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是公主我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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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靜玥每敲打一下,那女子的心就每緊揪一下,她可是清楚明白地知道,被那鞭子抽打的滋味的,也深深的記在了心中,此時她看到肖靜玥拿著鞭子向自己走來,心裏怕的要死渾身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此時,她隻能默默地在心中詛咒肖靜玥,詛咒她別有犯到自己手中的一天,等到那時,她一定要肖靜玥狠狠的嚐嚐,比這還要痛苦百倍的酷刑。

    我是誰?”

    ‘還有你爹昌邑侯,你們父女倆很快就能見麵了。”肖靜玥用鞭子挑著她的下巴,眼神冰冷的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那你,還不快讓你的人放開我。”女子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放開,就不用了,省得麻煩。”肖靜玥丟給她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肖靜玥真不明白,她的腦袋是怎麽長的?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看不清事實。

    劉茜徹底被肖靜玥給弄糊塗了,既然她父親馬上就要過來,為何這些人都還不放開自己。

    你到底是誰?我父親馬上就來了,難道你們不怕我父親治你們的罪嗎?”

    怕?我為何要怕?”肖靜玥看還有些時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想要逗一下她。

    你?劉茜氣結。

    哦!差點忘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是誰吧?難怪你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肖靜玥一拍腦門,像是突然想到的一樣。

    你是誰?”

    劉茜一副愣愣的表情看著肖靜玥,深怕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就在剛剛,自己才被父親給罵過,讓她這段時間安分一些,不要給他惹事,可,這才過去沒有一個時辰、

    她竟然有可能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光是想想,她的臉色就變得慘白慘白的,想起父親說的要是自己有闖禍了,就把她給、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那是被嚇的。

    我,肖靜玥。”肖靜玥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目光裏的戲謔一閃而過。

    肖靜玥是誰?”劉茜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把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大膽!竟然敢直呼本公主的名諱,來人鞭刑伺候。”肖靜玥怒指劉茜,一甩衣袖大步離開。

    幾個士兵得到命令,連忙要上前執行鞭刑,嚇得劉茜瑟瑟發抖、嘴唇顫抖、臉色蒼白。

    公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公主。”

    對了,是哪位公主?靜娜公主她可是認識的,那眼前的這位就是靜玥公主了。”

    靜玥公主她為何要來自己的府邸,還撞開大門、、、難道?她不敢繼續往下想、

    此時她全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眼底死灰一片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和跋扈的氣焰了。

    就連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她都能忍住不叫。

    是啊!

    還有什麽痛,是比殺頭更痛呢?

    此時,靜玥公主帶著人出現在這裏,恐怕爹爹是真的犯了大錯了。

    她隻能默默地在心裏祈禱爹爹犯得不是殺頭的大罪。

    那樣,她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肖靜玥來到昏倒在地上的人麵前,用腳踢了踢說道:“怎麽?現在不問我怕不怕了?本公主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這輩子還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我是公主我怕誰?”

    我有必要怕嗎?”說出的話無比的囂張,眼神冰冷至極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肖靜玥也不知,她為何要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許是原主的緣故吧!

    可能,在原主的內心她一直都想要做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吧!

    而另一邊,彭將軍也帶著昌邑侯來到這裏。

    昌邑後被幾人五花大綁的推著往前走,頭一直都低的低低的,神情沮喪臉上一片懊悔之色。

    他確實是在懊悔,不過他懊悔的不是別的,而是,他做下的那些事情,沒有及時的把尾巴清理幹淨,竟然被人給發現了還抓到了把柄。

    打從他邁下第一步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終究會有這麽一天的。

    隻不過,這一天來的有些早罷了。

    隨著昌邑後被帶了出來,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被帶了出來。

    黑壓壓的站滿了一院子,其中以昌邑後夫人為首的女眷就有幾十人,庶出的子女更是不計其數,不過也都是女子沒有一個男子,看來隻有昌邑侯夫人生了一個兒子,其餘人都是女兒。

    這也難怪,昌邑侯會把那個草包劉鴻,給寵上了天的原因了。

    畢竟,他就隻有劉鴻一個兒子,以後的昌邑侯府,還要靠著他來傳承香火呢!

    所有的人都被帶到院子裏,由於走的匆忙他們很多的人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更有甚者有的是穿著。

    褻衣就出來了。

    披頭散發、哈欠連天、無精打采真是多姿多彩、人生百態啊!

    昌邑侯夫人見自己家老爺,竟然被人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心中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此時的她,和剛才的昌邑侯是完全一副同樣的表情。

    看來,這位昌邑後夫人並不是,對此事不知情的人。

    從她此時的表情來看,怎麽看都是一副嚇傻的表情。

    嚇傻是因為她知道,這次他們是真的完了,沒有活路了。

    圈養士兵,私自鍛造兵器,侵占良田、

    這裏麵的一條條一罪罪,哪一條哪一罪狀拿出去,都夠置他們昌邑侯府所有的人於水深火熱之中,永無出頭之日輕則流放重則殺頭。

    再看看,現在的架勢。

    彭將軍和靜玥公主一起來到這裏。

    那就不是流放那麽簡單了。

    肖靜玥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聖旨,打開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昌邑侯劉耿不思為國、圖謀不軌、意圖謀反、今查明昌邑侯劉耿圈養兵馬、私造兵器、搶占民田、實乃大逆不道、賜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即刻執行,欽此。”

    聖旨宣讀完畢,所有的人都癱倒在地,眼中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事實。

    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完了,昌邑侯府完了,他們這裏的所有人都完了。

    要被斬首了。

    嗚嗚!、、、嗚嗚、、、、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那些女眷就開始不停地抹眼淚、哭天抹淚起來,哭的期期艾艾好不可憐、聞著心生不忍。

    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去上前可憐、安慰她們。

    肖靜玥宣讀完聖旨就有士兵上前,把他們這裏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隻待肖靜玥一聲令下,他們這裏所有的人都將會腦袋搬家。

    肖靜玥踱步來到昌邑侯劉耿的麵前說道:“你還有何話要說?我想你應該有話,要對鳳凰胡同裏麵住著的人說吧!”

    鳳凰胡同。

    昌邑侯被這幾個字,嚇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自家夫人善妒,他不敢把那孩子帶回昌邑侯府,就一直養在外麵。

    本來,一直都相安無事平平靜靜的過了一年,可,突然有一天安逸王派人給她們母子送去了一些禮物,表示探望以及對小公子的見麵禮。

    這時,劉耿就明白了,安逸王是在警告他,讓他把那些東西放好了。

    不然,他的這個兒子就別想要了。

    直到現在,肖靜玥竟然同樣,拿著那孩子的性命要挾他,想要他手上的那個東西。

    可,他能相信嗎?

    一邊是安逸王一邊是皇上,他到底該相信誰?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昌邑侯劉耿的思緒就在腦子裏想了許許多多。

    最終,他猛的一閉雙眼像是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一樣,再次睜開的時候他望著肖靜玥說道:“東西就在書房的暗格裏麵,我隻希望,在公主你拿到東西以後能夠言而有信。”

    肖靜玥一聽東西是書房的暗格裏,她立馬讓彭將軍派人去取。

    不一會,彭將軍就捧著一個盒子出來了。

    昌邑侯夫人張氏,見自家老爺在和公主達成某種協議後,彭將軍就從書房裏捧出一個盒子來。

    心想,老爺那東西是不是可以換鴻兒一命?

    老爺,是不是他們答應放過鴻兒了?”

    放過鴻兒?他們怎麽可能會放過鴻兒。

    昌邑侯此時,也不知是何想法。

    反正,他此時一定對劉鴻那個紈絝兒子感到失望至極了,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拜他所賜,他就一個導火索。

    要不然,他們昌邑侯府也不至於會落到這般田地。

    他並沒有對張氏說出真相,隻含糊其詞的說道:“是啊,他們答應了要放過老夫的兒子。”他此時所說的兒子,並不是昌邑侯府的那位劉鴻。

    而是,一直被他養在外麵由外室所生的小兒子,隻是這些張氏並不知道,她還在那裏暗暗的安慰自己說道:“還好,還好隻要鴻兒有命能活,我就算是死了也可以放心了。”

    劉耿知道張氏是誤會了,可他並沒有說明任由她去誤會下去。

    可,其餘的姨娘一聽到可以換一人的性命,她們就立刻不幹了紛紛上前,想要昌邑侯換下自己的女兒活命。

    她們才不想把這唯一的一次活命的機會,給那個害得她們有如此下場的劉鴻。

    要是在平時,這些姨娘是不敢如此放肆的,可現在不同了她們自己的命都要沒有了。

    為何還要去怕大夫人呢!

    大夫人聽著那些姨娘的話,氣的牙根癢癢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劉耿一副他什麽都聽不到聽不懂的樣子,在那裏一動不動。

    肖靜玥命抄家的人已經把昌邑侯府裏裏外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給翻了個底朝天,把那一箱箱珍寶古玩、瓷器、名家字畫、、、、琳琳琅琅堆滿了一個院子。

    肖靜玥來到了那些正在爭吵的女人麵前說道:“你們也不要吵了,昌邑侯可沒有,換你們當中的任何一位子女的活命機會。他換的不過是一位外室所生的兒子,想要他以後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

    肖靜玥此話一出,就像是丟出了一個大炸彈一樣。

    底下的人,立馬沸騰起來。最為蹦躂厲害的就是張氏了,本來她以為自己的兒子可以活命,殊不知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笑話。

    她和人鬥了一輩子,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輸給了一個外室。

    張氏在那裏瘋狂的大笑狀似瘋癲,也許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了,她在笑她的這一生鬥來鬥去、爭來爭去,到頭來,她是什麽都沒有得到。

    此時,她看向昌邑侯劉耿的目光無比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