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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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青的好脾氣麵對一個植物人,可以好三年多,但是麵對一個活蹦亂跳的男人,她還真是堅持不了多久,特別是這種動不動要來惹她生氣的。 w w w v w 一咬牙,趁著裴錦弦伸手要去拉車門的時候,轟的一聲,火豔的藍博飛了起來。本公主不會撞死你本公主今天要把你這亂臣賊子嚇死她要帶他去吃海城出名的百蟲宴,各種惡心的蟲子
裴錦弦是見識過申青開車的本領的,壞起來的時候,你說她是個飛車黨也不為過,可跑車沒卡安全帶,迅速拉起安全帶卡好,申青放我下車,我自己去找地方吃飯。
申青一邊開車,一邊轉過臉去,呸了他一聲,本公主今天賜你丫的禦膳,別給臉不要臉
裴錦弦喜歡溫柔恬淡的女人,喜歡他可以掌控的女人,喜歡什麽都聽他的話的女人,他說一,她絕不說二。
他從小在那樣的環境成長,在裴家,一出生是被認定了他未來的裴家家主的地位,所以家裏除了爺爺,幾乎每個人都對他有求必應,包括他的父母亦是如此。
他這樣稟性,又如何受得了申青這種男人婆一樣的說話腔調
恨不得甩她兩耳瓜子,叫她閉那張機關槍一樣的嘴滿口海城口音,句句夾槍帶棒,真想弄死她
你別嘴逞能,等會下了車,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申青輕蔑一笑,喲嗬,你還能怎麽教訓我啊你不是把我往床一扔,脫我的衣服,然後跟我床嗎我說你不能換個新鮮點的床功夫那麽差,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丟人不丟人啊
申青的公主病其實也很重,怨不得她,從小嬌生慣養。
在g城,那是萬分收斂才沒有露出什麽端倪,在海城這塊生她養她的地盤,她被巫婆詛咒過的靈性也終於破了咒,出了殼,公主病一旦爆發,別說麵前是裴錦弦,是她親爹,也得對幾句。
要不然三年多以前,她又怎麽可能會惹那檔子禍其實她跟他哥哥沒什麽兩樣,都是痞子流氓,不是什麽好東西
裴錦弦知道他壓根不該來,這女人除了讓他生氣,真是沒幹過什麽好事,他在g城給她收拾爛攤子,到海城來,她居然嘲笑他的床功夫
等等。
她嘲笑他的床功夫
沒錯,她是嘲笑他的床功夫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他們兩人第一次有男女關係開始,他在嘲笑過他。
這個死女人
那時候說什麽現在的小夥子都精壯結實,說他賣相差。
還說什麽姿勢少,想去浴室試一下又怕他吃不消。
還有,她說想掛在他身做一次,也不知道感覺怎麽樣
他居然該死的全都記得。
她這是經曆了多少個男人才敢這樣囂張的嘲笑他
即便兩個人沒有什麽感情支撐,但這時候想起那些話依舊覺得四周有磚石在墜落,此時並不想去證明自己是不是如她所說的那麽差,隻是她話裏那些影射出來的意思,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的胸悶氣短。
心裏堵得像塞滿了零碎不堪的細石子,壓得人一陣陣的沉,一陣陣的沉得有些發著悶疼,這感覺有點要命。
申青,停車。這一聲,裴錦弦說得極淡,卻在這樣的空氣像突然刺破氣球的銀針,放掉了氣球裏所有膨脹的氣體
申青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過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挽救,他看到裴錦弦臉色鐵青如濾水過後的麵具,還能嗤嗤的冒著煙。
裴錦弦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跟我耍脾氣
我說停車,我有公務要回酒店處理
你不是說要去吃東西嗎
我現在想起來,事情很重要,必須回去。
吃了東西再回去。
裴錦弦語音依舊淡淡沉寂的湖麵,停車,我的事,你耽擱不起,你已經讓一個百億的工程讓錦弦控股很是困擾,難道現在又要重演
申青腦子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在一個路口,一甩方向盤,刺耳的刹車片聲音和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刺破夜空,尖銳得令路人紛紛側目,一個個仇富或者不仇富的人的嘴裏心裏都在罵,有錢人是這樣,拽個毛,小心出車禍
富二代都是社會的蛀蟲
靠這些狗日的榨取我們剩餘價值的狗東西大馬路是你們開的想在哪裏調頭在哪裏調頭
車子回到酒店外,裴錦弦下車摔了門,申青,這是他最後一次來找她,以後再給他打一通電話,再來找她一次,他是混蛋
申青看到裴錦弦摔車站進了旋轉大門,她緊了緊方向盤,用力的咬了一下唇,兩個人為什麽總是這樣,相處不了多久火星撞地球
裴錦弦甫一刷開房門,剛才一直在淡淡語言下埋藏著的怒火統統的都發了出來,廳裏桌麵還擺著他方才出去前因為緊張打翻的水壺,看著那柄水壺想起給她打電話時候的那種心情,一陣陣掩飾時產生的心慌情緒從來都沒有過。
她對他的態度一如繼往的差,感覺是差到骨子裏的那種。
操起那個水已經全部倒在地毯,空空的又被他隨手扔在桌麵的水壺,砸到牆麵的一副油畫,啪嗒這樣兩聲,體內也有什麽東西應聲跟著一起碎了。
這種女人果然是不適合做妻子的
他沒有一個做人妻子該有的矜持和端莊
他討厭這樣的她
他還有火沒有發出來,砸東西發泄這種方法並不好,他得回到g城去,裴宅裏有健身館,他得去打幾個小時拳擊。
申青大步跨進臥室,開始收拾他的東西,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很狼狽,除了用狼狽,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他不喜歡在女人身花時間,算跟白珊十來年的感情,白珊想要合好的時候,他也是能不見盡量不見,他是個討厭麻煩的人,能省的事,省。
雖然有些話她曾經也說過,但那時候他會以為她說的是氣話,可現在,這些話絕對不是氣話,她是那種拿自己過去睡了多少男人的事拿來顯擺
他一來,她讓他滾
現在居然拿這種事來顯擺
她在他身下的時候,可以酥媚得如一隻腰肢細軟卻又有力的蛇妖,吟哦之聲,聲聲鑽心噬骨,那在別人身下呢
這些問題想想都頭痛
以前沒有這麽頭痛過。
頭痛得心率都有些不穩。
總之,他以後再也不會來海城了,明明說好等一場雪,他卻等不及
這是傳說的自討苦吃
活該
收拾好寥寥幾件行李,摁了總台服務電話,要訂最晚一班的機票回g城,可是這個點飛機已經沒有班次,最早是七點二十五,那麽好,七點二十五分。
訂了票了,讓總台計劃時間設定叫醒服務。
他得去洗個冷水澡才會把來海城的晦氣統統洗掉。
人還沒有走到衛生間,門鈴便響了起來,他頓了一下,過去拉開房門。
申青站在門口,牛仔的短褲。腰線露出肚臍,水蛇腰若隱若現,腳一雙平跟鞋,她似乎喜歡這樣穿,明明長得好看,卻又不過分穿得很妖嬈,因為她本身放在那裏有妖嬈的資本。
可她現在這樣的資本放在他的麵前,讓他厭惡。
他並非是個有c女情節的女人,可她晚說的話,讓他意識到女人的清白真的很重要。
原來他也是個這樣古板和迂腐的人。
申青見他又要關門,立時衝了進去,差點被卡在門口,抵著門,大聲道,裴錦弦你個小氣鬼我不是隨便說了一句嘛,開句玩笑還不行嗎
裴錦弦並沒有放她進門的意思,申青,我勸你立刻從我的地方滾出去不想看到你
申青吐了吐舌頭,耍賴道,錦弦,我帶你出去吃飯啊。餓不餓啊
我叫了餐,等會會送過來
錦弦,我背抵著鎖,疼死了都。申青一皺眉撇嘴,小可憐的樣兒露了出來。
裴錦弦手力道適時一鬆,申青將門推得更開一些,鑽進門抱住了裴錦弦,我開玩笑啦,別生氣啊,咱們去吃飯吧,我請客。
放開
不放
申青,你自重點
我自什麽重你是我丈夫,我抱你有什麽不正常我不但要抱你,我還要xx你
申青的嘴衝了過來,裴錦弦適時一偏頭,卡住申青的腋下便是一推
申青一下子被推到了地,看到他眼裏那絲閃過去的厭惡,她站了起來,跑過來找我的是不是跑來找我還說什麽轉機,你有種來找我,為什麽沒種承認這是她剛剛想要離開的時候想到的問題,也許如此
裴錦弦壓根不理會她,往臥室走去,冷聲道,出去把門帶。
裴錦弦剛要走到衛生間,申青已經抓起一個沙發方墊,帶著不滿的情緒,穩穩的用力的砸了過去。
墊子砸在裴錦弦的後背,彈開又落地,裴錦弦轉過身來,涼涼一笑,申青,這房間裏還有很多相對較硬的東西,怎麽不換一個砸一下試試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沒砸得重一點,要不然怎麽三年醒來了防礙著你風流快活了吧
申青心裏一疼,她天天的巴望著他醒來,他卻把她說得這樣歹毒
是,我是恨不得砸死你你這個害人精她已經衝過去,摟著他的脖子掛他的身,這動作分外的熟稔,她喜歡這樣跳他的身體,把自己整個兒的掛去,可以顯示他們的親密,也可以顯示他的力量。
這個害人精他絕對是個害人精,害得她當年第一眼看到他被他美色所惑,恨不得他多看她兩眼,結果他這個害人精不但不正眼看她,反而說她是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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