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7.457,新婚生氣,因為想生孩子;滿心好奇;你們是怎麽結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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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隻在安全期才會碰她,一到危險期,或是危險期邊緣,他一下離她遠遠的。甚至會分房睡。

    現在她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可他卻還是讓醫生這麽騙她,當然是從她的身體出發作的考慮。

    醫生事後對她說:“現在懷孕,絕對是可以了。等懷上了,小心養著,就一定可以生下一個健康寶寶的……”

    問題是,男人不配合她,一直沒有夫妻生活,孩子怎麽造得出來?

    瞧,新婚夜都忍下了!

    真是要瘋了,他這是打定主意,不讓她懷了是不是?

    “早!”

    正想著呢,靳恒遠一身是汗的從健身房回來,看到新婚太太皺著眉頭在房裏來回踱步呢!

    不理人。

    氣氛不太妙。

    “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靳恒遠發現她心情不是很好,脖頸間掛著一條毛巾走了過去。

    “你!是你惹我生的氣……”

    她站定指控,正有怒沒處撒著,他正好跑來撞到了槍口上。

    “我怎麽惹你生氣了!”

    靳恒遠感覺好冤。

    “你心裏明白。”

    蘇錦瞪他一眼,聞到了滿身的汗味:精力這麽旺,寧可去和跑步機消耗體力,也不肯來和她造人,真是欺人太甚……

    她悻悻的把他一推,就往外去:“我肚子餓了,想去吃東西了……你閃開……滿身汗水味的……難聞死了……”

    這兩年,從沒被這麽嫌過的靳恒遠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把人給拎了回來:

    “把話說明白了。我怎麽招你惹你了?”

    “不說!”

    她重重的推開他,就往外跑了出去。

    這種事,怎麽說得出口?

    太難為情了。

    靳恒遠甚是無辜的眨眨眼,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新婚呢,他怎麽惹惱太太了呀?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

    靳恒遠洗完澡出來,看到蘇錦正在靜靜的吃早餐,神情似恢複了平靜。

    他尋思著來到她身邊,不確定她這起床氣是從哪冒出來的。

    蘇錦瞟了一眼:“快點用早餐了。看我幹嘛?”

    女人都是善變的,還真是。

    靳恒遠不覺一笑,笑白了牙:“還是先說說你剛剛在生什麽悶氣吧!我被你吼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生氣!”

    “明明有!”

    “現在氣消了。”

    “……”

    這氣,來的古怪,去的也快。

    “不是說等一下還要送爸媽他們離開的嗎?趕緊吃了。我還想和他們過去說說話呢!”

    蘇錦催他,還給盛好了粥。

    靳恒遠這才坐下用起餐。

    蘇錦沒再置氣,兩個人又恢複了平靜的早餐時間。

    她想通了呀:來日方長,新婚夜洞不洞房,不重要,要孩子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為了這點小事置氣,那就太想不開了。新結婚的,怎麽能為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鬧得不愉快?

    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多大的事啊,不是嗎?

    就這樣,她的心情很快就平複了,並且,還為自己的小家子氣小小不好意思了一把。

    靳恒遠見狀,也就沒再追問。

    “哎,昨晚上長寧和璟歡的事,後來怎麽樣了?”

    她開始關心起這件事了。

    “正要和你說這事呢!剛得到消息:璟歡偷偷跑掉,長寧追去了。”

    靳恒遠搖了搖頭:

    >  “長寧這小子,在人麵上,現在也算是個人物了,可一遇上璟歡,一直就是挨她欺負。他呀,從小到大就隻會一味的慣得璟歡,被璟歡騎到頭頂上了,仍護著她。”

    蘇錦想像著:大約是因為愛的太深,才會無比縱容。

    “你的意思是說:長寧是製不住璟歡的……”

    “理論上是。”

    靳恒遠一邊吃著,一邊回答:

    “但那隻是理論上的。結果,是個未知數。長寧的發掘潛力是無窮大的……

    “以前的長寧很慣著璟歡,一直是任由予取予求的。

    “不過,這一次,他是鐵了心的不肯離婚。也已經在爸媽麵前表了態。璟歡再這麽躲,會得罪一大票人。她要敢執意離婚,爸和媽都不會饒了她。”

    婚姻的確不是兒戲。

    蘇錦輕輕一歎,吃得也差不多了,遂把手機抓到手上,揚了揚示意道:

    “我給璟歡打個電話。”

    “嗯,開免提吧!不過,也不知她會不會接……”

    “你打過?”

    “是啊!”

    “不接!”

    “是啊!”

    “我來試試!”

    蘇錦站起,往邊上落地窗前走去,往飄窗一坐,就把號碼撥了過去,嘟了好幾次,還真沒有接。

    她都想掛了,那邊才傳來一記低低的叫喚:

    “喂,嫂子。”

    聽著聲音有點可憐兮兮的。

    蘇錦聽著輕輕一笑,按了免提,衝靳恒遠揮了揮手,告訴他通了。男人笑著點著頭,津津有味的吃著食物。

    “這是跑哪去了?”

    “不說!”

    “怕我告密?”

    “你和我哥是一路的。告訴了你,就等於告訴了我哥。我哥知道了,就等於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是為了你好,不是嗎?”

    “嫂子,你也來責怪我的是不是?”

    敵意好重。

    “不,我來安慰你的。”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和哥哥一樣,是準備來吼我的呢?”

    “我什麽時候吼過你呀!”

    “也是……唉!”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麽個想法的!”

    那邊悶悶了一會兒才作了回答:

    “這個婚,不是我想結的?”

    她悶悶的回答。

    “難道是長寧強迫你結的?”

    “才不是。他就一塊木頭,怎麽可能強迫得了我?”

    嗬,又把長寧稱作了木頭。

    靳恒遠自然聽到了,極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樣一個精英份子,居然被她視為木頭。這丫頭對長寧的印象,貌似還停留在小時候。

    “既然,你不想結,長寧又沒強迫你,你們這是怎麽結的婚?”

    蘇錦好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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