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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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萬殷玄猛地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盯著他。

    黑衣男子麵不改色,平靜地喝了口茶,隻是借,四皇子何必如此激動

    殷玄咬著牙,當初秦暮羽以長風國歸入天聖為注,向天聖借十萬兵,天聖那樣強大的國家,十萬士兵眼睛都不眨一下給了,但是大禹不一樣,大禹的兵幾乎都把握在薑家手,不然老皇帝不會遲遲不對薑家動手,而且若是大禹借出了十萬士兵,別說天聖了,是長風與古蒼,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滅了大禹。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根本不相信他。

    殷玄冷笑一聲,你說的輕巧,別說這十萬大兵掌握在薑家手,說你,我又憑什麽相信你

    隻要四皇子想成皇,不得不與我賭一把,至於薑家等殷荀落敗,薑家還有何理由存在

    殷玄還是不鬆口,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黑衣男子推開眼前的茶盞,站起身,三日後,若是四皇子還未考慮清楚,我隻能去找那些實力不濟,卻野心勃勃的六皇子與七皇子了。

    黑衣男子走後,殷玄氣憤地掃開桌的茶杯,他這是在逼他,把他的老底探光之後,提出這樣的條件來逼他,殷荀能毫不猶豫地拒絕他,可是他不能,他說的沒錯,別看老皇帝現在似乎對他較看重,實則他正眼都不瞧他一下,這場仗,他從來沒有贏的勝算。

    長息走出了玄王府,了馬車,馬車內還有一名女子,正是清風。

    主子若想與他合作,何必親自來見他清風幫長息解開沿帽,露出那張冷峻陰鷙的容顏。

    臉不見喜怒,長息道:見他不過是順便我次讓你查的事可查清楚了。

    清風緊抿著唇,次在金樓,殷荀他們離開之後,長息讓她去查那名女子,那名女子生得絕色,這讓清風不得不防備。

    查了,隻知道她叫薑珞胭,是薑家的人,似乎是宿梵的女兒宿梵現在也在薑家。

    長息冷哼一聲,宿梵的女兒,姓薑

    之前的事呢

    想起她查到那些的消息,清風倒是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幾個月前殷荀突然離開了大禹,往古蒼的方向過去,而也在那時,天聖與古蒼在邊關交戰,原因,似乎是薑珞胭引起的。

    清風把她所查到的事都與長息說清楚,長息越聽,眸色越沉。

    他沒想到,一個小女子,竟然牽扯到了三國。

    你別告訴我,墨修重傷,正是因為她。長息眸一閃而過的精光。

    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

    長息扯了扯嘴角,本以為薑珞胭是百裏清幽的誰,百裏清幽才會把那麽珍貴的匕首送給她,為了牽製百裏清幽,他才讓清風去查她的身份,沒想到竟然能挖出這麽多,這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主子,現在我們可要回去

    回去做什麽長息眼角微挑,派人盯緊薑珞胭,有什麽情況都要跟我匯報。

    清風眸一閃而過的陰鬱,不甘地應下來。

    容澈他們回到了之前他們住過的那間客棧,玄七把洛霜安頓好,來到了墨修的房間,容澈與孟諸他們都在。

    那些人不會此罷休,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丞相與趙容華下落不明,找遍了這附近都沒找到,我擔心

    容澈眸色一沉,九州岐嶺的翼家軍已經在路,不日便會到,屆時由他們一路護送帝君回京,我們必須要趕緊找到百裏清幽他們。

    孟諸皺緊眉頭,可是容將軍,這樣一來,動靜鬧大了,帝君之事隻怕瞞不住。

    容澈冷哼一聲,瞞不住又能如何有翼家軍與容家軍在,那些人還敢反抗不成

    孟諸沒再多說,以兵壓權,這是最粗暴,也是最直接的辦法。

    今夜你與玄七守著帝君,我與其餘兩人出去尋找清幽,有什麽事直接發煙霧彈,我們不會走太遠。

    玄七應下。

    又聽容澈道:那名女子,給點錢打發了便是,不必再帶著她了。

    他們現在局勢緊張,斷不能再帶一個累贅。

    百裏清幽他們還不知道容澈已經與孟諸他們會合了,心裏還在擔憂墨修是否能脫險,百裏清幽這兩日十分沉默,似乎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臉的傷,一句話都不說,但偏偏趙玉笙能感覺到他的壓抑。

    他們不記得在林度過多久了,這裏沒有陽光,不分晝夜,一路沿著水潭往,走走停停,趙玉笙的腳雖然還沒好,但已經沒有之前那麽痛了,百裏清幽除了臉的傷較嚴重,身差不多也調息好了,隻是這裏濕氣太重,他們又衣著單薄,趙玉笙本體弱,病倒了。

    她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再趕路,無奈之下,百裏清幽隻好找了一處較幹淨的地方歇息。

    趙玉笙靠在石頭,看著百裏清幽正專注著點火,柴火有些濕,不好點,他一雙修長如玉的手都被柴給刮傷了,微微低著頭,落發掩去了他的傷痕,隻能看見一個完美的側臉,他依舊是拿個陌濁世的翩翩公子。

    對不起。她沙啞著聲音道,心生出了濃濃的愧疚,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他當時明明可以逃開的,卻為了救她,與她一起掉了下來,重傷毀容,都是她造成的。

    百裏清幽動作一頓,神色淡淡道:沒什麽對不起的,這不關你的事。

    可是若不是為了救我

    收起你的愧疚與同情。百裏清幽的聲音驟然變冷,斜睨著她,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起身,走向水潭那邊。

    趙玉笙咬著發白的下唇,心泛酸,即使到了這樣的境地,他始終不願意與她牽扯半分,虧欠了又何妨,她最不想看見的,是兩人形同陌路。

    三天,兩人整整三天沒說過一句話,趙玉笙幾次想開口,卻觸及到他那張冷漠的臉時,又堪堪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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