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你徒弟,太鬼了

字數:5172   加入書籤

A+A-




    夏淺也毫不客氣的回敬,是啊,都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怎麽看你都是橡皮泥做的,你確定是江柿長的表弟而非表妹

    江昭摟了摟葉兒的肩,不準她說話,他倒要看看好戲了,秦非言這家夥在外麵也該有人惹了簡直是新聞嘛。 w w w  v w

    秦非言在家裏對兄弟姐妹倒是友好,可是在外麵那是隻螃蟹,想怎麽橫怎麽橫的,夏淺還真跟邱小婭一樣都是吃過豹子膽的

    什麽叫橡皮泥秦非言想,若不是嫂嫂在旁邊注意著,他得把所謂的風度連同這個女人一起扔出去他總不能在女士麵前不紳士吧這女士當然不包括夏淺這個水泥。

    夏淺看著秦非言時,用一種極陶醉的表情,帶著看av時的猥瑣眼神,聲音也是慢慢的怪怪的愛昧不明,橡皮泥是想怎麽捏怎麽捏那種,是好軟好軟的那種。

    夏淺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收了那種神情,嚴肅了些,好象和秦非言親近了些,她的過渡太快,讓邊的人都有些不適應,喂,聽說你是同性戀,你是攻還是受啊我看好多小說,男男的那種,你長得這麽漂亮,應該是小受吧是很會撒嬌的那種小受,好溫柔,好軟的那種吧軟軟的小受會被爆桔花嗎

    夏淺說著說著,明顯已經脫離了原本的嘲諷和挖苦,進入了另外一種求學若渴的狀態,完全將秦非言陰雲多變的臉色忽略,做起了一個真正的媒體工作者,好似在采訪一個邊緣人物,你們男男的那種真的跟小說裏寫的一樣嗎會跟女人在一起還要逍魂嗎爆菊的時候真有那麽爽嗎

    江昭站在一旁摟著自己忐忑不安的老婆,無視秦非言要扔掉裝斯用的眼鏡的衝動,扇風點火的問,非言,什麽叫小受啊什麽叫軟軟的小受啊你當小受的時候真的那麽溫柔嗎哇,我還不知道呢。爆菊是什麽意思啊給我們大家講講嘛。

    秦非言沒料到江昭也來插一腳,分明想看好戲,還有護著這丫頭片子的苗頭,哥,原來過河拆橋是這麽個意思說得有些大聲,還故意朝著人多的那邊說。

    江昭一看不對啊,這小子想報複,昨天晚的事可他一個人知道的,於是馬調轉槍頭對夏淺說,聽說海月樓的點菜員是有提成的哦,那麽趕緊給非言少爺賠個禮道個歉。

    夏淺抓抓頭,忽然明白過來,江柿長,今天你請客嗎點好菜

    當然我請,如果你想我點蛋炒飯不用道歉。

    夏淺一聽要點好菜,哪還有什麽氣節啊骨氣啊之類的東西,馬給秦非言鞠了九十度的躬,站直後說話含笑的諂媚勁差給秦非言提鞋了,非言少爺多多包涵,我年紀小,不懂事,出言不遜讓您生氣了,您大人有大量,絕不會和我這樣的鋼金水泥一般見識,等會我給你點順氣的茶,賠個不是。

    說完又給秦非言大鞠了一躬。

    秦非言這時候弄得是也不是,下也不是。

    夏淺一看不對啊,這少爺還拿著喬呢,晚的鮑參翅肚的可別換成了蛋炒飯啊,於是又給秦非言鞠了一躬,那邊正坐著聊天的人看了這邊的情況,紛紛皺眉,出了什麽事這小丫頭一個勁的給非言鞠躬,像是道歉的意思。

    秦非言幹脆雙臂一操,有人要把他當大爺,他受了是,而且這女人剛才可是讓他丟了臉,什麽攻啊受啊的什麽爆菊,她是想死慌了。

    夏淺鞠躬後站直,葉兒捏了把汗,搖了搖江昭,江昭輕輕的拍著她的肩,隻在旁邊站著,夏淺看著秦非言,很懇切的說,謝非言少爺寬宏大量原諒我,您出生名門,有的都是大家風範,說話處事跟我這樣的窮門小戶的丫頭不一樣,以後我一定會謹言慎行。再不給非言少爺添堵了。

    秦老爺子走過來喝了一聲,非言,你又搞什麽小姑娘都道歉成這樣子了,你還端個什麽勁豪門公子哥那些劣性,有我在的時候,你給我收著點

    秦非言這下子是裏子麵子都丟沒了。

    夏淺馬擺手說,秦老爺子言重了,是我剛才說話過激了,不是非言少爺的錯。都是我的錯,您別怪他。

    秦非言瞪著夏淺咬牙道,給我閉嘴。

    老爺子哼道,過去小丫頭都給你嚇抖了。

    夏淺飛了飛眉毛,得意。

    葉兒見老爺子拽著秦非言離開,便小聲問夏淺,你怎麽敢在爺爺麵前這樣

    嗬,秦老爺子是出了名的在乎名聲,你懂的說完低頭殲笑。

    江昭低頭在葉兒耳邊說,你徒弟,太鬼了。

    錯,我才是她門下還沒出師的徒弟。我太純良了,完全達不到她的境界。

    江昭在葉兒額頭親了一口,夫人自謙了。

    夏淺一看兩人膩歪,抖了抖雞皮疙瘩,抬步走開,受不了,我去問問老爺子想吃什麽。

    葉兒很多時候都分不清,江昭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對她好的時候,溫柔的時候,心裏總會忍不住的擰一把,擰的時候,不肯放開,擰得不痛,是讓人感覺抓得緊緊的,怕呼吸。

    老公,是不是愛我了葉兒巴巴的望著江昭,巴巴的。

    江昭想要一眼擊穿葉兒的防備,想要看到她的眼底,此時幹幹淨淨,像裝可憐的時候,眼睛裏是可憐,他看不到她的眼底,他知道她是高手,她是個演技派,她的演技以假亂真,然後他一不小心,把她的戲當成自己的人生,故意挑了眉,問,你怎麽會那樣想

    不是愛我,會對我這麽溫柔嗎

    我對女人一向很溫柔,你不知道

    葉兒的眼睛依舊掛著明媚的笑,隻是覺得有一股泉緩緩的流進了心裏,那泉水澀澀的,鹹鹹的,我當然知道,老公是個紳士,隻不過想提醒一下你,咱們的賭約還在哦。

    男人的皮笑,笑得自然無礙,皮下的肉卻崩得極度不適,我怎麽會忘跟誰的賭約都可以忘,可跟你這隻小狐狸的賭約是萬萬忘不得的。

    葉兒不再看江昭的眼睛,她火候不夠,與他對視的時間太長,她便受不了,她是哪根神經短路了,才會來問這個問題嗎女人抬臂挽住男人的臂彎,將頭靠在他的肩,親昵著問,老公,你輸了怎麽辦

    男人背的肌肉緊了緊,伸手緩緩的撫著女人的手背,溫聲笑道,老婆,那你輸了怎麽辦

    葉兒不答,她怎麽辦一個沒有賭注的賭約,她能怎麽辦她會輸掉什麽其實什麽也輸不了,為什麽不承認輸了呢堅持什麽東西那如果我們都沒輸怎麽辦

    江昭伸手兜了兜女人的下巴,多麽和諧的一對,不是嗎

    她知道,他那麽驕傲的一個人,從她強行要嫁給他那天開始,他們注定是一段無愛的婚姻,都沒輸,很和諧不是嗎其實早不和諧了。

    家宴,雲宏偉並不顯拘謹,司傑不僅長得惹人喜歡,講話也是小大人,人多的地方倒也不會像在家裏一樣不給葉兒麵子,時不是都會誇姐姐聰明,賢惠,體貼。

    江昭更覺得這小舅子是個人精了。

    葉兒在外麵自有大家閨秀的教養,秦家對葉兒的表現很滿意。

    桌子的人走了一圈酒,無非是些客套話。

    秦榮方仙風道骨的氣質,隨時都是對襟盤扣的衫子,天涼了,料子稍厚一點。隨時隨地端著一個人的架子,時不時的冒幾句話出來愣是芻芻的,來慶,昭昭和葉兒大婚這是要訂到何時去若是他爺爺力有不逮,我來操持吧。

    江來慶對於這個問題倒不敢亂說,爸,昭昭爺爺最近正為選日子的事情愁,元旦有假期倒是熱鬧,但黃曆的日子不太好。

    秦珍接茬,冷諷道,你叫誰爸呢誰是你爸呢

    這個話題順利的從小輩的婚期過渡到了老一輩的恩怨之,江來慶和秦珍間隔著秦老爺子,這位子坐得很怪,秦珍和司傑坐在一起,江來慶和雲宏偉坐在一起。

    其他的人順著坐。

    這一鬧起來,秦榮方隻覺得自己的形象快要維持不住了,江來慶說,這桌還有誰能讓我叫爸,這你也不知道一日為父,終生為父,難道我叫一聲爸叫錯了

    秦珍神色不滿,也不知道這世哪來這樣的人,離了婚了,還一天到晚的往人家家裏跑,誰希罕你來

    江來慶麵有些掛不住,但是秦珍這樣子他倒是已經習慣了,隻不過他是被迫習慣,離了婚了昭昭不是我兒子了離了婚了爸不是我爸了

    昭昭是你兒子,但爸爸是我爸,不是你爸。秦珍視線一抬,用力的看著江昭,正好與江昭此時的視線相交。

    江昭幹笑,隻覺得倒黴,他剛才應該低頭吃飯,這樣不會拉出來當肉盾了。

    看了一眼秦榮方。

    秦榮方還不是隻有幹笑,這個女兒又訓不得,別看一把年紀了,小姐脾氣還在,人家說兒子是家裏苗,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但他是從小寵女兒不慣兒子,這兩口子吵架吵這十幾年,他都是忍過來的。

    來慶啊,你沒錯,爸爸喜歡聽你這樣叫,不叫爸爸叫什麽叫什麽都不合適。

    爸,你說他沒錯,是說我錯了秦珍站起來,哪有他這麽不自覺的人,什麽宴他都來訂婚的時候他該,這時候他也來早知道他要來,我不來了。

    4141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