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行神算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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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羽乖~快睡~快睡”我家客廳裏,我媽抱著我輕輕搖晃著,而在我她懷裏的我依然是張著眼睛看著她傻笑著,見我這樣,我媽一笑想著“真是個怪孩子”便不在哄我睡覺了。
我家屋外不遠處,林玄光對著自己師父說道:“師父就是這裏了。”
來到我家門口後,見我媽在客廳裏便說道:“嬸嬸,我帶我師父來看看你家小孩子。”
我媽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林玄光,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老人以及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倒是那老者開口介紹道:“老朽是一個修道之人,姓蕭道號正通,你叫我蕭老頭就可以了,這二個都是我徒弟。”想到林玄光先前來過,便指了指那七八歲的小孩道:“這是我二徒弟楊玄清。”
我媽楞了一會後說道“原來是蕭師父,來來您請屋裏坐。”剛說完,那叫玄清的小孩竟直接走到了我媽身邊。
抬著頭看了看我,對我媽說道:“嬸嬸好,我是玄清。”我媽聽見這滿臉稚氣的玄清一開口,看向楊玄清,一隻空出的手還把他的頭摸了摸。
蕭老頭看著我開口道:“老朽能看看你家孩子嗎。”
我媽怔了怔,便把我送到了蕭老者麵前說了聲“好~蕭師父”。
蕭正通抱起我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走到了大門邊,把我左腳襪子脫下看了看我腳底,哈哈一笑自言道“是了,是這孩子了。”又連忙把我襪子穿上了。
林玄光和楊玄清也站在他旁邊盯著我開心的笑著。
我媽把我交給蕭老者後,便去後院拿了幾個梨,走到大門口,把梨給了玄光和玄清說:“來吃梨子”。
蕭老者滿臉喜悅的看了看我之後,便把我還給了我媽說道:“多有打擾了。”隨後輕施一禮便走了,他二個徒弟見狀也紛對我媽說:“嬸嬸我們走了”,也跟著蕭老頭一起走了。
“師父,你剛才怎麽不和嬸嬸說下收徒之事呢?”林玄光對著自己師父說道。
他師父聞言笑了笑“玄光呀,收徒之事應順其自然。時候未到說了也隻是平添些困擾罷了,你祖師爺那本手劄上記載著你們小師弟要七歲入門那便是七歲。”
不一會他們已經走到了村口一條通往山上的路邊,蕭老者看了看兩個徒弟道:“走,隨我上山看看去吧。”說完背著雙手朝山上走去,二個徒弟也跟在他身後朝山上走去。
跟在師父身後,玄光想著祖師爺的手劄上寫著:“玄輩生三,吾小徒孫當是戊午之年生人,腳踏三星,七歲入道,此子命格奇特算不盡然。昨夜浮生一場,夢裏金光大盛,遇神通仙人,雲浮鹿鳴協鄙於一山前,囅然一笑,笑止而吟‘此山喚鳳凰,下村一律同,爾思亦吾思,何妨銘心間?’故金光仙所吟之地當是此子之出。”想到自己和玄清都是如手劄上所記載一般被師父收入門下的,心裏頓時也不在想小師弟的事了。
不多會,三人行至那白衣女鬼飄出的石堆處。蕭老者對自己二個徒弟說道“玄光、玄清你倆可有看出點什麽名堂來?”
八歲的玄清仔細看了看,摸著頭說道:“師父,我看不出什麽來。”比他大五歲的玄光仔細看了看又想了想,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突起的土包道:“師父,莫非那土包就是那鬼物所立之陰府?”
蕭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是了,此處就是那鬼物所處之地,在這大太陽之下,即便是有那一絲鬼氣也被這至陽之氣曬的無形了,你們倆看看這地上的枯草根。”
聽自己師父這麽一說,玄光和玄清紛紛捉起一根枯草看了看,隻見這枯草埋入地下的那部分有那麽一點淡淡的黑色,不仔細看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師父,這枯黃的草埋入地下部分有一點點黑色。”玄清說道。
“嗯”了聲,蕭老者對著二個徒弟說道:“以這草下的黑色來看這鬼物到此處應該沒多久,這土包卻應是許久以前一座孤墳,被這鬼物鳩占鵲巢罷了。”
蕭老者說完閉上了眼睛,心中存思,左手抬起,手指突然快速的掐動了起來,掐動的同時嘴裏跟著一同念道:“陰陽陰陽事不祥,三清指路探吉凶,子午金福所依東,醜未木祿行差南,寅申水壽無量西,卯酉吉火離坤北,辰戌土凶自安中,巳亥脫離避五行。”
看見自己師父閉眼沉思,抬起手掐著手決。玄光和玄清自然清楚那是師門祖師爺自創的一套叫做“五行神算訣”的卜算之術,這術又分人、事、物三種卜算口訣,各種口訣都不同。
一小會,蕭老者睜開了眼睛,對兩徒弟說了聲“下山”,便領著二個徒弟走了。
“師父,可是算出來什麽了?”林玄光問道。
蕭老者站在原地想了想,對林玄光說:“玄光你用五行神算決掐指算上一算。”
聽到自己師父這一說,林玄光急忙開口道:“師父你知道這鬼物已是青紫色了,以我的修為降青色鬼物尺全力可一拚,這青紫色的現在降不住,怕是算不準。”
“你且算上一算玄光,你忘記你祖師爺手劄上記載你意誌力強大,稍強於你一些的對你來說應該是算得準的。”
“好的師父,那我就算算。”林玄光聽到師父的話,也閉上了眼心中存思,和剛才自己師父一樣掐起同樣的手訣,嘴裏楠楠自語的念起一樣的話“陰陽陰陽事不祥,三清指路探吉凶。。。。。。”
畢了,整個人像是有點精疲力竭之感,一臉疲憊的對著蕭老者道:“師父,我算得此村禍在‘離坤中申火’有凶矣。火日應該是十二天後的八月初九。”林玄光對著師父說道。
蕭老者點頭一笑,沒有評論林玄光算的對與錯,開心的說道“玄光、玄清下山”雙手背在身後自顧自的走了。
林玄光楞了下,身邊的小玄清說道:“師兄,看師父那開心的樣子你算的應該是錯不了的。”玄光聽到玄清的安慰點了點頭便道:“走玄清,下山。”
師徒三人回到陳英家時已經是晚飯時分了,此時客廳的桌子上,擺著一碗正冒著熱氣的西紅柿雞蛋湯,湯碗的周邊放著一盤青椒炒肉、一整隻鹵雞、一盤炒的土豆片、一盤幹魚塊以及一盤青菜,桌邊不遠處,陳仙姑正翻著幾十年前蕭道士給他的那本書。
師徒三人來門口時,陳英急忙起身道:“蕭師父、小林師父、小楊師父你們回來了,快來吃飯,我剛做好。”
蕭老者聞言道:“有勞你了”而林玄光和陳玄清聽到紛紛說:“陳婆婆,你叫我們小林和小楊就行了,或者叫玄光和玄清也行。你這樣叫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蕭師父您客氣了,好,來來蕭師父、玄光、玄清吃飯了。”聽到這師徒三人的話陳英一臉開心。是呀,自從自己男人死後,這幾十年來家裏也沒像今天這般熱鬧過,能不開心嗎。
一頓晚飯過後,在後院洗碗的陳英是更加高興了,因為剛才吃飯時,蕭老道說會降了那鬼物,而那鬼物過十來日後才會來村裏拘魂補氣,所以這十幾日可以和蕭師父好好的學一些東西,一想到這陳仙姑臉上的笑容像開了朵花。
一般青色或以下的鬼都是可渡的,但這青色之上的便是渡不了,這種鬼物已經開了鬼竊,懂得如何修行以及清楚世間的規則,如順應天道就會自行入冥界輪回轉世,也有心有不甘的會留在陽間開始修練盼修成鬼仙。