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這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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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色淩不說話手一緊。金橙驚呼:“啊,疼。”不用看,那雙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已經顫抖的挺立了,而那個紅豆,也沒有骨氣的硬了起來。

    金橙帶著哭腔,“單色淩——”

    嗯?你叫我什麽?”他邪邪一笑,狹長的丹鳳眼中一絲冰寒掠過。

    少,少爺啊!”金橙猛地往前送了送自己的身子。單色淩的食指在乳暈旁邊輕輕滑動,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金橙隻覺得自己好難受好難受,好像缺了點什麽。

    嗬,這麽饑渴。”單色淩鬆開手,手也從金橙的病服下拿了出來。不知何時,金橙躺在床上,身上軟軟的,大口大口穿著粗氣。

    單色淩轉身,身後的烊叔立刻會意,指揮一群黑衣人把金橙帶走。

    在軍隊裏,很多教官告訴金橙,做事情,要有條理,要有計劃,要未雨綢繆。可是他們都沒有告訴金橙,如果計劃改變她該怎麽做。她從小就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家中隻有一個父親。父親含辛茹苦把她養大,好不容易她通過考試,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了,她思忖許久,決定去部隊裏,這樣也不會拖累父親重新組建家庭了。

    父親開著小麵館,每天佝僂著背在廚房忙來忙去,如果有個女人幫助他,他的生活應該是更幸福的。坐在麵館裏的金橙望著廚房中父親的背影安安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助父親一臂之力。就這樣,她進入部隊,認識了同在部隊,舉目無親的森若幽。她到現在也不會忘記,剛開始見到森若幽時候,那個小妮子流露出令人心碎的目光。她打算幫幫這個小姑娘,重新找到生活中還是有許多快樂的。

    她也從來都沒有告訴森若幽關於她母親的事情。這是自己心中的一道疤痕,就像那天晚上和森若幽出來,見到那些站街女一樣,自己的母親或許是那其中的一員,家庭貧寒,年輕貌美的母親受不了這種環境,最終拋棄了曾經相濡以沫的丈夫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嗬嗬,多麽現實啊。金橙從小就是在這種現實的環境中,看盡人間冷暖,飽受別人異樣眼光長大的孩子。什麽時候,自己可以活的更瀟灑呢?

    這一覺,金橙睡得很久,眼角的淚痕未幹,就感覺到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為自己拭去,“爸。”金橙呢喃。感受到溫暖,她像貓咪一樣乖乖的蹭了蹭。

    我可不是你爸爸。”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戲謔在耳邊響起。

    金橙心中一頓,驀然睜眼。“單,單色淩!”她心驚,連忙放開緊緊握住他的手。整個人縮成一團。

    單色淩抽回手,烊叔遞過一方絲帕,他自然而然的接過來,擦了擦剛被金橙摸過的手後,隨手丟到了垃圾桶裏,一副嫌棄至極的模樣,看的金橙心肝一顫,有些澀然,又有些欣喜。高興的是男神終於出現在自己麵前,難過的是,男神竟然嫌棄自己。不過自己的男神就是男神呀,就算是一副嫌棄的表情也依舊那麽帥氣。想到這兒金橙微微放鬆一下。

    你是張揚部下的。”單色淩左右打量金橙的表情。

    金橙猛地抬頭,似是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把自己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不過轉而就笑自己傻,他是誰啊,可是部隊裏的太子爺,怎麽會連這種小事都查不到呢。“嗯。”沒有任何猶豫,金橙承認。

    你說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愛偷跑的小貓咪?”單色淩摩挲手上那枚銀白色的戒指,語氣曖昧不已。“如果殺了你,唉,難免你的教官不會傷心,如果不殺了你,嗯……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聽到這兒,金橙才知道單色淩已經對自己動了殺心。她心髒一緊,跪坐在床上,到底是在軍隊裏呆過的女人,沒有太多時間慌亂,隻是低頭認錯的模樣,“金橙自知犯了錯誤,但是沒想到犯了如此大的錯誤,不過如果少爺能給自己一個機會,那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烊叔對眼前這個果斷的姑娘隱隱有了好感,因為她並不會像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就知道哭泣,懂得為自己權衡利弊的人,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活得下去。

    單色淩對此沒有太大的驚訝,他走上去,仔仔細細看了金橙的眉眼,眼神中流露出不曾有過的悲戚。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被別人發現。“既然這樣,那我就給張揚一個麵子。”他轉身走出房間,烊叔緊隨其後。

    好好監視她。如果一個月後檢測沒有什麽就放她走,如果有什麽,你明白的。”單色淩冷著臉,嚴肅的說道。

    好的,少爺。”烊叔弓著腰,“我會多派一些人來看管。”

    陪著我去墓園走走吧。”單色淩突然很惆悵,他走出別墅,看到大樹下的秋千,一陣莫名的感覺從心底某個角落洶湧而來,鋪天蓋地,似是要吞噬他。

    妞妞,我來看你了。”他仰著頭,努力讓眼角的淚水不要滑落。記得曾經某個女孩笑靨如花,站在他麵前說,男孩子應該有淚不輕彈,如果忍不住,就抬起頭來,這樣淚水就會流回眼裏。他一直記得,一直記得。

    妞妞,我會堅持下去的,你再等等,再等等我。”墓園裏,單色淩一身黑衣矗立在一座墓碑前,墓碑上的女孩笑容燦爛,眉眼隱隱有金橙的模樣。

    金橙心虛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等到門口的腳步聲走遠,她才敢大聲喘口氣,傳說少爺是個喜怒無常的人,開心也會殺人不開心也會殺人。這次能輕而易舉的躲過一劫真的是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啊。不過能再次目睹少爺風姿,的確是值得,值得。

    金橙訕訕的笑了笑,她揉了揉臉蛋,“不許犯花癡,不許犯花癡。”連忙拍醒自己。聽到門口一陣腳步聲,連忙下床打開門縫。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門口密密麻麻站滿了保鏢大漢、她立刻打開窗戶,發現院子裏也都是保鏢,這下可麻煩了。金橙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現在手機不在自己這兒,聯係不到森若幽,她肯定擔心壞了。金橙揪了揪自己額頭發,怎麽辦呢,怎麽辦呢。

    森若幽躺在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好像睡了一個世紀一樣。她慢騰騰的睜開眼睛,眼前有個人影晃動,黝黑的皮膚,高大的身材,這是——張教官。森若幽下了一個激靈,自己這是正被教官照顧呢。

    張揚這時候正在給森若幽收拾東西,休閑的姿態,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放鬆,他微笑,感覺這樣做家務一點兒累都感覺不到。當他發現森若幽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自己的時候,立刻換回了原來的冰塊臉。“你醒了?”

    教,教官。”森若幽怔怔的說。

    嗯,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我看你身體差不多好了,嗯,我就走了。”張教官放下手中的東西,落荒而逃。

    徒留森若幽坐在床上一頭霧水,剛剛那個是自己那個嚴厲的教官嗎?自己不會再做夢吧。她捏了捏自己胳膊上肉,哎喲喂,齜牙咧嘴的抱著胳膊痛呼。或許,男生都有幾天大姨夫?要不然,怎麽那麽不正常呢。森若幽搖了搖頭,下床繼續收拾未完的東西。

    自從有了上次張教官給自己收拾東西以後,森若幽再次見到張揚都怪怪的,因為張揚見到自己也老是能不見就不見,搞得森若幽曾一度有錯覺,自己很不受待見一樣。終於有一天,森若幽再也忍不住了,她攔住從對麵而來,想要閃躲的教官。

    張教官,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老是躲著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森若幽開門見山的說。

    張揚很驚訝,因為森若幽從來都不是這種心直口快的人,這樣的她頗有幾分金橙的感覺。“我沒有躲著你。”張揚看著森若幽的眼神有些閃躲。

    如果沒有的話,教官怎麽不帶著我們訓練。”她振振有詞。

    你自己都中暑暈倒了,現在不適合。”張揚說完就想走,森若幽還想說什麽,張揚就被其他教官喊過去了。

    現在的學員真有意思,自己要求增加訓練強度。”另個教官笑了笑,看著森若幽說道。

    嗯,可能是訓練習慣了,你不也是,一日不跑步,也渾身不得勁的感覺。”張揚錘了一下旁邊這個教官的胸口,顯然他們是好朋友。

    是是是。”旁邊的教官一臉痛苦的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張揚看了看森若幽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這天晚上,部隊裏出了一個大新聞。有一個女人自稱是張揚教官的女朋友闖到部隊裏,要把張揚帶走。而上級認為張揚的這件事情性質比較惡劣,停了張揚的職務。

    張揚憤憤的收拾東西,這個罪魁禍首就站在張揚的床頭。

    你知不知道這是男人集體宿舍?”張揚忍者外麵一群來看熱鬧的同事,壓低聲音說。

    我知道,可是,這次我的目標就是你,張揚。”那個女人自信滿滿的雙手環抱在胸口。一身黑色的針織衫長裙,裏麵隱隱透著紅色的打底。微黃的長卷發披散在身後,高挑的身材,白嫩的手上塗著紅色的豆蔻,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慢慢的誘惑。

    ------題外話------

    猜猜這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