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隱藏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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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吻幾乎令她把持不住,變態啊,他竟然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瞪著他臉的銀色麵具,她有半晌出神。小說

    赫然醒目的鷹翼雕刻,似是有些許刮花的痕跡。

    讓她一再想起小時候聽過的那個麵具惡魔的傳說。

    她很想抬起手,去碰觸那一張不知是如何死死扣在他臉的麵具

    有個聲音在催促著她,好想一探麵具下的容顏究竟是何等模樣

    這個擁有著罕見的銀灰色冰瞳的男子,究竟隱藏了什麽

    然而,她的手才剛想要掙脫開來,卻又被他緊緊扣住:

    女人,專注一點否則,我不介意繼續在你身刻東西

    他陰沉的聲音惹來她瞳孔緊縮

    仿佛昨夜的瘋狂還曆曆在目

    她相信,這個變態的禽獸真的什麽都做得出來

    你

    皺著眉,蔚晴不甘心這樣如玩物一般,被他肆意玩弄

    然而她該做的反抗都已經試過了,最後得來的是什麽

    是他更激烈的變態舉動

    低歎一氣,她開始試著改變方式,和他講道理:其實,以你的勢力,全世界什麽女人你得不到呢我這麽平庸,這麽卑微嗬,連我最在乎的人都棄我而去呢,可見我多不招人喜歡你又何苦非我不可

    她蹙著眉,眸底拂過一絲憂傷。

    她永遠記得連蘇逸摟著霜,看她的那個眼神

    殊不知身的男人卻因為她的悲傷肅冷了表情,暗聲吐道:你最在乎的人

    他似乎非常介意這幾個字

    似是帶著懲罰的意味,他捏痛了她

    禽獸不可以

    她從未遭受這般磨人的待遇。

    該死,她真想一腳踹開這禽獸,他做的事簡直一件無恥過一件他竟然親她那裏

    澈,叫我澈。

    他低沉的嗓音還在回味她的甜美味道裏。他深知這個女人,或許是肮髒無的,並且心底還藏著別的男人,然而,今夜的他非常疲憊

    疲憊到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計較什麽

    第一次

    況希澈這三個字,如此深刻地刺進他的心底

    他以為時隔多年,久到自己已經忘記這個姓名了,卻在今天再次被況勤宇吼醒。

    況希澈

    天空那般清澈。

    他甚至從沒有告訴任何一個女人,他真實的名字。

    隻除了今夜

    仿佛想起很多往事,身的傷痕其實還不夠痛。

    他以為早已麻痹了,所以他才會跟她說,叫他澈

    因為,他不在乎

    不在乎這個被他封存多年的姓名,猶如不在乎況家任何一個人一樣

    什麽她羞憤的心情,在他那句低柔的澈之後,變成一片茫然,心口怦怦不安地狂跳起來。

    他是怎麽了

    她望著他認真的唇,很冰很冷,如他唇角的淤青一樣,她心口像是什麽東西碎裂開來,一股莫名的感傷溢出來

    她忽然想起他的唇,他的唇是從不接吻的

    她不知道他對其他女人是否也是那樣,隻是他從未吻過她。

    你她的聲音有些啞然,叫不出口那個名字,你今晚到底怎麽了

    他真的很怪異。

    她以為他們今晚會像前幾次那樣,鬥得不可開交。

    而他會以冷血到底的手段逼她屈服,然而,現在看起來,並不像是這麽回事。

    他沒有應聲,隻是很認真地,也很專注地親她。

    似是很滿意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幹淨味道,今夜,他隻想在她身得到安慰。

    聽說,東方女子都很會下蠱。

    下蠱讓她們的男人隻對她們癮。

    所以,她也對他下蠱了麽

    他是這麽深刻想念著她身芬芳的味道。

    或許是在鋼琴的那晚;

    又或許是拉斯維加斯那晚。

    在瞥見她那一眼清澈如水的眼眸後,他已經了她的蠱毒。

    忽的,腦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冰魄的銀瞳劃過一絲柔軟,他想起他曾經摯愛的寵物,和眸底映著的她,越來越重疊

    她的白淨她真的很像他曾經最寵愛的貓兒

    不,或許他的貓兒更甚

    至少,他不會像此刻這般親吻他的貓兒

    他的雙眼頓時變得深邃。

    你

    她手指扣緊床褥

    冷酷更折磨的,是極致的溫柔,殘忍更痛苦的,是罌粟的味道

    不要

    咬緊唇齒,她害怕自己會禁不住喊出聲來

    他在未經她的允許之下,狂肆掠奪,這隻戴麵具的獸,簡直變態得令人恐懼

    他不吻她的唇,卻吻過她最深,直抵心髒最脆弱的防壘,這樣的吻,唇對唇的觸碰更叫人震撼更叫她折磨

    況她想吼他的名字,可名字還沒吼出來

    窒息已讓她幾近崩潰

    況

    他嗤笑一聲,眼光隨即肅冷,我說過,我隻允許你叫我澈

    他討厭況

    他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繞過床頭,將床頭櫃的一支精致的羽毛筆握在了手。

    她倒吸一口冷氣,睜著驚訝的眸子,害怕地望著他:你要幹什麽

    他嘴角噙著邪冷的笑容,手那隻雪白的羽毛筆

    是用他摯愛的貓兒毛發所製成的,經過特殊以及除菌處理,已被他保存了多年。

    貓兒,這是他給她的詞匯。

    蔚晴瞪睜著眼睛,恐慌地盯著,那銀晃晃的麵具在暗藍彩光的照耀下,透出一絲詭譎的魅惑。

    此刻的他,魔魅得像極了一隻戴著麵具的冷獸。

    她驚恐地瞪著他,九天,是否度過這黑色九天,一切能回到原點了

    她不知曉,可她害怕會回不到過去的模樣

    知不知道這隻羽毛筆叫什麽

    他偉岸的逐漸滾燙的身子,傾身俯向她,居高臨下,如同君王那般,嘴角漂亮一勾,湊近她的耳邊,低噥了一聲,叫尤薄詩。

    尤博士

    它叫一隻羽毛筆好嗎撲哧一聲,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當下黑了臉,扣緊她手腕的關節,幾乎能感受到指節咯咯作響的聲音

    很好笑麽一字一頓,聲音似是從牙齒縫隙顯露出來,逐漸滾燙的身子一把壓住她的身體,不喜歡麽

    他手的羽毛筆,他曾經最寵愛的貓兒逝去之後,身拔下的毛發所製成的,她可知,這隻羽毛筆對他來說多麽重要

    他取名叫尤薄詩,她竟然笑成這樣

    仿佛激怒了他的神經

    他感覺到身體有股異樣的熱潮在襲卷,她竟敢取笑,她竟敢

    啊哈哈哈她真的忍不住,她是個很少笑的人,事實她的笑點很高,平日裏也很冷靜,可是當她遇見更冷的她,說出尤博士這三個字之後,再也忍不住訕笑起來

    他怎麽可以當一隻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白色羽毛筆,說成寶貝一樣

    還喜滋滋地獻寶似的問她喜不喜歡

    蔚晴已經笑得床褥裏翻滾,這算不算是連日來,她終於可以找到恥笑他的地方,一雪前恥了

    她眯著笑眼,看著他逐漸泛紅的下顎,以及開始泛紅的身體,露出可怕的猙獰的神情,她的笑聲猛然止住

    倏地,他銀灰色的眼瞳對峙她的深黑,勾起一道邪惡的冷笑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它的威力了,那麽,盡管笑吧,我會讓你停不下來

    說完,他厚重的身體已經將她再次扣牢,抓緊她反抗的身子,不理會她的驚喊與尖叫,用那隻世獨一無二的羽毛筆,一一拂過她,揚起一陣陣揪心的癢

    喂,住手

    心髒幾乎詠到了胸口,她已經無法再多承擔一點這難以忍耐的煎熬

    這個男人,不,禽獸,永遠想得到最能懲罰她的方式,永遠

    猛的,一滴汗水滴在了她的臉頰之

    熱烈而燙灼

    緊接著,砰

    一聲巨響,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倒塌在她的身子之

    呀你喂

    一切來得措手不及,仿佛隻有零點零一秒的時間。

    她搖動著他的身子,才發現他已一動不動地趴下了,身體不斷地滲透汗水

    喂況況希澈

    她震驚

    陌生地叫著他的名字,卻毫無反應

    天哪,他到底怎麽了

    一秒還一副想吃了她的模樣,下一秒已經像個死人一樣倒在她的身

    況希澈況希澈

    恐懼漸漸襲向她的心房,仿佛死亡的訊息充盈了她的思緒。

    而她最害怕的,是那種毫無氣力,眼睜睜死亡的感覺

    眼眸探向他的手,仍握緊那根羽毛筆

    他說,他取名叫尤薄詩。

    她並不知道,那是俄語的譯音

    尤薄詩,是摯愛的意思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晚,因為

    獵鷹地下黨的首領,澈園的主人

    這個擁有冰一樣溫度的男人

    竟然破天荒地昏倒在女人的床

    倘若這事兒傳出去,會不會笑掉那些獵鷹們的大牙

    況況希澈蔚晴直接嚇傻了

    生平第一次,竟然有男人死在自己的身

    這也太丟人又太恐怖了

    幾乎將她魂兒都給嚇沒了。

    她甚至剛剛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

    可他真的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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