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宋大少被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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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淡粉的柔唇,此刻紅腫不堪,脖子上還有很多的紅草莓,散亂地分布在任心柔美的頸項和鎖骨處。

    這個老哥也真是嘴下不留情,把任心給親成這樣。

    “小愛,我這是怎麽了?怎麽脖子上這麽多紅點,嘴巴也腫了起來?不會是過敏吧,我馬上就要出演劉茂的電影了,可不能這樣。”

    看著任心一幅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樣子,宋愛再次在心裏跟她說了上百遍道歉。

    “沒事的,任心,這應該不是痱子,明天應該就會消下去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幫你擦點藥水吧。”

    嘴角賠著笑,宋愛相當尷尬地拉著任心回到寢室的位子上。

    正幫她塗著脖子上的紅草莓的時候,就聽任心幽幽地說道:“小愛,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我做夢了,我好像看見有個人偷偷潛進我們寢室,還爬到我床上。”

    “咳咳,然後呢?你看清那人的樣貌了嗎?你沒事吧。”

    宋愛掩唇咳嗽,遮蓋自己這幅尷尬的樣子,悄悄打探。

    “沒事,我今天起床覺得自己沒有什麽狀況,而且你說你昨晚1點多就回來了,應該是我多慮了。”

    任心笑著搖了搖頭,揚起無謂的笑臉看向宋愛。

    宋愛再次心髒一顫,低頭不敢看向她。

    這個死老哥!下次再對任心這樣,她就要出手了。

    “我說了,我們尚家裝不下蘇家的小姐,還請你離開吧。”

    麵對著反複不停向他獻殷勤的阮心妤和幫襯著她的徐蔓茵,尚誌安所有的耐心都被磨光了,低聲冷斥著他們,繼續看向手裏的書本。

    “爸,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盡快和心妤結婚的,就算你不讓我們結婚,我也會向她求婚的。”

    尚菲凡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尚家的客廳中,攬著阮心妤的纖腰,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依舊桀驁不馴。

    “啪!”尚誌安把手裏的書一把甩在自己兒子臉上,尚菲凡也沒有躲,半張俊臉偏過頭去,什麽話都沒說。

    尚誌安看著從來不聽他話的兒子,氣得粗喘不止,簡直快被他給活活氣死。

    “你這個逆子,從小到大你從來就不聽我的,我讓你去好好念個大學,結果去個什麽藝校,還學人唱歌。現在欺騙還拋棄素心,要跟這個女人結婚,我沒你這個兒子!”

    “誌安你幹什麽呀!這是親兒子,又不是任素心那個外人,哪有你這麽打自己兒子的!”

    “菲凡,你沒事吧!”

    阮心妤撩開尚菲凡額前碎落的短發,心疼不已地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

    “哼。”從一向漠視的嘴角中,傳出一聲輕哼。

    尚菲凡銳利的眸子一下劈向自己的父親,漆黑的瞳孔裏盛滿憤怒的焰火。

    “你又什麽時候把我當成你兒子了?不然我當初為什麽會被遺棄在那個孤兒院呆上4年!我又為什麽一定要接受你給我安排的婚姻,去娶一個我從來就沒愛過的女人!”

    越說到後麵,尚菲凡的語氣越來越激動,甚至拿拳頭捶著自己的胸口,控訴他多年來的怨恨。

    尚誌安皺眉看著自己兒子,心痛得無法言表。

    “菲凡,你對我有怨氣,你就衝我來,為什麽要去傷害素心。如果沒有她,當年你在孤兒院有多難熬,回到這個家以後,你又有多痛苦。”

    “夠了,別說了!我不想提這個女人,她背叛我,傷害心妤,尚家欠她的早就還了。心妤,我們走。”

    說完,尚菲凡拉起身邊的女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家。

    “你看看你!為了那個什麽任素心,又把兒子趕走!兒子回到這個家有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

    徐蔓茵看著自己不爭氣的老公,簡直無法理解他的行為。

    “當初就不該任由小凡把那個女人和他一起接回來,不然哪有今天這麽多事!你居然還想讓她做你的兒媳婦,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麽!”徐蔓茵不想再看自己的丈夫,跺著憤恨的步子,上了二樓。

    尚誌安看著尚菲凡消失的方向,久默不語。

    他不會忘記,當初經曆頗多波折之後,終於在本市一家僻靜之處的聖安孤兒院裏,找到了已經變得毫不認識的兒子。

    他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角落裏,對自己和蔓茵的觸碰抵觸到了極點,甚至想撲上來咬人來防禦自己。

    可這時,有一個同樣嬌小的身影,毫不費力地靠近了那時的尚菲凡。

    她輕輕地走到菲凡的身邊,小手握住菲凡不安的拳頭,柔聲說道:“小凡,我們不會分開的,即便你跟你的父母離開了聖安,我也會一直記得你的。”

    冷硬的少年瞬間融化,窩在女孩的胸口不爭氣地放肆大哭。

    “不要,我情願待在這,也不要跟素心你分開!”

    男孩哭得很難看,可是卻讓女孩揚起最純真和欣喜的笑臉。

    “沒有任素心,我不會跟你們走的!”

    那時的尚誌安第一次聽見任素心這個名字,也第一次看見這個女孩。

    當即他就做下決定,菲凡以後的夫人,一定是她,不止因為自己由衷地喜歡,更因為他發現,小凡其實極度的依賴她。

    “菲凡,千萬不要做下後悔一生的決定。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淒清的客廳裏,隻有尚誌安一人聽得見他自己的喃喃自語。

    機場大廳。

    “哥,還好你今天就走了,下次你再把我灌醉,偷偷去非禮任心,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宋愛揚著拳頭,故作威嚇的模樣,嚇著她的老哥。

    站在她對麵的,是個身穿淺咖色的襯衫配深色休閑褲的男人。

    他頭發中短的長度,微微有些向外卷曲,顏色是深栗色。臉上戴著墨鏡,唇角高高翹起,隻因為自己對老妹剛才的那番話話,壓抑不住的開心。

    “她都跟你說什麽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拉下他的墨鏡,露出一雙灰瞳和他眼角下那顆妖孽的淚痣。

    “任心也是真笨,居然沒意識到自己被非禮了,還以為過敏張痱子了呢。”

    “小愛,你哥他就是個變態,還是讓那個什麽任心離他越遠越好,不然遲早身子不保。”

    一同來送別宋修彥的,還有薄禦和秦少軒,而薄禦手臂倚在宋愛的肩膀上,毫不客氣地損自己的發小。

    聞言,宋修彥解開領口的一粒紐扣,“恐怕早就被我吃的一幹二淨的了。”

    這次,連一直置身事外的秦少軒都皺眉看向他,“修彥,你被女人破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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