘇蘇想他了媽咪想他嗎?”
寧臻想起這個男子,眼眶一酸,“當然了,媽咪也想。”
四年前,她和顧涼之離了婚,從公寓出來,將那一張支票撕的粉碎扔在垃圾桶裏,隻身一人來到瀾城。
在一家婚紗店裏找了一個工作,她並沒有去找江文慧,她不想讓媽媽擔心,隻是有時候,回去江文慧的別墅周圍看看。
有一天工作的時候突然暈倒,清醒的時候是在醫院裏,護士告知她懷孕了,已經2個月身孕,寧臻當時就懵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但是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孩子,她是一定會生下來。
她想起安安,她不知道安安現在怎麽樣了,知道她離開會不會哭,寧臻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孩子生下來。
但是她沒有錢。
遇見容奇的時候,她已經懷了有五個月的身孕。
當時是在去醫院做檢查,當時容奇就這麽從病房衝出來,差點撞到了她,幸好有經過的路人及時扶住她。
跟在容奇身後的還有幾位保鏢,寧臻並沒有事,看著這位穿著病號服身形極度消瘦的年輕男子,還有他身後氣勢不凡的保鏢。
知道他應該是富家公子。
寧臻說了一聲,“我沒事。”然後轉過身往樓梯的方向走。
沒想到第二天,容老先生找到她的住址,讓她幫一個忙?
容奇,容家的小公子,今年不過十九歲,身患絕症,醫生說活不過一年了,並且,容奇一直拒絕治療,多次陷入昏迷。
容老先生說,容奇自從昨天見到她就對她很有好感,希望讓她去照顧容奇,勸勸他,讓他接受治療,盡量的延長壽命。
寧臻本來是拒絕的,但是聽完容老先生說了容奇的身世之後,寧臻從心裏過意不去,心疼這位少年,就答應了。
容奇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少年英俊的臉上蒼白的一絲血色都沒有,有時候,都無法下床行走,寧臻每天都推著他在醫院的小廣場裏走一會,然後給他讀各種書籍。
容奇喜歡畫畫,寧臻就做他的模特。
每次容奇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寧臻都感到無力,這不過是一位年紀不過十九歲的少年,為什麽命運要給他這麽多的折磨。
醫生說容奇已經經不起這麽多次的手術了,所以隻能保守治療,難題一點就是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了。
所以,當容奇虛弱的對她說,“臻姐,我娶你好嗎?”
寧臻答應了。
容家的辦事效率就算高,第二天就辦好了一切的手續,在寧臻的心裏,早已經把容奇當做了自己親弟弟一樣對待,即使月份大了,也不怎麽經看護的手,都是自己在照顧他。
寧臻生下女兒的時候,是容奇給起的名字。
叫容煙,小名叫蘇蘇。
一開始,容奇堅持讓她用蘇蘇爸爸的姓氏顧,但是寧臻偏執的握著他枯瘦的手,“我覺得容好聽。”
就叫容煙。
一晃又是秋冬。
蘇蘇兩歲的時候,容奇的身體已經近枯萎,醫生都說是奇跡,就連容家的人都想不到,這已經比預料的好太多了。
多撐了一個年歲。
寧臻當時抱著容奇已經冰冷的身體一晚上,容奇給她的,是世界上最純粹珍貴的親情,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她溫暖。
足以溫暖一輩子。
…………
車子行駛在路上
寧臻看著窗外,輕輕的擦了擦眼角,她又想起容奇了,這個溫暖的少年,喊著她‘臻姐’的少年。
蘇蘇伸手碰了碰她,“媽咪,你在想容爸爸。”
寧臻點頭,摸著蘇蘇的發絲,“容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蘇蘇狠狠的點頭,眼眶發紅。
車子剛剛駛入百溪別墅的時候,寧臻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的經紀人莉姐,她接聽,“喂,莉姐,有什麽事情嗎?”
“阿臻啊,你現在來昌悅酒店一下,玫瑰包廂301。”
寧臻最討厭參加飯局,“莉姐,我累了,不想去。”
“阿臻啊,其他的我可以隨你,但是這一次不行,對方的來頭很大,這次莉姐求你了,來一趟吧。”
寧臻歎了一聲,掛斷了通話。
她看著蘇蘇,“你先回家,媽咪等會回來。”
蘇蘇抱著她的手臂,搖頭,“我不要。”她看著寧臻,“我要和媽咪一起去。”
寧臻挑眉,“鬆手。”
蘇蘇緊緊的抱著她的手,“就不鬆。”並且一臉的堅決!!
寧臻敗了,隻好回到家裏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帶著她一起。
…………
昌悅酒店。
侍應生在前麵引路,寧臻帶著蘇蘇來到包廂門口。
莉姐站在門口等著,一見到她來了,走上前叮囑,“你等會可別說錯了話,我知道你背後有薄總撐著,但是這一位也不容小覷,可不能得罪了,你可得提著神……”
然後看著她領著蘇蘇,差點跳腳,但是又不敢聲音太大,“你怎麽帶著這個小祖宗來了。”
寧臻淡淡道,“誰不知道我寧臻有個四歲大的女兒,幹嘛要藏著掖著的。”
“你……”莉姐語塞,“你快進去吧,我領著蘇蘇去隔壁包廂吃點東西。”
寧臻說道,“不用,我帶著蘇蘇進去。”
說完,就敲了敲包廂的門,推門走進去。
“啊臻……你。”
寧臻關上門,將莉姐的聲音關在門外,突然聽見蘇蘇一聲驚呼,然後用力扯了一下她的手,寧臻轉過身,低頭看著蘇蘇,“怎麽了。”
蘇蘇一隻手捂著唇,一副嬌羞驚訝狀?
寧臻抬眸,看著那倒熟悉的身影,瞪大眼睛。
“你……”
顧涼之?
怎麽會是顧涼之?
寧臻反應過來,轉過身,就要打開門走出去,蘇蘇卻掙脫她的手,邁著小碎花步,走到男人身邊,甜甜的笑,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你好,我叫蘇蘇。”
男人低沉的嗓音悅耳,看著那一隻肉肉的小手,伸手握了一下,並沒有鬆開,眉眼彎起,“你好,我叫……顧涼之?”
顧涼之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自己說自己的名字,還是跟自己女兒說,有些別扭。
寧臻不得不走過去,一隻手搭在蘇蘇的發頂,蘇蘇抽回小手,看著她,無聲的再說,‘媽咪,我剛剛沒克製住。’
蘇蘇從小,就是看著顧涼之的照片長大的……
額,這句話有些別扭。
寧臻心裏發汗,不過是事實,蘇蘇每天都抱著相冊,最多的就是在看顧涼之。
男人站起身,巨大的身影將她包圍,微微的低下頭,看著她的臉,“好久不見。”
寧臻淡淡出聲,微笑,“確實好久不見了。”
抬起臉,看著他,英俊熟悉的臉讓她心裏一陣一陣的發澀,“顧總找我,有什麽事情?”
顧涼之為她們兩個打開椅子,“先做?還沒吃飯吧,我點了幾道菜,一起嚐嚐吧。”
蘇蘇看了看寧臻,寧臻點頭之後才坐下。
過了片刻,精致的飯菜上齊。
寧臻在蘇蘇的盤子裏夾了一點她喜歡吃的,然後又給她到了一杯溫水,“慢點吃。”
寧臻並沒有動筷子,顧涼之也是。
她淡淡的笑,“顧先生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情?我可是快到家了,又被這一通電話給叫來,總得給個說法吧。”
顧涼之微微眯眸,看著蘇蘇,“關於她,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
“有什麽好解釋的?蘇蘇是我女兒,跟你無關。”
男人聲線低洌,沉聲笑了笑,“哦?無關?不過沒關係,馬上就有關了?”
寧臻皺眉,“你到底什麽意思?”
男人啟唇,“嫁給我?”
寧臻失笑,“你有病吧?”
寧臻真的覺得顧涼之是有病,明明已經離婚了,明明已經過去四年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平靜下來了,為什麽他還要來攪亂她的生活?
她不會相信他是因為後悔了,喜歡她才來找她的。
太晚了。
她憑什麽要同意,憑什麽等他。
憑什麽認為,她會答應。
寧臻看著蘇蘇放下碗筷,抽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唇角,“蘇蘇,我們走吧。”
“嗯。”
拉著蘇蘇的手走到門口,寧臻的手觸到門把手,還未來得及打開,男人的嗓音沉沉的從身後傳來,“盛晚安沒有死,或許我知道?”
寧臻轉過身,“你說什麽。”她的嗓音有些顫抖,“你在說一遍。”
顧涼之站起身,雙手插在褲兜裏,一步一步的走近,“她沒死,現在在瀾城?你嫁給我,我就告訴你。”
寧臻咬著唇,“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而且,薄寒生也知道。”
寧臻緊緊的攥著門把手,她有些不敢相信,晚安真的還活著,雖然她一直都不相信,晚安已經死了,但是真的聽到的她還活著的時候,她真的不敢置信,同時心裏,被巨大的欣喜填滿。
顧涼之看著她,“我見過她了,她一直在找你。”
寧臻抬起臉,盯著他,“既然知道她活著,我難道不會自己去查嗎?”
男人淡笑,“薄寒生查了五年,也沒有查到,你以為憑借你的本事可以查到?”
寧臻突然笑了一下,攥了攥蘇蘇的手指,才發現蘇蘇緊緊的握著她,她知道,蘇蘇一直相見顧涼之,每天捧著相冊,一遍一遍的問這個就是爸爸嗎?
“我為什麽要嫁給你,晚安的事情,你必須要告訴我,但是顧先生也得讓我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好處?想娶我的人可多了。”
男人盯著這一張熟悉的臉,畫著濃豔的妝,帶著迷離魅惑,“隻要你嫁給我,你想要什麽都可以?把你捧上天,夠嗎?”
寧臻覺得,自己似乎又無路可退了,除了往前走。
她想見安安。
她想給兩個小家夥一個完整的家。
她不想騙自己……這幾年,她還是會若有若無,不可控製的想起他……
寧臻抱著蘇蘇,“這是我女兒蘇蘇,蘇蘇來認認,這是你幹爹。”
幹爹?
顧總聽見這個稱呼查到沒跳起來,但是當聽見自己女兒真的脆生生的喊著她“幹爹”的時候,他又生生的將這把已經燒到心頭的火壓住了。
看著女子白皙的臉頰,很好,來日方才……
………
寧臻一躍成為顧太太。
無數媒體競相想要挖到這一則獨家新聞。
既榜上薄當家之後,寧臻竟然又一躍成了顧太太。
寧臻也搬到了顧涼之在瀾城的別墅,不過顧涼之並沒有告訴她,晚安在哪?
不過兩人已經領了證,寧臻除了每天罵幾句他無賴無恥不守信用,這種不痛不癢的,也沒有別的辦法。
顧涼之為了哄她高興,隔了一天,就把安安從黎城接來。
寧臻看著安安,長高了很多,五官褪去了四年前的稚嫩,見到她還是哭了鼻子,“媽咪,真的是你嗎?”
寧臻想要抱著他,小家夥有點沉,她有些吃力,已經不想小一點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抱著他,“是我,媽咪回來了。”
“媽咪,你還走嗎?”
寧臻攬著他,“不走,媽咪再也不走了?”
顧晨安小朋友有些不相信,緊緊的抱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好像怕一鬆開,她又走了。
“真的嗎?”
“真的。”寧臻拉著顧晨安的手,往樓上走,“走,媽咪帶你去找妹妹玩。”
…………
寧臻是故意和薄寒生走近,因為顧涼之一直不告訴她晚安在哪?
顧涼之到不是不想告訴她,隻不過,他是怕告訴她了,他沒什麽威脅她了,她會走,所以,一直拖著沒有告訴。
不過寧臻覺得,隻要晚安在瀾城,她就一定會找到的。
憑著晚安對薄寒生的感情,若是在瀾城,一定會想辦法,靠近薄寒生,所以,寧臻隻要有時間就往薄氏跑,沒事閑著的時候,約薄總吃吃飯。
無數次遇見媒體的時候。
她還故意湊近薄寒生,佯裝一幅親密的樣子。
而薄寒生,最多也隻是淡淡的睨她一眼,也不多說。
而且,為了氣顧涼之,寧臻隻有有空,就約什麽容律師,房地產商白總,知名導演一起去打打高爾夫,吃飯。
幾乎是每天,向然都會小心翼翼的,遞著一份份報紙走到辦公室,報紙上,太太笑的一臉嬌豔,身邊挽著不同男人的手臂……
然後,幾乎每天,都能聽見,顧總掀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