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困惑:是顧麗君拋棄了恒遠,還是蕭至東拆散了這對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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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錦一怔。

    幽居五年?

    第一次有人被允許上門拜訪?

    這是什麽意思?

    她的心思,轉了幾轉,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鈐:

    這個顧麗君,在蕭至東和靳恒遠之間,到底扮演著怎樣一個角色?

    她先和靳恒遠談戀愛,最後卻嫁給了靳恒遠的父親蕭至東洽。

    這裏頭,到底是怎樣一個因果關係?

    是顧麗君愛慕虛榮拋棄了恒遠?

    還是蕭至東強占,拆散了這對情侶?

    蘇錦理了理思緒:

    蕭至東是個中年人,事業成功,幾十年的生活閱曆,幾十年的奮鬥,將他捧上了一個相對顯耀的社會位置。

    他長相出色,家境巨富,又是離婚的身份,是極容易贏得女人們芳心的。

    像這種男人,想要養個小姑娘做情人,絕對不是一件難事,犯不著幹那種拆人姻緣的惡事。

    何況拆的還是兒子的姻緣。

    據說蕭至東在私生活方麵,是相當幹淨的人,為人又嚴謹,絕對不是那種美色當前,什麽都幹的人渣。

    靳恒遠呢,六年前,二十六歲,事業初起步,正當血氣方剛,意氣分發。

    因為有一個非同一般的出身,其身上就被鍍上了另一層閃閃發亮的金光。

    這個男人,不光有自己的事業,更是父母手上爭著搶著要立為繼承人的人。

    年少得誌,春風得意,如此男人,想要博得年輕姑娘的心,那太容易太容易。

    蘇錦以為:一個妙齡女子,如果想要找丈夫,在這樣兩種男人當中,必定都會選年輕那位。

    一,都是年輕人,容易產生共同話題。

    二,子承父業,父親的一切將來勢必都會傳給兒子。

    這在中國,有著上千年的曆史影響力。

    嫁一個事業成功的中年男人,雖然能在財富上得到最大的滿足,可因為年紀相差太大,將來的婚姻狀況是很難得到保證的。

    嫁這個男人的兒子,不光能得一個襯心如意的年輕丈夫,以後還能享有這個男人的財富。

    這絕對是一樁魚與熊掌皆得的美事。

    在這種情況下,誰會就老而棄少?

    之前,恒遠在提到前女友時,隻淡說:另嫁了。

    在了解了他的出身後,蘇錦曾好奇過:

    那女子,到底生了怎麽一種心思,竟會棄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而另嫁他人。

    之前,她曾以為是那女子貪慕虛榮而負了他,才令他在感情上受了嚴重的愴傷,以至於這麽多年,再沒談情說愛。

    記得那天蕭至東和她談話時,也曾說過這麽幾句話:

    “我隻是希望璟珩以後不會再受到任何來自感情的傷害。一個男人再如何堅強,總有其脆弱的一麵……”

    但同時,她也記著薑媽說過的話:有過一個女孩曾跑去小別墅找靳恒遠……

    那個女孩子,按照時間推算,想必就是顧麗君了。

    那個時候的顧麗君,可能還愛著靳恒遠,否則怎麽會去找他?

    既然還愛著,卻要嫁給別人,這顯然是被霸占的節奏。

    可是,那蕭至東分明就是極愛兒子蕭璟珩的,為什麽要做出強占兒子女朋友的事出來呢?

    所以啊,蘇錦是越發好奇了:

    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竟讓蕭至東做了這種荒唐事?

    並且,還在得到之後,用他的強勢控製住了顧麗君的社交生活,約束了她的人生自由……

    以至於至令她在這一刻吐出了這麽句話。

    她的婚姻,很不幸福。

    這也是蘇錦從這句話當中體味到的。

    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不該死氣沉沉的。

    所以,她越發不懂了,蕭至東娶顧麗華,到底為哪般?

    ……

    “你是在告訴我,這五年,你是被軟禁在這裏的嗎?並且,平常都沒有人能來看望你的?”

    思量罷,蘇錦輕輕問了一句。

    顧麗君呢,定定又看了她一眼,幾絲疑惑一閃而過。

    “你怎麽會問出這種可笑的問題來的?”

    “這問題怎麽可笑了?”

    蘇錦蹙眉。

    她不覺得啊!

    “看樣子,你什麽都不知道!”

    顧麗君在作出一個判斷之後,又重新坐了下來。

    蘇錦凝眸一睇,沒有接話。

    無他,是她突然之間頓悟了,一種極為複雜的同情,緊跟著在心頭冒了上來。

    為什麽要幽居?

    因為要掩飾醜聞。

    所以,顧麗君必須被深藏。

    這座華美的巨宅,則成了她的牢籠。

    這是猜想。

    蘇錦相信,真相也一定十不離八~九是這樣的。

    正思量,顧麗君發了一句:

    “蘇錦,你在來祺園之前,難道都沒弄清楚我是誰的麽?”

    蘇錦回過了神,看了一眼,才作了回答:

    “你是蕭至東先生的第三任太太。”

    “這稱呼,聽著怎麽有點怪。”

    顧麗君眼神是古怪的,語氣也是古怪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蕭至東和靳恒遠是什麽關係?”

    “當然知道。”一頓又道:“他們是父子關係。”

    不管靳恒遠承不承認,那始終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既然知道他們是父子關係,有做兒媳的,直呼公公的名諱麽?”

    幾絲揶揄,在顧麗君的臉上浮現。

    蘇錦沒淡淡一笑,接上了話:

    “第一,我還沒有正式見家長;第二,我沒直呼其名,名字後麵,我加了‘先生’兩字,聯在一起,那是一種比較正規的稱呼。在中國曆史上,‘先生’一稱,向來是尊稱。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等哪一天行了禮,該改口時我自會改口。”

    “嗬,倒真的挺能說話。”

    顧麗君淡淡睇了一眼,語鋒忽一轉,著重提了一句:

    “按輩份來排,以後,你得叫我一聲小媽……”

    蘇錦不接話,聽著她念出“小媽”兩字時,她感受到的不是被占了便宜,而是莫名的替她覺得疼。

    與蘇錦,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丈夫心裏的隱痛,情敵在前,如芒在背。

    與顧麗君,她蘇錦,成了她心愛男人的妻子,那樣一層身份,絕對是一種刺痛。

    就像以前,她每次見到秦雪時,心裏都會湧現一陣難受。

    “我不是來和你排輩份的。顧麗君……”

    她不想和她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

    顧麗君一直一直在審視蘇錦:

    “那行啊,說一說你來的目的吧!”

    時,虹姐送上了茶,隨即又退了下去。

    蘇錦一直還站著,看了那杯茶,提醒了一句:

    “你還沒請我坐下!”

    顧麗君不得不又再瞅了她一眼:

    “請坐。”

    “謝謝!”

    蘇錦坐了下來。

    “說吧!”

    “是這樣的……”

    蘇錦沉吟了一下:

    “我遇上了一點麻煩。想請你幫忙。”

    顧麗君一怔,很是意外,語氣是匪夷所思的:

    “你來找我幫忙?”

    “對!”

    蘇錦點頭。

    顧麗君卻是一臉的嘲笑。

    “你找錯人了。我一沒人脈,二又和你不熟。你來找我幫忙?蘇錦,你在開玩笑吧!”

    以前,她是挺愛幫人的。

    不過這些年,她閉門鎖居,自我存在的價值,再難找到。

    她不找人幫忙就夠不錯了,如何還能給別人提供幫助。

    “不是玩笑。”

    蘇錦輕輕道:

    “這事,也隻有你能幫得上忙。”

    “哦,是嗎?說來聽聽。”

    蘇錦馬上接道:

    “事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接到了我弟弟的電話,卻不是我弟弟打來的。

    “有人綁架了我弟弟以及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那讓綁匪讓我來這裏,和你拍一張合照,發給她。

    “要是我不能在規定時間內辦好她所提的要求,那女孩子會慘遭淩辱……

    “顧麗君,為了那兩個孩子不受傷害,我隻好厚著臉皮來求你幫個忙……

    “因為那幫團夥,和六年前傷害你的那幫人是同一夥人……”

    顧麗君本來在喝茶,因為最後聽到的那句話,茶杯哐啷落在了腳邊,茶杯裂,茶水淌,有幾滴還濺到了她腳上,燙的厲害,可她卻不覺得疼。

    蘇錦的神情看著,有點不知所措了。

    怎麽了這是?

    她,說錯話了嗎?---題外話---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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