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再不治治,她該要造反上天了!

字數:4054   加入書籤

A+A-




    久病成醫,對於他這個‘病了’十多年的老‘病患’來說,這種基本的溺水急救自是不在話下。

    他下去救得及時,普通溺水者在這個程度不至於陷入暈迷,這丫頭的反應,倒像是有落水恐懼症。

    怕她看著狼藉的床單感到後怕,他健臂用力,將她抱掛在自己精壯的腰身上,空出一手把床鋪一揚,把那一床的狼藉都掩蓋進去。

    重新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一盞茶功夫,清遙終於把自己驚跑的神魂找了回來。

    她從他懷裏掙出。

    麵對著宴會現場相反方向的窗子大開著,她一離開他強健的懷抱,被風一吹,頓覺胸前冷涼。

    低頭,狼嚎一聲,抓過就近的沙發抱枕擋住胸前,抬腳就往男人臉上淩厲地招呼去。

    陸紹秋精準捉牢她纖細但力道十足的腳踝,皺眉:“性子怎麽這麽暴躁,像匹小野馬。”

    清遙喝過水的嗓子嘶啞:“你特麽才野馬,你全家都野馬!”

    陸紹秋怒著,卻笑了,也不點破他戶口簿上的另一位家庭成員就隻有她。

    清遙一腳被捉住,另一腳虎虎生風地跟著襲上。

    他真不耐煩了,雙手如鉗掐住她兩腳,直接就壓牢過去。

    連舒服的沙發都舍了,輕鬆提起她,把她的背狠狠抵牢在沙發後麵的牆上。

    用力之大,清遙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撞得生疼。

    清遙抱著抱枕,推他不開,嘶吼叫囂:“我特麽遲早有一天一定親手殺了你!”

    嘴裏給我放幹淨!”

    關丫屁事,老子就要說,老子不僅要說,老子還一定非殺了你!……”

    陸紹秋完美似雕的臉一旦怒起來,也駭人十足。

    男人劍眉緊擰成山,墨眸微眯,像隻隱忍著蓄勢待發的猛獸。

    此刻的清遙完全沒摸透其危險性,依然掙紮著,叫囂著。

    隻是後來的後來,清遙終於了解他,在他再次像此刻這樣深眸微眯時,再想罵人都立即噤聲,乖得像隻被拔了刺的小刺蝟。

    直到他黑沉的厲顏襲近,清遙才瑟縮了一下,再準備收聲已經遲了。

    他狠狠地吻住眼前這張喋喋不休還髒話滿篇的嬌嫩小嘴,帶著懲罰性地撕啃。

    小野馬似的妻子,他放任了她三年,再不治治,她該要造反上天了!

    清遙氣得近乎瘋癲,扔了抱枕雙手雙腳上陣。

    男人比她動作更快更猛,長腿把她兩腿夾死,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同時禁錮在她頭頂牆上。

    另一隻空出來的大手,像所有男人弄女人時那樣,放肆地對她各種動作。

    e?最不濟都有d,手感真不是一般的爽!

    兩人都因過烈的動作而粗重地喘息,清遙雙眸猩紅,更是拚了命地要掙開他。

    他繼續壞著,冷冷邪笑:“一而再再而三撩爺,現在裝得跟貞潔烈女一樣,怎麽?剛才在沙灘上沒答應你深入地做,現在索性跟爺耍手段,耍欲擒故縱的把戲?就這麽想跟爺真刀實槍?”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丫頭,救醒她,第一反應不是找衣服,反而光著身子撲男人,如果不是他剛才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想自惹麻煩,第一時間衝下海救了她。

    否則,此刻和她一起待在這個房間的,就極有可能是今天宴會現場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

    光想想她有可能像現在這樣,光著身子撲向別的男人,他就更為光火。

    她到底懂不懂廉恥二字為何物?

    死命掙紮未果,他的手不僅沒收,反而更往下。

    清遙像隻紅了眼的瘋狂兔子,不停地喘著,惡狠狠凶巴巴怒瞪著他,半晌,緩緩軟下陣來,紅眼水眶地看著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撩你,撞到你懷裏真的是失誤,有人對我使絆子,我順勢向你要聯係方式,隻是一些虛招,我知道大庭廣眾之下,你一個紳士絕不會對我做出更過分的事,從頭至尾,我都沒有真的想要和你怎麽樣!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還有,我已經結婚了,是有夫之婦,我愛我的丈夫,絕不可能再對別的男人有任何想法!你要不信,我可以回家拿結婚證給你看!證明我所說的一切都比珍珠還真!”

    到底是被嚇著了,清遙嗓音裏,已經有了軟弱的哭腔。

    前半段陸紹秋信,她的眼神騙不了人,沒有其他女人看他時的炙熱和躲閃。

    可是後半段,他要信她才有鬼。

    兩本結婚證都在他家裏,申管家手裏保管著,他們兩個當事人連看都沒看過一眼。

    三年前,她需要的是錢,而他需要的是一個傀儡擺設。

    且當時根本由不得他出麵,全是那邊那位一手操辦。

    領證的所有手續也是那位親自出麵,名門之後且又鑒於他身體的特殊情況,連相片都沒有,證件手續依然辦得一應俱全。

    還什麽?她愛他?

    滑天下之大稽!

    三年以來,她連他家門都不敢踏進一步,唯一一次到他家,還是三年前,應該是收了那邊那位的錢,那位對她下了命令,她才過來看了一眼,也隻是在別墅的大園門外,和申管家問了幾句話便落荒而逃,連他的麵都沒膽見。

    小女人此刻倔裏帶淚的模樣,講得跟真的一樣。

    他冷笑更深:“看一個女人婚沒婚,需要拿什麽證件,爺有的是法子弄清楚。”

    遊在她身上的大手收了去,落向他自己的皮帶扣。

    陸紹秋,你想幹什麽?”

    陸紹秋嘴角噙著邪氣的笑,皮帶扣已經解開,他慢條斯理地抽出來,劍眉輕挑:“看不出來?寶貝兒,自然是脫了褲子驗證你的理由,女人婚沒婚,一弄裏麵便知。”

    清遙驚得臉色大白:“你敢!”

    西褲濕透,他將褲扣解開後,自動沉滑下去。

    你特麽混蛋——”清遙嗖地扭過頭。

    臉上由冬天的白雪倏然轉成夏天火熱的烈陽。

    第一次看這匹小野馬露出如此羞態,饒是陸紹秋,也不由轉怒而笑,戲謔:“又不是沒見過,一回生二回熟,裝什麽裝。”

    裝你大爺!老子才沒心情裝——”

    叩叩!”門外響起禮貌的敲門聲,而後是一道沉著冷靜的女人聲音:“陸總,我給您取了幹淨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