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是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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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念子的表情有些不言而喻,是那種正在興頭上的樣子,她的左手被延慕雲握著,右手卻不安分的在床上摸索著,什麽的都摸不著,又抬手去拽蓋在身上的被子。

    一夏救人回來後,撤了披風,直接給穆念子蓋了床被子,而現在,香豔的一幕就這樣呈現在空氣中。

    女子胸前的紅色肚兜因為呼吸的緣故劇烈祈福,而穆念子並不安分,身子因為你難受又忍不住的扭動,那紅色的一塊小布哪裏禁得住這樣的磨蹭,胸前的景色隨著動作若隱若現。延慕雲看著眉頭緊鎖,好像深深要鎖住什麽,他起手要去拿被子給她蓋上,卻碰到了穆念子狂亂不安分的手。

    那一瞬間的接觸,對於穆念子來說,就好像給置身火熱中的她劈頭蓋臉來了場甘露,澆的心情舒暢,她想讓這雨下的久一點,便有剛開始的碰到轉而成為抓住了延慕雲的手臂。

    還不夠,她順著這股子抓力,身體做了起來,整個人都貼在男人的胳膊上。就像纏著樹的藤蔓,想要死死勒住,或者深深紮進去。

    延慕雲看著穆念子的舉動,如果是個正常男人,該是如狼似虎,何況麵對這樣赤—裸—裸的挑逗。延慕雲他也是這樣,到這個時候,心裏多的卻隻有心疼。

    這樣的場景,本該是許她一場洞房花燭的。

    一夏用藥已經過去一段時間,那緩解的藥性已經壓不住穆念子身上的情藥,現在的她欲火難耐,拚命的想要去解脫。延慕雲沒有動,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或者說是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做,用一種怎樣的心情去做這叫這事,他記得一夏說的隻有自己能救穆念子的話,可就是怎麽也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延慕雲任憑穆念子順著自己的胳膊往前磨,一點一點,男人的氣息均勻,吹在穆念子臉上的時候,她忍不住想要呻吟,那氣息纏綿,即便如同星星之火也足以燒的穆念子這片幹柴完全做了草木灰。

    她想要,想要去看看這細綿又**的氣息是從哪裏來的,穆念子的臉蹭著延慕雲的衣服,蹭過他的胸腔,順著脖頸而上,肌膚相親,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就在穆念子碰到延慕雲的嘴時,延慕雲別過了頭。他不是沒有定力的人,隻不過有些事情想不通即便是做出來了,心裏也是過不去這坎。

    此時的穆念子談不上有理智,就像一個終其一生的蠱蟲,被人切蠱,如果一點一點體會穿透**的樂趣,尋找**意外,別無他求。

    她摸索,被延慕雲避開以後,本能的,朝著延慕雲扭頭的方向撲過去。延慕雲沒有料到,趕忙去抱撲過來的女人。穆念子的勁兒不大,卻生生將延慕雲蒲到了地上。

    男人怕女人受傷,抱緊了她,卻在落地的時候,懷抱加緊的同時,聽見了嬌喘聲。

    穆念子這一刻是滿足的。她仰頭,而延慕雲的下巴正好抵著她的腦袋,就在他的驚詫中,穆念子吻上了她。這個吻,介於溫柔之中,又不失霸道放縱,和他們之前的吻不同,這個吻讓人欲罷不能,顯得有些欲,望,讓人不免沉淪。穆念子香軟的舌頭長驅直入,延慕雲從始至終一直是被動,隻是配合著女棉鞋的舉動。

    可身體卻出賣了他。

    即便入秋,但不算深。他的衣物不厚實,能感覺到穆念子胸前的柔軟,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背,顯然,這個動作懷裏的人很受用。穆念子的手慢慢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她的吻從嘴巴落到耳根,在從耳根落到脖子。

    延慕雲的衣領已經攤開,子也熱了起來,呼出的氣有些粗。

    再忍下去,怕真的會忍出病。他有些忍不住了。

    穆念子對他來說,如同自己珍藏很久的名畫,舍不得拿出來給人欣賞,又不敢天天看著去褻瀆。現在的他,矛盾。閉了眼,想緩解這男女之事。

    可就在閉眼的時候,延慕雲的餘光瞥到了穆念子的脖子,青紫色一塊一塊,這個歲數,他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麽。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麽想法。也許是恨,又也許是自責,或許還有一些心疼夾雜著嫉妒與狂躁。

    一夏說過,她救穆念子的時候,是在一個乞丐巷子裏,而那時候,穆念子身上正趴著一個乞丐。

    下一刻,之見地上的男人翻身,單手扣住了懷裏的女人,另一手撐地,站了起來,打橫一抱,抱著人像床上走去。

    穆念子醒來,已經是晚上的事兒。

    窗外有月光透進來,靜謐美好。

    穆念子動了動,身上如同散架了一樣疼。不經意間,她的胳膊感覺碰上了什麽,軟軟的。瞬間,穆念子胸口一陣冷氣湧上來,她拚命在想,在那之後都發生了什麽。

    可是什麽都想不起來,下意識的,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一絲不掛。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真該死,天,那。穆念子的心裏七葷八素亂作一團,眼淚卻決了堤,順著眼角流下來,有那麽一瞬間她想到了延慕雲,而就是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下流。

    “醒了?”男人的聲音慵懶,有些沙啞。

    穆念子渾身哆嗦了一下,卻在分辨出來那聲音是誰的時候,哭的更加厲害,轉身抱住了身邊的男人。

    延慕雲明顯感覺到穆念子抱著自己的時候愣了一下。同樣,他也身無寸縷。

    “多麽,多麽慶幸,是你。”穆念子哽咽。

    男人的大手附上女子的頭發,寵溺又溫柔。

    “就算不是我,我也會要你。”

    這句話讓穆念子莫名的安穩。

    “是,師姐,她給我下了情藥,我不是,不是。”穆念子任有些後怕,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這樣躺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結果會是怎樣。

    “我知道。”延慕雲的口氣很平和,腹部的肌肉緊實,隨著呼吸一起一落,讓穆念子莫名的想要多抱一會兒,汲取那裏的溫暖。“不過念兒,我,咱們的洞房花燭。”

    男人說的有些斷斷續續,其實延慕雲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件事。洞房花燭夜,**千金時,是一個男人最女人最重要的承諾。而現在,她已經是是自己的妻子,卻沒有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禮。如果不是南夕子,他定會給穆念子一個完完整整的婚禮。

    “早些晚些又有什麽區別,隻要要我的是你。”穆念子明白延慕雲的意思,她不知道怎麽去安撫男人這種情緒,完整的**一夜她是期待的,可是現在這樣,她也沒有不滿意。多的是慶幸,是高興。

    “慕哥哥。”

    “嗯?”

    四目相對,縱使有千言萬語,此刻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從何說起。穆念子微微一笑吻上了延慕雲溫熱的唇。

    現在,她隻想好好抱抱眼前這個人,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到天堂。

    他給她的永遠隻有安穩和感動,而她卻沒有什麽可以去回報這一分感情。

    如果說有,那便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