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兩個演戲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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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對不起啦。 vw

    沒事,說起來是叫你一聲嫂嫂,其實你認識我還更早,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這樣總是對不起對不起的說,真讓人不習慣,嫁了人,本性都變了嗎你以前可是很少跟人道歉的。還是你不把我當朋友啦

    恩佑如此大度,葉兒更是無地自容,哪有你當然是我朋友啦。咱們好歹也認識好快兩年了。

    噝恩佑輕輕抽了一聲。

    怎麽了

    我找個地方塗點藥,眉骨有些疼。我跟爺爺說已經不疼了,怕他看到我塗藥,找個地方抹抹吹吹風散散好了,他鼻子不是特別靈。

    我幫你塗吧。

    恩佑拒絕,不用了。

    真矯情,來吧,我幫你塗。

    恩佑果真從衣袋你摸出一隻細細小玻璃瓶子,隻有風油精的瓶子一般大,葉兒接過瓶子,擰開蓋子,塗了點在指腹,這樣往眉骨塗嗎

    嗯。恩佑閉眼睛。

    葉兒撫開他額前的頭發,白淨的臉瘀傷便顯得格外猙獰,塗的時候,恩佑便縮一下,很疼嗎

    恩佑皺了皺眉,不疼。

    葉兒知道恩佑是個弱的書生,哪裏受得住江昭的拳頭。高跟鞋本來已經將她拉長,這時候站在恩佑麵前,身高並不懸殊很多,輕輕的一踮腳,撫開他額前的清新的碎發,尖著嘴,輕輕吹氣。

    恩佑隻覺得從眉骨開始有一股沁涼的風吹進了骨質層,一個窩一個孔的滲透到所有的細胞。

    手瓶子突然被人搶拽過去,葉兒一驚,忙站直轉身,江昭將小瓶子捏在手裏,緊得骨節處處發白,一雙眸子冷得駭人,呼卷而來的都是割人的暴風雪。

    歐陽妍還跟在他的身邊,離得很近,那樣的目光,好象是隨著江昭一起來抓殲一樣的神情。

    葉兒心裏像堵了一塊腐敗的棉絮,不但不讓人透氣,還讓人直犯惡心。

    雲葉兒,我跟你說過什麽

    葉兒的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住,往一提,嗯。

    應了一聲,嗯。淡淡一句,沒有任何回應,像一隻是落的雛鳥,任男人處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然。

    她怎麽不記得,他說,不準再跟恩佑單獨相處,連恩佑的女朋友約她,她也不可去。

    她答應過,她是答應過,因為她得罪不起他,因為她喜歡他。

    難道是因為這樣,隻準州官放火,百姓連個原始的打火石都敲不得了

    他可以找個僻靜之處,和舊清人卿卿我我,她連一個叫她嫂子的男孩都不能說說話。

    嗯嗯是什麽意思。江昭已經顧不得旁邊還有歐陽妍,顧不得席恩佑還站在一旁等著看他笑話,一個嗯字,不是讓人看他笑話嗎

    字麵的意思。葉兒忍著手腕傳來的疼痛,輕輕踮腳,眼睛看著歐陽妍,似笑非笑,在他耳邊低低說,你姘頭在看著呢,你這樣親密的捉住我的手,不怕她吃醋嗎等會小脾氣一來,你怕是哄都哄不過來,幹嘛自找苦吃呢

    江昭慢慢放開葉兒的手,慢慢放開,跟著胸腔裏湧出一股氣流一起,吐出來,頭微微一側,打量一旁站著的歐陽妍,再看看麵前的女人,一臉明媚,她身後站著的男人,臉還有些傷痕,可是眉眼清冽無波。

    真般配,這兩個都是演戲的高手。

    她也知道歐陽妍會吃醋她是知道的,她隻是覺得另外該有女人該吃醋,而她根本不是那個該吃醋的人。

    她果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一點也沒有嗎

    剛才歐陽妍來擦他的嘴,他都下意思的退一步,然後自己摸出手絹來擦,她卻毫不避嫌的去給席恩佑抹藥。

    她果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她不知道什麽是一個結了婚的人該有行為。

    沒有感情,連責任心也沒有。

    和她談責任心,簡直是對牛談琴。

    想著方才在包間裏她那樣問他的話,再吐了一大口氣,先回去吃飯,有什麽回家再說。

    葉兒跟恩佑告了辭,從江昭手裏搶過小藥瓶還給恩佑,恩佑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什麽,隻是有些歉意的跟葉兒笑笑。

    歐陽妍喊住江昭,二哥,我想明天請你吃個飯。

    江昭轉頭看了看葉兒,葉兒無所謂的笑著抬了抬眼角,江昭心裏一抽,又轉過頭看著歐陽妍,好,地方訂好,告訴我。

    回去的路,江昭沒有說話,葉兒也不吭聲,直到尚了床蓋被子,葉兒才說,我都不管你,你是不是下次也不要動不動那麽爆脾氣,我隻不過幫恩佑擦擦藥而已,又沒去約會,你又不是愛我了,用得著這樣嗎

    江昭轉過身去,好,隻是你下次記得注意一下影響,外麵人多眼雜,我可不想當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哦,你的意思的沒人的地方可以不用注意影響葉兒撐起身子,看著江昭的側臉。

    江昭轉過來,你敢兩個字硬是憋在喉嚨裏,咽了下去,笑了笑說,沒有不漏風的牆,你不知道嗎我們婚姻存活一天,你都應該潔身自好

    好吧。晚安。

    葉兒躺下去,總覺得這睡覺睡得很不是滋味,他今天有理得很,全都成了她的不是。

    這樣還不算,他還想跟她冷戰,他居然又背過身去,不理她。

    扭了扭,又扭了扭,扭到江昭背後,貼去,笑著聲音問,潔身自好不包括禁欲吧抬頭看著男人的後腦勺,飛了飛眉眼,我可說清楚了,你要我潔身自好,也要給我潔身自好的條件,如首先硬件設施得滿足我,如吧,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習慣了,你如果非要因為別的女人克扣我的糧食

    葉兒尷尬的嗯哼了一聲,那我餓了總歸要去找糧食填飽肚子的,對吧

    江昭轉過身來,把葉兒推開,幹脆伸肘撐起頭,輕輕的牽著嘴角,看著葉兒,愛昧的問,哦我什麽短過你糧食

    我看你今天想短我的糧食。葉兒臉有些紅,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她才不要管,明天這家夥要跟姘頭去吃飯了,吃完飯呢或者吃飯前兩個人若是遇到一起呢

    我可沒習慣虧待女人。江昭還是沒有動作,這樣定定的看著葉兒。

    你亂說,你分明是想虧待我。葉兒伸手去拉江昭的睡衣,江昭伸手捏住葉兒的手,不讓其解扣。

    江昭,咱們可說好的,床頭吵架床尾和

    嗬,我可沒跟你吵架。咱們吵架了嗎

    葉兒翻身騎在江昭的身,拉衣服扯褲子,可男人力氣大,這時候把楨潔看得無重,是不讓她得逞,她是鬥不過他了。

    得了吧,看你那樣,算了,我餓了,出去覓食。葉兒負氣的一甩手,這個男人是了不起,他有女人,那女人還她漂亮,她溫柔,她有感情。

    葉兒剛一下床,江昭便坐了起來,雲葉兒,你去哪兒

    去哪兒你在外麵有姘頭,你隨時可以吃得飽飽的,我虧死了,我也得去找個男人,家裏吃不飽,外麵也好有得吃。葉兒赤著腳往衣櫃邊走去。

    然後把衣櫃拉開,開始翻衣服,剛翻了件襯衣,像翻件線衫,手剛摸到衣架,被男人剛手拽了過來,身子被慣性帶了過去,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是找個男人排解排解寂寞葉兒想把江昭推開,推又推不動。

    你寂寞

    寂寞得很葉兒白了江昭一眼。

    那你跟我說,你想怎麽出去排解寂寞江昭笑的時候,有些邪,讓人覺得他下一秒會幹些邪惡的事情。

    不跟你說,你不懂。

    葉兒這句說完,整個人被男人摁在衣櫃麵,你不說,我怎麽懂

    紗的小內褲被扔褪下,扔在地,男人擠進來的時候,葉兒抽著氣捶打著他,江昭,我喜歡在床

    那你跟我說,你想要怎麽排解寂寞

    衣櫃門被撞得嘣嘣嘣的,一聲聲有力的在臥室裏叫著。

    早起來,江昭慣例的早安吻之後,問葉兒,親愛的,你寂寞嗎

    葉兒頂著一雙熊貓眼,揉了揉還在酸痛的汏腿,連連搖頭,不寂寞,不寂寞。心想,誰以後還叫寂寞誰是豬

    江昭約了人,讓葉兒多睡會,今天不要起床做早飯了,葉兒心想,她也起不來了。

    一直睡到午,是司傑樓才把她叫醒。

    司傑,幾點了要去學校了嗎我起來送你。

    司傑搖搖頭,有些憂鬱的樣子。

    餓了

    司傑搖頭,爸爸從冰箱裏拿了你包的餛飩,我們都吃過早飯。

    午了

    嗯。司傑點頭。

    葉兒坐起來,那你下去等我吧,我收拾好下去燒飯。

    姐,媽媽來了。

    葉兒一驚,本來還有些懶洋洋的樣子,突然像被人推了一針興奮劑一樣,所有的疲憊感都消失了,媽媽

    嗯,她在樓下。司傑看著葉兒的眼睛,她是來找爸爸離婚的。

    葉兒顫顫的吸口氣,然後眼睛一瞪,一巴掌甩在司傑的背,你來幹什麽下去陪爸爸,混帳東西

    司傑被打得一跳,跳下了床,雲葉兒你個母夜叉

    下去葉兒抓了抓頭發,我換了衣服馬下來

    樓下的廳裏坐著的女人,像是沒有經曆過任何劫難,雲家所遭受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依舊是豪門貴婦的氣質,一身的名牌都是當季的最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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