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你算哪門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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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閉眼睛不敢看,剛一閉眼睛,秦非言卻又慢悠悠的把浴巾係好,身子緩緩彎下,揀起地的按摩油,喂。 vw
啊閉著眼睛有。
叫你,睜開眼睛,看我手裏拿的什麽。
你想幹什麽夏淺將眼睛眯起一條縫。
我覺得你臉幹,給你塗點油。將剛才那隻棉簽,你知道的,浪費可恥。
不要不要,換一根那棉簽捅過他的後麵啊啊
那給你塗點在嘴裏
大爺您饒了小的吧,真錯了,錯了
秦非言哪裏肯聽夏淺認錯,隻顧著自己溫溫醇醇的說話,然後把一切他說的話付諸行動。
夏淺看著眼前的手指修長白淨,像女人的手似的,怎麽看,怎麽好看。臉是美人臉,眼鏡是斯到家的無鏡片框架眼鏡,可是他幹的事,那是一個禽獸幹的事啊
那根在秦非言屁屁塗過的棉簽,一點點的沾著油,塗著夏淺的臉。
不過才短短時間,兩個人的位置互換,這次是夏淺大叫大鬧大聲說要報仇,那根棉簽伸進夏淺嘴裏的時候,夏淺差點嘔,多惡心啊。
胃裏翻江倒海,臉憋得漲紅。
秦非言一邊彎著身子用棉簽蘸油給夏淺刷牙,一邊淡淡道,你要是吐出來把這房間搞臭了,我去找個勺子,一勺勺全喂到你肚子裏去,你信不信
夏淺一聽這話,楞是把剛到喉嚨管裏的東西,用力的吞了下去。
男人嗯了一聲。
夏淺點點頭。
我問你信不信,用嘴說話
信。
秦非言突然臉色一沉,鏡框後的眼瞳一縮,凶聲道:大聲點
夏淺嚇得一哆嗦,大聲道,我信
秦非言又開始回複一臉無害,聲音溫柔,嗯,挺好,信行。來,我給你刷刷舌苔,清潔一下,嘴張開,舌頭伸出來。
夏淺隻能把舌頭伸出來,木質的棉簽柄塑料的長,秦非言隻是輕輕的拈著尾端,那動作,看起來溫柔得很。
可夏淺明顯的感受到了舌麵的力度,更可惡的是,棉簽直往喉嚨裏搗來,一個沒忍住,馬咬住棉簽,可男人卻將棉簽轉了一下,喉嚨敏感的地方被刷動,把剛剛要吐的衝動勾了來。
嘔男人馬把棉簽抽出來,扯過一枕頭壓載女人的嘴,用力的堵住,我說過,你敢吐出來我拿勺子喂你吃幹淨還不信了是吧
夏淺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這個秦獸,秦獸,故意的信你妹可她的嘴被牢牢的封住,想罵都罵不出來
秦非言此時單腿跪在床麵,一手拿著棉簽,一手用枕頭壓住夏淺的嘴,惡狠狠的說,吞進去了嗎
夏淺瞪著秦非言,這個踐人是在唱變臉吧,可是她現在還真不敢把他怎麽樣,遲疑了好半天,麵色一陣陣的轉換著,難看得不行。
緩緩點了點頭。等他鬆開,她吐到他身
吞了
嗯。用鼻音發了聲。
秦非言笑了笑,你要是敢耍我,我把你八光了,掛到海城收費站的出口去,還要給你掛快牌子,邱小婭的妹妹,你算去自殺,也要讓你把你姐的人丟光。
方才夏淺的言辭間秦非言很快分析出了,夏淺並不是什麽都不怕,她很在乎邱小婭。
果然,他看到這個女眼睛瞪得跟銅鈴兒一樣,然後猛的一咽。
輕鬆的籲出一口氣,把枕頭一扔,好了,你也累了,我們玩點別的吧。
秦非言,你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麽本事
夏淺,你算哪門子女人啊男人手裏的剪刀明晃晃的,哢嚓哢嚓的在手裏擺弄著,以一種探尋的眼神凝著剪刀發呆,我們先剪牛仔褲,然後剪衣,再剪bra,最後剪內庫,怎麽樣
夏淺現在終於知道當時的自己有多過份了,可是她是一個女人,怎麽能和這個圍著一塊浴巾在對她施暴的男人一樣你無恥我是個女人你怎麽能這樣
秦非言笑盈盈的彎下腰,剪刀對著被反折著的夏淺的褲腳開始剪起來,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次在酒店門口,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咱們又不是不熟,反正都看過了,再看一次又能怎麽樣還有啊,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個處嗎你以為一個處男的老二這麽隨便的給人看嗎你以為白看的嗎
男人像你這樣的心胸,真是可悲
你還說得真對,男人要是像我這樣的心胸,的確是可悲,可我不是個同性戀嗎還是有點區別的。
夏淺氣結。
牛仔褲不像休閑褲的麵料那麽細,很難撕,秦非言覺得自己沒必要給自己找事情做,於是隻管一剪到底,剪到了女人的腿根,露出裏麵奶白色的純棉內庫。
又埋頭苦幹剪第二條褲管,夏淺啊啊啊啊的大叫,你不要臉。
我什麽時候要過臉
天,這對話怎麽這麽熟他非要這樣一樣樣的全部抵回來給她嗎
那麽剛才那個玩意捅他的那個
夏淺身的衣服全被剪光了,一塊塊的扔得到處都是,她不想再等到白血病發去死。而是想像方才秦非言一樣,以死求生,可是她現在在床,她往哪裏撞啊。
再說她現在被綁的這個姿勢太高難度,反著手腳綁在一起,頭隻能後仰著,根本沒辦法撞牆。
夏淺是清純的梨花頭,臉沾著散散的頭發,而臉又塗了油,頭發全部沾在麵,格外不舒服,秦非言為了看輕她臉驚慌害怕的表情,便揀起地已經扔掉的棉簽,慢慢的把她的頭發撥開
露出油光鋥亮的臉蛋,滑稽得很。
秦非言圍著浴巾,站在床邊哈哈大笑,夏淺,我剛才說過什麽我說他日百倍奉還,不過我這個人嘛,一般都不走尋常路。夏淺,你惹過我後,受到的教育一定是讓你終生難忘的。
秦非言覺得捅屁股的事,太髒了,主要是自己覺得髒,叫別人動手可以,自己動手不行。
所以他撥了個電話。
夏淺清楚的聽到秦非言說要辣椒,要最辣最辣的辣椒,要去正宗的川菜和湘菜館去買,還要鹽,還要花椒。
秦非言你到底幹什麽啊我是一個二貨,你不能原諒我嗎夏淺承認了,承認自己是個二貨,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麽,隻知道他想報複,想整她。
他多數時候笑容溫和純良,但是一個不順從,馬翻臉重喝跟個人格分裂的人一樣。
他好意思長得女人還漂亮麽
秦非言倒也不計較夏淺是個女人了,在床的另一角坐下來,手裏拿著電視搖控器,準備看電視,夏淺一看到秦非言尚了床,慌,大,大,大少爺,你幹什麽啊
秦非言一手拿著搖控器,一手扯了一個幹淨的枕頭,然後倒下去。
長臂伸過去一邊拍了拍夏淺的肩,誠摯的說,淺淺啊,咱們的情誼真是深厚,我平時都不碰女人的,你看你,碰一次是碰,碰兩次也是碰,我現在碰到你都覺得不惡心了,咱們可以做朋友吧
好啊好啊,非言少爺,咱們做朋友吧。做朋友吧。你看你還把我綁著,朋友,快幫我鬆綁啊。
淺淺,做人朋友應該為朋友分憂解難對吧
當然了。如我現在被你綁得很難過啊。
我現在心裏很難過,哎。秦非言丟了搖控板,抬手遮住臉,悲歎一口氣,哎,感覺自己很
你怎麽了你說說,我能幫你的,我幫你。
秦非言拿開手,身子一側,與夏淺堪堪對視,繼續歎氣,我不碰女人的,你看你,光溜溜的擺在我的麵前,衣服還全是我弄掉的,弄得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我現在心裏糾結得很,找不到地方發泄,既然你是我的朋友,讓我好好發泄一下,配合點,好麽
夏淺小臉一個勁的抽筋,好你妹這個bt,人渣,騙子,她還以為他要跟她聊點什麽推心置腹的話題,結果這個人渣是在讓她心生恐懼。
門鈴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秦非言剛剛下床,夏淺一個救字剛剛喊出來,秦非言便轉身微笑著道,我的秘書,你覺得你叫救命有用嗎如果不閉嘴,我多叫幾個秘書過來爆你的桔花,然後把你掛到海城收費站口去,還要掛塊牌子夏淺閉了嘴。
當秦非言拎了兩個袋子進屋,再次關門的時候,夏淺登時哭了。
一袋子是秦非言的衣服,一袋子裏麵全是鹽,辣椒,花椒
夏淺覺得秦非言是個禽獸,這時候在慢悠悠的當著她的麵穿衣服,穿好後,是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彎腰拎起邊的另一個袋子,笑盈盈的看著夏淺,將手裏的袋子揚了揚,柔聲道,淺淺,來吧,讓我發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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