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纏人的錦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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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見狀,忙前,勸和著說,爸爸,阿青這不也沒事了嗎好好養養,這兩個月飲食注意一點,不會留疤的。小說
裴先心想著今天怎麽也是兒子的生日,怎麽能在這樣的時候被訓斥,很不吉利,再說兒子已經是家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這麽重的話,顏麵何在他也走了過去,爸爸,我看這事算了吧,今天我們等了他們一天了,不如先去主宅坐著慢慢說
申青前挽著裴海的手臂,跟來到停車場的家裏人打完招呼,便扶著老人往停車場外走去,爺爺,其實是我自己貪玩不小心,錦弦也是拿我沒有辦法,如今這模樣,也是對我的一點小懲罰了,醫生說沒事,會好的。
白珊隨著人潮往主宅走去,她當然不會忘記今天是裴錦弦的生日,這些日子,她也會給他打電話,今天還問過他是否回家,他說回。
可她沒有想到申青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
若以前是驚豔,現在連平庸都算不了,算五官再漂亮,也不及一臉交措的破相。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發現,裴錦弦的目光久久的都停留在申青的臉,還有一些小動作,如拉緊申青的手,還替她順頭發。
臉,脖子,手背都是傷痕的女人,他卻可以看得那麽認真出神。
以前她總是以為裴錦弦貪戀的不過是申青的皮囊,如今皮囊不在,他貪戀的又是什麽呢
她側過眼去,看了一眼裴錦楓,目光落在他單手扶著葉筱,而另一側握成拳頭的手。
嗬,裴錦楓你也心疼了嗎
席間,裴錦弦替裴錦楓倒了一杯酒,壽星倒酒,那是榮幸,裴錦楓站起了身,他不忘看一眼葉筱,我會少喝,你別總操心。
裴錦弦笑了笑,看著葉筱,眼底除了浮在表麵的笑意,已經看不到其他,小筱,男人喝一點沒事,何況我們都是家裏人,不是外麵應酬的那些。不過你關心錦楓,我不會讓他多喝的。
葉筱的臉,驀地漲紅,她站了起來,難為情的支吾著,大哥,我沒有。
裴錦弦順手把申青也拉了起來,讓申青給葉筱倒了點鮮果汁,自己又給申青倒了杯溫白開,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時候,他也不忘捏住申青的手,我們夫妻兩個,敬一下你們。
幾人杯子一碰,裴錦弦的杯子朝著裴錦楓舉了舉,錦楓,其實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裴錦楓是個不苟言笑,向來嚴肅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辭謙懇,大哥言重了。
裴錦弦搖了搖頭,把申青的手拉著放在心口,那動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對阿青幫助很多,我無法照顧她的時候,多虧你,阿青和錦凡都說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做得不對,你不要見怪。
大哥哪裏的話,過去的事,不要提了。
裴錦弦一舉杯,好,不提了,幹杯。杯口遞向薄唇,薄唇微張,酒液滑進口腔,可他的目光卻在垂睫時落在裴錦楓的身,幽幽的,卻很深。
生日宴,過程再是複雜,還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飯而已。
裴錦弦讓申青和錦凡去坐,他同裴錦楓坐到了一起,跟老爺子的說法是,難得高興,跟兄弟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兩人總是推杯換盞,說了很多話,公司業績,市場先機,海外投資,a股b股h股,算說到天南海北,相談甚歡,也在裴錦弦一句簡單的話後,讓裴錦楓眸色微不可察的閃了一瞬。
裴錦弦替自己倒了酒,又給裴錦楓倒,顯得大氣又有風度,錦楓,你難道想去海城開發市場嗎
裴錦楓心下淺沉,卻依舊麵不改色,一揚墨眉,端起麵前家主給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聲。
裴錦弦也端起自己的杯子,與裴錦楓碰,狀似不經意的說起一般,我以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開發那邊的市場,我是隨口一問而已。
裴錦楓無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聽說,海城那邊要建一個港口,我們公司倒是很想把這個項目吃下來。
裴錦弦眼露出難掩的驚喜,拍了拍裴錦楓的肩膀,不錯啊,這事情我都沒有聽過,不錯不錯,我們裴家的產業是應該往北往東擴張的,總不能死守著南方,對吧。
兩兄弟的杯盞相撞之聲,愈發的頻繁起來。
直至夜宴結束,各回各苑後,裴錦楓的麵色才陰沉下來,他讓葉筱先睡,便一個人了三樓,去了書房。
站在陽台,看著夜燈闌珊的裴宅,小小的紫竹軒,實在看不到裴宅最完美的景致,裴錦弦今天怎麽可能無緣無故提起海城還說他的人
裴錦弦到底發現了什麽還是說他根本是在故弄玄虛
手捏住圍欄,他想將這欄杆捏碎,這些見鬼的束縛
如果裴錦弦真的發現了什麽的話,那麽這個家裏,真的隻能留一個了,不是你死,是我亡
裴錦弦回了梧桐苑,他雖然喝了些酒,但還不至醉,到了門口,脫了鞋硬是耍賴一般要將申青抱樓,申青哪裏肯依
她一晚滴酒未沾,可是裴錦弦卻喝了不少,他現在是興味盎然,萬一等會腳下不穩,兩個都會從樓梯摔下來,現在她可是聞摔色變的慫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裴錦弦拉住申青,吸氣垂肩皺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嗎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嗎你怎麽可以這樣蔑視你先生的能力
申青心道,嗬,這家夥沒喝醉,倒耍起酒瘋來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在這個當口,鍾媽馬識相的退出了主樓,隻說少爺少奶奶有事叫,她做別的事情去。
裴錦弦從小在裴宅這種到處都是下人的宅子裏長大,很多時候跟申青親熱起來也不避諱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當回避的時候,自然會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點。
一見鍾媽離開,幹脆一彎腰把申青抱了起來,噔噔噔的衝了樓,申青閉著眼睛,咬著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壓載床,她才睜開眼,呼喘著氣。
裴錦弦輕輕的替申青解著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為夫替你更衣。
申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自己來
裴錦弦長腿一跨,騎在申青的腿,很正經的繼續解著申青的襯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當家主母,我伺候你。
裴錦弦別鬧了
不鬧不鬧。像好好跟你睡一覺。裴錦弦這一翻身,滾到申青邊,兩米二的床,兩個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著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夠似的啄得麽麽直響,一邊啄著,一邊玩著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熄的聲音,阿青,我白天都沒飽,還想吃,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青臉一紅,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鑽進她的懷裏,手指勾下雷斯棉的內依片,讓那一團帶著粉粉倍蕾的肉跳脫出來,伸嘴含著,嘴裏啃得極香,但還是嘟囔著抱怨,好愁人啊。
心裏好煩。
怎麽辦啊,好煩。
他抱著她,不安於隻吻著胸前兩團,滿身的開始親吮,一邊親吮一邊抱怨,阿青,我煩死了,我還想做,又怕把你做壞了。
申青在心裏把他鄙視透了,這種矯情的男人真是沒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賣力的啃,賣力的脫,還賣力的抱怨,不是求歡麽
非要把自己說得這麽可憐,真受不了
她嫌棄的推開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過去。
等洗好澡,又追著太太尚了床,接著繼續摟住,繼續抱怨,他想表明雖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他的需求很旺盛,雖然他現在欲火焚身,但是因為太太的身體原因,他會變得很偉大,什麽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著太太什麽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對,這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直到申青實在受不了他老媽了一般的碎碎念,如好煩躁啊,睡不著啊,怎麽辦啊,失眠了啊。
翻身壓載他的身,雙唇貼在他的唇撕磨,偏頭吻到他耳邊的時候,她低聲帶著羞赧,你輕點啊,別把我做壞了。
他一喜,分開她的腿,呼著氣伸手摸著她的濕滑,一定輕輕的,不跟白天一樣。
她被他摸得一抽氣,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刮著,哧笑一聲,壞
扶著自己,慢慢推了進去,沉沉的重喘一聲,啊,隻對你一個人壞。
白珊在裴家是話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會去給長輩請安,是陪季容的時間多一些,但白珊從不在長輩麵前抱怨裴錦弦冷落她,每到這種時候,季容愈發覺得白珊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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