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悲催的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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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王府的大公子?
謝墨寒,他就是吃了靜玥公主的藥,身體才會變得越來越好的,怪不得這段時間在早朝的時候,看到定安王爺,心情總是一副很不錯的樣子。
原來是,是自己兒子的身體得到了一些好藥有所有所好轉,而且還是在靜玥公主那裏得到的藥。
靜玥公主?
她什麽時候會醫術了?
這些年,靜玥公主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很少在眾人的麵前現身。
難道,這些年她都是在公主府裏閉目塞耳、潛心研習,專研醫術?
不然,為何這些年都沒有人發現,她會醫術呢?
而且,她那些,拿給定安王府大公子的藥,又是從何而來,她又該如何解釋,這些年,她總是門不出二門不入的奇怪行為呢?
在場的另外的三個男子,都被這個消息給驚了一下,雖然他們在京城的時間不長,可,他們也都知道外界對肖靜玥的評價並不好。
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靜玥公主會醫術的事情。
對於這點,不光他們三人感到疑惑,王院首也同樣感到疑惑。
而且,京城中很多的人都感到疑惑不解,消息剛傳開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那是有心人在散布謠言專門針對肖靜玥的謠言,要說一個草包公主會醫術,簡直是在說笑不合實際。
隻因,世人對肖靜玥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好印象,而唯一的一次在靜墨居的那次,也隻是少數的人在場而已。
回過神來的洪永康連忙像王院首道謝:“多謝,王院首告知,現在時間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如,王院首先在寒舍休息下,等到天亮後用過早膳,在入宮也不遲。”洪永康開口挽留王太醫,畢竟別人告知自己一個這麽重要的消息。
如此甚好,那就前麵帶路。”王太醫看一下天氣,確實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也就欣然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對著自己身邊的下人說道,讓他在前方帶路。
王太醫走後,他們父子三人又重新回到了洪芊芊的房間裏。
他們進入房間,裏麵的兩母子已經沒有在抱頭痛哭,洪芊芊此時正在安慰著她的母親,讓她不要太擔心太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父子三人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麵。
尚書夫人抱著洪芊芊坐在床上,臉上一片悲淒之色,反觀她懷裏的洪芊芊此時,正在低聲安慰著她的母親。
娘,你就別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的臉一定會治好的,天下那麽大,一定可以找到醫治的法子的。”
不知道,她所說的這些話,是安慰她母親的、還是安慰她自己的,反正從表麵上看,此時的她很不正常。任何一位女子在被毀容以後都會大吵大鬧、情緒崩潰、痛哭流涕,而她倒好,反而還來安慰自己的母親。
無論從那裏來看都覺得,她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他們。
有什麽事情在瞞著他們?
還不是,她打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臉是無藥可醫的。
在肖靜娜逼她喝下那碗藥之前,肖靜娜就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過她,此毒無藥可解。
從一開始的不能接受,到現在她是坦然麵對、徹底的接受了默認了,自己已經被人毀容的事實。
經曆了,破廟那一夜的驚心動魄,她死裏逃生了以後,人對很多事情都看開了不少,現在不過是被毀了容貌而已,而且她還好好的活著。
還有什麽東西,是能夠比生命比活著,還要重要的呢?
我可憐的孩子,娘知道你孝順、、、、從小到大你和娘是最親的。”王氏神情痛苦的說道。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一道男聲給打斷了。
哥,我就說母親最喜歡小妹了,你竟然還不相信,現在好了,你終於肯相信了吧!”一道洛帶抱怨的聲音從門外給傳了進來。
二弟,此言差矣我們三人都是母親的孩兒,自然沒有喜歡誰而不喜歡誰的道理,以後這話萬不可再說。”
這是一道洛帶沉穩的聲音,應該是洪錦軒無疑。
洪芊芊的大哥,今年弱冠之年、才華過人、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尚未婚配。
從他們一家人搬到京城開始,就已經有很多人家注意到了,那位才華過人、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少年兒郎。
他父親是剛上任的二品大員戶部尚書,而他又是家中的嫡長子,以後家裏的產業可都是這位長子繼承的。
而且,他們家還沒有那些娶妻、納妾、收通房的做法,從尚書大人和尚書夫人二人幸福的生活來看,他們尚書府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自然有很多,到了試婚年齡的官家小姐和名門閨秀們,爭相打探想要把他給收作自己的裙下之臣。
夫人,我們芊兒的臉有救了。”說話的是,洪永康此時他的心情很是激動。
老爺,你在說什麽?是真的嗎?”王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自家老爺說芊芊的臉可以治好,那王院首不是說、
是,真的,靜玥公主可能,就能把芊兒的臉給治好。”他再次向自己的夫人說道,生怕她不相信。
靜玥公主,她什麽時候學的醫術?”王氏好奇肖靜玥是什麽時候學的醫術。
這個,我們先不管他。你知不知道就連定安王府的大公子的病,都是靜玥公主給治好。”洪永康把自己得到的消息的,全都告知了自己的夫人。
真的?”
是真的母親,這還是王院首他親口說的。”這時,洪錦軒也在旁邊插嘴說道。
那,天亮我們就去靜玥公主府,求公主她為我們的芊兒治臉。”尚書夫人一錘定音的說道。
洪芊芊靜靜地坐在床上,聽著他們都在為自己的臉擔心。
他們所有人的話全都一字不漏的被她給聽了就去。
還真是諷刺,兩天前,她還在想盡辦法的討好肖靜娜,而另一邊,確實在想盡辦法的來讓肖靜玥在賞花宴時出醜。
現在呢!
不過是,隻過了兩天時間,所有的事情都給翻了過來。
此時,她最恨的人是肖靜娜,最想見的人是肖靜玥,她要把在賞花宴上,她們那些人,是要準備如何的暗害肖靜玥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給靜玥公主聽。
而此時,靜玥公主府內。
肖靜玥在大廳的主位上坐著,手裏端著一杯春竹剛為她衝的茶。
大廳的空地上,跪著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回稟公主,尚書大人家的小姐已經安全回家。”
肖靜玥依舊在低頭,品著她手中的香茗,頭都沒有抬一下,甚至連眼神的餘光,都沒有給地上的那個黑衣男子一個。
黑衣男子靜默半晌都沒有等到肖靜玥開口,他心裏就有些擔心了。
今天,自己確實沒有把事情給辦好,而是給辦砸了。
雖然,最後他給極力挽回了。
可,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大錯都已經促成已無法改變,他隻有靜靜地跪在原地等待公主的處罰。
為何,沒有在第一時間把洪芊芊給帶回去?”大約一盞茶之後,肖靜玥才抬起頭來,神色平靜的看著地上跪著的黑衣人說道。
從她的臉部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絲毫察覺不出,此時的肖靜玥是在生氣,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氣。
她的本意隻是讓洪芊芊,吃些苦頭受些皮外傷,讓她不能夠去參加琳郡主的賞花宴。
可,洪芊芊竟然差點被人給輪了,而且,還是一群那樣的人。
這讓她如何的不生氣,如何的不憤怒。
淩寒依舊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嘴上說著:“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肖靜玥聽後,就更生氣更憤怒了。
難道,她就是一個隻會處罰屬下的人嗎?
她隻是,想要一個理由。
屬下、屬下、、、、隻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所以一時就有些過了。”
有趣的人?”
淩寒就把,在破廟裏所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給她說了一遍。
肖靜玥在聽罷後淩寒的敘述後,對那個男子起到了興趣,她很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才能夠為了不過剛剛見麵的陌生人,就能夠豁出自己的性命來去救別人。
那種無謂的精神,她隻在書本上見識過,在現實中,她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所以,她對那個素未謀麵的人感到了好奇。
雖然,好奇。
可,肖靜玥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淩寒。
因為他、差點就給洪芊芊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滅頂之災。
不然,以後他們所有的人都可以在為他做事的時候,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讓春竹去把他們四個小隊的所有人都給叫來,她有話要說。
很快,春竹就領著一群人,給來到了肖靜玥的麵前。
所有的人都在肖靜玥的麵前,整齊的列隊站好。
而此時,肖靜玥的手中就拿著由清寒為她挑選的鞭子,站在大廳的門口看著他們這些人。
淩寒腰背挺直的跪在大廳的地上,一身被雨水打濕的黑衣,還沒有來得及退換下來,給大廳裏他所跪的地麵造成了一圈水澤。
屬下,參見公主殿下。”
聲音是無比的洪亮,步伐整齊、動作一致、鬥氣高昂、聲勢浩大,氣勢如虹。
雖然,他們隻有區區的幾百人,可,他們這裏的幾百人拉出去,每一個都人群中的佼佼者。
肖靜玥看著,他們那整齊的步伐、動作,還有所有人的精神麵貌、
從這些簡單的事情中,就能夠看出這支隊伍的武力值的高低來。
今天,叫你們來,是讓你們都來看看,違背本公主旨意的下場。”
說著,她就把淩寒是如何的為了一己之私沒有好好的完成任務。
都給大家說了一遍。
我現在告訴你們,以後不管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一定要把本公主的旨意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