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壽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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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雲挽歌這幾天可真的是過得滋潤極了,每天不是曬曬太陽,就是看看閑書,反正整個相府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讓她去跟著一塊忙活的。

    至於原因麽,大概是樓姨娘想要讓她覺得不自在吧!

    不過樓姨娘若當真是這麽想的,那可就要大大的失望了。

    因為雲挽歌完全沒有因此而感到失落和不自在,正與之前相反的,看著其他人一個個的都忙的跟陀螺似的,雲挽歌心裏很愉悅。

    閑下來的時候,雲安平去看了一趟雲挽歌。

    大姐,我這好不容易才閑下來,過來看看你。”

    雲挽歌裝作忙碌的樣子,知道雲安平推了門進來才慌張的放下了手裏的繡品。

    雲安平自以為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發現時一幅還沒有完成的萬壽圖,不但沒有完成,而且因為趕工,連針腳也極為雜亂,十分的難堪。

    看到這裏,雲安平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雲挽歌將雲安平的反應看在眼裏,卻不動聲色,隻是裝作一副疲憊的樣子,給雲安平倒了茶。

    妹妹最近很忙嗎?”

    是啊是啊,再過幾天父親的壽辰就要到了。如今整個相府裏從上到下都在忙碌著呢!”

    雲安平這話裏的意思,雲挽歌倒是聽的明白。不過明白又怎樣?她還是接著裝作什麽都沒聽明白的模樣,什麽反應都沒有。

    見到雲挽歌不接她這茬,雲安平又再次開口。

    大姐,你可真的是要幫幫妹妹了。這兩天我為了這事兒忙的團團轉!”

    什麽事?”雲挽歌接茬。

    是這樣的。本來在這次的宴會上,母親打算做出一道富華落來給相府長長臉的,可這道早已失傳的菜雖然已經找到了菜譜,可是做出來的菜品卻並不理想。母親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可是……”

    什麽富華落,還不是想要借此來拖住她雲挽歌,以借此讓她來不及準備新的壽禮麽?

    不過,這一招她接下了。

    既是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如此,妹妹可能睡得一個好覺?”

    多謝大姐了。”

    雲安平嘴上說著謝謝,手裏直接從寬大的袖子裏掏出了一張紙來。雲挽歌拿過來一看,卻是那富華落的菜譜。

    仔細的看看,雲挽歌發現那什麽富華落其實就是一道甜品,工藝並不繁瑣。之所以失敗率高,還是因為需要手藝人有極大的耐心和細心。

    等送走了雲安平,雲挽歌就喊了秋菊一起去小廚房裏研究去了。

    而此時,距離雲瑾之的壽宴還有四天。

    雲安平暗中派了人去看過雲挽歌,發現雲挽歌一連幾天都泡在了小廚房裏研究菜品,心裏得意的緊,故而就連之前尉遲稷的警告都一並拋在了腦後。

    到了最後一天傍晚,雲挽歌終於是和秋菊一起從小廚房裏出來了。

    小姐,那菜研究成功了?”看到雲挽歌出來了,扶柳趕忙走過來詢問。

    雲挽歌笑著看向拂柳,緩緩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秋菊已經將雲挽歌做好的菜品給端了出來。

    霎時,一股異香便撲鼻而來。

    好香啊!”拂柳聞到,也忍不住感歎道。

    雲挽歌將富華落拿到拂柳麵前,“那就嚐嚐!”

    拂柳當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嚐了一小口,半晌才小聲開口說好吃。

    既然成功了,那雲挽歌就放心的讓扶柳去通知雲安平說菜成功了。

    雲安平裝作一副欣喜的模樣,讓手下的丫鬟去給雲挽歌送去了謝意。

    這天夜裏,尉遲裕和尉遲稷一同夜探了相府,隻不過一個去了雲挽歌房裏,一個去了雲安平房裏。

    明天就是壽宴了,你準備的怎麽樣?”尉遲稷問。

    雲安平一臉得意的看向尉遲稷,好不興奮,“尉遲殿下放心,那臭丫頭什麽都沒準備。隻等著明天出醜了!”

    尉遲稷滿意的笑笑。隻要一想到雲挽歌會當眾出醜,尉遲稷的心裏就不禁暗爽起來。

    其實尉遲稷的這種心理,大概就是求而不得的惱羞成怒了。畢竟尉遲稷從來都不是那種知情懂愛的人,對於他來說,得不到,就必須要毀滅!

    再來說說尉遲裕這邊。

    剛到雲挽歌的房門口,尉遲裕就被初九給攔下了。

    主子不讓你進去。”

    看著初九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尉遲裕莫名的有些來氣。

    你家主子為什麽不讓我進去?!”

    初九沒接他話茬,隻是默默地站在雲挽歌的房門前,擋著尉遲裕不讓他進。

    尉遲裕氣結,舉起拳頭就想要動手。誰知,初九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

    主子說,你動手就會引來相府的家丁。要是不想要暴露,就安分一點。”

    尉遲裕憤憤的放下拳頭,剛想再說些什麽,隻聽到初九又說。

    主子說,你要是生氣,就等到明天早點來,也好看一場好戲。”

    什麽好戲?”尉遲裕問。

    可這一次,初九卻並沒有回答他。

    尉遲裕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雲挽歌實在是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也隻好飛身離去。不過臨走之前,他憤憤的看了一眼初九,語氣惡狠狠地說道,“你小子給我記著!改天在找你打架!”

    而他走之後,初九就再次消失了身影。房間裏,彼時就隻剩下了雲挽歌一人,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沒有睡著。

    她一早就料到了尉遲裕會在今晚過來,所以才讓初九在門口攔他。

    攔他倒不是因為什麽旁的事情,隻是她突然發現,自己和他的關係竟然就在這樣無聲無息的時間裏,一點一點的走進了不少。

    這樣的距離和關係讓她恐慌,也讓她迷茫。至少在這一段時間裏,她是不想要再見到他了。

    那時候的傷,就算是如今也仍舊未曾愈合,並且隨著時間的增長,越發的腐爛起來。其實很多傷口,並不是遺忘就可以愈合的。你以為它愈合了,但其實,它早已腐爛的是去了血肉,隻剩下一副空蕩蕩的軀殼,風一吹,都點的十分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