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祭: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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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曉黎明的曙光照到這片大地時,某處高樓樓頂,小咩咩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剛想要埋到花祭酒懷裏繼續睡,可是卻沒有埋到。

    小咩咩醒來一看,哪還有花祭酒的身影。

    小家夥著急了。以前有小黃嘰這隻導航嘰在,不愁找不到花祭酒,現在小黃嘰沒良心的說走就走了。他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姐姐在哪!

    小咩咩很絕望啊。

    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想隻無頭蒼蠅一樣在城裏亂竄。

    正午,小咩咩還是沒有找花祭酒,小臉蛋上掛著兩行海帶淚,嘴裏嘟囔著說:“姐姐不要咩咩!姐姐壞!”類似一切的語言。

    一個身著不同風格的粉嫩小乞丐,周圍很快聚集了很多人。

    小弟弟,你怎麽了?”在旁邊擺攤的一個婦人問。

    ……”小咩咩看著她,兩眼淚汪汪的,撅起來的小嘴,萌死了。

    姐姐說,不能跟陌生人講話。你趕緊走,我不要理你。”說完,小咩咩又自己蹲在哪裏數落自己姐姐。

    從一大早就去附近山窩裏的土匪寨子打劫的花祭酒回來,就看到自己家那個沒出息的弟弟在抱怨自己,還被人圍觀。花祭酒真的無語了,她隻想讓小咩咩自己獨立活著。從這個表現看,有待加強。

    花祭酒到附近的包子攤買了兩籠小籠包,穿過人群。

    咩咩,走了!”

    小咩咩聽到花祭酒的聲音,心裏很激動,可還是傲嬌地說:“哼,你今天早上把咩咩丟下,咩咩才不要跟你走!”

    花祭酒拿起一個小籠包,塞到嘴裏說:“不走,我走。”

    不要!”小咩咩急忙跟上去。

    這個姐姐怎麽能這樣,居然不管自己的弟弟。”

    是啊是啊!弟弟還辣麽小。”

    ……”

    姐姐,嗚嗚嗚~”小咩咩被花祭酒一邊塞著包子,一邊走,話都沒得說。

    花祭酒看著忙著嚼包子的小咩咩愉快的決定了。

    這幾天姐姐有很重要的事要辦,你自己在這城中生活,等我回來。”說完花祭酒一個百米衝刺,屁顛屁顛的跑走了。

    小咩咩終於知道花祭酒為什麽往他嘴裏塞這麽多包子,是不讓他說話,他說不了話就拒絕不了。他又學到一招。

    雖然他很想追上去,可是他要好好聽姐姐的話,自己生存。

    知縣府:

    一個身著黃色蟒龍袍的男子把玩著手上的茶杯,漫不經心的說:“丐幫?有這個勢力麽!”

    小的不知,那小姑奶奶就是這麽自稱的。聽她的話,她好像是什麽分堂主,還拿出七品丹藥給那幾個小乞丐治療。”昨天那幾名官兵帶著重傷,哆哆嗦嗦的回答著上麵坐著的大人物。

    他昨天感覺到在這個小城池裏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強大到連他的懼怕。

    如果有這個勢力,那這個世界就不得了了!”蟒龍袍男子不經意地說。至於到底是在意還真的不在意,這就無從可知了。

    某山溝裏:

    花祭酒拿出小黃嘰留下的通訊手機,隻能通訊,而且還隻能跟它講話。坑爹。

    花祭酒直接點了撥號鍵,裏頭傳來了小黃嘰欠揍的聲音和各種機器的聲音,嚇得花祭酒差點就要掛了。

    歪!小祭酒,出什麽事了?有木有想本嘰啊!”

    沒有。”花祭酒如實的回答。

    那本嘰掛了。”

    嗯?”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有什麽事麽?”小黃嘰懶散地說。

    沒什麽就是想讓你來時,帶幾套劍網三的cos服而已。”

    沒問題,本嘰要去洗腦了,拜拜!”

    嘟嘟嘟~”說著就掛。

    花祭酒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wtf,洗腦,那家夥還會記得麽,擔心啊擔心!

    誒!天啟哥哥!你看,那個人穿得和那個就我們的姐姐很像誒!”安雨跟天啟出來買東西,真的是買東西,看到一個人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的小咩咩。

    ……”天啟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咩咩,還是決定上去搭個訕。

    小哥哥一個人。”安雨抱住食材,跑到小咩咩旁邊。

    是你呀!”小咩咩看到安雨,臉上終於有些人味,沒那麽抑鬱了。

    小哥哥,你認識我?”安雨不解,她好像沒有遇到過怎麽一個人啊!

    昨天我姐姐還幫了你們呢!”小咩咩挺著胸膛說。

    你說,那個超厲害的大姐姐是你姐姐。”安雨兩眼冒星星。

    你能帶我們去見她麽。”安雨問。

    ……”小咩咩一臉喪氣的說:“姐姐說要我自己在這個小城生存,她過幾天才回來。”

    那你和我們一起等你姐姐吧!”安雨邀請著小咩咩。

    ……”小咩咩想,他是不是可以這樣,這樣算不算不聽姐姐的話?應該不算。小咩咩想了好久,才回答:“好吧!”

    那我們走吧。”安雨把小咩咩拉倒天啟麵前說:“天啟哥哥,讓他跟我們幾天吧!這樣就可以再見到大姐姐了。”

    ……”天啟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幾天後:

    花祭酒蹲點在一棵大樹上,看著不遠處正朝著這裏走來的馬車。

    哇!這個有錢!這車子,嘖嘖嘖。”花祭酒在心裏暗暗叫道。

    她不是沒錢,她有的是錢,她隻是閑得蛋/疼想找點樂子。

    花祭酒卷著一片葉子,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自己的獵物,看值不值得下手。

    車內: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一聲聲的咳嗽聲連續不斷的傳出來。

    主子!”一個中年男子從後麵一輛馬車抱著幾件大麾,走到傳咳嗽聲的馬車旁問:“入秋了,天氣微涼,請主子多穿點衣服。”

    嗯!”隻聽裏麵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讓人感覺就像林黛玉一樣,弱不禁風。

    馬匪一說:“嘖嘖嘖,這幾件衣服價值連城啊!老大。”

    馬匪二說:“這一定是個又錢的主!”

    馬匪三迫不及待的說:“老大,幹麽?”

    當然,盯上這車隊的不止花祭酒一人,還有一些沒有打劫到的馬匪。

    再等等,我覺得這車隊決定不簡單。”馬匪頭子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手,單憑花祭酒一個人可能都對付不了。

    這幫馬匪中平均實力是禦師,裏麵還有一個大禦師。別說打了,逃都可能是個問題。

    難不成要讓到嘴的鴨子讓給別人,花祭酒可不是這種人。

    花祭酒就靜靜地看著在她下麵的那一幫馬匪商討。

    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