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蕭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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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浩宇看到君浩天滾下山崖,就帶著他的人走了。
剛剛還箭雨紛飛的山穀,此時隻剩一地的殘骸,到處都是被君浩天打飛的斷箭,有些的箭身上,還帶著鮮紅的血跡。
此時的君浩天,再確認沒有人追來之後,才拔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對著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用力劃去。
現在這裏隻有他人,他身上的那些斷箭又必須拔出來。
口中咬著一根樹枝,手中微微用力,帶著鮮紅血跡的箭頭就被挖了出來。
把事先準備好的傷藥,倒在傷口上,從自己衣服的下擺撕了一些布條下來,咬牙忍著疼痛把傷口給包紮了。
疼痛使他滿頭大汗,他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待處理好了身上的那些傷後,他才逼著眼睛靠在石壁上休息。
今天的事情,他不會就這樣算的了。
待他安全從這裏離開後,他一定把那個膽敢暗害他的人給千刀萬剮。
一定要讓他知道和自己作對的下場。
和君浩天的狼狽不同,君浩宇確實滿麵春風地回到了公主府。
肖靜玥看到那樣的君浩宇,就心知他一定辦成了。
成了?”肖靜玥輕笑開口。
嗯,重傷!也算是為靜兒報仇了,隻是便宜了他,要不是現在還不是對付西夏的時候,我今天一定讓那裏變成他的葬身之地。”君浩宇臉色鄭重地說道。
不急,就讓他再蹦躂幾天,有收拾他的時候。”君浩宇心裏的那些意思,肖靜玥懂。
不管怎麽說,君浩天都是他的皇兄,自己的皇兄出售暗害他在乎的人,他的心裏又怎麽會好受呢?
如果,真的讓他們兄弟二人刀劍相向,君浩天的心理肯定沒有任何的負擔。
可是,君浩宇那個人他有多麽重視親情,如果讓他親手處決了自己的皇兄,他的心裏一定會有負擔的。
肖靜玥不希望他的心裏有負擔,西夏她早晚就會去收拾,現在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她讓人研製的那些武器,大部分都已經好了。
以後,隻要那些武器麵世,相信是沒有敢來在自己麵前囂張了。
她肖靜玥以後,哪怕是爭戰四國都不成問題。
到時候,就不是她肖靜玥怕別人了。也不是他們炎國怕其它比他們強的國家了。
應該是他們來怕她肖靜玥才是,來怕他們炎國這麽厲害的武器才是。
誰的拳頭大,就是誰說的算,誰就是老大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這個道理,肖靜玥她一直都知道。
所以,哪怕她對那些武器不是很熟悉,她也甘願冒著生命的危險來自己研製那些武器。
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終於讓她給研製成功了。
雖然,沒有前世的那些武器厲害。
可是,在這個全是冷兵器的時代,她發明出來的熱武器在這裏就已經是一個傳說了。
傳說,曾經隻在傳說裏出現的東西,被她給帶到這裏來。
以後,她肖靜玥的名字將會響徹四國,名震天下,威震四方。
肖靜玥心裏的那些想法,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在她的心裏說的再多不如做的多。
她隻讓事實說話,從來都不會說一些毫無邏輯的話語來。
所以,當肖靜玥弄出那麽多東西的時候,很多人都被肖靜玥的頭腦給驚訝到了,驚訝肖靜玥,無聲無息地,竟然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來。
如今的朝堂上,再也沒有提出立太子的事情了。
大臣們都被炎帝的雷霆手段給震懾住了,以為一直都不怎麽管事的炎帝,早就沒有了年少輕狂時的狠勁。
殊不知,就算是一直生病的老虎,他也是一直病老虎,還是比一隻活蹦亂跳的貓,威力要大得多。
但凡是參與了那些事情的人員,但凡那本賬本上名字在冊的人員,他們沒有得到好下場。
就連安逸王府的世子爺,夏麒麟也被皇上以失察之罪,發配到偏遠苦寒之地去了。
皇上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百官,說在他沒有把那苦寒之地給變得富饒,他就永遠就不要回京城了。
皇上的這個處罰看似很輕,其若不然,他意在把夏麒麟給調出京城,也借此讓安逸王歇了心思。
其它的犯事的人,他們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抄家的炒家,罷官的罷官,處死的處死的。
在皇上壽宴來臨之際,京城的上空又飄蕩著一層濃厚的血腥氣。
按理說,壽宴在即,炎帝他不應該大開殺戒,壽宴是不可以見血的。
但凡是見了血的宴會,都會不吉利。
古人最看重這些東西,似乎,這次在炎帝這裏失了效用。
當處決書下來的時候,安逸王砸了書房內所有一切能夠砸的東西,以泄他心頭之恨。
算好了一切,竟然沒有算到他們竟然還有一本賬冊在。
本以為,平南王手中的就已經是最後一本賬冊了。
誰知道,他們精心安好的,竟然都沒有派上用場。
他們竟然沒有從那些入手……
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聲東擊西,連他都被他們給騙過了。
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肖靜玥和君浩宇在背後一手操作的。
在他砸了書房內,所以能夠砸的東西之後,他就讓人準備了一身簡陋的衣服,和一倆簡陋的馬車。
他就帶著那身行頭出城去了,一路上經過了城門口的層層檢查,那些守城的士兵都沒有發現馬車內,那個白發蒼蒼佝僂著腰身的老者就是安逸王。
馬車在一座古樸的房屋前停下,安逸王從馬車裏麵走了出來,又讓車夫把馬給趕到一旁去了。
這裏,從外麵看根本就看不出有人來過的樣子。
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內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安逸王也不在意,他提前拿出自己早就寫好的紙張把它給壓在了桌子腿底下。
做完了那一切,他就立即走了出來,還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不存在的灰塵。
看的安逸王出來,馬車立即就從遠處被趕了過來。
時間短暫的,讓人以為剛剛那個下馬車的人,隻不過是下來方便一下而已。
而被關起來很久的肖靜娜,最近她也不知道是怎麽知道了朝堂上的事情,就一直在吵著鬧著要見皇上。
被她煩的侍衛沒有辦法,隻好把肖靜娜的事情告訴了肖靜玥,肖靜玥聽到後眉頭挑了挑開口:“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而全程坐在一旁的君浩宇,連忙開口問道:“靜兒,你覺得她這個時候,要見皇上會有什麽事情?”
還能夠有什麽事情。”肖靜玥道:“宮裏的那位,最近也很不安分,也一直在想辦法讓肖靜娜給救出來。”
宮裏的那位,就是肖靜娜的母妃,也是炎國的皇宮裏唯一的一位女人。
炎帝當時,就選了蕭妃那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進宮,沒有多久,蕭妃就被傳出了喜訊懷了皇子。
炎帝,當時就立即下旨冊封,提高了她的位份,直接破格封為蕭妃。
當時,可謂是榮寵後宮,偌大的皇宮就隻有她一位女子。
隻是不知道後來是怎麽了,這個蕭妃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從此在後宮裏,就成了一個隱形的人,從來都不主動朝炎帝的身邊湊。
那時,也是肖靜玥母親剛入宮的時候,按理說宮裏有了身孕的妃子,應該會和皇上新迎娶的皇後爭寵才對。
可是,那樣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而,先皇後也沒有去找過蕭妃的麻煩。
她們二人在宮裏就像是不認識的一樣,彼此並沒有任何的交集,一切都相安無事。
直到,肖靜玥的母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個蕭妃還是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麽任何的變化。
身為帝王的女人,又有哪個不是用盡手段,使出渾身解數隻為博得帝王一笑的。
可……
這個蕭妃,卻讓人看不明白。
君浩宇聽過肖靜玥口中的那些話,又回想自己讓人查到的消息。
這個蕭妃,有些奇怪。”君浩宇開口說道。
奇怪,那裏奇怪了?”肖靜玥問說。
你不覺得,身為宮內的女人,這些年在宮裏,她不爭寵,不爭權。這些,還不奇怪嗎?”君浩宇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道。
肖靜玥手中端著茶盞,手指在茶盞上輕輕摩挲,她以前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現在經君浩宇這樣一說,她的心裏也覺得奇怪了。
這裏是古代,不是她前世生活得地方,這裏是以夫為天的古代。
像蕭妃那樣的做法,也確實令人深究,不知道她那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而此時,蕭妃的宮內。
怎麽樣了,皇上他願意見本宮了嗎?”蕭妃斜躺在貴妃踏上,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小宮女開口道。
回、回蕭妃娘娘,皇上說他還有奏折要看,就不……”小宮女吞吞吐吐地,都不敢把皇上拒絕的話給說出來。
她們這位蕭妃娘娘,外表看起來很是溫柔和善。
可,也隻有她們貼身伺候她的人才知道,她們眼前的這位娘娘可不是一位好相與的主子。
皇上,他又不見本宮對不對?”說那些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神情依然變得可怖起來,哪裏還啊有剛剛的溫柔慵懶在裏麵。
小宮女不敢說話,隻一味地在地方磕著頭。
蕭妃看到這樣無用的人,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猛的抓起桌上的一個茶碗就對著小宮女的頭上砸了過去。
頓時,跪在地方的小宮女,頭上血流不止。
在蕭妃沒有開口讓她下去的時候,她還隻得繼續跪在那裏不停地磕著頭。
蕭妃看著地上的人心煩。就對著大聲斥責:“滾!”
然後,對著殿外大叫一聲:“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