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其實,他是個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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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靳恒遠繼續做二十四孝好女婿。

    蘇暮笙來了之後,依舊對他愛理不理的。

    靳恒遠才不在意這小子的態度如何呢!

    現階段,討好老婆和丈母娘才是最重要的事。

    為此,他特意放了自己假。

    吃中飯的時候,他說了這事:“我已請了半個月假。這些天,我都會待在這邊。打明天開始,白天我來照顧媽,小蘇,接下去這段日子,你就好好顧著工作,暮笙呢,好好讀書,醫院這邊有我,三餐也由我來準備……鈐”

    他這是把姚湄當親媽來看了。

    這種好,自然是因為愛烏及烏。

    蘇錦是一個感情細膩的人,感受能力是很強的,哪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這樣不太好嗎?”

    她總覺得不太合適。

    “怎麽不好了。以前我都不怎麽休假的。假期有的是。”

    這是實話,以前,他總讓自己忙碌著,少有休息的時候。

    為了追老婆,這一次,他真的是下了血本的。

    半個月假,那算是少的了,要不是手上還有個大案子要處理,他真想放個大長假,休息個兩三個月,等把老婆徹底搞定了再去研究其他。

    與他而言,現在搞定老婆是最最最重要的頭等大事。

    蘇錦哪知道他的想法,隻好隨他。

    姚湄是高興的。

    不高興的隻有蘇暮笙。

    但這小子的情緒,根本就不在靳恒遠討好的名單之列!

    唯一讓他意外的是,這天晚上,蘇暮笙竟主動提出由他陪夜。

    其實這是姚湄逼蘇暮笙的結果。

    姚湄希望:蘇錦能和靳恒遠正正經經的在一個良好的環境裏培養感情,而不是整天整宿的待在醫院,陪她這個活死人。

    她很嚴厲的告訴蘇暮笙:“你要是再敢胡鬧。誤了你姐,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被逼得沒法,蘇暮笙隻能心有不甘的答應。

    深夜臨走,他懷著滿肚子的不情願,又把蘇錦拉住,叮嚀了一句:“姐,答應我,在沒有完全了解他之前,你別被他占了便宜去。”

    蘇錦很是無奈,敲他額頭,低低告訴了他:她和靳恒遠之間的約定。

    “你姐夫,為人不錯。你別事事看他不順眼行不行?以後,你和他,都是我的家人,你要是和他處不好,你說,你讓我怎麽辦?”

    蘇錦為之輕歎。

    暮笙則怔了老半天。

    *

    回家後,蘇錦洗了澡,靳恒遠則在外頭那間洗,洗完穿著睡衣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了電腦,好像在和人視頻聊天。

    她沒留心他們都聊了一些什麽,有點累,先上了床,沾枕就睡——對他的防備,漸漸小了,信任感在加強。

    很快,她睡熟了。

    朦朦朧朧中,她感覺被他摟進了懷,唇上被啄了幾下,一雙手在她身上移動。

    她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還咕噥了一句:

    “別鬧。困!”

    說這話時,她嬌軟的不得了。

    靳恒遠太受用這份女人的嬌,笑的特別溫柔,心全被這綿綿的柔情給纏繞住了,在她額頭貼了一吻:

    “不鬧。睡!”

    她閉眼,真睡了,窩在他懷裏,就像一個嬰兒一樣,全心的依賴著。

    睡不著的是他,美人在懷,熱血賁張,看得,親得,摸得,就是不能深入的纏綿,多慘。

    簡直是慘無人道好不好。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呐,有著男人最正常的需要,身邊要是沒人,晚上忙著工作上的事,到點了,倒頭睡了,什麽想法都不會有。

    偶爾覺得寂寞了,喝上兩杯酒,睡的會特別的沉,不會有太多生理欲~望方麵的困擾。

    現在太不一樣了!

    自己想要的女人,穿著薄薄的夏日睡衣,就在身邊睡著,秀發鋪了一枕,香氣繞著鼻息,臉孔是白裏透紅的,體態是妙曼多姿的,身子更是柔軟香甜的……小嘴一沾,就能讓人神魂顛倒……

    哎呀,那可是觸手可及的溫柔鄉啊!

    卻得拚命克製。

    行為是克製住了,可思想是沒法克製的啊!

    閉上眼,他會不斷的想,占著她身子會怎樣一個滋味?

    猥瑣嗎?

    他不覺得。

    男人都這樣。

    男人想上自己的老婆,最正常了。

    可他不能碰。

    滅了燈,他不敢再貼近她,隻能起來,站在窗口,冷卻身上的熱情,直到睡意特別濃了,才去睡,牽著他的小手,心,就像掉在蜜水裏一樣。

    不管怎麽樣,他現在反正是睡到她了,事實夫妻,那是早晚的事。

    他願意慢慢等。等她願意。

    等她的肚子為他懷上他們的結晶。

    等著幸福為他們敞開大門。

    他喜歡這樣的等候。

    其實,他是個傻男人。

    被愛情觸動了荷爾蒙的男人,都有點傻裏傻氣。

    *

    這一晚,蘇錦睡的很好,一點也不知道身邊的這位,因為她,而轉碾反側了半宿,衝了兩次澡。

    天亮,等她睜眼,香噴噴的早餐已經準備好,早起的男人含笑捏她的鼻子,催她起床吃早點,然後一起去醫院服侍姚湄用早餐。

    靳恒遠盡心盡力的做著作為丈夫,作為半子應該做的事情。

    一連數天,皆如此。

    他這樣一份用心,蘇錦看得真真的,若無感動那是假的。

    可那僅僅是感動,而無關情愛。

    蘇錦對靳恒遠,沒有愛情。

    這,她很清楚。

    她的愛情,全給了一個名叫蘇暮白的男人。

    並且已經凋零。

    與蘇錦而言,她與蘇暮白這一份已經凋零的愛情,絕對是刻骨銘心的。

    因為,它發生在年少,盛開在懵懵懂懂不斷長成的花樣年華。

    因為,它無比的深厚。

    從兒時,小心翼翼的祟拜;到少時,患得患失的喜歡;至最後,心心相映的相愛,十幾年的感情,被她全投在這上頭,根深蒂固的情根,自然而然,就深深紮在了靈魂最深處。

    更因為,它是簡單而幹淨的。

    在最真的年華裏,用最真的心愛著,那樣的愛情,自是不摻任何名與利的雜質的。

    ……

    這幾天,蘇錦時不時會想起曾經的那份愛情,會拿那份感情,和現在這份感情作比較。

    自是不一樣的。

    那時很純。

    她和蘇暮白戀愛時,大約是因為打小住在一起,所以,她沒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想念之情。

    而從十六歲有了初吻開始,他們的感情一直穩穩的發展著,幾乎沒有吵過架。

    相愛的那些年,他們自也親過吻過抱過睡過。

    當然,這裏這個“睡”,也隻是單純的相擁而眠。

    那個時候的他們,絕對是單純的,並沒有將“睡”這個字,發展為兩~性的纏綿。

    以前的蘇暮白,也是一個特別真的人。

    他說要在新婚之夜才來完整的擁有她,所以,他總是克製著自己,不來動她,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她。

    如果他自私一點的話,她早該是他的女人。

    但他沒有。

    所以,床第之歡,是怎樣的,除了電視上看到的,與她,沒有任何想象的餘地。

    那時,他們也曾憧憬著將來結婚之後的生活,總覺得那一定會很甜蜜。

    現在,她真的已經步入婚姻,隻是對象不再是他。甜蜜感不再,感覺也變了,沒了憧憬,有的隻是不適應,以及沉沉的責任。

    是的,責任將是這場婚姻最大的根基,而新婚的不適應,總能被磨合掉。

    這個磨合的過程,就目前來說,是良好的。

    靳恒遠的表現,更是讓人滿意的。

    而她也在努力接受自己已婚這個事實,並日複一日的提醒自己一定得習慣那個男人的親吻,擁抱,以及會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樣一個情況……

    別人的婚姻生活是怎麽樣的,她不清楚,她隻知道她的新婚生活,是被嬌慣的。

    清晨起來有香噴噴的早餐,晚上歸來有可口的晚飯,那愛慣著自己的男人,還費盡心思的來討她母親歡心……

    這樣一個男人,如果她還想挑他錯,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時過多年之後,愛情與她,自是夭折了,不再了,但讓人欣慰的是,沒有愛情的婚姻,竟給她的生活描繪上了一些閃閃發光的色彩,這與她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的收獲……---題外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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