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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程程那喜笑顏開的樣子，路遙一個人坐在馬車裏，也跟著傻乎乎的笑了。
    “我就知道，你想要孩子，所以我願意給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程程想要自己的孩子，不是一日兩天了。
    他從小沒有什麽兄弟姐妹，故而很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
    再讓自己的孩子，有著自己的兄弟姐妹。
    他沒有過的親情，他想讓他的孩子們都擁有。
    以此來彌補他所有的遺憾。
    有人說，孩子就是父母來彌補自己此生遺憾的存在。
    這話有假，卻大多數也都是真的。
    -
    邊關。
    這裏十裏八裏不見鄉村。
    偶爾見到一處山林，還會因為裏麵跑出來的野獸，嚇得無人敢靠近。
    或者逼不得已路過，也隻能快速跑過。
    一望無際的平原，有人走過的地方，枯草鋪成了厚厚的平地。
    無人去過的地方，枯草高過一個人，迎著秋風吹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秦木子跟程程來到這裏後，很快就摸清楚的地方。
    這一天，他們兩個人躲在樹林裏，正在吃著前幾天獵來的猛虎肉。
    一山不容二虎，故而這裏的猛獸，已經被他們給消滅了。
    老虎消滅了，他們落腳在這片山林裏很安全。
    這樣的消息，他們沒有放出去，這地方，自然還是沒有人敢過來。
    山洞裏，火堆邊，秦木子正在烤肉，程程則是站在洞口，看著天空中的明月。
    想到那次在程府，他抱著路遙在屋頂欣賞著月色，嘴角掛著溫柔的笑。
    秦木子將烤好的肉，連同著樹棍一起遞到他麵前：“吃些飽腹的。”
    “多謝。”
    這段時間的相處，程程依舊還是話特別的少。
    在生活上，他動手獵來，卻極少動手。
    秦木子也懶得理會他的客套，拽著手中的肉，漫不經心的問：“你在想她？”
    “嗯。”程程沒有否認。
    或許他知道，一個人的感情，不能憋著，需要說出來。
    “我用迷藥將她迷暈，等她醒來，她一定會非常的生氣。”程程想到她生氣時，那張牙舞爪的樣子，挽唇。
    秦木子看著他的笑，嘴裏的肉頓時變得十分的苦澀。
    他說：“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正覺寺。”
    “……”這個程程知道，那次他惹她生氣了，中途有段時間，她一個人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
    再見到，程程就看到她跟秦木子在一起了。
    而且那天，路遙為了氣程程，故意做了秦木子的馬。
    -
    “那時她對著正覺寺後山的許願樹許願，你知道她許的是什麽嗎？”
    程程聽到這個話，詫異的看向他。
    秦木子知道他想要知道什麽，卻故意不回答，道：“當時我正在許願樹上睡覺，就那麽不偏不巧，她的許願砸在了我的頭上。”
    想到當時的情形，秦木子伸手，揉了揉被砸的額頭。
    好似現在還能感覺到疼痛。
    “寫了什麽？”程程問。
    秦木子將手中最後一塊肉放入嘴裏，答吧答吧的的咀嚼著：“我困了，你守上半夜，我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