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們不能喝紅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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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瓶百花山牌紅酒?阿霞跟著問阿風。

    你能喝幾瓶紅酒?阿風轉頭問爸爸。

    你想我被扣分呀?開車不能喝酒!爸爸這樣回答。

    道理上正確,不過,阿風的心裏一定不舒服,怎麽了?酒後不能駕車,需要你教嗎?

    阿風沒有這樣講出口,她笑笑,你的記性好,我都忘記事了!

    她說著轉頭喊雲助理,今天對不起了!男士不能喝酒,你要開車,決不能喝一滴酒。

    爸爸跟著笑笑,我送你!雲助理可以敞開喝酒。

    誰開我的車?阿風驚奇爸爸這種說法。

    阿木開你的車,爸爸瞅著媽媽,眼睛還眨了一下。

    媽媽沒有吃他這套拉攏招式,脖子直楞起來回絕爸爸的意思。

    我要喝紅酒,碰到阿風,我們是姐妹,焉能不痛快飲上兩口?

    阿風忙跟著媽媽的感覺走,對對,我們是好朋友,如此見麵的機會,一定喝上盡興呀!

    雲助理的臉吊下來了,隻許你們喝酒,不讓我們沾酒,太不公平了!

    好像回到原始社會了!爸爸跟著雲助理的話,開始陰陽怪氣。

    也難怪!兩個女人聯合起來了,男人自然不甘示弱,不希望被女權氣氛壓倒。

    阿風瞪起眼珠子看爸爸,實際上,滿眼都是春天,她心裏一定愛死爸爸的陽剛之軀。

    哀家不懂!原始社會怎麽了?阿風幹脆複古自稱,男人們開始回到原始社會,女人焉能繼續現代?

    我知道,原始社會期間,有段女人掌權的時代,叫母係氏族,對不對?雲助理不等爸爸回應,搶先回答。

    嗯嗯!女人占據主導地位呀!爸爸看看雲助理,又看看阿風和媽媽,兩個男人似乎一個鼻孔裏出氣了!

    行了!還母係呢!你看你們兩個男人,和女人搶著喝酒,哪裏有半點母係的味道,還是你們的男權的天下。

    媽媽說話,她出手相助阿風。

    男女界限分明的情況下,女人遠比男人團結呀!

    雲助理還想爭辯幾句,他想喝上幾口紅酒,尤其這種百花山牌紅酒,純正的大自然果實,配上純粹的泉水,滋養身體的靈物。

    除了價格昂貴,百花山紅酒簡直挑不出毛病,地球上許多國家的人,都喜歡喝百花山牌紅酒,屬於國際名牌產品。

    不過,爸爸臨陣倒戈了,倒在情人的甜蜜中。

    雲助理成了孤家寡人,紅酒夢就此要破滅了!

    爸爸和阿風一直小動作不斷,他乘著大家說話之機,手在桌子下麵動作,目標指向阿風的腿。

    怪不得!爸爸自打坐在阿風身邊,他靠近阿風身體一邊的手,便沒有放在桌子上。

    雲助理似乎沒有這樣的小動作,他的雙手一直放在桌麵上,兩雙手指交叉,好像大人物作報告的樣子。

    我暗笑,他至多在幼兒園的孩子麵前裝蒜,以為自己算個人物,放在我的眼裏,他就是個男人,除了身體,別給我講你的權力!

    等我注意到爸爸的手時,那隻裝滿渴望的手,好像一隻會飛的魚兒,已經動作在阿風的腿上。

    阿風今天穿一條裙子,低過膝蓋,第一時間,阻擋住爸爸的手,難以找到直接的感味。

    不過,我相信,阿風會有感覺,一種蟲爬爬的味覺。

    可是,阿風的臉上平靜如水,神情依然沉浸在男權母係的話題上,身體好像沒有了感覺,不曉得爸爸正在動作嗎?

    裝蒜的女人!我在心裏狠狠啐一口。

    我們不喝紅酒了!讓兩個女人喝個夠!爸爸扭頭看著雲助理,商量的狀態。

    爸爸是個滑頭,明明已經叛變男人,投靠在阿風麾下,卻在雲助理麵前貌似關心同性朋友。

    雲助理沒有先回應爸爸的話,他裝作漫不經心,拿眼睛看阿風,直到視線落在媽媽身上。

    媽媽左看右看,兩個男人,都是成熟帥氣的男人,似乎有點眼花聊亂。

    不過,媽媽的眼睛不花,她裝作多看爸爸一眼,最終隻是看看雲助理的反應。

    實際上,她看看爸爸也是白看,因為,爸爸壓根沒有看她,他的心思全在阿風的腿上。

    可惜!媽媽愣是沒有看出來,阿河與阿風正在桌子下麵,小打小鬧一番。

    雲助理也沒有看出阿風和阿河的動作,他的心思,一半在吃喝上,一半在媽媽身上。

    他和媽媽之間,更多在於眼神上的交流,隻要我抬眼瞅他們的眼睛,總歸看到脈脈含情的內容。

    演繹柏拉圖式的愛情生活呢?我有點看不慣他們,裝蒜,沒有人在眼前的時候,你們不要摟在一起呀!

    不過,雲助理突然大膽起來,他直接問媽媽,應該是請示的語氣。

    阿木!你們真要喝紅酒呀?

    媽媽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好像爸爸不在眼前似的。

    是啊!我和阿風今天不醉不罷休!

    爸爸沒有吃醋的反應,開心極了的狀態,甚至誇張一聲。

    啊?我們不能喝紅酒了!話音後麵,帶了一點哭腔。

    使勁哭吧!媽媽喊,心裏卻是半恨半愛爸爸的氣氛。

    阿風抓住時機,做出關切狀,問爸爸,真要哭了?好了!你喝酒!我開車。

    別搭理他,有點問題,媽媽衝阿風擠擠眼,同時,用手指指自己的腦袋。

    不想,媽媽這個小動作被爸爸看見。

    別聽她瞎講!我的腦袋正常,別說我有精神病,爸爸轉頭向阿風解釋。

    這次,他是認真說話,擔心阿風誤會,以為自己就是這麽一個人。

    嗬嗬!阿風捂嘴笑,是真笑,雲助理也咧開嘴笑,大家喜歡看別人的笑話。

    尤其爸爸和媽媽,因為長相與金錢皆為富足,阿風和雲助理吃醋嫉妒之餘,看爸爸媽媽玩笑,倒是個揮灑濃濃醋味的辦法。

    我看爸爸是否生氣了?

    爸爸正咧開嘴笑得歡呢!我不想笑,還是冷笑一下,算爸爸聰明!

    阿風他們隻是玩笑一番,爸爸當真以為嘲笑他,無異於製造緊張空氣。

    還好,爸爸希望一屋子人高興,自己成為笑笑的中心,也是一種能力的表現,好像小品相聲之類。

    沒有沒有!阿風急忙向爸爸表白,她沒有把他當做精神病。

    不過,她依然捂嘴笑。

    我有點看不慣阿風的笑,捂嘴幹嘛呢?難道一笑之下?便會掉落滿嘴的牙齒?真是做作的女人!

    我要是男人,現在有點討厭她,當然,作為同性,我隻想給她一掌,然後大喊,土匪!

    阿風一身霸氣,男人喜歡,因為男人的骨子裏,有種奴才基因。

    可是,女人未必喜歡霸霸的同性!我就討厭霸道的女人,也許?我本身就是個霸道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