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是我的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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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園園聽到馮源說,“我會聽你的話,我會好好的,我會等你的。”園園樂的跳了起來,趁著馮源朝他呆樂,自己伸過頭去,親在馮源的額頭上,生怕馮源在改變主意,忙說:“馮源,你要說到做到,我們拉鉤!”馮源傻嗬嗬伸出自己的手。

    馮源送走園園,回到屋裏,打開自己的書包,翻看自己從來沒有摸過的新書,看起書來。馮媽媽和馮爸爸,回到家,看到的情景是,馮源趴在自己的床上,拿著筆寫著字。兩人沒有馬上進屋,轉身走到雞籠處,馮爸爸說:“源源在家呆了一天,看上去,不是不願意學習,咱們是不是應該為源源辦理退學?”

    今天下午,馮爸爸特意請假,去了一趟實驗小學,找黃老師問了具體情況,黃老師說:“我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新生。我的班多少人想進來,你知道吧?你家女兒能憑自己的能力考進來,就代表她學習能力不差,我就不懂了,我和她說什麽……。”馮爸爸接連不斷地接受到黃老師的接連不斷地轟炸,頭腦已經發蒙的模樣,讓黃老師又想到了馮源,自己的頭腦也是一陣蒙,心想自己管的過寬了,自己麵前這人跟馮源一個樣,不知我所雲,什麽樣的爸爸就有什麽樣的孩子,看來我對馮源在守紀律的方麵,要求過高了,這樣的爸爸怎麽可能教出孩子,學會要遵守班級紀律,不可能。黃老師對馮源網開一麵,要讓馮源充分地看到自己對她的愛。黃老師怎麽也不會想到,馮爸爸聽完她的話,決定要為自己的女兒,辦理退學,馮爸爸今天決定支持自己的女兒,按女兒的選擇為準。

    馮爸爸在大門外等到馮媽媽,告訴自己的決定後,一起回家。進了家門,看到自己的女兒是這種狀況,馮爸爸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決定是不是對的。他們夫妻二人在雞籠旁,商量女兒的事情怎麽做。馮媽媽說:“經常有個孩子來找源源玩,源源會的知識都是那個孩子教的。”馮爸爸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老婆:“我怎麽不知道?”,馮媽媽說:“我是猜的,我見過源源有小零食,不是我們買的。是很貴的那種,是好人家的孩子”,馮爸爸問:“誰家的孩子,你見過嗎?”,馮媽媽說:“我沒有到見過,那孩子來,應該在下午。源源不想說,我就沒有問。”,馮爸爸鄭重的問馮媽媽:“你說,源源不想上學,是不是跟她有關?不然為她辦轉學?”馮媽媽說:“這個學校已經是最好的,轉哪裏去?那孩子家庭條件好,也會在這個學校上學。問問孩子再說吧!”,馮爸爸很讚成自家老婆的話,回頭看了看,屋裏的燈光亮了,屋裏依舊是靜悄悄地。

    馮爸爸在飯桌上問馮源:“到源源,你在家呆了一天了,還想去學校上學嗎?不想去,我也不逼你,咱們就不去了。”,馮源聽到爸爸的話,吃了一驚,抬起頭看著爸爸說:“爸爸,我要去學校讀書,好好聽老師的話,我要好好學習。”,馮爸爸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馮爸爸不死心的說:“源源,不喜歡去這個學校,我們就不去,換個學校讀書!”馮爸爸的聲音變得有些高,語氣更加肯定。馮媽媽忙緩和氣氛的說:“源源,你爸爸說的,我也同意,你說吧,你想去哪個學校上學?”,馮源說:“我不換學校,我也不換班。下個星期一,我要去上學。”,馮媽媽聽了,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公,自己的老公正在皺著眉的看著女兒源源,源源低頭吃快速地,夾吃著自己眼前的三分一的菜。馮爸爸慢慢的說:“源源,黃老師對你很生氣,黃老師不喜歡你,她想讓你退學。”,馮源聽了爸爸的話,動作一頓,馮源想了一下說:“爸爸,沒事的,她不會要我退學的。”馮源堅定的認為園園說的話都是對的。馮爸爸又說:“黃老師不喜歡你,欺負你怎麽辦?”馮源看著爸爸說:“爸爸,你放心吧!黃老師是一個好老師,她是不會真的,生我的氣的爸爸,我會好好聽他的話,好好學習的,她會喜歡我的,就算她現在不喜歡我,隻要我考得好,隻要我還是她的學生,她就會喜歡我的爸爸。”,馮源的這一番話,使馮爸爸激動,他的眼睛裏含上了眼淚,克製著,然後說:“源源,你做什麽,爸爸支持你。”馮爸爸借口吃夠了,離開飯桌,進了裏屋。當馮媽媽收拾完一切,進了裏屋,看到馮爸爸低頭不語,走過去問:“建國,你怎麽了?”馮爸爸抬起頭,雙眼通紅,嘴唇微抖,說:“源源,是個好女兒,咱們有福。明天,你看看人家的孩子有什麽,咱們也為她製備上,該花的錢,咱們花。”,馮爸爸頓了頓又說:“我明天帶她去書店買書。買房早晚都會買,我們可不能因為錢,耽誤源源的將來。”

    星期一,馮源去了學校,先到老師辦公室找到黃老師,向黃老師立下保證,保證嚴格按照黃老師說的做,成為學生的模範。黃老師高興了,在辦公室裏麵,挺著那麽多的老師,找回了丟失多日的麵子,那一天班裏考試,連續一個星期沒有上課的馮源快速答題,交卷,出教室,馮源考了班內第一名。黃老師樂了。

    很快這周周五到了,一年級的實驗班,八班迎來了一個旁聽生,名字就叫園園。在黃老師的安排下,園園坐到馮源旁,成為馮源的一天同桌。馮源剛想笑,看到園園的表情,強壓住自己的臉部不笑,馮源實在做不到,就把課本舉起捂住自己臉,馮源這樣做,讓旁人認為,馮源不喜歡旁聽生園園坐在她的身旁。馮源這樣子,讓馮源的原來的同桌高興了,全班就自己搬離原位置,和別人坐同桌很是不高興的。何子璋不高興了,不喜歡和我弟弟同桌,“哼!你等著!馮源!”

    何子璋見到弟弟來,很驚訝,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為什麽這樣做,明天,他跟爸爸媽媽搬家去京都,留下自己和爺爺奶奶在這裏讀半年書,下學期在轉學去京都,到時爺爺奶奶也會賣掉這裏的房子,去京都居住。園園到班裏做一天的旁聽生,何子璋的心裏不是很舒服,他很不想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在同一個班,人家的兄弟姐妹之間的班級還差著幾級,這樣會顯得自己學習很差。何子璋的內心很是糾結,但是園園沒有扭頭看他一眼。何子璋坐在斜後麵,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弟弟,總是將自己的身子挨著馮源,馮源往外動了幾次,就不在搬動凳子,他倆離的很近。何子璋不明白弟弟為什麽不報自己的大名,何子炫。何子璋一直認為自己的弟弟,很怪,很聰明,不喜歡和外人見麵,今天是怎麽了?是陪著我上一天的課嗎?何子璋向到這裏,內心有點小感動。今天上午第一節課何子璋丟臉了,何子璋走神,沒有聽到數學老師講什麽,因為有馮源的前例,何子璋被罰,站到教室外門口聽課。何子璋當著自己的弟弟的麵,被罰,心情可以說是多麽的低沉,為了不被罰的更丟人,何子璋乖乖的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在門口認真聽課,搶著回答問題,下課前,何子璋表現極好,懲罰結束。

    課間,園園沒有跟其他同學那樣,去安慰何子璋。何子璋透過層層圍在他身邊的人群,看弟弟在幹什麽。何子璋氣憤急了,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的水瓶打開蓋子,送到馮源跟前,讓馮源喝水。馮源在何子璋的視線下,接過弟弟的水瓶,捧起來喝了。何子璋妒忌了,何子璋真的妒忌了,何子璋猛地立起來“啊!”一陣慘呼聲,從何子璋的頭頂上方響了。

    第三課是音樂課,園園和馮源悄悄地在桌下拉起了小手,講台上唱歌的是何子璋,他倆誰也沒有聽,紮著腦袋,馮源小聲的將這幾天她自己的的事情將給圓圓聽。音樂課的課堂紀律很鬆,隻要沒有犯大的問題,老師是睜一眼閉一眼,但是馮源和園園的行為已經能觸犯到老師的底線,當老師的視線緩慢掃過來時,看到的是他們兩人安靜的共同看一本書。

    中午放學,班裏的學生紛紛起身的時候,園園偷偷地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小食品塞到馮源書包裏。

    下午,馮源向馮爸爸提出,今天下午要早點學校,已經把下午班調到晚班馮爸爸,很快服從馮源。馮源到校門口後,見到園園站在大門外,等他,學校大門還沒有開,園園介紹給爸爸之後,馮源又催促爸爸快點回家去休息,沒有多想的馮爸爸迅速騎車離開了。園園帶著馮源到學校旁的小賣部,為馮源買了一個辮花。馮源收了,卻沒帶,偷偷的藏了起來。

    下午第一節課,上體育課,馮源在出教室門口的時候被人推了一把,園園拉住馮源的手,再也沒有鬆開。體育課休息的時候馮源和園園一起在陰涼裏拉草玩,一個球扔了過來,園園給擋了。園園把球扔給哥哥時候,何子璋怒視著園園,園園向哥哥吐了吐小舌頭。

    第三節課是自習,園園和馮源比賽誰先寫完作業。

    放學了,園園留下來幫馮源在教室值日,馮源和園園嘻嘻哈哈地鬧著玩,馮源被同是值日生的何子璋訓斥了,園園拉走馮源,朝哥哥做了一個鬼臉。在離開教室的時候,園園把自己的書包等文具和馮源做了交換,園園告訴馮源,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麵,園園又一次要馮源重複約定,臨走時,圓圓在馮源耳邊說:“馮源,你要守約定,好好的,等我來找你!”

    馮源快快樂樂的生活著,在園園留的本子上,每晚都會寫下,“炫!我想你。炫!你是我的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