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黑白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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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征借著獨孤九天輸入的一股強大的內家真力,配合著自己的內力,在體內迅速的走了一圈,內傷立時大好,急忙說道:多謝教主。小說不錯,我們遇到的人正是飛龍子

    獨孤九天微微一皺眉頭,道:知道他想幹什麽嗎你們為何同他打了起來說完,又叫張征坐下說話。其他七使者卻是隻能站在一旁。

    張征一屁股落椅,當下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事了補充道:教主,那兩個小孩自稱他們的師父是天都聖人,飛龍子惹惱了他們,想必天都聖人會重出武林,他一出來,勢必又要引出一大群隱世高手,當年的天榜,地榜高手不知道要出現多少,這恐怕不利於我們的計劃

    隻見那個白長老雙眼一張,眸子內爆射一道精光,一字一句的道:飛龍子讓本長老來對付。

    張政聽了,笑道:白長老,有你出馬,當然不懼那個飛龍子,不過我們既然與他有重陽之約,我希望白長老在此之前最好不要去找飛龍子的麻煩,免得落人閑話。

    白長老冷冷的哼了一聲,雙眼閉,道:無聊

    那個劉長老見他們倆說不對口,急忙笑道:老張,白長老也是一片好意,不過這事既然是你們有約在先,那麽還是按江湖規矩來,重陽那天,我得去看看你們的武。

    獨孤九天聽了,道:你們也是為了本教的利益著想,我不怪你們擅自作主。師父他老人家仙逝多年,這個飛龍子大言不慚,他以為他是刀神或者天都聖人麽對了,那個飛龍子為什麽會來此地,他為什麽要抓那個小孩子

    張政苦笑道:教主,屬下正在開會,那裏能料到他們會闖入,隻是聽得那個被抓的小孩叫什麽方件明,其他的一概不知。

    獨孤九天聽了,沉思半響,另起了一個話題,問道:這次你們來黔,可有什麽發現魔門的人真是當年的白蓮餘孽麽

    張征道:據屬下所知,這個魔門是當年的白蓮教,他們消聲匿跡了那麽多年,這次卷土重來,難道不怕朝廷的人找他門的麻煩嗎那個朱長老聽了,嘿嘿笑道:朝廷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找了我們魔教的麻煩。

    八使者聽了,心震驚,張征問道:老朱,這是怎麽回事

    朱長老道:你們出了總壇不久,來了一個蒙麵人,這人對總壇非常的熟悉,闖入了教主的密室內,預圖不軌,教主正在修煉神功,當即被他打了一掌,那知道教主受了他一掌,不僅沒事,反而將大天羅功提升到了更高的層次,所謂是因禍得福,教主和他對了一掌,這家夥悶哼一聲,道:魔教教教主果然名不虛傳,魔門地護法領教了說完,閃電的出了密室,還打傷了幾個趕來的教弟子,當時我們正在睡覺,那裏知道他會大膽包天的闖進來,教主和他對了一掌,也是受了輕傷,不曾出手攔他

    八人正自心驚,卻聽得那個劉長老道:這個魔門的地護法真是邪門,居然知道我們魔教總壇的地形,莫非有奸細不成

    獨孤九天微微一笑,道:不是,你們還記得不,十年前,有一個蒙麵女人闖入了總壇,居然還讓她進到了散人府,將散人的兒子盜走,事後我查知,這個蒙麵女人正是魔門的聖母,可恨她盜走散人的兒子以後,不知所蹤,她既然能夠進得來,想必那個地護法要進出也不是難事。

    大家一聽,均是心有所觸。獨孤九天口所說的散人,那是他們魔教內部高層才知道的一個人,這個人據說早在十年前死了,很少有人看見過他,據傳他的年紀不會超過六十歲,也是說他在五十歲的時候已經死了。

    他的武功沒有人說過,沒有人提起他的武功,在座的除了獨孤九天一人,誰也沒有見過此人,因為這個散人是一代教主獨孤動天的關門弟子,也是獨孤九天的師弟。

    獨孤九天很少提到這個師弟,他們的關係並不怎麽樣,這誰都看得出來。散人一職是獨孤動天所定下的職位,他可以在魔教自由往來,不受誰的的約束,是教主和公主,都不能夠命令他,可以說在魔教內,他的地位是超然在的。

    獨孤九天突然提到這個神秘的散人,弄得大家都不好說話勒,大家沉默了一會,還是獨孤九天咳了一聲,道:本教主本來是不想來此的,可是自從受到那個地護法的襲擊之後,十分擔心你們的安全,這次白蓮教卷土重來,勢必有眾多的高手在後麵撐腰。我倒想看看他們換了一個魔門之後,究竟有多少的高手

    朱長老聽了,笑道:教主,魔門的那些角色,哪能勞你動手,還是讓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出手,見識見識他們的實力

    八使者聽了,亦是說道:教主,有屬下在此,其他的事由屬下代勞了,明日我們去找魔門的人,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獨孤九天聽了,笑道:你們當我老了嗎今年我才七十八歲,是張使者的年紀都要我大,嗬嗬,更別說白長老了,我正好將大天羅功修煉到了第八層,我還真想知道我的功夫究竟到達了什麽程度呢

    眾人一聽,齊聲說道:教主神功蓋世,天下無敵,誰又能夠打得過教主

    沒有說話的是那個白長老,他雖然沒有說話人卻站了起來,獨孤九天總是他們魔教的教主,他的資格在老,也不得不給教主三分麵子。

    獨孤九天聽了這話,哈哈一笑,屋子裏盡是他的笑聲。

    方雲河這一覺可睡得真長,刀神在樹林裏抓了好幾隻野狼,天天吃狼肉,吃得膩味的時候,也是第四天早晨,刀神才聽到屋裏有了動響,刀神在擦拭著他的大砍刀,說道:雲兒,你醒了麽

    隻聽得屋內方雲河的聲音道:義父,這次我睡了幾天

    刀神嘿嘿笑道:你都把我可憋壞了,你小子知道嗎你一睡是四天,四天來我吃狼肉都吃膩味了,你快醒來,倒外麵去弄吃的來吧

    隻聽得門呀的一聲,方雲河從屋裏走了出來,刀神一見到他的模樣,心猛地吃了一驚,指著他道:雲兒,你這是怎麽回事

    方雲河還不知道他究竟怎麽了,聞言一笑,道:義父,我怎麽了我的臉長花了嗎你怎麽這麽吃驚

    刀神一晃身,到了方雲河的身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暗運內力,緩緩輸入方雲河的體內,方雲河剛想說話,刀神噓的一聲說道:不要說話

    方雲河隻好任他把著自己的經脈,刀神一吐內力,沿著方雲河的手臂穴道,向前行著,突然刀神感到一股強大的內力從手臂直衝而下,迎頭撞了來。

    刀神心暗驚,道:這小子那裏有這麽強的內力,我怎麽一直不知道,哎呀,這是那股黑色的內氣,它怎麽變得這麽大了,難道是天蟬刀作怪不成

    心想著,儀式同那股黑色的內氣打了一個交鋒,卻是半斤八兩,不分勝負,刀神這下更是吃驚心底罵道:,你這個小子,竟敢惹毛我刀神,我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

    刀神一時好勝之下,內力全部吐出,一點不剩的輸入了方雲河的經脈之,這下,那道黑色的真氣知道不是他所能惹得了的人物,急忙後退,並發出了求救的意思,片刻,隻見得有一道白色的真力從丹田那裏走出,來到肩頭那兒,黑的白的混在一處,頓時變得強大了許多,刀神感覺出來後,暗罵道:媽的,你們如今倒是成了好朋友,算如此,老夫又怕了你們不成

    想著,加快了輸入內力的速度,同那道粗大黑白交織的真力交了手,方雲河猛地叫道:義父,你在做什麽呀我的內力不受我的控製了,是不是你把它們觸怒了

    刀神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麽模樣。

    方雲河道:我怎麽了

    刀神道:你的臉一白黑,一百白的,要嚇死人了,難看得很,義父猜想定是那個天蟬刀輸給你的內力在作怪。待義父來修理修理它

    方雲河哦了一聲,全身頓時放鬆,像這個身體不是他的身體一樣,任由刀神的內力和他的兩道合成一塊的內力在體內追來追去的。本來內力在體內奔走,若是太強大了,或者速度超過身體的承受能力,那麽這個人隻有三種選擇,一是走火入魔,二是爆體而亡,三是落得終生殘廢。

    方雲河也是人,他也有承受的極限,刀神一時發狂,還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弄得方雲河受到傷害,刀神隻圖一時痛快,居然忘了方雲河。方雲河卻是臉色不變的站在那裏,由著刀神亂來。

    也不知道刀神的內力在方雲河的體內同對方追逐了多少的來回,反正方雲河已經感到肚子餓得受不了了,不禁叫道:義父,好了沒有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刀神猛地一聞方雲河的聲音,立時才想起這麽做是十分危險的事兒。身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將內力收了回來,臉色驚慌的道:雲兒,你沒有事吧都怪義父一時好勝,差點鑄成大錯了

    方雲河卻若無其事的將內力收回了它們各自所待的地方,道:沒有事啊,我將它們都收回去了,這兩個小子,打了又好,好了又大,如今倒身後來的那一股真氣常常站風。

    刀神見他卻是沒事,這才放下心的一塊石頭,道:怪不得,原來真的是天蟬刀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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