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誰是綠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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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扶柳從莊子那邊回來。
小姐。”扶柳站在房門外麵叩響了房門。
雲挽歌坐在梳妝台前麵,淡聲道,“進來。”
扶柳推門進來,看到雲挽歌坐在梳妝台前,也從容的走過去給雲挽歌將梳了一天的發髻給拆卸下來。
奴婢今天去了莊子那邊,已經吩咐下去了,那人明天一早就會偽裝成相府裏采辦吃食的下人。請小姐放心。”
恩。”
卸完妝,雲挽歌淨完了臉就歇下了,隻等著第二天雲安平在京城裏聲名狼藉。
第二天早上,雲挽歌早早地就起來了。扶柳知道自家小姐在等待著些什麽,手腳十分麻利的給雲挽歌梳上了飛天髻,在發端輕輕地插上了前幾日在街上買來的玳瑁釵,淡妝清掃,卻顯得十分明媚動人。
今兒個天氣不錯,走,咱們去花園用早膳。”雲挽歌心情不錯,帶著扶柳就出了門。
秋菊從相府的廚房裏拿了早飯,就直接端去了花園。
大概是因為成馨月的關係,這一次的早膳倒是豐富了不少。
雲挽歌坐在花園的亭子裏看這秋菊一一端上來的皮蛋瘦肉粥和七八樣可以配著一起食用的餐點,不動聲色的彎起了嘴角,輕聲喊她們一起過來吃東西。
小姐,這不合適。”扶柳向後退了一步,隨即說道。
有什麽不合適的?總不能我吃肉,讓你們連骨頭都啃不上。”
這話雲挽歌說的很形象,雖說現在她的膳食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好起來了,可是平日裏時候她的這些個下人們的日子肯定還不好過。相府裏的那些下人們究竟是怎樣的市儈狠戾,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總之,在雲挽歌的盛情相邀之下,秋菊和扶柳兩個人也坐了下來一起用早膳。
值得一提的是,在她們三個用早膳的時候,雲瑾之路過正好看到,神色莫名。
誠然,雲瑾之並非什麽良善之輩,可是他畢竟是一個父親,在看到自己女兒如此善良和煦之後,也不免感到欣慰。
可是相府又哪裏是一個能夠容得下善良女子的地方呢?隻有強者才能夠真正的生活下來。
這一點,雲瑾之比誰都要明白。
用過早膳之後,雲挽歌就讓扶柳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果然,如今街市上所流傳著的,全部都是相府的二小姐雲安平如何如何狠毒虛偽的消息。而真正外出去采辦的相府下人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了。就這樣,又把外麵的謠言都傳回了府裏。
等到消息傳到雲安平耳朵裏的時候,盛怒之下的她差一點就把屋子都給掀翻了。
該死,肯定是那個雲挽歌!她該去死的,她為什麽還不去死!”雲安平大聲的咒罵著,還不時地將屋子裏的茶杯茶壺都狠狠地摔在地上。
浣紗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收拾著,害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樓姨娘聽見動靜,過來勸雲安平。
平兒,這是那個小賤人的奸計,你可千萬不要中計才是。你的委屈,母親都知道。你相信母親,我會讓那個小賤人都一一換回來的!”樓姨娘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與樓姨娘此時的咬牙切齒不同,雲挽歌現在的心情……還不錯。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雲挽歌當初救下來的死士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雲挽歌讓扶柳去告訴他,她可以幫助他完成他的願望,而作為交換條件,他則必須要在她的身邊做一名暗衛死士。
那男人同意之後,便來到了她的身邊。
以後你呆在我的身邊,我記得是初九那天救的你,以後你就叫做‘初九’吧。”
男人點點頭,表示同意。並且隨即,就隱匿了自己的身形,消失在了房間裏。
雲挽歌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了,接著做自己手裏的刺繡。
小姐,方才和頤公主府裏的下人送來了請柬。”扶柳推門進來,將手裏的請柬遞到雲挽歌的手裏。
雲挽歌翻開手裏的請柬看著,發現是一年一度的春宴要開始了。
三天後就是春宴,扶柳,你和秋菊兩個人準備一下,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參加。”
扶柳有些驚喜,看著雲挽歌的時候也帶著些激動的神采,“小姐,您真的要帶我和秋菊去春宴?”
其實不怪扶柳那麽激動,畢竟春宴這種事情,可是隻有京城裏數一數二的貴女才能夠參加的大型宴會。它不僅僅代表著身份,更代表著權力。基本上,隻要參加了這個宴會,基本上就會成為京城裏最受人矚目的貴女。
你和秋菊這兩天多費費心,挑選一下帶給公主的禮物。”
按照規定,每年的春宴都是由和頤公主來舉辦的。地點就在京城外麵的郊區。
而約定俗成的是,每個受邀參加春宴的女子,都必須要攜帶一些小食。而這些小食,其實就代表了受邀女子的廚藝水平。隻不過,通常下受邀的小姐們都會找府裏的大廚替代罷了。
上輩子的時候,雲挽歌也受邀參加了春宴。而為了讓尉遲稷能夠有出頭的機會,雲挽歌在家裏苦練了整整十天的廚藝,才做出了極品美味的小食,豔壓群芳。
那小姐,春宴上要帶的小食,您看……”
我親自來做。”
雲挽歌笑笑,其實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小姐小姐,您打算做些什麽啊?”秋菊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問道。
雲挽歌不動聲色,卻帶著秋菊來到了小廚房裏。
和頤公主的生母早已去世,而她出了喜歡梨花釀之外,最喜歡的就是她生母親手做的肉餡酥點。
上一世她好容易才找到了這道點心的配方,費盡心思才做出了和當年一樣的味道。
而且,味道也還不錯。
調餡,和麵。雲挽歌熟練的做著這些事情,熟悉的好像是活在上一輩子似的。
可是那些過往的曾經,如今雲挽歌想起來就覺得諷刺,覺得不屑。
不多時,肉餡酥點就都做好了。
雲挽歌將點心端出來,熱騰騰的水汽氤氳了她的記憶,而如今出現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