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114章 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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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治療的方式都是這麽簡單粗暴,不一會大刀在火堆裏漸漸的紅了起來,我立刻拿了出來,因為燒灼的溫度不能抬高,不然會給傷口帶來格外的傷害。 w w w v w
也不能太低,不然燒灼的效果不好,還得繼續燒灼,所以必須溫度適宜,這個火候的掌握我很有經驗,在我小的時候,已經對燙傷並不陌生了。
東北的冬天有三寶,火爐,火牆,大火炕,在我小的時候經常圍坐在火爐麵前取暖,那個鐵做的火爐裏燒的並不是煤,而是在山裏弄的木頭。
再用鋸分割成火爐大小的木段,在農村稱之為爐柴,主要燒的是爐柴,依靠木頭燃燒的熱氣進入火牆裏,從而使火牆有了熱度,最後的熱氣和燃燒的煙都順著煙囪排出。
幾乎家家都有這麽個火爐子,在火爐的傍邊有個鋼筋一樣粗度的鐵,手持的位置彎曲的像個耳朵的形狀,便於用起來方便。
延伸的方像又彎了一個鉤,這個神器是農村人說的爐鉤子,用來勾起火爐子的鐵圈,放置爐柴的東西。
我小的時候經常用燒紅的爐鉤子去燙外麵的雪,偶爾會燙門邊結的冰,那被燒紅的爐鉤子,放在冰雪時,都會發出一種滋滋的聲音。
並能看到一股水蒸氣隨之升,那時並沒有什麽安全防範意識,在大人眼裏都習以為常,我甚至當成了自己的玩具一樣。
每天都會拿著燒紅的爐鉤子燙些各種各種的東西,偶爾也會被自己的不小心燙傷,所以憑我小時候的經驗,對加熱大刀也算是小兒科了。
當大刀的溫度看著差不多的時候,我把刀遞給了歐陽蝶依。
是不是一直想報仇給你個機會。
我微笑著將大刀遞到了她的麵前,歐陽蝶依驚訝的看著我,什麽都沒有說,不過眼神裏閃現著不安的神情。
也許她也不想用大刀去傷害我的肩膀,不過這樣做其實是在幫我,歐陽蝶依具有冷靜處理事物的能力,我選擇她也並非隻是一句玩笑。
以玩笑的方式,也是不想她有太多的壓力感,能從容的麵對,蘭蘭和亦菲有點驚愕,聽著都覺得疼,更何況我是真的要這麽做。
我在地撿起了一根木棍,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坐在地等待著歐陽蝶依,她拿著大刀,刀傳來一股炙熱的氣息。
我示意自己準備好了,蘭蘭和亦菲不敢繼續看下去,兩個人抱在了一起,閉著眼睛,等待著,心裏又在擔心著。
歐陽蝶依鎮定下神情,握緊了大刀,又看了看肩部的傷口,突然眉頭緊皺,將灼熱的大刀放在了我肩部的傷口。
滋滋
嗯
我悶叫了一聲,嘴裏緊緊的咬著木棍,額頭瞬間流下了豆大的汗水,身的雞皮疙瘩一波接著一波,一股韓流湧遍全身,疼痛帶著寒意。
那種疼痛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肩部直達全身,我側著頭感受到大刀的灼熱,在肩部的傷口灼燒著。
一股肉皮烤糊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聞著讓人作嘔,炙熱的大刀放在肩部傷口的瞬間,遇到傷口的血水發出的滋滋聲一直持續著。
我攥緊了拳頭,肌肉緊繃,滿腦子想的都是關雲長刮骨療傷時的從容,可現在的我覺得全身都在顫抖,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瞬間虛脫。
隻覺得眼前一黑,嘴裏鬆開了沾滿壓印的木棍,便昏了過去。
昊炎
女人們喊著我的名字,回蕩在我的耳邊,聲音聽著有些恍惚,甚至被拉長了聲音,像老黃牛的悶叫,頃刻間我沒了知覺。
恍然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周圍一片寂靜,這是哪我環顧四周,發現了幾具女人的屍體。
這是怎麽回事
我驚恐的跑了過去,忽然發現一張熟悉的麵孔嚇得我臉色慘白起來。
這,這是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歐陽蝶依躺在了血泊,這怎麽可能我心倒吸一口冷氣,在她的旁邊還有蘭蘭和亦菲。
這不是真的,剛才還在為我處理傷口呢,這怎麽可能我滿臉的質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著死去的女人們我的信心無的傷心難過。
也許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痛苦的打著自己的嘴巴,一下又一下
怎麽感覺有點疼隨著疼痛感越來越強,畫麵出現了一個旋渦,將所有都吸入了進去,我恍惚聽到了女人們的聲音。
昊炎,你醒醒
好像是蘭蘭在呼喊著我,我朦朧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歐陽蝶依冰冷的臉流落著晶瑩剔透的淚水,玉手還在打著我的臉。
別打了,我醒了。
歐陽蝶依聽到我的聲音,愣了一下,瞬間冰冷的臉顯露出喜悅的神情。
你說你怎麽不來個人工呼吸,幹嘛一個勁的家暴,你想換人啊
我和歐陽蝶依開了句玩笑,雖然她看去很生氣的樣子,不過我知道她心裏應該很開心,能看到這個冰冷的女皇流淚已經是個跡了。
蘭蘭和亦菲也是一臉的喜悅神情,終於鬆了一口氣,我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膀,被炙熱的大刀灼燒後的傷口緊湊到了一起。
細嫩的皮膚組織也變得較硬,像個大傷疤一樣,看來效果還是蠻好的,隻是覺得皮膚都緊湊在了一起,有點不夠用的感覺。
疼痛感依然還在,隻是不那麽鑽心的疼,還是需要適當的休息,所以在我欲要起身的時候,蘭蘭阻止了我的行動。
快躺下,別動,好好修養,有什麽事我們來做。
蘭蘭心疼的說著,亦菲也是覺得我此刻好可憐的樣子,眼神流露出一種憐憫之情,也許是自己受傷的緣故,竟然有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我的傷口似乎也變得沒有那麽疼了,為了安全起見,我沒有選擇繼續前進,而是借著安全措施打算原地休息一天。
我忽然發現了女人們的細心,在我昏迷的時候用幹草鋪在了我的身下,想想剛才自己恍然間的夢,能見到女人們我也是覺得重獲了新生一般。
心最大的願望是守護好身邊的女人們,不要留有自責和遺憾,不然那將是我一輩子的痛。
我躺在地,此刻被女人們當成了國寶一樣對待,看我嘴唇略幹發白,歐陽蝶依弄來了樹的汁液,蘭蘭又整理了我睡的幹草。
亦菲也是不停的在火堆填著幹柴,一切都是希望我早點恢複健康,畢竟麵對危險時我是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隻是我的內心又有了幾許不安,畢竟自己影響了前進的行程,心裏還惦記起來一根筋,不知道王海雲現在怎麽樣了。
女人們都分工明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各盡其責,弄得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傷口還是需要草藥的配合,所以我起身打算在附近找找能用到的草藥。
有些東西是,你不需要的時候總在你眼前晃悠,當你需要時又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在附近轉悠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需要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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