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上麵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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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忠看著眼前的這個貌似柔弱的女子,心裏卻十分清楚這個女子並不簡單。

    雲安平跪在堂下,那種十分迫切的屈辱感讓她有些無所適從。這種屈辱感,使得雲安平就連之前的那些偽裝也偽裝不下去了,卸下了所有的虛偽,靜靜地跪在原地。

    看著雲安平不在裝作無辜了,陳總開始問話。

    雲安平,本官來問你,案發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我?那個時候,當然是在睡覺了。”

    那日,你可曾見到過什麽可疑人物嗎?”

    沒有。”

    聞言,陳忠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雲安平。

    雲小姐,你可知當堂說謊,可是會受刑罰的。”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莫不是,陳大人您還要屈打成招不成?”

    既是如此,陳忠向一旁的捕快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人帶上來。

    捕快們得到了命令,遂押了一個人上了堂。雲安平抬頭看去,那人竟是她院子裏的一個侍女。

    青碧,我來問你,案發的那日,你可曾見到過什麽可疑人士嗎?”

    回大人,案發的那日早上,也就是我家小姐去見雲大小姐之前,曾經跟一個男人見過麵。”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當時我想要去叫大小姐起床的,剛走到門口,就發現小姐的房間裏似乎是有個人。我偷偷去看,發現是個黑衣男子。”

    雲安平,你還有何話可說?”

    一個賤婢而已。說不定是她對我懷恨在心,故意陷害呢?”

    陳忠看著雲安平,有些奇怪這樣的一個女子以前為什麽會被京城上下的人都稱作是第一美女的。

    那麽青碧,你這麽說,可有證據?”

    青碧想了想,才緩緩開口。

    回大人,那黑衣人那日黑衣人將一塊玉佩遺失在了小姐的房間裏。我打掃的時候見了,便悄悄地收起來了。”

    你現在可帶在身上?”

    聞言,青碧搖了搖頭。

    如此,陳忠便讓人去青碧的住處去搜,果真從她的枕頭底下搜出了那塊玉佩。

    陳忠結果那玉佩一看,手上卻是一抖。

    那塊玉佩,是尉遲稷的侍衛的,軟玉的。

    這下子,熱鬧可大了。

    咳,今日先行退堂。明日在行問話。雲大小姐,請您留步。”

    因為並不是證據確鑿,所以雲安平就先行回到了相府。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陳忠才將方才的那塊玉佩拿出來給雲挽歌看。

    這塊玉佩,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雲挽歌看了一眼那塊玉佩,隨口問道。

    陳忠頓了一下,說道,“那玉佩,是三殿下的貼身侍衛軟玉的。”

    說道這裏,雲挽歌算是知道今天陳忠為什麽要先行退堂了。軟玉之所以敢這麽做,那肯定是受了指使。而能夠致使他這麽做的,無疑隻有尉遲稷一人。

    事情,似乎難辦了。

    其實陳忠倒不是害怕尉遲稷,隻是這件事情牽連的太多,再加上自家殿下都還沒有醒過來,鬧得太大反而不好收場,搞不好到最後自家反而傷勢慘重。

    您看,下麵該怎麽辦?”

    反正雲挽歌是自家殿下未來的夫人,這種事情問她也說得過去,左右權衡了一下,陳忠開口問道。

    我又不是你主子,你問我幹嘛?”

    您可是我家殿下未來的娘子,若是您都做不了主,那……”

    你!”雲挽歌有些臉紅的炸毛。

    陳忠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沒在說話。

    於是,最終的結果就是雲挽歌紅著臉走了,陳忠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幸運的是,尉遲裕在這個時候蘇醒了。

    一聽說尉遲裕醒了,雲挽歌立即就動身去了尉遲裕那邊。

    到的時候,尉遲裕坐在床上,身後靠著幾個軟枕,看起來虛弱極了。

    尉遲裕,你終於醒了。”雲挽歌站在門口,雙手環胸看著床上的尉遲裕,眼底劃過一絲欣喜。

    是啊,我終於醒了。”

    尉遲裕臉色有些發白,但卻仍舊朝著雲挽歌笑笑。那笑容裏包含著隻有雲挽歌一人能夠看懂的溫柔和寵溺。

    想起之前陳忠說的那句“未來的娘子”,雲挽歌忍不住紅了臉。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然後才開口說話。

    那個,你昏迷的這段日子裏,出了些事情。”

    聞言,尉遲裕點頭,道,“你院子裏死人的事情,我已經都聽陳忠匯報完了。這件事情,按照三弟平日裏的行事來看,應該會把軟玉交出來,以此了事。”

    嗯,我知道。那,雲安平那邊怎麽辦?要給她一點警告嗎?”

    尉遲裕轉了轉眼眸,似乎是在醞釀著一些什麽陰謀詭計,半晌才開口回答。

    雲安平那邊你就不用管了,我會找人去給她點教訓的。”

    開玩笑,他要是不給雲安平那個女人一點厲害瞧瞧,那他還能叫尉遲裕麽?!

    行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省的雲安平又過來找我麻煩。”

    說著,雲挽歌便轉身離開。可就在她即將消失在尉遲裕視線裏的時候,尉遲裕忽然出聲喊她。

    他說,挽歌,我想你了。

    那一瞬間,雲挽歌僵直了身體,愣愣的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又何嚐不是呢?尉遲裕昏迷了多少天,她就跟這樣一起擔心了多少天。如今好容易蘇醒了過來,她卻又不敢多留在這裏哪怕半炷香的時間。

    上次雲安平突然過來找她的事情提醒了她,她不能被相府裏的其他任何人知道關於尉遲裕昏迷的事情。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走漏了半天風聲,就可能會給尉遲裕帶來天大的麻煩。

    至於尉遲稷是怎麽知道的,雲挽歌覺得尉遲裕的府上應該是有奸細。

    可是,當尉遲裕說出那句想她的時候,她卻真的是再邁不出一步。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樣的戀著一個人,可以為他整日神情恍惚,相思成疾。

    頓了好一會兒,雲挽歌轉身,回到了尉遲裕的房間裏。

    我也是。”

    聞言,尉遲裕的嘴角默默的勾起了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