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不要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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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暴戾的真氣自方雲河身發出,帶著這股暴戾之氣,方雲河似乎已經和天蟬刀融為一體,轟向了無天。

    無天一掌要打在太身,一股強大的刀氣衝來,他也不知道來者是誰,來不及打太,將身一縱,橫移兩丈,才避開了刀氣。

    方雲河身形電閃,還是這一招擊向無法,無法怎敢輕試刀鋒,被逼躲開。

    方雲河落地後,將白依怡交給太,道:你要給我把她救活,我替你攔住他們。隻要你能救活依怡姐,我用性命保證,一定讓你脫險

    說話聲,掄刀一舞,無形霸道的刀氣以三人為心,向圈外排開,範圍遠達三丈,無人敢接近圈。

    太未必相信他的話,但見他突然量暴增,勢不可擋,自己想要逃出重圍,也隻有靠他了。

    太料想白依怡了聖母的掌力,體內必是充滿了寒氣,也隻有自己才能救她,他的內力雖然剩下不多,但想要驅除聖母的寒氣,應該沒多少問題,畢竟他的玄陰神功聖母深厚了不少。

    方雲河見太開始為白依怡運蠱傷,驅除寒氣,心下略寬,想起聖母,恨不得去一刀殺了她,但他知道此刻最緊要的是不能讓人打擾太,便提刀在手,眸子內透出煞氣,將內力輸入天蟬刀內,發出強大刀氣,將二人護住。

    無法無天花堂主五個香主兩個護法,七殺,還有聖母,站在三丈外,魔門眾弟子則是在外麵布下了一圈人牆,唯有白依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自從聽到太的話後,她便是這個樣子,除了還能呼吸和思想外,和死人沒有什麽區別。

    離的是,餘一平躺在了地,不知死活。原來他運功完畢,起來時見方雲河抱著白依怡向太衝去,見他手無刀,想撿個便宜,誰知被大睡神功內力打,沉睡如豬。拉他回來的弟子見他沒有受傷隻是沉睡,莫名其妙。

    無法無天剛才被方雲河發出的刀氣逼退,怎肯甘心,想在他身討回麵子,率先發動攻擊,兩股強大的真氣向方雲河卷去。

    兩人這一合擊,方雲河連眉頭也不皺一下,臉色鐵青,將天蟬刀一揮,奮力砍出。刀氣排開,蟬兒飛舞,威力竟剛才強了數倍。

    二人大吃一驚,向後躍出,驚疑的看著方雲河,無法道:這小子有些不對,大家要小心他

    五個香主的一個從方雲河身後來到,見他背對自己,有心邀功,自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悄悄的摸到了太身後丈外,猛然提刀向太砍去,這一刀不是不快,但隻怪他遇到了方雲河。

    刀光還未落到太頭頂一尺,另一道刀光疾閃,他的刀快了百倍,蟬兒鳴叫,刀光劃空而過,像是轉瞬遠去的流星。

    隻聽一聲慘叫,這位香主為他的過失付出了代價,手刀斷為兩截,人向後翻飛,落在了十數丈外,在地動彈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方雲河冷冷的道:這是我給你們的警告,誰要是敢驚動太救依怡姐,我拚了命也要讓他後悔終身

    這一刀是怎麽劈出去的,眾人都沒看個明白,高明的人也僅僅見到刀影閃動,那位香主刀斷人飛。

    這一來,更是沒有人願意以身使刀。無論他們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方雲河的量竟會強大了十數倍。

    聖母轉頭望向無法,無法見她看來,便知她的用意,將金笛放在嘴邊,嗚嗚的吹奏起來,這次不是陳錦藍和黃升,而是兩個拿刀的人。

    這兩個人一高一矮,相成趣,但是他們的刀法並不有趣,相反卻很無趣得很,他們的刀法講究的不是招式,而是速度和氣勢,更無趣的是,他們那悍不畏死的精神。

    兩人聯手攻擊方雲河,十多招後,兩人身都掛了彩,但依然向方雲河發動暴風雨般的進攻。

    轉眼又是十數招過去,兩人身已經鮮血淋漓。

    方雲河陰沉著臉,隻要他們出刀,他讓他們無功而回,還在他們身留下刀傷。

    笛聲陡然一變,兩人全身爆發一股強烈的殺氣,量頓時增長了數倍,刀光如虹,向方雲河劈來。這速度,這氣勢,足以嚇破了很多人的膽子。

    方雲河深吸一口氣,天蟬刀發出一聲狂吟,蟬兒飛舞,刀光宛如電芒,翻滾著卷向兩道驚虹。

    電芒與驚虹相撞,發出驚天動地的震響,方雲河哇的一聲,張嘴吐了一口鮮血,他畢竟是人,不是神,也有受傷的時候,但兩個帶著青銅麵具的人今生再也不能使刀了,連性命都丟了的人,還能使刀嗎

    兩人慘叫一聲,身鮮血飛濺,轟然栽倒。

    方雲河將刀尖支在地,微微喘氣,誰都看得出,為了解決這兩個殺手,他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無法見了,心憤怒之極,七個殺手是他的法寶,也是魔門的王牌,沒想到竟會有兩個毀在了方雲河的刀下,隻聽他大吼一聲,道:方雲河,你竟敢殺了他們,我要拿你來償命話聲,手金笛一起,向方雲河顧過去。

    這一發狠,便顯示出他的實力來,隻見滿天都是笛音,金笛的洞口發出尖銳的叫聲,怪異萬分。

    方雲河被他逼的向後退了一步,在這時,花堂主將刀叉樣的兵器一舉,撲向了太,眼看刀叉要刺在太身,方雲河厲聲長嘯一聲,裝若瘋虎,向花堂主撲了過去,腿挨了無法的金笛一記,但這也不能減慢方雲河的速度。

    這一刻,他已經忘了疼痛忘了危險忘了自己,他腦唯一的想法是不能任何人接近太和白依怡,他的身心已經同天蟬刀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刀,分不出自己。

    眼前飄動著無數的人影,他也不知道人數究竟有多少,這些人武功雖有高低之分,但都是一種威脅,他將警覺度提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醒神經在體內的各大經脈遊走,令他萬分的振奮。

    一旦察覺有人靠近,他會在第一時間趕在這人動手之前將對方逼退或者打傷,甚至把此人毀滅。

    天色越來越陰沉,冷風勁吹,卷起了無數的衰草枯枝,方雲河的心卻越來越狂奮,雙眼由赤紅變為烏黑。

    他忘了這是第幾次砍出天蟬刀,臉雖然粘著熱烈的鮮血,有他的,更多的是別人的,他沒有感覺;身有兵器刺的傷痕,他沒有感覺。

    他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之,隻知道出刀出刀再出刀,絕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時間在廝殺悄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風愈發強烈,冰冷的雨點灑下,方雲河體內的醒神經遊走緩慢下來,得不到醒神經的支持,他的量開始小了下來。

    在醒神經完全回到腳心,怎麽也不肯聽他指揮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了一絲力氣。

    天蟬刀雖然發出強烈的黑芒,蟬兒狂吟,但他身體在強烈的透支過後,再也支持不住,已經沒有半分力氣提刀,揮出最後一刀後,緩緩的躺在了草地,細雨打在他臉,合著鮮血,流進口,鹹鹹的。

    在這一刻,他發覺心忘了白依怡,忘了任何人,他是多麽的想親近大自然,親近大地,希望冷風細雨盡情的打在身,他多麽的想大睡一場

    眼光轉動,緩緩的掃了場一眼。

    這一看,胃裏一陣難受,幾欲嘔吐,地擺著許多屍體,至少也有六十多個人,受傷的人更是在百人之

    死的人都是魔門的弟子,他們是聖母用來當替死鬼的。因為他們,才會讓方雲河力盡。凡是向方雲河圍攻的高手,都或重或輕的受了傷,隻有聖母,身竟然找不到半點傷痕,難道她沒有圍攻

    見他冷冷的目光望來,很多人臉都露出了恐懼之色,似乎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個魔鬼。

    我竟然殺了這麽多人真的是我幹的嗎為什麽為什麽這時,他看到了太和白依怡。

    兩人盤膝而坐,白依怡臉透出一種變態的紅暈,顯得嬌豔無,太頭頂冒出了陣陣寒氣。

    方雲河苦難的興,他笑白依怡沒有被驚動,笑自己竟會大開殺戒,笑自己這麽做究竟是不是對的,笑這些人這麽不怕死,笑

    他好像已經不行了無天的聲音叫道。

    腳步聲,幾個人圍了來,他們是聖母無天無法花堂主風公度。

    五個香主全部命喪刀下,寧長鳴則是受了重傷,行走都不便,何況是動武。七殺手剩下的五人一字站著,身也帶了傷,卻沒有來。

    方雲河雖躺下,但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花堂主道:讓剩下的五個殺手試探他,看他是真的快不行,還是在裝假

    無法冷聲道:不行,七殺手死了兩個,不能再死,這小子要是裝假的,反擊必定是石破天驚,他們心智不清,隻知進攻,不知道回避,硬碰硬的話,誰能受得了這小子手的魔刀

    花堂主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無法沒有做聲,顯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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