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那張臉可高貴冷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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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病要掛號的,你沒掛到號去看什麽醫生,燒壞腦子了吧你?”清遙要出來,話雖糙,卻是好心提醒。

    我找了人。”把她手臂一扯,人被重新拽進。

    外麵跟著湧進幾個人。

    陸紹秋眸色寒沉,不是她嘰歪,依他的速度,至少能讓電梯裏空間亮敞些。

    也是,都能把人從檳城逼到南市,又輕而易舉在這麽大的南市找到人繼續打擊報複,在醫院走個後門那還不是小兒科。”清遙輕嗤。

    陸紹秋筆直站著,比她高,低下看她的墨色眸子微有些無奈。

    電梯上到二樓,刷一下湧進更多人。

    陸紹秋步子輕捷一邁,轉身麵對清遙將她護在自己與不鏽鋼牆之間,單臂撐開,沒讓任何一個人靠近她這裏。

    電梯門欲關攏之際,又擠進來一個胖女人。

    她往裏一擠,所有人慣性往裏。

    本還有些空隙距離的陸紹秋與清遙也被眾人的力量硬擠著貼在一起。

    男人身上夾雜著淡淡煙草及薄荷的清冽氣息撲麵而來。

    好聞,且讓人莫名心跳加快。

    清遙低咒了一聲靠,不習慣這種和陌生男人靠得太近的姿勢,用力推陸紹秋。

    她不掙紮還好,一掙紮,兩團隔著落落單衣的高聳隻緊密貼在他結實賁張的肌膚上,此刻卻是開始急劇滾動。

    他迅速單手撐在她腦後的牆上,這才勉強將兩人的身體撐開。

    背後一群人不滿了,毫不客氣地都用屁股一抵。

    陸紹秋再次被擠到清遙身上。

    他閉了閉眸,沒有再抵回去,倒不是抵不過這些人,隻是不想引起公憤。

    清遙不樂意了,又用兩手推他。

    男人的胸膛跟銅牆鐵壁一樣,她一個練家子用了吃奶的勁居然沒推動他分毫。

    而陸紹秋控製了再控製的明顯變得急促的呼吸清晰傳進她耳裏。

    他俯首在她耳邊,嗓音低啞難抑:“別再動了!”

    很快,清遙明顯感覺自己腿上緊挨著的某物,開始發生急劇性的變化。

    沒過幾秒,她腿上分明被抵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鐵棍。

    圓圓的白臉刷地爆紅。

    一絲也不敢動了。

    然而,這時候,即使她不動,他仍然能感受到胸部所感受到的如棉花一般的軟……

    她遲鈍地緩緩抬頭。

    男人也正低頭看著她,目光如火般熱烈,仿佛頃刻就能將人燒成灰燼。

    清遙刷地低頭,氣息和心跳都變得異常陌生。

    低下頭不看他炙烈的深眸,才勉強找到清明。

    任何一個男人都沒陸紹秋這個斯文敗類膽大包天,屢次踏破她的禁區。

    就連顧景城,兩人在一起那麽多年,都沒如此親近過。

    因為緊貼著的這個男人,突然讓她想起顧景城讓她極度不爽。

    她伸手,一把掐住他腰間軟肉。

    知道能輕鬆弄倒自己的陸紹秋絕不是善類,能如此此過她的男人絕對也同樣練過,他身上任何一處鐵定都肌肉結實,她才不會讓自己的手指吃虧,直接找他最軟的地方掐。

    她下的狠力。

    陸紹秋悶哼了一聲,便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連呼吸似乎都還和剛才一樣。

    他不知道痛嗎?

    清遙錯愕抬頭,再次對上他火熱的雙眸。

    隻是,此刻總算比剛才多了一絲清明,他緋薄而性感的唇邊噙著邪肆的弧度:“s聽說過嗎?你越掐越興奮……”

    而後,薄唇幾乎要含住她的耳瓣。

    縱然已經二十五的大女人,清遙在這事上還是一片空白,比不要臉不知廉恥的他可單純太多,果真被騙到,她倏地鬆了手。

    陸紹秋這才暗暗鬆了緊崩的呼吸,假裝不經意,抬手撫了撫被掐的地方。

    估計已經青紫一大塊。

    該死的女人,下手可真狠!

    不過她這一掐,他原先快要爆炸的某處,總算無力了下來。

    電梯門開,五樓,陸紹秋先一步出去。

    明明開著空調的醫院,就算擠也沒那麽熱,清遙卻看到他背後的藍襯衣上,黑色的點點汗意。

    五樓掛著主任醫師的辦公室裏走出來一位白袍醫生。

    看到陸紹秋,熱情地大步迎上來:“陸先生您好您好,我們院長剛才還在電話裏說,您來了怎麽也不跟他打聲招呼,他也好留在醫院和你見上一麵不是,因為一早去了京市開會,一時也趕不會回來,這會兒還因為沒見上您倍感遺憾呢。”

    陸紹秋與他握手,矜持而不失禮貌地微笑:“是我的錯,下次等方院長有空,一定親自上門拜訪,何醫生還親自出來,陸某可擔當不起呢。”

    應該的應該的,您這邊請!”

    見慣了醫生的高貴冷豔臉,突然看到這樣一幕,清遙真是吃不消。

    何醫生明明長得比陸紹秋著急了近兩輪,卻一口一個您一個口一個您的,反而是來求人的陸紹秋,那張臉可高貴冷豔多了。

    張著一張嘴,定在原地,直到那兩人的互捧會從走廊轉到了醫生辦公室,明顯被忘掉的她才悻悻跟步過去。

    一幅青年才俊的陸紹秋從裏麵出來,正好與迎麵的清遙差點撞上,他威脅式地瞪了她一眼,握過她的小肩膀,把她推進這位主任醫師的辦公室,又按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摔了一跤。”

    清遙灰頭土臉,鼻子已經腫起來,本來挺秀直的鼻梁現在有點像烤熟的熱狗。

    喲,小姑娘這摔得可有點重。”何醫生靠近她診查。

    誰小姑娘?她二十五,正規正矩的大熟女!

    醫生專觸她的痛處,因此清遙也沒空反駁。

    是摔得挺重,何醫生你給想想辦法,別留下印子疤痕。”與其說是求人,不如說是命令。

    沒禮貌的男人,有錢就是霸氣啊!清遙在心裏一邊腹誹一邊感歎。

    您放心,不管怎麽樣,也不能毀了小姑娘年輕輕的花容月貌呀。”何醫生自認為說了句風趣的話。

    陸紹秋卻沒作什麽反應。

    花容月貌?他沒覺得。

    倒是清遙,樂得屁股都跳了幾跳。

    還自以為是長得美醫生不想破壞了她美麗的臉,所以才費盡心思給她治。

    殊不知,狐假虎威,真正的老虎是坐在她身後椅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