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415,樸襄的身份證,查出一堆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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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個女人看來,她們姐妹倆的人生悲劇皆源起靳家:她要讓靳恒遠後悔他這一番執迷不悟的追查。

    2014年1月26日,一場解救行動悄然展開。

    其結果是:易梵為救璟歡,被重物砸傷了頭部,就此昏迷不醒。

    靳媛本來也難逃一劫,是蕭至閱最後拚命一搏,替她挨了子彈,也是蕭至閱抱著凱琳爾跌落高樓同歸於盡,終令她保全了一命。

    所有不幸的事,皆發生在春節前夕。

    為此,整個春節,不論是蕭家還是靳家,皆沉浸在了一片沉痛中。

    祖父祖母在再一次曆經了白發送黑發之後,難受了好一陣子——幸好有蕭瀟在他們身邊,解掉了他們不少哀思。

    在這種情況下,蕭瀟隻能繼續養在二老身邊,如此,才能轉移掉他們心頭的痛楚。

    不管是因為蕭至閱做了那些錯事而引發的痛,還是因為他的死亡而帶來的痛,因為有蕭瀟,他們才能走出來……

    至於靳媛那邊,有那麽一陣子,她把所有工作放下了,交給了長寧管理,她一邊養著身子,一邊照看著易梵,如此休養了一年,才算勉強恢複過來……隻是易梵,一直沒醒。

    而璟歡,則去了英國,因為被解救出來的邵鋒,去了英國治病。

    總之,不管是蕭家,還是靳家,皆被凱琳爾鬧了一個人仰馬翻。

    所幸,現在,這個罪大惡極的人終於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

    從此,他們的生活終可以回歸平靜了……

    是啊,凱琳爾一死,一切恩怨都結束了。

    可是由她繁衍出來的失侶之痛呢,卻在他心裏深深種下,再也挖不去了……

    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他隻知道,心,一直在痛。

    *

    第二天中午,靳恒遠去了季北勳在上海的公寓。

    鐵鏡來開的門,臉上露著興奮之色:“來得正好。我們正談著你昨兒個委托的那事呢……你給的這張身份證,我們一查之後,反應出來的信息相當有意思啊……”

    “怎麽個有意思法?”

    靳恒遠走進去,看到季北勳坐在沙發上擺弄著他的電腦。

    前天,樸襄給了他身份證。上頭的信息是:樸襄,女,二十七歲,浙江b市人,漢族。

    身份證照片,很秀氣。

    雖然沒見到現在的樸襄長什麽樣,但兩者眼睛長得一模一樣。

    他讓人初略的查了一下這張身份證的真實性。

    真的。

    確有其人。

    本來,事情查到這份上,他也該到此為止了。

    沒什麽好懷疑的。

    那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來了這大上海,意外遇上了他們父女。

    可昨天,他得了空,還是就把這張身份證的複印件給了季北勳,讓他再去好好查一查她。

    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這姑娘吧,透著一點古怪。

    特別是那雙眼晴,那麽像蘇錦。

    這真的隻是一種巧合嗎?

    ……

    靳恒遠一坐下,季北勳把一份資料推了過來,目不斜視的說:

    “你自己看看吧!看著非常有故事的樣子。要不要繼續查,你看完考慮好了再跟我說。”

    “謝了!”

    靳恒遠拿到手上翻看,資料是這樣的:

    樸襄,原名樸玉靜,女,1989年出生,出生地浙江b市,父親樸乾興,開著一家庭作坊;母親郭立香,是個國營企業會計。樸襄自幼學舞蹈,是一個舞蹈老師。

    2014年6月,樸玉靜因為感冒吃了感冒藥在舞踩室休息,時有人為泄私憤,刻意在舞蹈室縱火,學員幸免與難,但正在午睡的樸玉靜被燒成重傷。之後,樸家盡傾財力為其治傷。

    2014年11月1日,樸家無力支付醫療費而被迫出院。

    11月3日,樸家門口來了一輛神秘的車輛,將樸玉靜接了去。

    據樸家爺爺奶奶交待,接走樸玉靜的人,是樸乾旺年輕時候幫助過的一個人。

    那人後來發跡了,知道恩人家慘遭劫難,故刻意趕來施加援手,把樸玉靜接去了國外。

    期間,樸父樸母有一並同行,以便於照看。

    如此消失足有一年多,至2016年春節才回來。

    據說,就在失蹤期間,樸玉靜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樸乾旺和郭立香說到這事時,臉上全是笑容。

    不過卻不見樸玉靜回家。

    聽說是樸玉靜還得做一個手術才能完全康複。現仍在國外。

    最奇怪的是,樸乾旺非常離奇的去了派出所,把女兒的名字改成了:樸襄。

    靳恒遠看了,覺得這情況和樸襄說的,有很多地方是吻合的,有些地方又是對不上的,而且,這名字,改得太奇怪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平白無故為什麽要改名?

    “在國內,一般情況,一個名字都得用上一輩子。

    “若不是遇上了什麽事,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改名的。

    “還有,這人是學舞蹈的,而現在這個樸襄卻是擅畫的?

    “靳律師,你說奇不奇怪?”

    鐵鏡在那裏叫嚷著,手指直點著樸玉靜的臉孔:

    “老大和我都認為這當中有貓膩。”

    靳恒遠眯眼,看著那張由季北搜羅來的有關樸玉靜的照:

    笑吟吟的,一身舞衣在身,顯得嬌嬈多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化了妝的緣故,那雙眼睛,顯得狹長,不似身份證上那照片裏的眼睛,明亮圓潤,更為的靈動。

    “哎,靳,這人怎麽了?你這麽要查她?”

    季北勳終從電腦麵前抬起頭,靜靜反問了一句,目光帶著探索和研究。

    ---題外話---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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