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樸宥涵的歌,承俊看著歌詞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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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企業麽也許吧

    可是誰會親口承認這種話

    你已經是一個死了的人了,沒必要再纏著承俊不放了吧安昭熙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帶著微微的得意,現在她才是李承俊的未婚妻,無論誰說什麽,這是毋庸置疑的。 vw

    他和你訂婚,是因為家族企業對吧

    樸宥涵直直的看著她,還是重複著同一句話,固執的,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至少這樣,心裏不至於

    現在李承宇已經死了,家族企業早是他的了,不是還是你幫忙得到的麽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安昭熙的諷刺毫不掩飾,從眼神到語氣。

    他到底在哪樸宥涵咬著嘴唇,忍住眼睛,看著眼前氣定神閑的女人。

    說實話心裏很想一耳光打去,問她憑什麽,可是卻不知道失憶了的李承俊究竟會怎麽看待安昭熙。

    沒可能嗎當初在李家,安昭熙自稱是他未婚妻的時候,他不是也平靜的接受了算心裏有萬千不信,也都隻是會暗去了解罷了,而現在選擇了徹底承認婚訊,想必是安昭熙得到了他的信任吧

    說來也沒錯,他最開始不是想要這樣麽。

    他啊,現在應該是巴黎恩,再過幾天我也會去,雖然隻是訂婚,但他執意要出去旅行,沒辦法。安昭熙笑的越發露骨,看著她的眼神裏仿佛帶著一絲憐憫,眉宇之間飛揚的滿是優勝者的得意洋洋。

    她的表情看在樸宥涵眼裏,像是千百萬根針,刺進眼,刺入胸口,沒入體內,一動都不敢,隻要稍稍動一下身體,好像那些針要在體內翻跟頭一樣,那種流淌在血液裏的痛楚,隻有她自己清楚。

    也對,失去的記憶有什麽重要當然是抓住眼前的一切才最現實,那些虛無縹緲的感覺,對於李承俊這種冷靜的性格來說,根本是可以忽略的事吧。

    他向來都是那樣的理智。

    安昭熙看了沉默下去的樸宥涵一會,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那麽平靜,甚至連預想的質問都沒有,心裏莫名有些不安,趕緊故作淡定的起身離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了以後,樸宥涵拿起桌的電話,打給了一個人

    還是次李承俊半夜拖著田東去的那個夜店,這一次和次不同,剛站到門口已經隱約聽到裏麵的尖叫聲。

    和在工作室一樣,震耳欲聾的喊聲,不懂韓語的李承俊聽起來和次的吼聲無異。

    張司翰,樸初夏

    手放在那扇後麵拉著遮光布的玻璃門,心裏的忐忑讓人不禁閉眼睛。

    兩年,時隔兩年,真的要見到了嗎

    走吧。田東看著他不停咽著口水,低著頭手抵在門,皺著眉頭猶豫,前一步,一手推在他後背,一手推開那扇像是命運的開關一樣的門,強迫他進去。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巨大的音樂聲和幾乎能淹沒人所有思維的吼叫撲麵而來,讓人不禁後退。

    張司翰正站在台,麵前立著一個麥克架,雙手握在其的麥克風,雙眼閉著,唱著節奏感極強的搖滾,在他身後,是現場伴奏的樂隊。

    李承俊站在門口,死死地盯著遠遠地舞台,那個敲著架子鼓的小小身影,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雙手,甚至肩膀都在顫抖。

    震耳欲聾的音樂從各個的音響裏傳出來,震得人心髒都跟著微微疼痛。

    那個熟悉,卻好像很陌生的身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樸宥涵,明明是一樣的臉,摘掉了那副看起來呆呆的眼睛,並不像其他人一樣畫濃重的煙熏,隻是稍稍做了下頭發,換了身黑色的行頭,隻是坐在那,敲著架子鼓,找著節拍的空閑還要耍一耍鼓棒。

    那熟練的樣子,跟著節奏點頭打拍子,淡漠而叛逆的表情,那個舞台的人真的是樸宥涵嗎

    明明是熟悉的人,卻好像有一種刺目的陌生襲來,像是混入空氣的瓦斯,刺鼻而致命,讓人在不知不覺陷入窒息的漩渦,無法自救。

    一曲終了,站在前排的張司翰後退一步,深深鞠躬,轉身,默契的接過起身的樸宥涵扔來的鼓棒,擦肩的瞬間還要輕輕擊掌。

    那灑脫的神情帶著一種天生的驕傲,像是能自由掌握住一切情況的淡然,莫名讓人感覺到專業兩個字。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言辭充滿嘲諷,站在他身後說話的人是喬易天。

    李承俊沒有回頭,視線一直固定在那個已經走到麥克架前麵的身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她的一舉一動牽製著,看著她把一隻手搭在麥克,深呼吸,自己也不自覺的跟著做一樣的動作。

    好像她不開口,自己不能繼續下一次呼吸了一樣。

    這感覺是什麽,李承俊不知道。

    可能誰都不知道。

    我是來

    李承俊剛要開口解釋,還沒說完的話,被淹沒在響起的音樂聲。

    台的人唱了一首並不熟悉的歌,鬼使神差的,從來不關注這些的李承俊,拿出手機來,打開聽音識曲的功能,搜索了這首歌,對著翻譯仔仔細細的聽著台的她輕吟淺唱。

    從最開始,我的存在對於你,是虛無的,像你對我一樣,請記住我所有遭受過的痛苦,總有一天你也會,在除了我其他的誰身一一體會

    看著手機一句一句滾動去的字,李承俊隻感覺心髒像正在被淩遲一樣痛苦。

    虛無的存在嗎

    樸宥涵的這首歌像是故意在唱給自己聽,可是這歌詞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事到如今,她像是正站在自己麵前,淚流滿麵的質問,隻是麵對這樣的問題,這樣的人,李承俊隻能安安靜靜的,像個木偶一樣站著,連一個表情都做不出,答案是什麽

    對不起,除了這樣沒有別的辦法,像最開始那樣重新開始,為了愛你,也恨你的我

    歌詞還在繼續,台的人卻已經泣不成聲,扶著麥克風架子輕聲啜泣

    編者話

    插一小句,這一章裏提到的歌是真實存在的,來自鄭東河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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